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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四年前夫詐屍了 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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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射擊場旁邊有個休息區,
提供熱飲和食物,提前淘汰的玩家都在那裡等隊友。

祝南嶼帶著伽巧走進去,提前淘汰的兩個人正在複盤,
並且在場外放狠話。

“絕對是a大贏!你們主將都淘汰了,我們爽姐能一個打十個!”

“光靠莽有什麼用?z大有戰術!”

“偷襲也算戰術?我還沒玩就被秒了!”

“那你們呢?那麼強的新人非說是菜鳥,
當時差點嚇死我!”

“哈哈哈哈哈活該!再怎麼樣,
投降也太丟人了吧?”

“換成你試試?他簡直是個魔鬼……嘶!”

z大那個倒黴蛋話還沒說完,
就見伽巧從外麵進來,
嚇得躲到敵方隊友背後。

“你至於嗎?!”背後突然多了個人,敵方隊友嚇得站起來轉了個身,
纔看到從外麵進來的伽巧,
擡手打招呼,
“嗨!”

平常伽巧在學校,
總有種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氣質。

再加上身份差異,
即使年齡差不多,
大家對他說話總是客客氣氣。

有了這次‘革命友誼’,
彷彿距離瞬間被拉近,相處明顯更加隨意。

“爽姐沒罩你?對不住啊,我等會兒好好說她兩句!”他笑著露出大白牙,
“害你這麼早被淘汰,
我們a大射擊部麵子往哪擱?”

“是我的問題。”伽巧雖然菜,但是從來不甩鍋隊友,
認真地總結,
“命中率太低了。”

“確實!”z大那位沒忍住冒頭,“開了幾槍都沒中,人體描邊大師!”

“抱歉。”伽巧看到他,突然開口道歉。

反倒搞得z大那個不好意思,
連忙擺擺手,“成王敗寇,願賭服輸,道什麼歉?”

“其實我那時候,子彈已經射空了,本來打算先把你掛在樹上再換彈夾。”伽巧望著他,一本正經解釋,“害你那樣投降,真是抱歉。”

z大那位打了個寒顫,又往敵方隊友身後躲了躲,心想幸好自己先投降了。

否則被掛在樹上瞄準……死得更屈辱了。

與此同時,祝南嶼帶了幾杯熱飲過來,分彆遞給旁邊兩個學生,然後才問伽巧,“熱牛奶和熱可可,你喝哪個?”

伽巧張了張嘴,“可樂……”

“熱可樂?”

“……”熱可樂哪有靈魂?伽巧意識到,祝南嶼鐵了心不讓自己喝冷飲,隻好退而求其次,“熱可可。”

寥寥幾句對話,旁邊兩個人卻同時露出‘嗑到了’的表情,眼裡迸發出八卦的光芒。

“yoo~~~小情侶感情真好!”

“伽巧,他就是你傳說中的男朋友嗎?”

伽巧是校園論壇的‘紅人’,a大學生幾乎都知道他談什麼戀愛。

那個時候,伽巧隻覺得他麻煩。

果然,人無法共情曾經的自己。

祝南嶼微微笑著,靠近伽巧,搭在桌上的手不經意往伽巧那邊挪了挪,碰了碰他的小指。

兩個人手指都沒有勾,純潔得不能再純潔。

伽巧卻覺得被碰到的位置癢癢的,似乎有些發燙。

“哇!你們倆看起來配一臉!”

“如果結婚的話,可以給我發喜糖嗎?”話說出口,對方意識到什麼,連忙擺擺手,“當我沒說。”

即使麵前兩個人看上去再怎麼般配,伽巧畢竟是結過一次婚的,還因為‘亡夫’遺產惹出很多事情。

他如果不是戀愛腦到了極致,應該不會再結第二次婚……嗎?

“好啊。”伽巧回應。

這下,彆說對麵兩個口嗨的學生,連祝南嶼都愣住了。

伽巧繼續說,“下次辦婚禮的時候,請你吃喜糖。”

“下次婚禮?”祝南嶼挑眉,疑問同時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嗯,你不是想過嗎?”

‘我還有幾個備選的婚禮方案,可以多娶你幾次,然後……直到你願意為止。’

‘下次穿婚紗吧,嬌嬌?’

“確實,想過。”祝南嶼低下頭,避開眾人的視線,用手指抵住唇,避免自己因為狂喜做出失格的舉動。

伽巧倒是麵色如常,聽他們繼續說說笑笑。

約莫又過了一個小時,對戰場那邊纔有了收尾的意思。

祝南嶼和伽巧退場之後,戰局變成三對三。

按照雙方硬實力,絕對是主將在場的a大更占優勢。

哪知道,雙方重新集合時,a大這邊垂頭喪氣,z大那邊揚眉吐氣。

“為什麼會輸?爽姐,你說句話啊爽姐!”

“哎呀,都說了是對方戰術太刁鑽。”爽姐煩躁地揉揉頭發,沒好氣地說,“我每次聽到動靜,跑過去就沒見人影了。場子那麼大,溜我像遛狗似的。最後我累得快趴下,他們才衝出來圍攻我。”

“哈哈哈哈!體會到我們戰術的恐怖了吧!”

“神氣什麼?這招下次就不管用了!”

“這次管用就行!”

“有種下次再來比啊!”

“比就比,誰怕誰?”

兩大名校幼稚地吵了半天,約定下次再一較高下,然後才分道揚鑣。

爽姐累得走路都費勁,歉疚地看向伽巧,“本來說好贏了請你吃飯,今天就……”

“我請你吧。”伽巧瞅瞅疲憊不堪的主將,又看向一臉事不關己的祝南嶼,“這場會輸,我有主要責任。”

祝南嶼:假裝聽不懂的樣子。

爽姐有些不好意思,旁邊三個聽說伽巧要請客,餓得像八輩子沒吃過飯,迫不及待要‘狠狠宰他’一筆。

“伽巧,不,伽哥,你真的要請客?”

“我想吃鹵肉飯,行嗎?”

“瞧你沒出息的樣子,現在肯定要吃大餐啊,我要吃火鍋!”

“火鍋太奢侈了吧!我現在特彆餓,至少能吃五盤肉!”

“那算上鍋底,人均就超過300了,太貴了太貴了!”

伽巧聽他們一邊嘟囔‘人均超過300太貴’,一邊餓得都開始咽口水,突然有些遺憾自己沒有經曆過真正的學生生活。

搞得現在,明明年齡差不多,卻彷彿有代溝,根本無法體會一頓火鍋就能滿足的純粹快樂。

嗯,都怪祝南嶼!

伽巧默默給冤種老公記了一筆,斜眼瞪他。

祝南嶼更覺得遺憾,卻又無能為力。

——十八歲的伽巧,就算走後門也考不上a大,想當學生隻能去國外留學。

自己又接受不了異地戀。

晚上當然吃了他們心心念唸的火鍋。

幾個清澈的大學生原本擔心把千合吃垮,結果剛進店,伽巧聽說充會員卡可以打折,直接預存了一萬。

“這間店離我家太遠,不知道會不會來第二次。”伽巧把會員卡放在桌上,輕飄飄說,“你們儘量吃。”

眾人:……

怎麼還沒開始吃,就有種肚子要撐爆的感覺。

結果,為了讓伽巧的會員卡不浪費,每個人都拿出吃自助的精神,差點躺著離開火鍋店。

“卡裡還剩七千多,怎麼……嗝……怎麼辦?”

祝南嶼扶著伽巧,輕描淡寫回答,“你們不是約好下次一雪前恥嗎?那時候再過來。”

“……”

“原來還有下次啊。”

新年第一天,因為在外麵玩得太瘋,回到家已經接近零點。

伽巧向來擅長速戰速決,因此耐力不是特彆好,被削弱後更是差得要命。

在外麵呆了一整天,早就超過身體負荷,回到家眼睛都睜不開,隻想快點兒躺到床上睡覺。

祝南嶼跟著他走進房間,見伽巧軟綿綿坐在床邊,上半身靠著床,似乎沒有力氣爬上去。

“嬌嬌,今天累到你了。”祝南嶼也沒想到會把他折騰成這樣,俯身抱起伽巧,打算把他放到床上。

哪知道,伽巧卻握住祝南嶼的手臂,虛弱地說,“……洗澡。”

即使又累又困,伽巧還是沒辦法接受不洗澡,直接穿著外麵的衣服躺在床上。

“今天很晚了,我幫你擦擦身體?”

“出汗了,很臟。”伽巧搖搖頭,堅持說,“要洗澡。”

“……行。”

祝南嶼實在拿他沒辦法,走到浴室調好水溫,折回來叫伽巧洗澡。

伽巧還是沒骨頭似的靠在床邊,聽說水放好了,自然而然朝祝南嶼伸出手。

這個意思是……讓自己幫他洗嗎?

月黑風高,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

祝南嶼走到伽巧麵前,默默看了半天,最終放棄掙紮,溫柔地把他抱到浴室。

伽巧怕冷,浴室有單獨的取暖裝置,溫度比外麵高出許多,體感有個三十度左右。

拜某人所賜,伽巧不止穿著羽絨服,外麵還裹著祝南嶼的外套,呆了一會兒就覺得熱,躲到一邊脫掉外套。

祝南嶼挽起袖子,在浴缸裡放好入浴劑,轉過身就看到伽巧已經把自己脫得七七八八,完全不顧自己還在浴室裡。

仔細想想,在這個方麵,他好像從來都沒有害羞過。

“水溫正好,快進去吧彆感冒了。”祝南嶼避開眼神,洗乾淨手準備出去。

擦過伽巧身邊,被他抓住衣角。

“你也要洗,不然會把我的床弄臟。”

“知道,我等你洗完。”

“太晚了。”伽巧頭發長,每次洗澡至少半個小時起步。

“那我去客房的浴室。”

“為什麼要搞得那麼麻煩?不願意跟我一起嗎?”伽巧疑惑地看著他,目光下壓,掃過祝南嶼全身,冷靜地陳述,“又不是沒洗過。”

“對,又不是沒洗過。”祝南嶼伸手扶著伽巧的後頸,湊近他耳邊說,“但是……有哪次隻是單純的洗澡?”

一旦遇到伽巧,祝南嶼就對自己的理智很沒信心。

即使他今天累成這樣,難保呆在一起不會失控。

伽巧現在更想睡覺,自己應該識相點……

祝南嶼想離開浴室,發現衣服還被伽巧揪住。

他低著頭,黑發裡的耳朵尖微微泛紅,看起來格外可愛。

“你這人……好麻煩。”伽巧咬著唇,瞥了他一眼,聲音軟得像棉花,“到底讓我挽留你幾次啊?”

上午九點。

早已經過了伽巧平常起床的時間,淇奧垂著尾巴朝主臥的方向看了好幾眼。

鹿瑉從後麵抱住狗子,防止他騷擾主人,目光同樣充滿擔憂。

跟隨伽巧整整四年,他知道主人的生物鐘一向規律,雷打不動七點前起床。

除了生病之外,沒有哪次賴床過。

再聯想到昨天風那麼大,伽巧在外麵呆到入夜。

憑他那副身子,很難不感冒。

想到這裡,鹿瑉急得轉圈圈,又不敢直接闖進主人和小嬌夫的房間。

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主人依然沒有要起床的意思,連小嬌夫都遲遲不見人影。

果然是兩個人在外麵玩得太瘋,一起感冒了吧!

鹿瑉關心則亂,害怕耽誤主人的病情,決定先提前聯係周醫生。

每到冬天,周醫生經常因為伽巧照顧不好自己,情緒變得特彆暴躁。

上次因為伽巧發燒了還淋雨,周川柏發了好大脾氣,搞得鹿瑉打字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今天是新年第二天,到處都在休元旦假。

把休假中的人叫過來工作,簡直是雪上加霜火上澆油,鹿瑉已經做好承受怒火的準備。

哪知道,周醫生很快回複,表示立刻過來彆墅這邊,沒有半句廢話。

速度快到,彷彿早就盼著這一天。

鹿瑉:???

傲嬌嗎你!

正當他在心裡默默腹誹周醫生,趴在腳邊的淇奧突然來了精神,甩著尾巴衝向主臥。

‘吱呀——’

主臥門推開一條縫,鹿瑉看到小嬌夫穿著睡衣走出來,神清氣爽完全沒有生病的樣子。

祝南嶼徑直走向廚房,為伽巧準備的早餐還擺在料理台上。

因為伽巧沒有表現出對食物特彆的偏好,所以家裡的早餐種類非常多。

今天恰好輪到西式早餐,土豆沙拉搭配熱狗,都是冷食。

“汪汪!”

淇奧追著祝南嶼進入廚房,蹲在料理台旁邊叫喚。

鹿瑉疑惑地探進腦袋,就看到祝南嶼挽起衣袖正在處理大蝦,旁邊砂鍋咕嚕咕嚕煮著什麼東西,香氣溢滿整個廚房。

小嬌夫身姿挺拔,氣質與廚房格格不入,處理食材的動作卻非常熟練。

沒多久,冒著熱氣的鮮蔬蝦仁粥出爐,淇奧饞得瘋狂流口水。

“這個不是給小狗吃的。”祝南嶼端起餐盤,敷衍地拍了拍淇奧,“下次再說吧。”

“嗷嗚嗚嗚……”小氣的人!

祝南嶼走出廚房,就看到鹿瑉縮在門邊,舉著線圈本問:

‘主人為什麼沒起床?’

‘他生病了嗎?!!!’

“放心,他沒生病。”祝南嶼抽空回了句,腳步絲毫未停。

鹿瑉追過來,繼續問:

‘沒有生病為什麼不起床?’

‘我很擔心他!請你告訴我真相吧!’

‘我剛才已經告訴周醫生了,他再有半個小時就過來!’

“他……”祝南嶼聽說周川柏要過來,這才停下腳步,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斟酌片刻又改口,“嗯,讓醫生看看也好。”

鹿瑉歪過頭,在紙上畫下幾個大問號。

既然沒生病,為什麼要看醫生?

主人果然病了嗚嗚嗚!

可惜祝南嶼沒再理他,端著粥進入主臥,還從裡麵反鎖上門。

伽巧睡眠比較淺,聽到動靜就醒了,卻一直趴在床上沒有睜眼。

“嬌嬌。”祝南嶼猜到他醒了,徑直走到床邊坐下,把餐盤放在腿上,輕聲喚他,“吃點東西再睡。”

他心裡有一點點忐忑。

倒不是這次才突然冒出來。

以前每次結束,祝南嶼都會有說不清道不明,卻無法忽視的情緒。

好像這樣的纏綿是自己偷來的、騙來的。

仗著伽巧是張白紙,所以在他通曉世事之前,用卑劣手段染上屬於自己的顏色,變成自己的所有物。

今天,心情比以前更加特殊。

伽巧已經不是那個不諳世事的少年了,他看過人間以後,會對自己怎麼想呢?

會討厭嗎?

比起討厭,其實祝南嶼更害怕……他會後悔。

“唔。”

蒙在被子裡的伽巧蜷了一下,似乎在裡麵滾了半圈,通過聽聲辨位找到祝南嶼的位置,然後把棉被掀開一角鑽出來。

長發因為這一番折騰,變得亂糟糟,有幾縷貼在臉上。

祝南嶼自覺伸出手,替他整理好頭發。

雖然房間有暖氣,畢竟比被窩裡冷一些。

不著寸縷的肩膀觸碰到,伽巧小幅度瑟縮一下,又往被子裡麵裹了裹,張開嘴示意祝南嶼喂給他。

見他沒有什麼特彆反應,祝南嶼還是不太安心,壓下情緒吹涼一勺粥喂給伽巧。

這碗粥隻加了最低限度的鹽,味道很清淡,能吃到蔬菜本身的鮮甜。

伽巧本來不覺得餓,吃了一口瞬間開啟食慾,裹著被子撐起身體,眼巴巴看向碗裡的粥。

“我要吃蝦仁。”伽巧說完話,摸了摸喉結位置,“啊,嗓子啞了。”

直到此刻,伽巧才意識到喉嚨痛痛的,難怪祝南嶼不給自己吃調味太重的食物。

不止喉嚨,好像腰也痛痛的。

伽巧動了下身體,皺著眉想:果然,那裡也痛痛的。

不知道要怪太久沒做,還是祝南嶼天賦異稟。

“抱歉。”祝南嶼垂下眼。

“道什麼歉?”伽巧覺得莫名其妙,“大小又不是你決定的。”

“不是那個。”祝南嶼心情本來有些沉重,聽到他的話,卻忍不住勾起唇,索性放棄彎彎繞繞把話說開,“我比你年長,應該更成熟跟克製一點,不應該順著氣氛就衝動行事。”

他難得坦白,伽巧關注點卻有些歪。

“你真的比我年長嗎?”

因為某些原因,伽巧不知道自己生日,也不知道活了多久。

“嗯。”祝南嶼確信地點點頭。

“但是我以前……”活了很久吧?

“可這裡是現實世界,一切都遵循現實。無論按照什麼標準,我終歸比你年長幾歲。”祝南嶼把蝦仁挑出來喂給他,歉疚地說,“應該要好好照顧你,結果總害你為我受委屈。”

“受委屈?哪方麵?”伽巧咬住蝦仁嚼嚼嚼,漫不經心思考自己究竟哪裡受了委屈。

之前那四年嗎?

但自己經曆的時候,隻覺得祝南嶼一直不回來,心情很煩躁而已。

“你之前說,要列清楚自己的罪狀,讓我原諒你是吧?”伽巧嚥下嘴裡的蝦仁,一本正經地問。

“嗯。”

“那你有沒有考慮過,我根本不打算‘原諒’這種情況呢?”

“有。”祝南嶼是個謹慎的人,自然考慮過最糟糕的情況。

伽巧被傷得太狠,無法撫平,一輩子活在對他的憎恨之中。

那樣的話,祝南嶼也做好賠上一生的覺悟。

“你從前用打官司舉例,應該跟起訴差不多吧?”伽巧整理一下思維,慢條斯理告訴他,“起訴的話,有原告和被告。原告提起訴訟,然後才會開庭。可是,我根本不打算當原告。”

“……嗯?”明明伽巧說的那麼清楚,祝南嶼還是被簡單的話搞蒙了。

不打算當原告……難道……

連贖罪的機會都不肯給嗎?

“你不要發呆,我好餓。”伽巧拍了下祝南嶼的受,示意他繼續投喂。

趁著吃飯間隙,隨意說兩句,斷斷續續傳遞自己的想法。

“我昨晚發現了。”

“你一直忍耐,控製,自以為很溫柔吧?”

“但是我不喜歡。”

“……”祝南嶼有種拋媚眼給瞎子的深深無力感,伸手擦掉伽巧唇邊的米粒,虛心求教,“那該怎麼辦?”

“你很麻煩,從以前到現在都是。”伽巧渾身又酸又痛,順勢靠在他懷裡,“如果你非要‘原諒’的結局,那現在就可以,但是很奇怪啊。”

“……”祝南嶼說不出話,邏輯徹底崩盤。

“你一直讓我原諒你,可是我根本沒生過你的氣啊。”伽巧總算想通了這個點,認真地告訴祝南嶼,“比起沒完沒了的道歉,我更想要你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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