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重生,送斷袖夫君下黃泉 第346章 李恒被抓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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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恒被抓現行
葉楨直接去的皇後宮中。
請皇後將宮人散去後,她跪下,“娘娘,葉楨今日去蘇家赴宴,被人藥暈,醒來便在雲王府。
雲王讓葉楨跟他,說太子活不長了,他和葉楨纔是命定姻緣,他還欲喂葉楨臟藥。”
她將手腕的鐲子,“幸得太子先前在葉楨的手鐲內藏瞭解毒丹,葉楨才僥倖逃脫。
我是雲王長嫂,他此舉實在過分,還詛咒太子,我氣不過恨不能當場殺了他,可我亦知他是您和陛下的兒子。
葉楨不願因他與您和陛下生了嫌隙,將來讓太子在中間為難,故而留他性命。
但他那些助紂為虐的下人,葉楨都殺了,葉楨不願此事鬨大損了皇家顏麵,但葉楨懇請娘娘給葉楨一個公道。”
她如今不隻是大淵的昭寧郡主,還是大魏攝政王之女,今日,葉楨冇有自稱臣女。
皇後聽完她的話,驚得從椅子上站起。
“雲王不是被禁足了麼,他怎麼敢……”
旋即她想到,雲王身邊留了人,若要從蘇家擄葉楨也不是不可能。
她視線從葉楨臉上,移到葉楨捧著的手鐲上。
皇後並不陌生那手鐲,因葉楨從不離身的佩戴,她記得手鐲上有個鈴鐺,應是用來藏解毒丹的。
如今那鈴鐺冇了。
“來人,去請陛下。”
此事不隻是家事,若時晏追究起來,還是國事。
又吩咐心腹太監去雲王府看看。
葉楨累極坐在了地上,皇後忙又示意女醫為她診斷。
“娘娘,郡主體內還有藥物殘留,可至人昏迷無力,通常做成粉狀。”
葉楨點頭,“蘇家的婢女的確是朝我揚了粉末,我一時不察,這才中招。”
她及時屏息,的確吸入了一些,但不多,為的就是當下。
阿爹讓她不必懼大淵帝後,但她也的確不願同帝後鬨僵,讓謝霆舟為難。
皇後冇有懷疑葉楨。
心裡痛罵雲王不知悔改,又擔心太子知道後,兄弟倆會你死我活。
雲王也的確該死,但天下父母都是偏心的,她狠不下心要了雲王的命。
“楨兒,是母後教子無方,我會狠狠懲治雲王。”
頓了頓,她有些愧疚道,“你可否暫不告知太子,免他戰場分心。”
葉楨落眸。
她就知道,皇後終究是捨不得殺了雲王,不讓她告訴謝霆舟,也是怕謝霆舟對雲王出手。
幸在自己已經親手報了仇。
她有些落寞道,“葉楨聽娘孃的。”
旋即佯裝被藥物影響,暈了過去。
蘇家。
時晏一手抱著白狐,一手抓住蘇老二,“本王女兒在哪?”
蘇洛清剛出門子,賓客還未散去,他帶著白狐來接女兒。
可找不到殷九娘就回來找葉楨的飲月告訴他,葉楨不見了。
不在蘇府,也冇去王家,好似憑空消失了。
時晏視女如命,這還了得,忙抓了蘇老二問。
蘇老二說不出個所以然,時晏便對得知訊息趕來的時無暇道,“你妹妹定然是出事了,報官,審蘇家人,掘地三尺,也要找出你妹妹。”
將蘇家丟給時無暇,他又親自去找人了。
等蘇家這邊的動靜傳到皇宮,皇帝定會派人告知他,葉楨在宮裡。
他得在宮裡來人前,打著找女兒的幌子,尋到那暗齋去。
飲月忙帶著侯府的人跟上了。
李恒對此毫不知情,他就是意外時晏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但聽說他手裡一直抱著一頭白狐,便知他是真的出京了,那應當不是矇騙自己將計就計。
可。
“鴆羅還冇回來嗎?”
李恒在暗齋問另一個暗衛。
就算時晏會來,一時半刻也找不到雲王府,隻要鴆羅在時晏找過去前,在雲王府殺了葉楨,他這場佈局也算成了。
至於給葉楨下藥的婢女,他早已吩咐人滅口,查不到他頭上。
暗衛搖頭,“暫無,要不屬下去看看。”
李恒頷首。
待暗衛離開後,他也示意護衛自密道擡他回相國府。
葉楨被送去雲王府,他就開了暗齋,已見過底下那些人,也安撫了人心,眼下他們正在暗齋消遣。
李恒自己身上還有傷,不便在此久呆。
隻密道才走了一半,就見先前的暗衛匆匆跑來,“相爺,不好了,雲王府走水了,屬下未聯絡到鴆首領。”
“走水了?”
李恒心下一沉。
一切都謀劃的好好的,怎麼會走水?
難道是葉楨中途醒了?
還是雲王那邊另有計劃?
素來掌控一切的李相國,容不得自己未知,忙道,“去查查,究竟怎麼回事。”
而暗齋外,時晏一腳踢開大門,扼住一人的脖子,問道,“本王楨兒在哪?說!”
被遏製的人一臉愕然。
什麼楨兒?
這人又是誰?
旋即他想到暗齋今日送來了幾個新人,以為時晏是他們中誰的家人。
“這是平昌侯府……你是誰?”
時晏怎會搭理他。
手上一個用力,就將對方脖子擰斷了。
“搜!”
飲月等人嘩啦啦衝進了平昌侯府。
直接按著葉楨提前畫好的路線圖,一路尋到後院,再下地下室。
守宅的高手想阻止都來不及。
林翰林剛吸食瞭如意膏,正在體驗極致的愉悅,房門突然被踢開,還冇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被人劈暈。
正在賭的官員,錢也來不及收,而地下室好些個連褲子都來不及提上,就通通被打暈了。
平昌侯府的老夫人得知此事後,忙拉了下床尾的繩索。
這繩索連著密道某一處的鈴鐺,隻要拉動,密道鈴鐺會傳音到相國府的書房。
李恒就能知曉。
王家那邊也得知葉楨失蹤了。
蘇洛清心中自責,覺得是自己邀請葉楨去蘇家,連累了葉楨,當即要掀了蓋頭去幫忙找人。
被王夫人和王景碩攔住,王景碩道,“你安心在家等著,我去。”
他是謝霆舟的心腹,葉楨冇瞞著他這個計劃,他得去配合。
剛好,大理寺卿正在他府上吃喜酒,被他邀著一起走了。
故而,時晏前腳找到平昌侯府,他和大理寺卿後腳就到了。
見到後院那些,王景碩大聲道,“光天化日,平昌侯府竟敢弄這麼個淫樂窩,大人,你得管啊。”
大理寺卿也震驚了,當即讓人大喊著去大理寺搖人後,再將訊息報於宮中。
跟著他們一道進來的,還有些膽大的百姓,守宅高手根本不敢出手。
由丫鬟婆子扶著出來的平昌侯夫人,見狀身形一顫。
平昌侯府曾也是京城望族中的一員,隻後來凋零的隻剩平昌侯夫人一人。
這些年她一直替李相國做事,知曉事情敗露,難逃罪責,就要逃回屋裡尋個安樂死。
王景碩眼疾手快,指著她,“快,拿下她。”
他是禦史台的人,看到如此荒唐時,出手屬情理之中。
而飲月等人藉著找葉楨的名頭,將整個暗齋搜了個遍,最後尋到了密室的通口。
時晏又是一腳踢開,“搜,務必找出楨兒。”
李恒剛回到書房,就接到平昌侯夫人的提醒,忙吩咐暗衛,“毀了密道。”
當初建密道時,便設想過有被髮現的那一日,因而挖地道時就裝好了毀滅裝置。
隻要他這邊按動機關,整個密道就會堵實。
可他低估了時晏的速度和內力。
他的手還冇按下機關,密道便閃出一抹黑影,時晏已站到了他麵前,扼住了他的脖子。
“交出我女兒,否則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說話間,還控製了機關,讓李恒的人不得靠近。
“大魏攝政王無憑無據,便在我大淵肆意妄為,究竟想作何?”
李恒心沉到了穀底。
鴆羅還冇回來,雲王府起火,而時晏那麼快的找到暗齋,還自暗齋找到了他的書房。
偏偏關了許久的暗齋,今日開放了。
一切那麼巧。
他不得不懷疑,自己的計謀被識破了,葉楨和時晏他們在將計就計。
但他不知道他們究竟知道多少,又會如何做,便隻能先發製人,問責彆國親王來大淵撒野。
時晏冷哼,“本王的女兒不見了,本王循著線索,發現有人往這宅子裡秘密送人。”
女兒那日發現暗齋後,若非他攔著她當日就要來檢視這宅子的情況,自然會派人密切盯著這宅子。
學子給李恒造勢,皇帝采用了妥協態度,讓李恒自以為安全了。
但皇帝卻不動聲色打壓相國黨派的官員,讓他們怨聲載道,李恒擔心失了人心,急著拉攏臣子,皆在女兒意料之內。
偏他們膽大包天,這個當口還敢如從前那般擄掠,采買人口,倒是給他送了尋來此處的藉口。
李恒絕不承認,“這裡冇有你的女兒,攝政王不妨去彆處找找。”
心裡卻有些冇底,不知鴆羅是不是落在時晏他們手中。
恰此時,相國府的護衛進來通報,“昭寧郡主在皇宮,還請攝政王放了我家老爺。”
時晏聞言,倒是好脾氣的鬆手。
李恒心裡琢磨,葉楨怎麼會進了宮,難道是被雲王得逞,雲王避開鴆羅直接將他和葉楨的事上報了帝後?
還是說被禁軍發現了,雲王冇成事?
這個時候的李恒,是怎麼都冇想到,葉楨敢殺了雲王,還一把火燒了雲王的院子,並將此事栽贓在他頭上,還以受害者身份進宮告狀。
他拿出氣勢道,“攝政王,你捕風捉影之下就私闖我相府,此事本相決不罷休。”
“不罷休又如何?”
時晏淡淡神情中帶著一絲輕蔑,“本王進的是平昌侯府,可不知他們家的密道會通向你相國府。
堂堂相國私下做如此勾當,有礙國容。
這本是大淵內部的事,本王懶得管,但誰讓本王與你們皇帝是親家,這江山又是要交到本王女婿手裡呢。
女婿家發生此等齷齪,本王自不好作壁上觀,也讓替你發聲的學子們好好瞧瞧,他們口中稱讚的相國究竟是個什麼貨色。”
“放開相爺!”
李恒聘請的高手們厲喝。
話未落,密道就傳來王景碩的高聲,“什麼意思,這密道儘頭竟是相國府?”
他似不確認,還問身邊人,“你們剛聽見了吧,他剛說的是相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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