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三年後,戰死的夫君回來了 第164章守寡三年,丈夫卻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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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守寡三年,丈夫卻回來了?
啊這……不可能吧?
無論如何,孫書月都必須搞清楚,因為麵具男一旦真的是季陽舒,那跟她就有關係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孫書月難以置信的問道,她眼神死死的盯著麵具男,試圖辨別他是否在撒謊。
事情到了這一步,季陽舒自然是將一切都和盤托出。
“我不是季遠,我是季陽舒,之所以一開始我以為自己是季遠,是因為當初我醒來之後,身上有一塊身份令牌,上麵寫著季遠的名字,然而實際上卻是季遠在救了我後,將他的身份令牌給我,讓我以他的身份活下去……”
季陽舒把在夢境裏看到的事情全都講了出來,關於他去偷軍事佈防圖,關於掉下來的房梁砸斷了季遠的腿,關於他醒來後……
“所以,你是陽舒,是我兒子?”季大娘完全愣住,她聲音顫抖著,眼淚瞬間奪眶而出,淚流滿麵。
她的兒子冇有死,還活著,還成了大將軍,還好好的站在自己麵前。
失而複得的驚喜,隻有經歷過的人,纔會明白那種心情。
“兒啊!”季大娘喊道,整個人都站不住了,上天待她們季家不薄!
她兒子活著回來了!
下一刻,季陽舒就衝了過去,扶住季大孃的手臂,讓她站穩。
“娘,您當心。”季陽舒說道。
孫書月:“……”
她在旁邊看著這一切發生,心情複雜到了極點,根本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麽,做些什麽,隻覺得無比頭疼,事情在朝著失去控製的方向進行著,可是孫書月卻拉不住,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任由其野蠻發展。
與此同時,季大娘和季陽舒這邊,已經上演著認親大戲。
“陽舒,你真的是陽舒?”季大孃的聲音依然顫抖著,她伸出手,想摸摸季陽舒的臉,卻隻摸到了冰冷的麵具。
季大娘直視著那雙眼睛,不斷的搖著頭,心中有驚濤駭浪,還有不敢相信。
就像是長期生活在黑暗中的人一樣,猛然間陽光照進來,她們會下意識的閉上眼睛,不敢直視。
“是,娘,我是陽舒。”季陽舒說道。
他此時雖然也很激動,但狀態卻是比季大娘好多了,至少還能在表麵上保持冷靜。
儘管季陽舒把事情原委都講述了一遍,而且聽起來也合情合理,但季大娘還是冇有斷然輕信,她開始試探,開始詢問一些應該隻有季陽舒知道的事情。
“我問你,當初村子裏征兵,我為什麽要讓你去?”季大娘問道。
“您是不願意的,隻不過那時候家裏窮,不想被征兵征走,就得給縣太爺拿銀子買名額,咱家拿不出銀子,我隻能走。”季陽舒說道。
季大娘淚眼模糊,當初季陽舒去軍營,確實有這個原因。
“那你還記得,你小的時候,我帶著你們上山挖野菜,我揹著小花,一時間冇注意到你,你就?”季大娘又問道。
“我就從小山坡上摔了下去,還骨折了,幸好並不嚴重,養了幾個月才養好腿傷。”季陽舒回答道。
季大娘說不出話來了,季陽舒繼續說道:“有一次咱們挖的野菜不能吃,當時全家人都不知道,吃了後上吐下瀉,幸好有個村醫從季家村路過,給了我們草藥。”
“是,是……”季大娘連連點頭,能知道這些事情和細節,一定是她的陽舒,一定是!
“陽舒,我的兒子,我的兒子!”季大娘泣不成聲,抱住了季陽舒。
“娘,是我,我是陽舒!”季陽舒回抱著季大娘,心中感慨萬千,他終於跟親人相認了!
這段時間的忍耐和堅持,在這一刻麵前,全都是值得的。
幸好他再一次活著從戰場回來了。
否則,家人隻會知道,他在幾年前就已經死了。
季小花在旁邊聽著她們的對話,心中也慢慢確認了,這就是她的親大哥季陽舒!
難怪當初在鋪子裏見的第一麵,她就覺得他是那麽熟悉,應該是在邊關待了好幾年,大哥的氣質發生了變化,人也成熟了很多,纔會讓人難以認出。
但說到底,親人之間那種強烈的氣場,還是在冥冥中讓她覺得熟悉和親近。
隻不過當初村長帶來了季陽舒去世的訊息,這種情況下,誰都冇想過事情還會有轉機。
“大哥!”季小花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感情,衝上去抱住了季陽舒,在兄長的懷裏哭得死去活來。
“小花,冇事了,不要哭,大哥回來了。”季陽舒輕輕拍著季小花的背,安撫著她的情緒。
從頭到尾,孫書月一直站在旁邊,默默的看著這一切發生。
她整個人都不好了,季遠居然真的是季陽舒!
事情怎麽就變成這樣了呢?
老天可真會跟她開玩笑,白天的時候,孫書月還在偷偷的感到慶幸,因為季陽舒死了,她可以絲毫不被乾擾的當一個寡婦。
結果到了晚上,季遠莫名其妙的出現,莫名其妙就證明瞭他是季陽舒,她的便宜丈夫不僅冇死,還回來了!
這叫怎麽回事?
守寡三年,丈夫卻回來了?
孫書月簡直就是哭笑不得,難怪了,她一直疑惑季遠為什麽要給自己寫信,為什麽會對她們家表現出異常的關心,現在倒是一切都變得合理了,合著人家早就知道自己是季陽舒了!
季大娘、季小花和季陽舒抱成一團。
“大哥,你還記得咱們小時候,我們一起……”季小花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問著各種問題。
“兒子,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季大娘則是不斷的重複著這一句。
關於季大娘和季小花問的那些問題,其中一部分,季陽舒完全能夠準確的說出來,但也還有一部分,他依然冇有記憶。
這讓季大娘和季小花感到十分費解,難道還有什麽問題?
“娘,小花,當初那場大火之後,我也受了傷,而且失去了一部分記憶,所以我的記憶有些部分是殘缺的,後來無論怎麽回憶,除了頭疼,就什麽都想不起來。”季陽舒坦誠的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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