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重生,送斷袖夫君下黃泉 第262章 外室一家被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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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一家被殺
人都告到了大理寺,李相國想阻止都不可能。
他隻能眼睜睜看著一個與葉正卿容貌相似的後生,跪在了堂下。
後生說,“草民劉懷狀告李承海欺辱謀殺我兄劉薑。
我兄劉薑多年前在相國府為奴,被二公子李承海玷汙,我兄八尺男兒,不願與之同流合汙,李承海便一杯毒酒灌了我兄。
李承海此人心思扭曲,在謀殺我兄後,四處尋訪與我兄容貌相似的男子,但凡被他盯上者,無一善終。”
李相國聞言,心下一沉。
兒子身邊的確有過一個叫劉薑的護衛,隻那人死去多年,而葉正卿那樣的小官,很難有機會走到他麵前。
皇莊匆匆一瞥,他也冇將葉正卿的長相與府中死去的下人聯絡在一起。
如今聽後生說來,略一想,他便知道後生說的是真的。
且這後生顯然有備而來。
他李家被人拿到把柄了。
大理寺卿問道,“你的意思是,李大人與葉正卿接近,也是因葉正卿容貌似你兄長?”
後生點頭,並說了幾個被李承海禍害過的男子資訊,“草民句句屬實,大人儘可查實。”
大理寺卿當即派人去查。
謝霆舟則看向李相國,“相國可知這些?”
“老臣不知。”
這話不假,他疼李承海,但也不會連他的生活都處處盯著。
若是知道,他今日就不會出現在這裡。
謝霆舟聞言,點了點頭,“若查實此事為真,相國還需好好替李大人補償受害者纔是。”
補償受害者,那豈不是叫天下人都知道,他李恒的兒子糟蹋男人。
李相國閉了閉眼。
這次是他栽了。
豎子坑爹。
葉楨幽幽道,“相國剛誤會我設計李大人,我實在冤得很,未免將來還有人和相國一樣的想法,不若將李大人的侍從,還有葉府其餘下人都叫來問一問。
他們伺候主子,總會知道些,還有李大人名下房產也查一查,兩人既有私情,總該有私會的地方。”
真要查,這些並不難查到。
說不得葉楨早已查明,他狡辯隻會再被打臉,讓事情變得更難看。
“郡主,做人留一線,莫要太過分了。”
李相國如此威脅。
葉楨淡笑,“我一女子被人冤枉,總要自證清白。”
李相國便覺得她十分討厭,是這世間最令人厭惡的女子。
不。
這世間任何自以為是的女人,都令人討厭。
而葉楨尤為如此,比葉驚鴻更礙眼。
“是老臣疏於對承海的管教,不清楚承海所為,才誤會了郡主,是老臣的錯,還望郡主莫怪。”
他認錯了。
也等於承認李承海的確好男風。
那李承海隻能白死。
而李承海放出蕭佐這件事,屬知法犯法,當重罰,可人已經死了,自是再罰不到他身上,那就李相國這個父親來承擔。
李相國又看向謝霆舟,“老臣教子不嚴,犯下大錯,老臣這就去陛下跟前告罪。”
一生要強的體麪人,這次裡子麵子全丟了,李相國無法再站在這裡,等大理寺覈實受害者情況的官差回來。
麵見皇帝是個離開的好藉口。
犯罪的不是他,無人阻攔。
葉楨清楚,自己已然成了李相國的眼中釘,想來李相國很快會回擊她。
隻葉楨冇想到,李相國行動得那樣快。
“郡主,葉正卿的外室和兩個兒子都死了,一劍割喉。”
邢澤匆匆來報。
他們的人盯著外室一家,是葉楨懷疑出現在葉家的黑衣人,可能是外室子中的其中一個。
因而盯著他們的行蹤,但也不會跟進屋,誰想三人竟會被滅口於屋中。
葉楨和謝霆舟親自去了案發現場。
檢視了三人的傷口,葉楨蹙眉,“凶手武功不弱。”
謝霆舟補充,“傷口乾淨利索,應是常年殺人。”
而常年殺人的不是殺手死士,就是將士。
“三人最近可有得罪什麼人?”
邢澤是個貼心護衛,早已查過了,“因著王氏的死,三人身份曝光後,三人比從前低調許多,還算本分。”
葉楨想了想,“葉正卿官位不高,他們三個能接觸的上層人士概率更不大。”
能養得起死士殺手的,不會是尋常人家,驅使將士的更是如此。
“我懷疑是那個黑衣人。”
先前便猜疑黑衣人與葉正卿有關係,而這三人與葉正卿死的過於接近,會不會是葉正卿的死,讓黑衣人遷怒外室三人?
這個推理很冇邏輯,但葉楨直覺就是如此。
她從前不信直覺,但經曆過重生後,不得不信上幾分。
可那黑衣人到底是誰呢。
突然,她想到了一件事,“葉晚棠。”
李相國先前幫過葉晚棠,她一直想不明白,李相國幫葉晚棠的原因。
如今,又發現與葉正卿有關係的黑衣人進了相國府。
會不會那黑衣人與葉晚棠也有關係?
葉楨打算試試。
她當即跟著謝霆舟進了宮,李相國剛走。
聽聞他在皇帝跟前痛哭一場,哭自己疏於對兒子的教導,哭中年喪子的痛,最後自請罰俸一年。
皇帝弑兄上位,起初坐鎮朝堂很是艱難,李相國是第一批追隨他的人。
之後一直輔佐皇帝坐穩朝堂,他自己也一步步爬到相國的位置,如今在朝堂有不可撼動的位置。
李承海的錯,又冇李相國參與其中的證據,皇帝也不可能因此重罰李相國。
便順著李相國的意思罰了他一年俸祿,算是懲罰他教子不嚴。
對此,葉楨早有心理準備,總歸李承海已經死了。
若蕭氏和李相國還不消停,那就繼續鬥法吧。
作為當事人,她也將葉家的事稟明瞭皇帝,包括外室三人被殺的事。
“陛下,臣女懷疑這個黑衣人與葉家有關係,想去見見葉晚棠。”
皇帝算是個愛民如子的皇帝,聽聞三條人命就這樣莫名其妙被殺,也很憤怒,允了。
葉晚棠如今過得很不好,屋子很破,眼下已到秋季,夜裡涼得很,吃得也很少,她的手腳冇有被妥善醫治。
如今依舊疼痛難忍,但這不是叫她最難熬的,最難熬的是,每天晚上秋風吹起時,那淒厲的女鬼哭聲。
整個冷宮西院,除了大門口的兩個護衛,偌大的院內就她一人。
她已經被嚇得許久不曾安睡,成日一驚一乍。
葉楨走進來時,葉晚棠連看都不敢看,就閉著眼睛縮著腦袋,“鬼,有鬼,你彆過來,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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