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重生,送斷袖夫君下黃泉 第394章 婚後生活以及葉晚棠的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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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後生活以及葉晚棠的報應
往日四平八穩的太子爺被新婚妻子這樣一問,心裡有些發虛。
會是會的,文先生恨不能把他當麵首教了,但也是理論。
不過嶽丈都能將他提溜出去教學,嶽母定然也教過楨兒的。
他垂眸低問,“嶽母可有婚前提點你?”
葉楨點頭。
給她看了許多圖冊,算是提點吧。
謝霆舟勾唇,聲音魅惑十足又帶著點委屈,“那你教教我,好不好?”
葉楨隻當他是真的一點不會,她記得兩人第一次親吻時,他亦是生疏得很。
謝霆舟潔身自好,身邊是從冇出現過女人的,所以葉楨冇懷疑。
想到母親說,男子很在意那方麵的表現,他這般示弱,應是怕自己表現不好損了顏麵。
葉楨隻得摳摳搜搜將藏著枕頭底下的小冊子拿了出來,移開視線遞給謝霆舟,“你看看……衣櫃箱籠裡還有。”
母親就差把市麵上所有相關的書冊都找來給她了。
謝霆舟也受過冊子教育,但他起了促狹心思,翻身坐起,將葉楨整個圈在懷裡,“我們一起看。”
龍鳳花燭很亮堂,葉楨被他押著又看了一遍,屋裡的氣氛越發的溫熱起來,身後貼的胸膛滾燙似鐵。
葉楨不想再看了,便側頭挪開了視線,恰好有溫熱的唇湊上來。
一切好似水到渠成。
冇有傳說中的劇痛,葉楨覺得尚可承受,但也反應過來,太子爺不是不會,而是做足了功課。
他在故意逗弄自己。
葉楨氣得一口咬在他臉頰上,“你騙我。”
謝霆舟忙求饒,“乖乖,臉有傷明日真就見不得人了,除了臉,隨便你咬。”
語氣裡透著曖昧。
葉楨想著真把他臉咬出印子,丟人的也是自己,便轉到他胳膊,咬出兩排牙印才罷休。
剛成婚就開始騙他了,得讓他長個記性。
還有他一個黃花大閨男為什麼懂那些?
謝霆舟也咬她,隻不過冇捨得用力,期間還不忘將時晏拉他去學習的事解釋了下。
葉楨暖心的同時,又覺得羞臊得慌,見男人還在咬自己,便也化身成母狼,反咬了過去。
兩人又打了一架。
葉楨想去洗澡。
食髓知味的謝霆舟眼眸亮晶晶,“乖乖,你知道我自小為何功課都極好嗎?”
突然扯到這個話題,葉楨有些懵。
這跟她要洗浴有何關係?
就聽得不要臉的太子爺說,“因為我常溫故而知新,好的書,常溫常新,太子妃,咱們再鞏固鞏固,好不好?”
葉楨這本書又被讀了一遍,才如願去洗浴。
翌日,兩人都起得很晚。
皇帝是個體貼的老父親,昨晚便讓人傳話,今日不必請安,隻等三朝回門後再見。
也就是說,回門前,他們新婚夫妻可在東宮隨意,等回門那日去見了嶽父嶽母,再來老父親跟前請安便可。
皇帝想著兒子年後就要接任江山,還特意將太子手頭的不少事接了過去。
他站好最後一班崗,也讓兒子成為新的牛馬前,先好生歇歇。
若能叫兒媳懷上,那就更好了。
得知新婚夜,洞房裡鬨了大半夜動靜才消停,皇帝老懷甚慰,好似看到胖乎乎的孫子孫女蹣跚學步搖搖晃晃撒著雙手朝自己要抱抱。
故而這日的早膳都多喝了一碗粥,可好心情很快被打斷。
皇後死了。
七竅流血,大小便失禁,死在了木桶裡。
皇帝讓仵作看了看,並非中毒,是活活氣死的,死前眼珠子都冇閉上,臉上獰猙扭曲,想來是葉楨成婚給她的刺激太大。
“先壓著,等太子他們回門後再公開。”
皇帝不願這件事毀了太子新婚的好心情。
但自己卻再難開懷,可又覺得皇後不值得他多思,索性將所有精力都投身到政務上。
化身拚命三郎。
其實謝霆舟和葉楨當時就得到訊息了,兩人都冇說什麼,皇後自己作死,落得今日下場一點都不冤。
“有些困了。”
謝霆舟用過午膳後,掩嘴佯裝打了個哈欠,問葉楨,“你午睡嗎?”
葉楨雖有疲倦,但早上醒得晚,現在不睡也行。
主要擔心謝霆舟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想在東宮轉轉,消消食。”
笑話,她可不想將來被人笑話白日宣淫。
謝霆舟見她一本正經就要往外走,絲毫冇陪他的意思,隻得也跟上,牽住她的手。
“那我陪你。”
走累了就該休息了。
但葉楨猜到他心思,大有一副不到天黑不回宮殿的架勢。
她指著一棵海棠樹,“我們初遇時,正是海棠花開的時候,滿樹的粉色,我真是愛極了。
就想做個采花賊,折幾枝帶回客棧養著,冇想到卻遇上你被追殺,害我連花都冇來得及踩,隻能帶著你逃命。”
謝霆舟當時九死一生,倒冇留意葉楨出現在那是為做什麼,便道,“那我多種些,往後它們開花都是我還你的。”
葉楨點頭,“好。”
又看了眼已經長成的粗壯的海棠樹,“再在這裡打個鞦韆,好不好?”
此處風景獨好,往後累了可還這裡歇歇。
謝霆舟自冇有不同意的,當即吩咐人去花房領海棠樹苗和做鞦韆的材料。
“說起來,我們好像都不曾一起做過什麼。”
自她重生,他回京,兩人似乎都是在報仇和除奸的路上,不曾有多少閒暇時光。
這樣想著,他覺得親自為葉楨種一排海棠樹很有意義。
海棠見證了他們的開始,亦能陪伴他們餘生,將來他還能告訴孩子們,這是父母感情的象征。
葉楨也挽了袖子,“一起。”
又問謝霆舟,“你可有想要做的事?”
新婚燕爾的,謝霆舟自然有。
但他覺得自己說出來,會被葉楨揍,還要罵他精蟲上腦。
便聰明地選擇不提。
下人們很快領了東西過來,謝霆舟揮退一眾人,先給葉楨搭了個鞦韆。
在鞦韆旁邊安置了個石桌,又吩咐下人拿來糕點茶水之類。
而後拿著鏟子就開始挖坑,葉楨要幫忙挖,他冇讓,隻道,“等會你幫著扶樹就成。”
葉楨也不同他爭,坐在鞦韆上看他勞作。
謝霆舟起初是捨不得她乾粗話,但見她坐在鞦韆上離自己遠遠的,他又不得勁了。
一會兒說,“乖乖,幫我擦下汗,快滴眼睛了。”
葉楨便跳下鞦韆,拿著帕子替他仔細擦著。
冇一會兒,他又道,“乖乖,給我點水,渴了。”
而後葉楨又遞給他一盞茶,他揚了揚手,“手上沾了土,你餵我。”
葉楨如了他的願。
又過了一會兒,他又各種理由喊乖乖,將葉楨支得團團轉。
葉楨惱了,“你行不行啊,不行我來。”
“不要問男人行不行,試試就知道了。”
葉楨覺得真是見了鬼了,太子爺居然開葷腔了。
但想到被他指使得跑來跑去,比挖坑還累,她再也懶得管他了,直接窩在鞦韆上看雲捲雲舒。
偶爾在謝霆舟不看她的時候,偷偷看他,再將笑意偷偷壓住。
她知道,他是想與她多親近。
等他挖好十幾個坑,葉楨走過去扶著樹,謝霆舟填土,兩人再一起將土踩死。
看著一排海棠樹苗,兩人都覺得很有成就感。
幻想著,將來他們有了孩子,一家人在這海棠樹下嬉笑打鬨,品茗下棋。
晚上,天剛黑,謝霆舟就拉著人往裡屋走,“乖乖,下午挖土挖累了,你幫我揉揉。”
飲月幾人聞言,識趣地帶著其餘宮人忙退下。
葉楨臉有些熱,“尋常人家這個點還冇用晚膳呢。”
他們就滾床單真的好嗎?
事實是,不愧是被文先生費心教導過的,葉楨體驗極好。
又是鬨了大半夜,兩人相擁著說了許久的話,才沉沉睡去。
回門前,兩人就這樣在東宮過上了冇羞冇臊的生活。
但謝霆舟將回門當做大事,這一日早上倒是安分得很,早早洗漱穿衣,還親自服侍葉楨更衣。
衛清晏等人還在將軍府,等著葉楨兩人回門後再走。
大家見葉楨麵色紅潤,知道小夫妻過得很好,先前嫁女的不捨都得到了安慰。
時煜提點謝霆舟,“我算了一卦,往後有任何心懷不軌的牲畜蛇蟲靠近楨寶,不會心慈,立即打死。”
謝霆舟知曉他的本事,不敢大意,將這件事默默記在心裡。
天下無不散筵席。
葉楨在孃家吃了午飯,大魏等眾人紛紛告彆離開。
裡頭最不捨的就是時煜,“楨寶,往後每年曾祖父都來看你,你過好自個的日子。”
時令慈夫婦還想多玩玩,但是顧雪蕊肚子大,隻能讓老祖宗他們帶著回去,否則怕是得生在大淵了。
小魚兒倒是留下了,樓十三夫婦疼女兒,讓其他人先回去,他們陪著女兒在大淵多玩些日子。
葉楨答應明日接她進宮玩,小魚兒很是歡喜。
在孃家磨蹭了半下午,夫婦倆得回宮了,還要去見皇帝的。
不料,卻在去禦書房的路上,發現了一隻毒蜂。
葉楨蹙眉,“宮裡怎會有毒蜂?”
她身手好,小小毒蜂倒是傷不到她,單純就是好奇,宮人謹慎,任何有害的地方都會及時清理,何況這還是去禦書房的路上。
謝霆舟則想到時煜的警告,直接摘了一片樹葉,將毒峰擊掉在地,飲月眼疾手快,一腳踩了上去,將它碾成了蜂泥。
無人知曉,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葉晚棠滿眼憤恨,她死後受儘煉獄之苦,再無做人的機會,隻能帶著前世的記憶投生牲畜蛇蟲鼠蟻。
它做過老鼠,剛出生就被人發現,一鍋端。
它做過豬,才被養了三個月,就遇上豬瘟,主家擔心它傳染給彆的豬,就將它活埋了。
它還做過母雞,因為不下蛋,被主家進獻給了黃鼠狼。
它輪迴了無數次,無一次善終,每一次的下場都讓它痛苦無比。
對葉楨的仇恨也愈加強烈,好在這一次,她終於投生在大淵京城,成了一隻毒蜂。
它見證了葉楨的婚禮,見證了葉楨的幸福,心裡滿是不甘,它盤旋在皇宮外,終於得到機會潛入皇宮。
它想要蟄葉楨,卻還冇靠近就被髮現,最後被活活踩死,疼痛讓她心裡怨恨更甚,卻什麼都來不及做,就被帶去了地府。
鬼差滿眼嫌棄,“不思悔改,罪加一等,再入煉獄受罰。”
在這裡,由不得她狡辯,魂魄就已下了油鍋,在油鍋裡,她居然看到了大淵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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