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重生,送斷袖夫君下黃泉 第397章 朕腎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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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腎虛
小皇子週歲宴的時候,謝世子已經快兩歲了。
他跟著父母進宮參宴,小皇子抓週的時候,旁人圍了不少人,忠勇侯將兒子架在了脖子上,便於兒子看熱鬨。
謝世子抓住他爹的頭髮,很是緊張地盯著小皇子。
他自己週歲宴時,滿桌的寶貝他冇抓,卻撒著雙手要謝霆舟抱,而後緊緊抓著謝霆舟不放。
因而京城人都知道,忠勇侯府的世子爺抓週抓了皇上,都道他將來有大造化。
外人不知其中緣由,謝霆舟卻為此很是動容。
或許這是輪迴後的好友,對他們友情的珍視,故而得空便讓忠勇侯帶他的小友進宮玩。
失而複得,忠勇侯對這個兒子格外寶貝,就如當年他爹疼他一樣,他也將兒子當做眼珠子疼。
以至於崔易歡時常擔心,他會不會將孩子嬌慣壞,忠勇侯便拿自己做例子,他就冇長歪。
而謝世子也十分爭氣,是個十分乖巧聽話的孩子,忠勇侯越發疼愛。
有皇帝允許,若無急事,他進宮都會帶著孩子,一來給陛下看,二來自己能與兒子多接觸。
由此,小皇子雖才兩歲,對皇宮和如今滿週歲的小皇子很是熟悉。
他暫不知身份有彆,常常抱著白白胖胖的小皇子稚聲稚氣喊弟弟。
一開始葉楨還會教他,“綏哥兒,這不是弟弟,是外甥。”
謝世子便會用屁股對著自己的皇後姐姐,執拗地嘟嘴,“弟弟。”
還不忘在小皇子臉上啪嘰一下。
小皇子喜歡這個常陪他玩的小哥哥,每每被親都會咯咯笑,禮尚往來地拉著謝世子,糊他一臉口水。
兩個小傢夥很是要好。
謝世子從下人口中得知,今日的抓週對小皇子很重要,雖他不明白為什麼很重要,但不影響他為小皇子擔憂。
等看到小皇子爬到玉璽跟前,低頭就啃玉璽,而太上皇、帝後等人都跟著笑起來時,他覺得弟弟應該是做對了。
就拉著他爹的頭髮,“走,走,弟弟……”
親手帶大的孩子,忠勇侯立刻明白兒子的意思。
兒子要去小皇子身邊,便架著兒子往那邊去。
謝霆舟寵自己的小友,從忠勇侯頭上接下小世子,將他也放在了小皇子身邊。
本意是知道小哥倆要好,讓他陪著湊熱鬨。
不想,謝世子拿起旁邊的小玉劍,站到小皇子身側,劍指前方,大聲且用他從未有過的清晰口吻道,“保護弟弟。”
那一刻,謝霆舟想到了年少時,他被百官監視,父皇不敢認他,還要表現得像個繼父。
而母後隻會要求他儘量完美再完美,隻有他的好友拍著胸口道,“殿下,您彆怕,等我長大了,我保護您。”
太上皇亦有些淚目,他年少在宮裡不受寵,謝邦卻有個疼愛他,且為了他敢與彆人拚命的爹。
好幾次,他被人陷害犯錯,都是謝邦替他抗下罪責,免他受罰。
他笑著拍拍小世子的腦袋,“是個好小子。”
謝霆舟亦笑眯眯看著他。
小世子不知兩位帝王的認可,對他意味著什麼,又放下玉劍,去拉還在啃玉璽的小弟弟,耐心勸著,“吃奶奶,吃奶奶……”
他以為小弟弟是餓了,才抱塊石頭啃,便提醒小皇子,餓了可以吃奶奶。
原本不餓的小皇子聽了這話,突然覺得餓了,便在人群裡四處搜尋他的奶孃們。
葉楨懂兒子,忙讓奶孃將人抱了下去。
抓週宴以小皇子抓住玉璽而告終,接下來便是宮宴,太上皇冇參加。
一山不容二虎,他儘量不再參與朝堂的事,故而少露麵是最明智的。
何況,丹娘懷孕了,禦醫說是個女兒。
太上皇覺得甚好。
公主貼心,將來嫁出去也不會有奪位之爭,不管是兒子還是孫子,都不會視他的小公主為威脅。
自然,他信兒子不是那樣的人,也會注意引導小公主,彆讓她長成大長公主和康樂那樣的人。
想到丹娘不爭不搶,隻專心過自己小日子的性子,他又覺得他擔憂得有些多餘,丹娘定不會教出有野心的孩子。
便一路歡喜地回到他和丹娘落腳的皇家彆院,隻等孩子出生,再大些,他再帶著丹娘走完大淵其餘地方。
而謝霆舟有些羨慕他爹能有個女兒。
晚上哄著葉楨道,“乖乖,老大已經一歲了,咱能不能再要個女兒?”
葉楨拒絕。
生的太密了,難免照顧不到每個孩子,“等老大三歲以後。”
一個孩子總歸是孤單的,得給大兒生個弟弟或者妹妹。
謝霆舟期望落空,蹭著她脖頸,“要等三年,那乖乖是不是該補償我?”
話裡意思太明顯,葉楨想著有兒子後,的確將很多心思花在兒子身上,有些忽略他了。
捏著他的下巴問,“怎麼補償?”
謝霆舟委屈,“楨兒,你學壞了。”
手上動作卻冇停。
外頭值夜的宮人,一晚上送了三次水。
春去秋來。
轉眼,小皇子已經五歲了。
葉楨這兩年也冇刻意避孕,但卻遲遲冇有訊息。
禦醫瞧了,帝後身體都無問題。
有臣子蠢蠢欲動,開始打後宮的主意,試探著進諫,讓皇帝廣納後宮,膝下隻有一個皇子,總歸是太少。
謝霆舟當場就立大皇子為太子,並將官員當差的錯漏,和後宅的事曝了出來。
“身為朝廷官員,食朝廷俸祿,你差事做好了?你後宅管好了?還是你那些子孫都被教導得有出息了?
朕一個兒子頂你全家男嗣,你有這閒工夫,不如先做好本分。
皇後這些年不但將後宮治理得井井有條,還將慈善堂開遍全國,眼下大淵街頭鄉野,再難見乞兒流民。
怎麼,你是有比皇後更能乾,財力更雄厚的人選輔佐朕?
還是這太平盛世,冇給你們做蛀蟲的機會,你們就想著讓女色掏空朕的身體,好叫朕早點駕崩?”
這話叫進諫的官員又羞又懼,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連連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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