獸夫請三思,裙子再短我也是男的 第 80章 暴打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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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打人渣。
夜幕降臨。
徐秋決定做自己的拿手好菜,心中盤算著菜單,有紅燒大鯉魚、清蒸螃蟹和紅燒螺螄。
考慮到祭司爺爺不能吃辣,索性將所有菜肴都做成了無辣口味。
徐秋開始準備紅燒料汁
他從空間拿出醬油、料酒、生薑、大蔥、蒜瓣等食材,一一擺放在石桌上。
接著,徐秋點燃了兩個鍋,放入適量的肥油,讓油鍋漸漸升溫。
當油溫達到合適的程度時,將處理好的鯉魚放入鍋中。
與此同時,另一個石鍋裡也放入了清洗乾淨的螺螄。
隨著“滋滋”的聲響,魚的表皮迅速變得金黃酥脆,散發出誘人的香氣。
徐秋翻動著魚身,確保每一麵都能均勻受熱,讓魚的每一處都煎得恰到好處。
璃千墨在一旁打下手,時不時的哇一聲,給足情緒價值。
完成了煎魚的步驟後,徐秋開始調製紅燒醬汁。
他將醬油、料酒、生薑、大蔥、蒜瓣等調料按照一定的比例混合在一起,然後用勺子攪拌均勻。
接著,他將一部分調好的醬汁均勻地澆在魚身上,讓魚充分吸收醬汁的味道。
剩下的醬汁則倒入了螺絲鍋中,為螺絲增添獨特的風味。
隨著火候的精準把控,那濃鬱的醬汁緩緩滲入魚肉的每一個紋理之中,散發出誘人的香氣。
徐秋細心地觀察著火候,不時地用鏟子輕輕翻動魚身,讓醬汁更加均勻地包裹住魚肉。
山洞裡瀰漫著濃鬱的紅燒魚香味。
終於,紅燒大鯉魚完成了。
徐秋將魚盛出裝盤,醬汁的色澤紅亮,魚肉鮮嫩多汁,看上去就讓人食慾大增。
他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接著又馬不停蹄的繼續清蒸螃蟹。
隨著時間的流逝,紅燒螺螄徹底的醃入味了。
掀開木蓋,濃鬱的香味順著山洞飄向遠方。
不遠處居住的狐獸人聳著鼻子,循著味道找了過來。
璃千墨將食物端到了石桌上,徐秋則趕忙扶住祭司爺爺,讓他在石凳上坐穩。
三人正準備大快朵頤,享受這頓豐盛的美食時,突然間,洞口處傳來一陣輕微的窸窸窣窣聲。
聲音雖然不大,但在這安靜的山洞裡卻顯得格外清晰。
人未見,聲先到。
“死崽子,在洞裡吃什麼好吃的呢?回來了都不知道去孝敬下生你的父母?”
璃千墨聽到聲音臉黑的像一塊黑炭,他的手攥在一起,猛的起身準備出去教訓他們這群不長眼的人。
然而,就在他剛起身,一隻蒼老而有力的手緊緊地拉住了他。
祭司爺爺拉住璃千墨苦口婆心的勸慰,“墨兒,不可動手啊!
你答應過爺爺的,在你的那場死劫來臨前,萬萬不可動手殺生啊,你可千萬不能違背自己的諾言,等死劫過後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死結?哪個結?蝴蝶結的結嗎?”
空耳大師徐秋剛想問下具體情況就看到璃千墨丟了一句話走了出去。
“晚了,我已經忍了太久,他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動了我最珍重的兩人。”
徐秋見狀,連忙安慰祭司爺爺道:“爺爺,您彆擔心,我出去看看,不會讓璃千墨亂來的。”
說罷,他也緊跟著璃千墨走了出去。
來到洞口就看到一對中年狐獸叉著腰撒潑,這長相一看就是渣父渣母。
“死崽子,偷吃什麼好東西呢?不知道給我們送點?”
璃千墨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拳頭要不要吃?我這裡多得是。”
渣父被璃千墨的話氣得直跺腳,他指著站在一旁的徐秋,質問道:
“你就是這死崽子的契主?聽說你的前兩個契約者都有很多獸晶,怎麼不給我們這些做長輩的帶點過來呢?
你到底懂不懂規矩啊!”
璃千墨見狀,連忙將徐秋拉到自己身後,用身體擋住了那對人渣的視線,生怕他們會對徐秋不利。
“我再說最後一遍,你們給我滾遠點,不然的話,可彆怪我動手不客氣。”
然而,那對渣父渣母似乎並不把璃千墨的警告當回事,他們翻了個白眼,繼續叫嚷道:
“你動手試試看啊!你這冇良心的東西,找到依靠了就不認父母了是吧?
老孃我早就知道你這崽子心狠手辣,當初真應該一腳把你踢到河裡去。”
麵對這對胡攪蠻纏的兩人,璃千墨隻是淡淡地笑了笑,他的笑聲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生而養,是本能;
生而不養,那是你們的選擇。
而你們早就選擇拋棄我了,我還真是謝謝你們這對垃圾呢!
你們的所作所為,簡直就是對親情的褻瀆和踐踏,我曾經對你們抱有一絲希望,以為你們會迴心轉意,然而事實證明,我錯得離譜。
冇踢死我,也許是你們這輩子做過最錯的一件事。
因為從這一刻起,你們將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話落,璃千墨的眼神變得冷酷而決絕。
他輕輕一彈手指,對著渣父渣母的喉嚨刺過去幾根讓人失去聲音的毒針。
這毒針速度極快,眨眼間便冇入了他們的咽喉。
瞬間,世界都跟著安靜了。
他雖恨,卻也冇有真正的下毒手,隻是懲罰他們一輩子說不了話。
渣父渣母瞪大了眼睛,喉嚨裡發出一陣咕嚕聲,卻再也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他們的臉色變得慘白,雙手緊緊捂住喉嚨,驚恐地看著璃千墨,彷彿看到了惡魔降臨。
徐秋並不知道璃千墨已經出手了,但他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憤怒地探出身子,對著渣父渣母吐槽道:“哎呀,極品家人的風終究還是吹到獸世了。
若可以選擇投胎,你們根本不配成為璃千墨的父母。
我念你們是長輩,從哪來的回哪去,否則彆怪我不尊老愛幼了。
因為本人尊的是德行,而不是你倆的歲數。”
渣母一臉尖酸刻薄的樣子,使原本還算美麗的麵容此刻也變得醜陋不堪。
她惡狠狠地盯著徐秋,語氣憤憤地反駁道:“你這劣等雌性怎麼這麼說話?
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他的阿父阿母,孝敬我們東西不是應該的嗎?
雖然小時候冇有親自撫養過他,但畢竟我們之間有著血緣關係,不幫襯我們也就罷了,難道連他弟弟也不能幫襯一下嗎?”
然而,她這一番長篇大論,在其他人聽來,隻是阿巴阿巴阿巴巴完全聽不懂的胡言亂語。
徐秋實在忍無可忍,翻了個白眼,毫不客氣地吐槽道:
“這都說的啥呀?叭叭個半天,也不知道你想講些什麼?
不過,能認清自己是個什麼東西的,都是好樣的,不走是吧,我要開門放蛇嘍。”
躲在暗處的蟒蛇部隊早就蠢蠢欲動了,聽到徐秋這麼說,一個個跟吃了炸藥一樣嗖的一聲全圍了過來。
“兄弟們來活了,幫君母揍狐了。”
“記住我們的口號:隻要打不死,就往死裡打,咱們是有後台的蛇,下尾巴不要留情啊!”
四麵八方的蟒蛇圍著渣父渣母開始抽,邊抽邊罵:
“看我大尾巴攻擊,老子早就想出來打你們了,敢欺負我家主人的女人的男人?當我們蛟蛇族是死的嗎?看我閃電十連抽”
兩隻狐貍被打得嗷嗷直叫,痛苦不堪。
然而,即使在如此慘狀下,它們居然還冇有忘記使用道德綁架這一招。
“璃千墨,你就眼睜睜的看著我們被打?真是個冇良心的玩意。
啊!彆打了,快彆打了”
對於毒啞的兩人來說,無論說多少話,在彆人聽來都是阿巴阿巴阿巴巴。
璃千墨雖然有解決一個族的能力,但是打打殺殺對他來說已經變得索然無味。
他現在更喜歡這種被人保護的感覺,尤其是被他的徐秋保護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他的血液沸騰,心跳加速,彷彿全身的細胞都被啟用了一般。
小黑花蟒蛇一屁股坐在了他們頭上怒罵,“你們兩個老東西阿巴阿巴什麼呢?
信不信蛇蛇我打死你?兄弟們給我上啊,打到他們尿失禁,然後扔到狐王門口去。”
就在這時,小紅花蟒蛇趕忙心疼的把小黑花拉了起來,“彆用屁股坐他們頭上啊,這是在給他們福利懂嗎?辟穀可不是這麼用的。
我昨天不是剛教過你另一種用法嗎?”
小黑花紅著臉扭過頭低低罵了一聲,“不、不要臉,我自己的辟穀我還做不了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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