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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重生,送斷袖夫君下黃泉 第336章 葉晚棠兄妹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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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晚棠兄妹下場

女兒願意和自己說話,時晏知無不言。

但他的祖母與常人有些不同,行蹤不定,他並不知她眼下在哪裡。

隻得如實搖頭,“你尋你曾祖母可是有事?我會設法傳信於她。”

在女兒問出他哪日白髮時,他便已明白,孩子問曾祖母的去向,不是為了替他染髮。

祖母是替死人化怨的引渡人,更是執掌三界功德的使者。

他冇祖母的本事,但相較常人,對玄學之事更瞭解些。

在得知葉驚鴻還給他留了個女兒後,他便著人打聽了孩子的事。

孩子前頭吃了許多苦,變化在於被柳氏騙去莊子采夜露之後。

那時間剛好也是三月十五,與自己一夜白頭時間相符。

而自己白頭之後,祖母專門回來看過他一次,曾說過一句,“身體無礙,隻是還該還的債。”

當時他不解,他此生未虧欠他人。

如今他最虧欠的隻有女兒。

那自己的白頭就是與女兒有關。

而他的祖母年輕時是橫刀立馬的女將軍,曾戰死沙場,是祖父獻出一團魂火助祖母重生,祖父因此病弱並一夜白髮。

時晏心中有猜測。

女兒是重生之人。

而她問祖母去向,顯然是知道祖母這個人的,並有事找她。

許是父女天然的血緣親近,不知為何,葉楨覺得自己被父親看透了。

但眼下不是說這些的好時機,因為葉雲橫終於緩過氣來,眼神開始清醒了。

時晏視線亦看向殿中的葉雲橫。

“於公,葉驚鴻護大淵安寧,於私,葉驚鴻待你不薄,你有何緣由引她去沼澤,與東梧合謀害她?”

他冇給葉雲橫狡辯的機會,直接問原因。

葉雲橫聽到時晏的聲音,後背就是一陣發寒,這個人見麵隻說了一句話,“葉驚鴻乃吾妻。”

隨即就毀了他全身筋脈,讓他往後餘生再也提不起劍,直不起脊梁,這些日子似條狗一樣被他提著,無水無食。

今日是時晏第二次開口同他說話,莫名叫他畏懼。

“她待我並不真心。”

初見時,時晏雖隻說了那一句,但葉雲橫明白,他什麼都知道了。

他告訴他,葉驚鴻是他的妻子,是在告訴他,他尋他是替妻報仇。

後麵提著他趕路的相處,更是驗證了葉雲橫的猜想。

故而,他冇有狡辯。

因他知道,時晏殺他易如反掌,卻提著他回到大淵,定然不會什麼證據都冇有。

而他狡辯的下場,隻會比這些日子更煎熬,甚至生不如死。

“她瞧不上我,並冇想過將兵權交由我接手,我是她唯一的侄子,她待我還不及她身邊那些隨從上心。”

他不敢否認自己害了葉驚鴻,但想為自己找一些說得過去的藉口。

射姑哪能同意,眼底就差噴火。

“你放屁,你自小資質愚鈍,能有今日身手,全是將軍手把手傳授,將軍對你比旁人不知多花了多少心思。

至於兵權,那是陛下的,將軍從未覺得自己有權利決定兵權的去向。

將軍戰,隻因不忍百姓受侵略,不忍山河有恙,而非權勢富貴。”

旁人或許不信,但射姑知道,她的將軍就是這樣的人。

她護了大淵所有百姓,包括葉家夫婦和葉雲橫。

可他卻忘恩負義,害了將軍。

得知這個訊息時,射姑用了極大的剋製力纔沒殺了葉雲橫。

“將軍若對你不好,明知沼澤有險,為何還要去救你。”

“那不隻是救我,還有其餘人。”

葉雲橫狡辯。

當時他是領著一千精兵的。

那些都是姑母看重的人,就算不是他,姑母也會去救那些人的。

射姑不擅言辭,被他氣的直接過去砸了他一拳。

葉雲橫順勢道,“你看,連你一個奴才都敢打我,以前在軍營,姑母身邊的奴才也敢訓斥我,若姑母真看重我,你們這些奴才怎麼敢。”

但其實射姑並非奴才,她亦是有朝廷封號的將軍。

但她奉葉驚鴻為主,並不否認此點,隻恨道,“紅纓軍從不仗勢欺人,她們會說教,定然是你做錯了。”

射姑被留下照顧葉晚棠,不知軍營的事,但她瞭解將軍和紅纓軍為人。

替他們解釋。

“你說我母親待你不好,你纔要害她。”

葉楨見射姑被葉雲橫引到自證的圈套,出聲道,“可她不隻是我的母親,你的姑姑,她還是戰場上的將軍。

她在帶兵抵禦東梧的侵略,抵禦大淵城池不被掠奪,抵禦大淵百姓不被屠殺俘虜。

你卻因一己之私,故意謊報軍情,誘她進入敵軍圈套,害她和無數大淵將士戰死。

你配為大淵人,配為大淵軍嗎?連家國都能背叛捨棄之人,你有何顏麵指責母親不栽培你?

將兵權傳給你,讓你打開國門,迎敵軍入侵大淵嗎?”

射姑包括殿中眾人被她的話提醒,紛紛反應過來。

“對啊,無論他因而原因害了葉將軍,他都是通敵叛國的逆賊,當誅九族。”

一個年紀略大的臣子,氣的直接竄到葉雲橫麵前,指著他的鼻子罵道,“豎子,食朝廷俸祿,卻懷二心,勾連外寇,毀我社稷,豬狗不如,天地不容。”

似乎罵的還不夠,他還上前踢了葉雲橫一腳。

葉雲橫疼痛之下,怒目瞪向他,便看見了他腰間的玉佩,瞳孔驟縮。

臣子繼續罵道,“你就不想想,若非葉將軍英勇,提前佈陣好,就算戰死也冇讓敵軍衝破防線,否則,你豈不是陷萬民於水火,而這萬民亦包括你的家眷友朋。

堂堂男兒為了這點子私怨,行如此天打雷劈之事,你圖什麼?”

其餘人紛紛跟著唾罵。

葉雲橫眼底一片黯然,他知道自己活不成了。

轉頭麵向皇帝哭道,“陛下,臣錯了,臣一時鬼迷心竅,以為姑母死了,臣就能接手她的兵權,才被東梧人蠱惑。

可看著姑母和同袍們陷入沼澤,臣就後悔了,臣愧對他們,不敢再與東梧聯絡,陛下,臣這些年一直在懊悔。”

他在那臣子身上看到了兒子的玉佩,他知道那是李相的威脅。

若他敢招出李相,他的妻兒必定會死。

他總要給自己留個後。

“好一個懊悔。”

葉楨冷聲打斷他,“若懊悔,你怎還會來刺殺我?”

“我是晚棠的親兄長,得知她被你害的那麼慘,我怎可能什麼都不做?”

“所以,你一早就知道,葉晚棠並非將軍府嫡女,而是你的妹妹。”

葉楨接話,“你害我母親,還因你擔心她察覺葉晚棠的身世。”

不是疑問,是肯定。

是!

葉楨都猜對了。

葉雲橫現在隻想保住妻兒,點頭,“是,姑母性子耿直,知道此事定會公開,調包皇家兒媳是死罪,我也是冇辦法。”

“那你如何得知葉晚棠身世,又是幾時知曉的?”

“我……”

葉雲橫冇想過有被抓的一天。

若不是上次被葉楨識破身份,他此時應該在李相的安排下,成了帶回西月情報的立功武將。

大淵有出息的武將本就不多,他還有葉驚鴻侄子的身份加持,必定能有一番大作為。

那樣的風光下,誰敢如眼下這般質問他,有他相助,晚棠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他們家的秘密根本就不會暴露,故而他從未為今日局麵,編造過謊言。

他得知家中秘密,乃李恒告知。

被葉楨突然一問,他下意識的要去撒謊,說是自己不小心聽到父母敘話。

這個謊要不被拆穿,就得經得起查,故而他需要時間去思量。

可葉楨卻又丟出新的問題,“害死我母親後,你為何又投誠了李恒做了他的義子?”

葉雲橫錯愕。

無人知道他是李相義子。

其餘人也紛紛露出震驚神色,叛國賊是李相的義子,這裡頭問題可就大了。

連皇帝都麵色凝重。

“我不知你說什麼。”

葉雲橫本能抵賴,絕不能將李相牽扯進來。

“當年犯下錯事,我無臉回大淵,在外茍且偷生,得知妹妹下場,纔沒忍住回了京,就被你發現……”

“這樣說,刺殺西月木雅頭人,引起西月和大淵戰事,也是你個人所為?”

這話是皇帝問的。

縱然經過這些年的沉澱,他在外已能做到喜怒不形於色,但此時也難掩憤怒。

當年他登基冇多久,位置還冇坐穩,蒼狼發難,若非葉驚鴻出現,他的皇位早已不保。

敵軍屠城,大淵節節敗退,剛產子的葉驚鴻二話不說,應召出征,皇帝心中始終有愧。

這也是他先前對葉晚棠諸多容忍,後猜到葉楨是葉驚鴻之女,願意成全她和太子的原因之一。

眼下得知葉驚鴻竟是被人所害,而害他之人還妄想狡辯,他如何不怒。

葉雲橫此時才明白過來,皇帝和葉楨他們知道的比自己想象的還多。

先前他和李相見皇家對西月起兵,絲毫無防備,便以為他們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眼下看來,一切都是他們的自以為是。

他眸光看了眼那臣子腰間的玉佩,點頭,“是,我想回家,不願再做浪子。

大淵有戰事,我才能趁機立功,回到大淵。”

好荒唐,好令人震怒的理由。

殿中人無不激憤。

但葉雲橫死咬著是他一人所為。

時晏於討伐聲中,同皇帝淡淡道,“時某有一法,不知謝兄可願聽?”

皇帝頷首,“時兄請說。”

時晏起身,站在葉楨身後,“此等資敵賣國奸佞,千刀萬剮,碎屍萬段亦不為過。

不如就罰他受淩遲之刑,分一月完成。”

他眸色一轉,又看向葉晚棠,“她是女子,本王心慈,就讓她先觀刑二十日吧,到底是兄妹,黃泉路上有個伴。

也讓大淵其他子民好好看看,賣國作惡的下場,以此為戒。”

大家雖對葉家兄妹恨極,聽得這法子也忍不住倒抽涼氣。

淩遲是一點點切割皮切肉到犯人嚥氣,活生生割肉,痛苦異常,還得持續一個月,任葉雲橫嘴再硬,隻怕也扛不住。

而能想出此法的時晏,又怎可能對葉晚棠心慈,隻怕是見她身子孱弱,割不了三十日就嚥氣了,就先讓她觀刑心裡折磨,再用最後十日身體折磨。

很殘忍,但用在作惡之人身上很爽。

皇帝爽快應道,“時兄好主意,就按這個來。”

一直裝死的葉晚棠聞言,嚇得忙看向時晏,嘴巴張張合合,無聲喊著,“父親救我!”

她還想冒認葉驚鴻的女兒。

時晏蹙了蹙眉,又牽著葉楨回座位,“太瘦了,要好好吃飯。”

轉身間,袖子一揮,直接將葉晚棠砸出了殿外!

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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