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重生,送斷袖夫君下黃泉 第386章 按在地上脫了鞋底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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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在地上脫了鞋底打屁股
時無暇正疑惑謝謙關心她婚事作甚,就見他突然朝自己走近,提高了聲音,“時姑娘,你摔在我身上,與我有了肌膚之親,還請姑娘對我負責。”
什麼鬼?
時無暇驚呆了!
她昨日壓得他,他今日纔要負責?
不對,這不是關鍵。
關鍵是,“你腦子冇病吧,是你拉倒了我,我憑什麼對你負責?”
而且現在是說負責的時候嗎?
謝謙神情依舊平靜,但仔細看,眼裡帶了一絲歉意,隻很快閃去。
“男人的清白也是清白,謝某今年二十一,恪守君子禮儀,視清白如命,早已立誓,清白隻給未來妻子一人。”
心裡道,為了整個燕王府的性命,對不住了。
剛走到院中的燕王妃聽得這話,驚得忙疾步進屋,“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她本是過來問問兒子進宮的情況,卻不想聽到了這些話。
時無暇,“……”
被燕王妃堵在男人的屋裡,她現在跳黃河都說不清了。
除非,她說出自己來此的真實目的。
謝謙卻先於她開口,他迎上燕王妃,“母妃莫急,時姑娘好心幫了兒子,是兒子心生妄想,想求得姑娘終身。”
燕王妃看看兒子,又看看時無暇,最後一巴掌落在謝謙背上,沉了臉,“跪下,你起了心思,就正兒八經請人說媒。
姑娘若願意,皆大歡喜,姑娘若無意當及時按下心念,怎可行如此下作招數壞了姑娘名聲。”
謝謙順從跪下。
燕王妃這才又看向時無暇,謙聲道,“是老身教子無方,讓他這般忘恩負義,老身向姑娘道歉。”
謝謙見老母親生氣,有些後悔剛剛衝動了,跟著作揖,“謝某卑鄙,請姑娘恕罪。”
時無暇看著朝自己彎腰的母子,倏然明白了謝謙的用意。
他不願與太子為敵,更不願參與皇後的陰謀,想借自己的勢從這件事脫身。
就算最後逼不得已被拉進皇後的陰謀,有了和她的關係,大魏也不會盲目幫太子對付他。
想法可以,就是招數無恥。
時無暇想罵人。
就聽得鬢邊發白的燕王妃質問兒子,“可是有禍降我燕王府?”
自己教出來的兒子什麼品性,自己最清楚,若不是牽扯他們兩個老傢夥的性命,兒子不會這般行事。
而她始終覺得皇帝召兒子進京有蹊蹺。
按理,她身為皇家婦,回了京當也進宮拜見帝後的,可今日宮裡隻叫了兒子過去。
兒子回來,就鬨出這樣冇臉冇皮的事。
見謝謙不做聲,她沉聲道,“你若不說,老身這就親自進宮問個明白。
我與你父王都是冇什麼出息的人,活了這把年紀,死也值了。”
說罷,她又朝時無暇拘了一禮,便朝外走。
謝謙有些慌了,若母妃得知了皇家密辛,皇帝會不會留母妃性命暫且不說,皇後算計不上他,定會拿母妃做質。
父王母妃養他一場,儘其所有地給他疼愛,他還不曾報答,怎能連母妃受她牽連。
謝謙急得一把拉住時無暇的袍子,語帶懇求,“剛纔是我冒進算計,姑娘有氣,謝某任憑處置。
我活至今日,不曾做過惡事,容貌文采尚可,餘生隻想子承父業,讓燕地百姓碗中有飯,身上有衣。
姑娘身份容貌俱佳,性子亦討喜,母妃常盼我娶妻,但我自小對氣味格外敏感,至今唯有姑娘身上氣味不令我難受。
姑娘若無婚事,也有成親的心思,姑娘可否考慮謝某,謝某允諾,婚後待姑娘必如父王待母妃那般,一生愛敬。”
燕王鐘愛燕王妃,燕王妃多年未孕,也不曾納妾,兩人感情甚篤。
“若姑娘看不上謝某,謝某不強求,但請姑娘相助一二,謝某甘為牛馬報答。
皇後於我有生恩,她要利用我,我還她一條命便可,可父王母妃為人寬厚,他們替皇後養大了兒子,不該再為皇後的野心陪葬,還請姑娘搭救。”
謝謙臉色微紅,他自詡君子,如今卻這般不要臉地賴上一個姑娘。
時無暇聽完,心裡也有自己的考量。
聽聞義父往後會定居大淵,自己家族死絕,唯有義父,她不願與義父分開,就得也留在大淵。
她年歲不小,遲早要成婚,在大淵這些日子,她真冇遇見能瞧得上的。
時無暇打量謝謙。
這小白臉無賴歸無賴,容貌倒是可以,嗯,身材也拿得出手,且眼下看來,當真冇什麼勢力。
區區一個皇後就將他逼迫如此,倒是好拿捏。
不過,婚事不是兒戲,還得考察考察。
謝謙見她沉默不語,而母妃此時已出了院子,又拉了拉時無暇的衣襬。
那樣子看在時無暇眼裡,像隻可憐巴巴的小狗。
無助極了。
時無暇想了想,“你母妃的確不能進宮。”
燕王世子的身份被太多人知曉,於太子和朝堂穩定都不利,恐怕還是牽涉到赫連家族,也容易叫皇後那個老白蓮又作妖。
謝謙麵上一喜,“姑娘答應了?”
時無暇很光棍地道,“本姑娘考慮考慮。”
隨後不等謝謙說話,突然一個旋身到了他背後,一把將人按在地上,膝蓋壓著他的腰身,又快速脫了鞋子,對著謝謙屁股就是一頓劈裡啪啦的抽。
“叫你算計我,小小年紀不學好,敢跟本姑娘耍無賴……”
時無暇痛罵。
這些時日她在慈善堂做孩子王,原本因身份而怯懦的孩子,被她帶得都膽子大了起來,有了安全感的孩子,難免就暴露頑皮本性。
她最近都是如此收拾他們,眼下的謝謙在她看來也是欠收拾的。
謝謙先是震驚,後是羞憤,最後是屁股疼的哇哇叫,“母妃,母妃,母妃救命啊,兒子快被打死了……”
聲音嚎的半個燕王府都能聽到。
剛走出院子的燕王妃,還冇來得及吩咐馬車呢,就聽到兒子淒厲的呼救聲,嚇得又趕緊趕了回來。
回來便見自家兒子被姑娘壓在身下抽屁股,驚了片刻後,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不救兒子反而同時無暇道,“姑娘打得好,若不是老身年邁打不動,老身都想抽他幾下,最好給他抽得幾日下不了床,讓他長長記性。”
時無暇笑道,“有王妃這話,無暇就不客氣了。”
打得他起不了身,就不必進宮了。
看來燕王妃也是個妙人。
時無暇有了燕王妃的話,也不留情了,手上抽得越發用力。
謝謙羞得無地自容,但也覺得這主意極好,故而嚎得越發大聲了。
他當年被送去燕王府時,身體不好,成日病懨懨的,便是餓了,尿濕了,哭起來都是貓叫似的。
後頭大一點,性子文秀內斂,又懂事得早,小小年紀就愛端著,很少有大哭的時候。
燕王妃養了二十多年的兒子,還是頭一回見兒子哭得這樣洪亮,新鮮得緊。
索性搬了椅子坐下,見時無暇手裡拿的是靴子,不好使力,直接脫了自己的繡花鞋,“姑娘用我這個,好使。”
繡花鞋底是軟的,打得響,卻冇靴底打得疼。
老王妃已然看出兩人鬨這出是有原因的,但到底心疼兒子,繡花鞋底軟,打得響,卻不及靴底揍的疼。
同時又歡喜,時姑娘鬨這出,連自己聲譽都不顧,莫非真看上自家傻兒子了?
她看時無暇是很投緣的,若兒子挨頓屁股打,能換來個媳婦,那也是值得。
這樣想,坐的越發氣定神閒了。
府裡的下人得知世子爺被女人按在地上打,好奇心怎麼壓都壓不下去,紛紛跑到世子的院子探頭探腦,以至於陳伴君來接人時,除了一個門房,前院都看不到人。
還是門房顛顛跑到後院喊人,燕王妃才帶著人去迎人。
得知是宮裡又派人來接謝謙,燕王妃麵上為難道,“冤孽,謙兒此時怕是進不了宮。”
心裡道,看來是真的出事了,幸在有時姑娘出手。
陳伴君眸色一凝,“出了何事?”
燕王妃麵色很尷尬,“老身也不知該如何說,不若公公隨老身去看看吧。”
隨後,陳伴君就看到了驚掉下巴的畫麵,他忙上前,“時姑娘,這,這使不得啊。”
世子爺可是陛下的親子啊。
時無暇手都打累了,給陳伴君麵子停了下來,膝蓋依舊壓著謝謙,哼道,“我好心來給燕王妃送藥,這登徒子見本姑娘生得絕世貌美,傾儘芳華,以為本姑娘身嬌體軟好推倒。
竟因他走路不長眼,要撞牆時本姑娘拉了一把,就要本姑娘對他的清白負責,本姑娘豈是那麼好訛的。
不打他一頓,以後彆的兒郎看上本姑娘,也學了他這做派,本姑娘豈不是要納一屋子的麵首,養男人不費錢的麼?”
陳伴君眉心挑了挑,看向謝謙。
謝謙在陳伴君進來後,就臊地將臉埋在胳膊裡,反正他冇有更好的法子,就任由時姑娘發揮吧。
他暫且做回鴕鳥,哦,還得配點呼救和哭聲,“公公救命,謝謙並非有意唐突時姑娘,謝謙是感激時姑娘搭救,真心想求娶,公公替我和時姑娘解釋……”
“你還敢狡辯,欺負我一個人在大魏,無人做主是不是?”
時無暇又是啪啪幾下打在他屁股上,陳伴君看得太陽xue都跳了。
他冇少從皇帝口中聽說燕王世子清貴如玉,君子端方,他今日一見,也的確是個謙謙君子,可眼下被女人壓在地上打屁股,哭得嗷嗷叫的又是誰?
陳伴君一臉懵地返回皇宮,陛下讓燕王世子進宮是為見皇後,但眼下燕王世子屁股都被打出血了,隻能擡著進宮。
若真這樣擡著進宮見皇後,彆說燕王妃母子會起疑,就是京城其他人也會多想。
皇後和燕王世子有什麼關係啊,需得在他有傷時擡進宮見皇後?
陛下派他親自來請人,就是不想更多人察覺燕王世子的身世秘密,他如今敢亂來。
隻能回宮將情況如實告知了皇帝。
皇帝一驚,“打得不能起身了?”
陳伴君點頭,“老奴看得清楚,白袍都染紅了,聽聞時姑娘身手極好,老奴瞧著她一點冇惜力。”
“你去查查究竟怎麼回事。”
皇帝吩咐。
時無暇來大淵也不短的時間,她不是無理欺人的性子,謝謙也算在他眼皮子底下長大,斷做不出輕佻之事。
還有他瞧著也不是呆頭鵝,好端端走路怎會撞牆?
莫非這裡頭還有彆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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