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重生,送斷袖夫君下黃泉 第277章 封了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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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了她的嘴
這一日,京城格外熱鬨。
葉楨的慈善堂終於建成開業了,滿大街的乞兒都過去了。
孤寡可入住慈善堂,受慈善堂救濟,但需得服從慈善堂管教和安排,戶籍全部落在慈善堂名下。
在遷戶籍移過程中,也可查清對方底線,以免有人渾水摸魚。
不願入住慈善堂,或有親眷的窮苦人家,則優先在慈善堂名下的產業應招差事謀生。
所以,招牌剛掀,門口便擠滿了人。
除了窮苦可憐人,還來了不少權貴富紳。
當日京中權貴送銀錢答謝葉楨相救,葉楨又將銀錢送進了宮,得知皇後會成為慈善堂的後台,不少當日冇去皇莊的京官富商,也紛紛給慈善堂捐贈。
為的是能在皇後跟前露個臉。
而葉楨也如她所言的那般,在慈善堂門口立了個大石碑,將所有捐贈明細刻在了石碑上。
原本隻是被蕭佐鬨的不得不出錢答謝,結果被葉楨當成了善舉,看到石碑的人紛紛誇讚他們有仁心,捐贈的那些人有麵子,自然也開心。
皇帝支援皇後,為慈善堂寫了牌匾,讓自己的大太監陳伴君親自送來,京中最不缺眉高眼低之人,這不紛紛跟著過來湊熱鬨。
蘇女醫也來了。
原本她即將大婚,蘇家叔父不允她出門,但葉楨想讓大夫給所有入住慈善堂的孤寡診脈,建健康檔案。
孤寡裡頭不少女子,葉楨求到皇後跟前,皇後便傳旨讓蘇女醫和另一名女醫來慈善堂幫忙。
蘇家叔父不敢違背皇後懿旨,又怕李家怪罪,將此事通知了李家。
李家今日本也要來慈善堂,便索性派李書槐過來,讓他趁機挽回蘇女醫的心,打消退婚念頭。
李書槐徑直到了蘇女醫跟前,“洛清,我來幫你。”
他也是自小學醫,自來熟地坐到蘇女醫旁邊。
為了方便給女子義診,葉楨專門安排了兩個房間,事關**,大家都在外頭排隊,一個個進屋看診。
李書槐提著藥箱,就那樣闖了進來。
蘇女醫眉眼未擡,“李公子,這裡都是婦人,你留下不合適。”
李書槐蹙了蹙眉,他和洛清自小相識,又有婚約,一直以名字互稱。
今日蘇洛清這般疏離地喚他李公子,讓他心頭有些不悅,但麵上還是道,“醫者不分男女,何況,我隻是幫你書寫醫案,這樣你速度也快些。”
蘇洛清正在給一枯瘦婦人探脈,察覺脈象異常,她想摸得更準些,冇再搭理他。
李書槐便以為蘇洛清這是同意他留下了。
唇角隱隱勾起一抹笑意,他就知道蘇洛清這是吃味了,哪能真捨得和他退婚。
等會他尋個地方,私下哄她幾句,她定然就好了。
說實話,他也不想和蘇洛清退婚,能考進太醫院做女醫,蘇洛清的本事擺在那裡。
娶了她,自己有麵子,還能得到不少蘇家的醫術傳承。
而蘇洛清人如其名,雖總是清清淡淡的,但有一種彆樣的魅力,和嬌柔小意的秦雪是不同的感覺。
冇用的男人才做選擇,他,兩個都要。
枯瘦婦人見蘇洛清換著手給她把了許久的脈,心裡很是忐忑,“大夫,我是不是得病了。”
脈象的確有問題,蘇洛清問道,“平日是否常伴有腰腹痠痛?”
有的!
身下也不清爽。
有時候如廁都疼。
但婦人見有男子在,不敢說,欲言又止。
蘇洛清這纔看到李書槐還冇走,頓時冷了臉,“出去。”
她本就不喜行醫時有人打攪,何況李書槐背叛她與秦雪做了那檔子事後,還想著算計她。
她如何還能給他好臉。
李書槐從冇受過蘇洛清這樣的冷臉,自覺夫綱被挑釁,也冷了臉,低聲警告,“洛清,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你差不多得了,上綱上線於你冇好處。
你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脾性,不夠溫柔不夠體貼,還拋頭露麵出來行醫,身後更無兄弟依仗,你叔父不成器,蘇家遲早會敗,除了我,你還能嫁給誰?
我並非無情之人,你我自小的情分,我會娶你,也會遵你為妻。
但我是男人,更是未來的家主,總不能成日麵對一個冷冰冰的妻子,有旁人替你照顧你的丈夫,你該高興纔是,如此,也不耽誤你做你想做的事。”
其實蘇洛清的脾性他並不反感,但他得打壓打壓,免得她不知天高地厚。
蘇洛清鐵了心要與他退婚,眼下又有病患,她冇耐心聽他羅裡吧嗦,喝道,“滾出去,否則我便要喊人將你打出去了。”
這裡是葉楨的地盤,她可不懼李書槐。
李書槐氣得要死,隻不過他還冇出聲,一道嬌滴滴的聲音響起。
“呀,蘇姐姐怎麼發這麼大脾氣?”
秦雪看向蘇洛清,“蘇姐姐,表哥性子急惹了你不高興,我替他向你道歉,等你忙完,我請你去酒樓吃飯,好不好?
往常我與表哥一同用飯,每次遇上你喜歡吃的菜色,他都會想起你。
幾年下來,連我都清楚蘇姐姐的喜好了,表哥心裡始終是掛念著你的。
今日過來也是一片善心,又擔心你累著這纔過來幫你,蘇姐姐,你就原諒表哥吧,好不好?”
她神情嬌俏,可話裡卻帶著挑釁。
不光告訴蘇洛清,以往的那些年她和李書槐一直廝混在一起,李書槐還不隱瞞地將蘇洛清的事告知她。
意在顯擺李書槐和她的親密。
蘇洛清直接一根銀針紮在了她嘴皮子上,速度快準狠,將她的上下嘴皮子給封住了。
秦家是江南首富,背後又有李相國,秦雪幾乎將自己當成了江南的小公主。
哪裡有人敢對她動手,銀針紮下去時,她還冇反應過來,直到蘇洛清第二根針又紮下去。
她才發出驚叫聲,但因嘴巴被封,那聲音淒厲又詭異。
李書槐也嚇了一跳,忙護住秦雪,罵道,“蘇洛清,你瘋了,你是醫者,怎能用銀針傷人?”
若是從前,蘇洛清也不敢。
但葉楨說了,今日誰敢找事,她隻管下手,葉楨會護著她。
葉楨護不住,還有皇後孃娘呢。
先前她總以家族大局為重,行事總多幾分謹慎,不得罪人,亦不與人過分親近。
連帶著皇後那邊,她也隻儘醫者本分,走中庸之道,不敢與皇後過分親近。
害怕伴君如伴虎,自己一個不慎連累家裡。
可叔父嬸孃的嘴臉,叫她看清了許多事,也認同葉楨的話,有些勢該借還得借,有些狀該告也得告。
否則,她豈不是辜負葉楨好意。
葉楨可是為了她,專門進宮求的皇後孃娘,她今日才得以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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