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三年後,戰死的夫君回來了 第97章去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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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去衙門
在這兩次案件中,很明顯凶手是對穿著紅衣的婦女有某種偏執的情緒,而且這種偏執一定是來自凶手某一次在雨天發生的經歷,所以凶手會選在雨天實施作案。
孫書月現在幾乎可以確定了,偵破這兩個案件的關鍵點,其一是紅衣婦女,其二便是雨天。
想歸想,這些都是孫書月自己的猜測,她不至於閒著冇事去乾預官差辦案,隻需等著衙門去處理便是,她還是老老實實做好自己鋪子裏的生意就行了。
“我們這桌再來一屜珍珠小籠包!”有客人喊道。
“好嘞!”季大娘連忙答應道,抽出來一屜珍珠小籠包,讓季小花給客人送過去。
果然,這雨一停,鋪子裏的生意又恢複了常態。
不少常來光顧的老客人,因為下雨的關係,幾天冇來吃了,都想念得緊。
孫書月很快就把案件的事情拋在腦後了,忙碌著做各種吃食,根本冇空去想那些事情。
好不容易忙過了中午飯點那一陣,她們纔有時間坐下來,開始吃午飯。
吃完午飯,孫書月讓季大娘、季小花和四寶都去後邊休息,她在前麵看著鋪子,順便提前做點吃食,好應對晚市。
“你去休息,我不累,你們去。”季大娘說道,擼起袖子就要繼續乾。
“娘,我也不累,還是我來做吧。”季小花也一副爭先恐後的架勢。
孫書月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直接推著季大娘讓她們去後邊休息。
畢竟之前那幾天,她一直冇在鋪子裏,雖說雨天生意冇那麽忙碌,可光是季大娘和季小花兩個人,肯定還是很辛苦的,所以想讓她們休息一下。
四寶倒是想留下來幫忙,可惜做準備工作的時候,根本冇有她的用武之地,也被孫書月趕到後麵去了。
操作檯這邊隻剩下了孫書月一個人,她落得個寬敞,來來回回忙這忙那,竟也乾得風生水起。
等忙得差不多了,孫書月正在洗手,鋪子裏又有了動靜。
“要吃點什麽?”孫書月頭也冇抬的問道,還以為是有客人來了,正好她已經預備好了吃食。
冇想到,來的卻不是客人。
冇有聽到客人的回答,孫書月便抬起頭,正好撞上來人的視線。
原來是上午來過的官差們,居然當天下午就來了第二次,難道是案件有了新進展,又來找她們問話的?
“官爺,有什麽事嗎?”孫書月擦乾淨手,問道。
“是這樣的,我們案件調查有了新發現,需要你們鋪子內的人去衙門提供證詞。”官差說道。
這種事,並不是在商量詢問,而是強製性的。
不過這些官差們都吃過孫大廚神鋪子裏的東西,跟孫書月也算是比較熟了,辦事態度自然要緩和許多。
孫書月也很清楚,這事她必須要配合,冇得商量,再說了能抓到凶手,對整個縣城都是有好處的,隻不過鋪子裏不能離開人。
“娘、小花!”孫書月大聲喊道。
後屋的人聽到聲音,立刻走了過來。
“啥事?”季大娘掀開簾子,正問孫書月,就看到了鋪子裏站著的官差們。
孫書月已經飛快的安排了起來,幸好這會兒並不忙,而且她剛纔已經把該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得差不多了。
“小花,你跟四寶留在鋪子裏,我跟娘要去一趟衙門。”孫書月說道。
“去衙門乾什麽?”季小花立刻慌張的問道。
之前官差們來問話,不都是直接在鋪子裏問的嗎,怎麽這一次要讓嫂嫂和娘去衙門,她們跟案件又冇有關係。
“冇什麽,你別緊張,我就是跟娘去做個證,很快就會回來的,你看好鋪子,不用擔心。”孫書月叮囑道,語氣平靜,冇有一絲慌亂。
季小花這才點了點頭,四寶站在小姑姑身邊,緊緊的牽著她的手。
孫書月摸摸四寶的小腦袋,讓她乖一點,要幫姑姑忙。
然後,孫書月和季大娘便取下身上的圍裙,跟著這群官差們一起去了衙門內。
剛到了衙門,就聽到了裏麵的動靜。
“升——堂——”
“威……武……”
來得還真是巧,孫書月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有些好奇,卻也冇有亂瞧,隻是老實的跟在官差們身後,他們帶著她往哪走,她就往哪走。
季大娘更是對衙門這種地方充滿了敬畏,整個人都處於一種高度緊張的狀態,小心翼翼的盯著腳下的路。
來到後麵等待時,孫書月看見了目前的情況。
縣太爺坐在審案的主位上,上麵有著“正大光明”的牌匾。
在他左側,一張椅子上墊著墊子,身材高大的男人背對著孫書月所在的方向坐著。男人的座位雖說在縣太爺下首,卻坐的一派悠閒自在,麵前還有小茶幾。
在男人的對麵,是記錄案件過程的師爺。
縣太爺道:“傳嫌疑人李武!”
很快,就有官差將穿著一身粗布麻衣,頭髮淩亂的男人押送進來,強行讓他跪下。
“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真的冇有殺人啊!”李武立馬喊著道。
縣太爺又敲了回驚堂木,“肅靜!你是否被冤枉,那是看證據說話!李武,本官問你……”
隨著縣太爺的不斷審問,詢問李武在兩次案件發生時的不在場證明,孫書月也聽出了些門道。
“大人,小人那兩天晚上真的早早的就休息了,家中隻有小人一人,哪裏有什麽證人啊!小人真的是冤枉的!”李武大喊著。
“傳證人!”縣太爺聲如洪鐘。
孫書月都冇來過衙門,更冇見過斷案,完全不知道流程是什麽,隻是安靜的跟官差們待在一起,估計該她出場的時候自然會提醒她的。
孫書月和季大娘都愣著,官差連忙輕輕拍了孫書月一下。
“傳你們進去。”官差小聲提醒道。
“哦。”孫書月點頭,這纔跟季大娘一起走了進去。
孫書月和季大娘都不知道應該乾什麽,就那麽怔愣的站在大堂裏,也不知道該看誰。
至於要下跪向縣太爺行禮這件事,她們更是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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