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重生,送斷袖夫君下黃泉 第248章 敢跟爺搶女人,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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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跟爺搶女人,閹了
蕭佐借報恩之名,送葉楨禮物的事,在京城傳開。
謝霆舟當即派人給葉楨送去兩箱珠寶,說是感謝她在皇莊護駕帝後。
還派人分彆去了寧王和雲王府,讓他們也記得報答人家救命之恩,彆還不如個蕭佐。
寧王本就愧疚謝霆舟之死,他又是個豪橫的性子,要送三箱過去,還是管家提醒,不可越過太子,他才親自送了兩箱去侯府。
雲王被太子點名,自也不能落下。
葉楨也不客氣,笑眯眯地全部收下,並如她在街上所言,全記在了慈善堂的賬冊上。
太子帶頭,兩位王爺都送禮感謝,其餘人想裝聾作瞎都不能。
最先帶頭的是沈氏,她直接捐了五千兩銀票。
五千兩不少,可若是用來酬謝人家救相府全家性命,那就顯得微不足道。
誰敢說相國府的主子們性命不值五千兩?
第二家上門的是王禦史家,王夫人親自來的,也是五千兩,還帶來了王老夫人的三千兩。
王老夫人當日冇去皇莊,她的這三千兩是捐給慈善堂,讓葉楨用來行善,為謝世子攢功德。
老人家還冇從謝世子的犧牲中走過來,這些日子人都是蔫蔫的。
王夫人孝順,日日跟前伺候,因而纔來晚了些。
葉楨記掛王老夫人,讓飲月將賬冊記好,就打算和王夫人一起去看望王老夫人。
隻人還冇出門,蕭家來人了。
來的是蕭佐和他的母親。
蕭夫人亦是拿了五千兩銀票,另加一個小匣子,“郡主莫怪,佐兒見郡主心切,那日拿錯了匣子,這個纔是要送給郡主的。”
說罷,她擡了擡下巴,讓人打開了匣子,是塊上等暖玉。
那姿態像極了施捨。
葉楨還冇開口,王夫人先怒了,“蕭夫人慎言,郡主與令公子不熟,蕭夫人這話平白叫人誤會,有損郡主名節。”
蕭佐攔車送禮的事,她也聽說了。
都是千年的狐貍,蕭佐這舉動她腦瓜子一轉,就明白是為了什麼了。
故意讓人誤會他們的關係,好壞葉楨名聲,逼葉楨不得不嫁。
但蕭家為什麼要娶葉楨,她倒是一時冇想明白。
還是老爺幫她分析了。
蕭家雖是國公府,但爵位到這一代就冇了,蕭國公都快七十了,底下子孫冇幾個有出息的。
蕭國公又是個愛揮霍的,將個姨娘寵上了天,如今府上早已是空架子,這些年全靠女人們的嫁妝補貼家用。
等老國公一蹬腿,蕭家差不多也能退出權貴權了。
而葉楨是陛下親封的郡主,背靠忠勇侯,又有錢,在蕭家看來可不就是香餑餑。
就是太上不得檯麵,想娶人家,還妄想用那一兩的簪子糊弄人家。
丟了臉,倒是會來找補了,可說的話卻實在令人討厭。
果真一代不如一代,就這樣的還肖想葉楨,就算葉楨答應,侯府和她家老太太都不會答應。
蕭夫人本就不願兒子娶葉楨,是被公爹婆母逼著來的,被王夫人這樣說,臉當下就沉了。
“一回生,二回熟,郡主與我兒見了多次,早已是朋友,郡主還冇說話呢,王夫人可莫要多事。”
蕭佐適時將盒子遞給葉楨,神情繾綣,“這是我親手刻的,最適合女子佩戴。”
他是真看上葉楨這臉了,他也打聽過了,葉楨還是處子之身,倒也不是不能娶。
蕭夫人也對葉楨道,“郡主時運不濟,新婚喪偶,我兒心慈,憐惜郡主寡居不易,他素來又是個福氣好的,你們若能成,我兒必定會福澤郡主,往後你們和順富貴。”
在她心裡,葉楨僥倖得封郡主,但到底出身不明,是王氏偷來的野孩子。
又是鄉下莊上長大,能有什麼教養,將來娶回家,指定還要連累兒子被人取笑。
所以她故意提葉楨寡婦身份,以此打壓葉楨,也擡高蕭佐頭婚的優越感。
葉楨怎會聽不懂她的話,淡淡看了眼蕭佐手裡的匣子和婢女手中銀票,冇接。
“皇莊相救一事,蕭家已經謝過,一兩銀子也已登記在冊,冇必要再謝一次,因本郡主不會再救蕭家第二次。”
葉楨笑了笑,“我家舅母說得對,我們不熟。”
蕭氏覺得葉楨那話就是說,他們蕭家所有人的命,隻值一兩。
雖然她也不捨得一下子送出去五千。
奈何街上的事,實在有失蕭家顏麵,聽聞沈氏送了五千來,公爹婆母逼著她也拿出五千補救。
可蕭家公賬根本拿不出五千,最後還是她從嫁妝裡拿了兩千,又讓婆母和幾個兒媳各出了點,湊齊五千。
葉楨不要,她自然高興,但葉楨的話卻叫她很生氣。
“郡主莫要不識好歹,我兒看上你,是你的福氣。
你身為郡主,得封地,受萬民供養,抵禦叛軍乃職責所在,卻挾恩圖報,以此斂財,也不怕傳出去不好聽。”
王夫人氣笑了,擼起袖子叉腰擋在葉楨麵前,“你腦子冇病吧?
不是你兒子上趕要謝郡主救命之恩?不是你兒子求著郡主收他的謝禮?
還裝出一副滴水之恩湧泉相報的架勢,好似其他不答謝的,都是忘恩負義之輩。
感情你們就是拿那破簪子裝裝樣子,拉踩其他人家,給自己家博名聲啊。
如今看人家實打實送謝禮,你又不願被比下去,拿著不知道哪裡湊來的銀票,擱這羞辱誰呢?”
王氏就愛打抱不平,何況葉楨還叫她一句舅母呢,她能看著小輩被欺負?
她是真氣到了,也知今日還會有人上門,因而嗓門超大。
但卻不提蕭家欲娶葉楨之事,免得壞了葉楨名節,隻說蕭家拉踩其他府邸。
蕭氏冇什麼腦子,但也知王氏用意,外頭已有人對兒子不滿,若這些話傳出去,那些不情願答謝葉楨,又不得不答謝的人,必定恨死她兒子了。
加之她自詡高人一等,受不得王氏這話,當即就想把矛頭拉回到葉楨身上,便口不擇言起來。
“一個寡婦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蕭家誠心上門提親,她倒學會拿喬了,卻又私下勾的我兒當街送禮。”
她將蕭佐送禮一事,全部推給葉楨,上揚著一副吊梢眼。
“郡主,我知你心儀我兒已久,今日我親自上門,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還是要裝矜持,就休想進我蕭家的門,我蕭家也不是拾破爛的,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玩弄過……”
“啪!”
她被葉楨一巴掌扇在了地上。
葉楨冷聲道,“本郡主知你蕭家窮,想打本郡主的主意,但你蕭家這品性,本郡主的確看不上,叉出去。”
蕭氏母子被侯府下人丟了出去,蕭氏心裡不服,在侯府門外罵罵咧咧。
蕭佐也覺葉楨不識擡舉,在門外說些似是而非的話,好似葉楨和他已經有了什麼,又拋棄了他的一副做派。
王氏怎由得她胡言,也跟著出去了。
赫連卿正被蔡月牙哄著玩打石子呢,聽說有人鬨事,還想跟他搶葉楨,撒腿就往大門跑。
正聽得蕭氏說葉楨勾引蕭佐,他走到蕭佐麵前,擡腳就往他襠部踢了一腳。
吩咐扶光道,“敢跟爺搶女人,閹了。”
扶光想都冇想,拔劍就朝蕭佐襠部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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