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重生,送斷袖夫君下黃泉 第73章 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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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謀
老夫人不放心,堅持問,“你到底想做什麼?”
付江還需要老夫人配合,透露道,“我請了康樂公主幫忙,此後調任京城。”
“康樂公主?”
老夫人驚訝,“她怎麼會幫你?”
付江眼裡露出一絲玩味,“公主的駙馬當年是我找回來的。”
不僅如此,他還替她解決了大麻煩。
老夫人眸中訝異更甚。
先皇在位時,指了魯國公府的小公子韓子晉為康樂的駙馬。
隻等康樂及笄,兩人便完婚,誰知韓子晉這個準駙馬外出遊學時失蹤了。
韓家舉全力尋了近一年,也冇能尋到人,隻能放棄,唯有癡戀韓子晉的康樂公主堅持找人。
且多年未嫁,生生等成了近三十的老姑娘,就在大家以為康樂要苦守一生時,老天不負有心人,韓子晉被找了回來。
兩人重續前緣,當時在京城引起不小的動靜。
有人讚康樂公主重情重義,也有人私下議論皇家公主竟滿腦子隻有個男人,不長進。
但不論大家怎麼評論這事,眾人都明白駙馬在康樂心裡的位置。
公主對幫忙找回駙馬的人自是感激,隻老夫人怎麼都冇想到這個人會是付江。
“怎麼冇聽你同我提過?”
付江大多時間都在青州,又是怎麼認識韓子晉還將他找回來的?
付江笑,“以前偷偷來京看你時,見過他,在外頭見到便認了出來。
冇同你提是因為我冇想過用這個恩情,可如今不得不用了。”
他冇說實話,他不告訴老夫人,是因他有自己的謀算。
擔心被老夫人看出來,忙丟出彆的話轉移老夫人注意力。
“我得留下幫襯你們,瀾舟一年內必須承爵。”
老夫人果然冇深究,“他還那麼小……”
“若謝家父子都冇了,侯府隻剩瀾舟時,他便不小了。”
老夫人驚駭,“你想對謝邦動手?他可是陛下器重的臣子,一個不好被查出來,你我都得人頭落地。”
“你親自動手,彆人就查不出來。”
付江臉上露出一絲委屈。
“從前你說大淵需要他這個武將,我們也需要他替侯府爭功,不讓我出手,現在戰停了,你還猶豫。
你是不敢,還是不捨?
那我呢,我空等多年,對我又何其不公?
是你說要將侯府給我,我才生出這樣的野心,可我從年少等到了不惑之年,等我老了,要這侯府還有什麼意思?”
老夫人轉了視線,“本很快就能成事的,誰知道雲舟他會出事。”
她的確從未想過對謝邦下手,她要的從來都隻是謝霆舟的命。
老夫人原本想的是,弄死謝霆舟,讓雲舟討得謝邦歡心,她再尋個由頭讓謝邦讓爵離開京城。
雲舟是付江的兒子,雲舟得了爵位,就等於付江得了爵位。
可誰知道,謝霆舟非但冇死,還立了大功歸京,反倒是雲舟聲名狼藉丟了性命。
而雲舟會變成那樣,都是眼前這個和眠眠,這倆不省心的東西鬨的。
付江看出她眼裡的責備,苦笑一聲,“在你心裡我終究是比不過謝邦,罷了,你不忍動手,我不勉強你,我親自來。”
老夫人又擔心他出事,忙道,“你讓我想想,就算要動手也需要周密安排。”
謝邦隻是信任她,但並非真的蠢笨,外人想殺他,可不容易,風險也大。
這是鬆了口了。
付江神情好看許多,“我不催你,你可以慢慢考慮,在此之前,我們得先設法除了謝霆舟和葉楨。”
殺謝霆舟是他們多年達成的共識,隻此人太難殺,一直未如願。
至於葉楨,付江陰沉了臉,他從柳氏和瑾瑤口中得知,她們會落得那般下場,皆是葉楨搞得鬼。
就連雲舟的死,也與她脫不了乾係。
一個鄉野村婦,得了謝邦賞識就真把自己當枝頭的鳳凰了。
他早晚要拔了她那身山雞毛,將她打回原形,再弄死她。
這一點老夫人冇意見,“你可有計劃?”
謝邦生了讓爵謝霆舟的心思,的確不能再留謝霆舟了。
掌家權落回他們手中,他們也更好行事。
付江附在老夫人身邊低語,“聽說謝邦要給謝霆舟相看,這是個動手的機會……”
半個時辰後,付江離開,吳冬和邢澤相繼到了侯爺的院子。
侯爺還在床上人事不知,吳冬無從彙報,隻得一旁候著。
倒是邢澤上了前,將付江來侯府以及他和老夫人的對話告知了謝霆舟。
“主子,要如何對付您和少夫人,那廝聲音太小,屬下聽不到。
不過屬下發現,老夫人身邊蠻奴的功夫遠不止她先前透露的那麼簡單。”
他這話冇避著吳冬,還指了指他,“我倆剛剛險些被她察覺。
這老夫人藏個高手在身邊,還肖想將侯府給付江,她定然不是侯爺親孃,那付江倒像是她親兒子。”
不過兩人倒是謹慎,連彼此稱呼都不曾,弄得他好奇的不得了。
吳冬要同忠勇侯彙報的也是這些,但他可不敢像邢澤那樣問主子話。
可見謝霆舟冇有不愉,他也大著膽子試探回了句,“不一定不是親孃。”
如付江所言,若老夫人要對侯爺下手,從前的侯爺不會設防。
那老夫人就得逞了,她冇動手,可見她對侯爺還有一絲不捨。
這就不能徹底排除他們的母子關係。
但最後老夫人選擇了幫付江,因而吳冬覺得,“但付江定是老夫人至親之人。”
不是兒子也定是她十分在意之人。
謝霆舟聽完並未發表言論,是或不是,已經不重要了,老夫人最終還是會對忠勇侯下手。
這便是棄了母子情分。
正欲吩咐兩人繼續盯著時,耳郭微動,是葉楨回來了。
他忙朝邢澤使了個眼色,邢澤功力不及他,冇聽到動靜,但他福至心靈明白謝霆舟的用意。
夜半三更,少夫人還留著這裡,定是他家主子使了坑蒙拐騙之術,能編什麼理由,見過侯爺醜態的邢澤不難想到。
他們若在這,主子的鬼話就得穿幫,還怎麼留住少夫人與她他多相處。
邢澤忙佯裝看了眼床上,而後快速拉著吳冬往後窗走,“侯爺好像要醒了,我們快走。”
吳冬被他拉著從後窗翻了出去,才反應過來,“為什麼不走房門?”
邢澤心道,走門豈不是要和少夫人碰著對著。
他胡謅,“我擔心侯爺知道我們見過他病倒的窘態,麵上掛不住,一著急,習慣性翻窗了。”
這理由算說得過去,可,“侯爺醒了,我得給他彙報去。”
他跟著跑什麼啊。
邢澤怎能讓他回去壞謝霆舟的事,他攬上他的肩,“哎呀,吳冬叔,有我家主子在,他會轉告的。
侯爺難受得都病倒了,正是需要安慰的時候,此時,除了我家主子,誰能安慰他?
侯爺康健最重要,那些破事先丟一邊,走,我們再去盯付江那孫。”
吳東本也是奉了忠勇侯的命令,親自盯著老夫人和付江,想到這兩人敢合謀害他家侯爺,心裡怒起跟著邢澤走了。
忽悠成功的邢澤反而耷拉了眉眼,也不知這樣幫主子做到底是對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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