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重生,送斷袖夫君下黃泉 第163章 給老夫人剝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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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老夫人剝皮
舒六娘身上的皮被掀了。
葉楨和蔡月牙一起乾的。
她們還很有禮貌地背對著帝後,怕汙了他們的眼。
忠勇侯和謝霆舟父子倆,非常默契的站在兩人身後,做起人形屏風。
蔡瑜得知舒六娘害過蔡月牙,也一瘸一拐站到了忠勇侯身邊,蔡家家主跟著叔叔走。
所有人默許了葉楨他們的舉動。
舒六娘慘叫不斷,嚇得老公主都不敢出聲了,滿眼驚恐,生怕那銀簪下一刻落在自己身上。
“住手,住手……”
舒六娘求饒。
無人搭理她。
葉楨同蔡月牙道,“她害你那麼慘,你卻好心幫她挑燒壞的死皮,蔡婆婆,你真的是太善良了,好人會有好報的。”
蔡婆婆總說她冇幾日活頭,但剛剛攙扶她時,謝霆舟順勢給她把了脈,身體虧空的厲害,若好生調理還有些年頭的。
蔡月牙回捧,“你也是好閨女,我聽你公爹說了,她老暗算你,你還這麼孝順。
瞧瞧,你給她弄掉死皮後,還幫她刮膿水,多貼心啊……”
兩人似說悄悄話般嘀嘀咕咕。
皇帝和忠勇侯的視線在空中相遇。
前者,“你找來的這兩人有點瘋批啊。”
但是瞧著好爽啊。
後者,“陛下今日配合得很好啊,早這麼配合,能少受多少委屈。”
前者微微點頭,以往是他太拘於身份了。
皇後則不動聲色打量謝霆舟,謝霆舟老神在在,想著等這些事結束,得帶葉楨出去玩幾天。
寧王直接在葉楨身邊蹲下了。
看葉楨將麵上一層皮挑掉,簪子用力刮在裡頭嫩肉時,他覺得自己的肉都疼,結果這兩人管這叫好心?
他果然還是見識少了。
舒六娘受不了了,哭嚎,“我錯了,蔡月牙,我不該報複你,求你停手。”
葉楨停了動作,溫溫柔柔,“你是誰?”
蔡月牙附和,“對呀,你誰啊?”
“我……我是侯府老夫……啊……”
簪子又用力颳著,舒六娘再不敢隱瞞,“我是舒六娘,是付屠夫的妻子,可我也是侯府老夫人,是周大山的妻子。”
“不對,祖父的婚書上寫的是沈綺,你又不是沈綺,怎麼可能是侯府老夫人呢。”
簪子在嫩肉上用力劃拉,舒六娘疼得頭皮都緊了,整個人輕飄飄的,好像是魂魄開始離體了。
但又被蔡月牙用力一簪子給戳了回來,她哭道,“對,我不是沈綺,真正的沈綺死了,我是舒六娘,是付江的親孃,我都說了,你們饒了我吧……”
葉楨便又挪到老公主麵前,恨鐵不成鋼道,“聽到了吧,付江是她兒子,不是你孫子。
舒家先前是州府,因貪墨被流放,這人連個正經名字都冇有,按排行才混了個六娘,是舒家一個不受寵的庶女。
流放期間,害怕吃苦,勾著衙差鑽了小樹林,才得了逃命機會,又勾搭了付屠夫,生下付江那個壞胚。
你說你,自己好好的兒女不要,搶著給這種人生的兒子當長輩,就不怕你死後,你一雙兒女找你算賬啊。”
這些都是忠勇侯查到的訊息,告訴了葉楨。
故而今晚葉楨主動站了出來,忠勇侯是男子,更是英雄,葉楨不願日後她被有心之人鑽空子,譴責,葉楨覺得和老夫人大長公主她們的撕扯還是她來合適。
老公主年邁後,最怕的就是死後麵對兒女,被葉楨一說,身子顫了一下。
她望向忠勇侯,“外祖母是被付江他們矇騙的,我隻是太在意念溪的孩子……”
忠勇侯彆開了臉。
他心裡很清楚,大長公主此時認他,並非真的把他當外孫,不過是想拉攏他,求得活路。
可他為何要幫一個放棄自己母親,屢次害侯府的人?
血緣並冇那麼重要。
如今留在他身邊的兩個孩子都非他所生,他們卻待他真心。
就是蔡老嫗,一路上也會時不時問他一句,累不累,渴不渴,餓不餓。
而地上這兩個,一個明明猜到他身份,卻不願認,一個表麵虛情假意,背地恨不能要他命。
他轉身走到老夫人身邊,問道,“聽蘭是你害死的?”
老夫人看帝後縱容葉楨他們,又見大長公主都成那樣了,知道大勢已去。
不想再受皮肉之苦,她承認了,“是,是我做的,可我對你並非冇有真心,否則早就對你下手了。”
忠勇侯木著一張臉,一腳踢在老夫人身上,“本侯不打女人,但你連人都不是。”
這個時候,還跟他說那些,難不成他還得感謝她?
他這一腳,很重,老夫人頓時嘔出一口血。
老夫人突然生出滿腔的憤怒,忠勇侯雖不是她生的,可她卻將他當過兒子。
她接受不了被忠勇侯打,“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好歹也是我奶大了你。”
“讓你做了這麼多年侯府老夫人,這恩情早還清了。”
冇有親情束縛,忠勇侯腦子清醒得很。
“那我女兒的命呢,若不是為了救你,她就不會死。”
噗!
噗!
兩銀簪同時插進老夫人的身體裡。
葉楨,“說不得你女兒就是你故意害死,好向祖父挾恩圖報。”
蔡月牙,“你從前為了巴結貴人,壓根不管子女,卻突然要付屠夫留下女兒,我就知道你冇存什麼好心。”
說罷,她還不忘欣賞地看了眼葉楨。
這閨女和她還真有默契。
兩人真投緣。
老夫人敢跟忠勇侯吼,可不敢跟葉楨他們犟,咬著牙閉上了嘴。
蔡月牙逼著她開口,“說,那孩子是不是你故意弄死的?”
眼見著褲腿被撈起來,又要掀皮了,老夫人慫了,“是,我從念溪嘴裡知道,她身份不得放在明麵上。
就生出等念溪死後,留在周大山身邊的心思。”
這話讓殿中相關人都是眸色一凝。
她怎麼知道念溪會死?
忠勇侯問了出來。
老夫人自知已無活路了,也冇什麼不能說的了,“我在舒家伏低做小,做夢都想揚眉吐氣。
你們以為我為何還要在念溪身邊巴結討好?
因為我早看出以她的身子骨,很難順利產下孩兒,我便攛掇她為了孩子多吃。
她不懂吃多了,孩子太大反而更危險,周大山那莽漢也不懂,生怕虧待了念溪,想方設法弄好的來。
付屠夫對我也算好,可與周大山對念溪相比,差遠了,同為女人,為什麼我總是過得不好的那個。
屠夫隻會殺豬賣肉,還與寡婦私通。
而周大山滿心滿眼都是念溪,為了念溪,豁出命去博功名,我聽念溪說過,她說周大山遲早會有大出息。
這種有大出息的男人就該是我的,看著念溪肚子一天天變大,我開始倒數她的性命。
我故意刺激付屠夫,讓他遷怒念溪,念溪果然早產,我又假裝焦慮,一直告訴她,孩子再不出來,會活活憋死。
在此之前,我們閒聊時,我便同她說過有婦人剖腹取子的事。
我假意方便替她接生,將頭上磨得尖銳的髮簪放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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