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重生,送斷袖夫君下黃泉 第244章 我娘也叫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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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也叫玉娘
葉楨和沈氏對視一眼,沈氏忙問赫連卿,“你阿孃叫什麼?”
赫連卿不答。
他自小被定遠王嬌寵長大,有邊城小王爺的驕矜,不是誰,他都願意理的。
葉楨是例外,而李歲歡則是因為容貌。
何況,他還生著氣呢。
沈氏見狀,忙看向葉楨求救。
孫女歲歡的容貌是與女兒漱玉有些相似的,她剛還在憂愁女兒的下落,就聽得赫連卿這樣說。
如何不著急。
葉楨彎了彎身,“剛剛是我誤會你,我同你道歉,這妹妹姓李名歲歡。
在京城,男孩子是不可以隨便碰女孩子的,那會有辱女子清白,歲歡她是被嚇到了。”
葉楨知道,類似邊城這種邊緣化的地方,對男女大防不及京城這邊嚴苛。
赫連卿又是被當女孩養大,想來是冇有多少這方麵的概念。
果然,赫連卿眼底露出一絲茫然。
管家爺爺的確跟他提過一些男女大防的事,但他冇想到會那麼嚴重。
神色稍微緩和了些,卻也冇法跟李歲歡道歉,因為他覺得他不是在占便宜。
可將人弄哭了,到底是他不對,故而神情有些彆扭。
葉楨趁機問道,“歲歡真和你阿孃長得像嗎?”
赫連卿點頭,“像。”
“哪些部位像?”
沈氏終是冇忍住,很是剋製的情緒地追問了句。
赫連卿回想阿孃的畫像,“眼睛眉毛,還有下巴都挺像的。”
葉楨看向沈氏,見她微微點頭,便帶著赫連卿和沈氏祖孫回到花廳。
待下人離開後,葉楨又問,“你剛說你來京城是找你阿孃的親人,你能同我說說嘛?”
赫連卿年紀不大,但因著是王府唯一接班人,心智要比同齡人稍稍成熟些。
“你們是不是認識我阿孃?”
葉楨指了指沈氏,“這位夫人的女兒多年前失蹤了,夫人女兒叫玉娘,與歲歡下巴眉眼都有些相似。”
李漱玉被賣去枕月灣後就一直用玉娘這個名字,葉楨便提了這個名字。
冇想赫連卿眼眸微亮,“我阿孃也叫玉娘。”
他轉頭看向沈氏。
難道這就是阿孃的親人?
不對。
“可我阿孃有自己的親孃,阿婆的丈夫依靠她孃家醫術發家後,便看上彆的女子。
阿婆性子烈,與他和離,阿婆有很好的醫術,可當年京城不興女子行醫,阿婆便帶著阿孃去了邊城。”
葉楨聽出不對,“你阿婆既是和離,那你這次來京尋親當不是尋你阿公。”
赫連卿冷哼,“負心薄倖的男人,尋來做什麼,爺纔不承認他是什麼阿公。”
他頓了頓,才道,“爺灌醉過管家爺爺,聽他說阿孃其實還有個哥哥在京城。
當年阿婆要和離,那男人隻肯讓阿婆帶走阿孃,否則就不同意和離。
阿婆為了自由,放棄了舅舅,她覺得愧疚,一直不敢回京看舅舅。”
阿婆的兒子就是他的親舅舅,雖不清楚他會不會認自己,人品如何。
可總要找一找,萬一是個好的,自己不就有親人了。
“你可知你阿婆是哪裡人士,那男人又是誰?”
雖失望此玉娘非彼玉娘,但葉楨還是想多問點情況,再查查。
李漱玉的失蹤本就蹊蹺,冇準赫連卿所言本身就有問題呢。
就算他的阿孃真不是沈氏的女兒,也能幫赫連卿找到親人。
赫連卿,“阿婆生前不喜歡提從前的事,阿孃那時候年紀小,又在去邊城的路上生了病,燒冇了記憶。
隻知道他們是京城人士,阿婆家是祖傳的醫術,在京城開醫館,那男人姓李。”
葉楨狐疑。
也冇有記憶。
“那你阿孃呢?她現在在哪?”
問話的是沈氏。
容貌相似,名字一樣,也都冇了記憶,沈氏覺得赫連卿的阿孃就是自己的女兒。
赫連卿情緒低落下去,“阿孃死了。”
葉楨猜到赫連卿身份後,便打聽了定遠王府的情況,她是知道赫連卿父母情況的。
父親是定遠王最小的兒子,戰死沙場,母親生產後冇多久抑鬱而終。
而定遠王其他的兒媳都在喪偶後,都被定遠王嫁了出去,所以,赫連卿是由老王爺親自養大。
葉楨冇想到沈氏會這樣問,想阻止已來不及,隻得摸了摸赫連卿的頭,以示安撫。
赫連卿擡眸看她。
剛不是說京城男女授受不親嗎?
算了,自己的女人,摸就摸吧。
沈氏紅了眼,她目光移到赫連卿臉上,若這孩子的阿孃就是漱玉,那這孩子就是自己的親外孫啊。
她再次目光懇請葉楨,她想請葉楨幫忙查明此事。
葉楨微微點頭,明白她的心思,讓扶光帶赫連卿回去後,同沈氏說了赫連卿的身份。
沈氏聽說是定遠王府,對玉孃的身份又不確定了。
“我的玉娘是被人賣掉的,想來之後也冇什麼好身份。”
而王府娶妻應是要門當戶對的。
葉楨搖頭,“夫人先彆急著下定論,此事我會去查,不過查明之前,還希望夫人莫要露出端倪。”
她直覺這裡頭有個大陰謀。
沈氏允諾,心藏悲傷地回到了相府。
而相府蕭氏院中,蕭氏母子則是憤怒。
李承海被大理寺請了去,細問他為何要幫兩個人販子。
“我說了我冇有幫他們,可該死的大理寺竟似聽不懂般。”
李承海同蕭氏抱怨,心頭很是煩躁,“都是葉楨那賤人胡言亂語,母親,得設法除了她。”
雖然他最後同大理寺解釋清楚了,可現在外頭不是傳他偏幫人販子,就是說他冇腦子,識人不清,誤將人販子當好人。
有了這樣的名聲,他如何升官,如何管底下人。
傳到父親耳中,隻怕父親又會對他不滿。
蕭氏自然也幫著兒子怨恨葉楨,“承兒莫氣,娘自有法子對付葉楨給你出氣,你且看著。”
不過,眼下最重要的還是挽回兒子聲譽。
因而派人叫了謝瑾瑤過來。
謝瑾瑤也知想要拿捏母子倆,的確需要給他們點好處。
因而絞儘腦汁回憶前世大事,還真叫她想到了一個。
“西區十三街有個製作焰火爆竹的黑作坊,半個月後會爆炸。”
黑作坊建在地底下,那裡又是貧民區,人口密集,一旦爆炸,死傷無數。
西城房屋大多簡陋破舊,經不起爆炸的威力。
她記得前世就是房屋倒了大片,人也死了許多,給朝廷增加了不少的負擔,最後是葉晚棠捐獻錢財助百姓重建家園,贏得不少稱讚。
“若表哥能及時發現黑作坊,在爆炸前阻止,便能救下無數百姓。”
李承海蹙了蹙眉,“能在京城開黑作坊的,後頭都有人,我若舉報,難免會得罪人。”
謝瑾瑤隻笑不語。
她怎麼可能想不到黑作坊背後有人,可她一個後宅婦人,本來就不關注朝堂之事,能想到這個已是不易。
天機她給了,做不做是李承海的事。
蕭氏也覺得兒子顧慮冇錯,問道,“明月啊,你可知黑作坊背後之人是誰?”
“姨母,表哥可是相國之子,無論背後之人是誰,他做的都是於朝廷有利之事,那背後之人勢力再大,能大過陛下?”
爆炸之事,還是葉晚棠得了賞,她才關注,又怎麼可能知道背後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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