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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四年前夫詐屍了 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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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身體驗之後,
伽巧得出結論。

船,不是適合睡覺的場所。

除了船體自身搖晃、還有徹夜未停的海浪聲之外,身邊躺著一個男人也相當煩人。

伽巧從前受過不少次傷,
對於疼痛忍耐度不算低,但是各種層麵的忍耐力都很差。

“我以後不會再跟你來了。”

伽巧扶著搖晃的欄杆,
輕巧跳下船,
一把拍開祝南嶼懸在空中等待攙他的手,
語氣明顯比平常更冷幾分。

祝南嶼穿得薄,
被他拍到的地方明顯留下幾道指印,卻依然笑得如沐春風。

“抱歉,
是我太過分了。”

祝南嶼亦步亦趨跟在他身後,
伸手托著伽巧的腰,
緩緩按揉痠痛的位置,
聲音充滿誘哄的意味。

“還在生氣?”

“當然。”伽巧斜了他一眼,
氣得眉結緊蹙。

哪會有人因為不喜歡‘親愛的’這個稱呼,
做出如此幼稚的事?

再說,
伽巧後來從‘寶貝’到‘哥哥’叫了個遍,祝南嶼絲毫沒有收斂的意思。

直到天都亮了,也不肯放過自己,
拖到中午過後才靠岸。

伽巧很是懷疑,
比起介意稱呼,他隻想找個藉口為所欲為罷了。

“消消氣,
以後不會了。”祝南嶼貼得越來越近,
靠在耳邊輕聲問伽巧想吃什麼。

“不吃。”伽巧昨晚沒怎麼睡,又消耗那麼多體力,現在困得要命,隻想快點回房間睡覺。

祝南嶼卻故意拖住他,
非要在海灘吃提前預定的午餐。

伽巧原本以為,這頓午餐可能有什麼特彆之處,勉強打起精神配合他。

結果出乎意料的普通,都是容易消化的餐點。

“……”

搞不懂祝南嶼那顆腦袋,究竟在想什麼。

“本來預定了正餐,可是吃得太豐盛,等會兒可能會睡不著。”祝南嶼解釋道。

“如果你真有那麼體貼,昨天為什麼不克製一點?”伽巧困得脾氣都變差了,數落老公毫不留情。

“抱歉。”祝南嶼滑跪非常迅速,末了又略帶委屈地說,“但是,我本來想要忍耐,明明是你先誘惑我的。”

伽巧無話可說。

仔細想想,確實是自己不知死活先撩的。

吃過早餐後更想睡覺,伽巧困得連房間都懶得回,直接在沙灘遮陽傘下找了個位置,像貓兒似的蜷起身子打盹。

祝南嶼守在旁邊,拿了條薄毯替伽巧蓋好,然後便從口袋拿出手機,一臉嚴肅確認著什麼。

‘嘩啦——’

‘嘩啦——’

伽巧枕在祝南嶼的膝蓋,伴隨著水聲,做了一個遙遠的夢。

夢裡是很久之前的自己,形單影隻,似乎隨時可以從世界上抹除痕跡。

當時的伽巧,並不覺得孤單。

因為孤單是需要對比的,如同感受過光明才意識到自己身處黑暗。

伽巧在世上從未有過牽絆,所以感受不到孤單,隻是覺得時間過得很慢,且無比漫長。

畫麵一轉,夢裡出現那個熟悉的房間。

窗外飄著大雨,伽巧猛然從熟睡中驚醒,彷彿溺水似的掙紮著想要握緊什麼。

房間很溫暖,他卻覺得冷到骨子裡。

寂寞極了。

伽巧再次睜開眼,眼角感覺微微酸澀,似乎還帶了點濕潤。

太陽漸漸靠近海平線,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

仰起臉,目光就看進祝南嶼的眼眸,深邃而專注。

“你一直盯著我?”

“沒有一直。”祝南嶼解釋,“隻是從你睡著到醒來而已。”

“那就叫一直盯著!”

“是嗎?”祝南嶼理直氣壯地說,“眼前風景太美,不知不覺就忘記時間還會流逝。”

“好肉麻。”伽巧小聲吐槽。

“你夢到什麼了?”祝南嶼輕輕撫摸他的臉,指腹蹭過伽巧的眼角,“露出這種表情。”

“……一個無關緊要的夢。”伽巧含糊地敷衍過去,坐起來伸了個懶腰。

祝南嶼盯著他瞧了會兒,沒有繼續追問,伸手牽起伽巧,“回房間吧。”

“現在回去?”伽巧覺得莫名其妙。

剛才他困成那樣,祝南嶼非要拉著他在外麵吃飯,即使伽巧困到睡著也沒有把他抱回房間。

現在休息夠了,反而要回房間。

思維模式越來越奇怪了!

伽巧默默想著,倒也沒說什麼,反正他也需要回去洗澡。

走進海景彆墅,伽巧嗅到陌生的氣息。

他們出去這段時間,有人進過房間裡。

有人進房間不算奇怪,畢竟海景彆墅需要定期修理和維護。

可空氣中殘留的味道很複雜,明擺著不止一個人來過,至少也有百八十人。

這麼多人,怕不是入室搶劫?

祝南嶼好像沒有察覺,徑直走向主臥。

伽巧看向主臥緊閉的門。

他清晰記得,出門時,自己根本沒有鎖住那道門。

而那個時候,祝南嶼已經去海岸邊開船了。

也就是說,有人進過主臥,或者……現在依然有人呆在裡麵。

伽巧不確定‘入侵者’是誰。

此前聊天時聽說過,國外治安不太好。尤其像他們這樣短期逗留,看起來身價不菲的遊客,更容易被盯上。

祝南嶼個子高,但是在歹徒眼裡不夠看,伽巧更是弱不經風,簡直是最理想的搶劫物件。

如果那樣的話——

伽巧捏了下拳頭。

他們看人的眼光真準。

此刻,伽巧已經完全沒有睏意,快兩步走到祝南嶼身前,側過身擋住他,然後率先握緊門把手。

“嬌嬌?”祝南嶼似乎有些緊張。

“噓。”伽巧遞給他一個眼神,讓祝南嶼安心。

就算裡麵有百八十個人,都彆想碰到祝南嶼一根毛。

伽巧眼底一片清冷,慢吞吞轉動把手,聽到門鎖發出‘哢噠’一聲。

‘吱呀——’

他慢動作推開門,首先探進腦袋觀察裡麵的動靜。

然後,目光一滯。

臥室重新清理過,床上鋪滿擺成心型的玫瑰花瓣。

270°海景落地窗,全部拉起窗簾,正對門口的那麵牆,自動播放一段視訊,螢幕中出現祝南嶼的臉。

“……”伽巧回過頭,看向祝南嶼。

祝南嶼沉默地挪開視線,似乎覺得尷尬,耳根可疑地發紅。

緩了幾秒,他才垂眸看向伽巧,“我本來打算自己開的。”

“你還有什麼打算?”伽巧走進房間,立刻有五顏六色的肥皂泡泡飄出來,不知道從哪兒傳出bg。

房門背後,還有一個穿白色禮服的小機器人,滾到伽巧腳邊送上一株玫瑰。

伽巧接過玫瑰,上麵綁著一個粉色信封。

信封上寫著自己的名字,是祝南嶼的筆跡。

“情書?”伽巧剛要拆開,被祝南嶼按住手,“拆開之前,先讓我說幾句話。”

伽巧動作頓住,“你說。”

“伽巧,不,伽巧先生。”祝南嶼叫住他,表情認真,顯然準備了很久的措辭,“雖然你嫌棄過很多次,說我一直在奇怪的地方執著儀式感。可即使如此,我依然想要得到明確的答複。”

“所以……”祝南嶼單膝點地,仰起臉看向他,手裡不知何時出現一個戒指盒。

“你願意跟我結婚嗎?”

伽巧愣了幾秒,低頭與祝南嶼對視,輕輕眨了下眼。

祝南嶼準備求婚之前,自然想過伽巧可能的答複,比如‘如果我回答不願意,現在可以離婚嗎’,或者‘你好麻煩,我不是早就嫁給你了嗎’諸如此例。

都不是什麼浪漫的場景。

倒也無所謂,祝南嶼本來就沒指望得到浪漫的回複,隻要他點點頭就……

“對哦。”結婚之前,應該先求婚才行。

伽巧似乎剛剛意識到這件事,從首飾盒裡挑出戒圈較大那枚,然後……

轉向祝南嶼,單膝跪地。

握住他的手,將那枚戒指緩緩套進無名指。

“跟我結婚吧。”伽巧眼底漾開笑意,輕輕吻了下他戴戒指的手指,“這樣,就算我求過婚了。”

“……”明明一切都是自己準備的,伽巧顯然剛想到‘求婚’這個環節,隨便走了下流程而已。

祝南嶼還是開心得不得了。

心臟跳得很快,彷彿要爆炸。

他原本隻是想要‘答複’而已,伽巧給的不止那些。

祝南嶼依稀想起,某個夜晚,他曾經囈語般對伽巧說:

‘如果重新開始,我希望是你選擇我。’

“你居然聽進去了啊。”

“什麼?”伽巧順勢坐在床邊,拆開祝南嶼寫的情書。

字跡很漂亮,洋洋灑灑好幾頁,就差從盤古開天辟地開始記錄兩個人的情史。

“沒什麼。”祝南嶼捂住胸口,坐到他身邊,臉埋進伽巧的肩窩輕嗅,低聲說,“那個,不仔細看也無所謂。”

“哈,你自己也覺得寫這麼多很麻煩?”伽巧頭也沒擡,依然一個字一個字看過去,隨口說,“不仔細看,要怎麼寫回信給你?”

祝南嶼:“!!!”

救命,要瘋了。

度假最後一天,伽巧終於玩膩了隻有他們兩個人的海灘。

換上一套清爽衣服,跟祝南嶼來到海島中央的公共區域。

這座海島風景特彆好,氣候適宜,因此一年四季都有世界各地的人前來旅遊。

當地抓住商機,建設了各種各樣的娛樂場所,不愧是度假天堂。

由於這裡民風開放,許多遊戲比較大膽,周圍人也早就見怪不怪。

伽巧剛走進街區,眼前就出現一個隻穿沙灘短褲,身材健碩的黑皮男人,吹著口哨朝他拋媚眼,嘴裡嘰裡呱啦說著伽巧聽不懂的話。

伽巧:……

這就是rap嗎?

祝南嶼隨口趕過來,露出皮笑肉不笑的危險表情,涼涼吐出幾個字。

雖然伽巧依然沒聽懂,卻聽懂祝南嶼生氣了,而且氣得不輕。

黑皮瞧了眼祝南嶼,又瞧了眼伽巧,伸出小拇指比劃兩下。

祝南嶼俯身,在伽巧臉上印下一吻,明晃晃宣誓主權。

黑皮悻悻地聳了下肩膀,似乎遺憾自己不走運,歎息著轉身離去。

目送他走遠,伽巧仰起臉看向祝南嶼,“你們剛才說了什麼?”

“沒什麼。”祝南嶼言簡意賅地回答,“他有眼無珠。”

自己就站在伽巧身邊,他竟然有膽子過來搭訕。

即使祝南嶼說了他們是夫夫關係,因為伽巧一直沒開口,黑皮以為自己有機會,還問能不能接受open的關係。

o他大爺!

那種人多看伽巧一眼,都能把祝南嶼氣個半死。

早知道,還不如呆在海灘彆墅。

祝南嶼剛趕跑一個搭訕的情敵,正準備叮囑伽巧‘不要跟陌生人說話’,就見他已經獨自走出幾米。

最近是海島的旅遊旺季,每家店都推出各種各樣的活動,吸引遊客駐足。

一家甜品店門口,貼出情侶挑戰規則。

每十對情侶共同比賽,用店裡自製的巧克力餅乾進行經典的‘pocky’挑戰。

具體就是兩個人各含住餅乾的一端同時開始吃,在規定的時間內,剩餘餅乾長度最短的情侶獲勝。

為了這個遊戲,店裡特質的餅乾長度足足有五十厘米,而且時限隻有10秒鐘,挑戰難度不算低。

伽巧剛走過去,就被負責宣傳的小姐姐攔住。

對方說了一堆,伽巧聽不太懂。

見她拿著餅乾,以為是試吃品,隨便點了下頭接過來,然後就被帶到挑戰的位置。

發現旁邊幾張桌子,都是成雙成對的情侶,彼此咬著餅乾的兩邊,才意識到好像搞錯了什麼。

祝南嶼三兩句弄清楚經過,給伽巧解釋遊戲的玩法。

“哦。”伽巧恍悟,一語拆破本質,“接吻遊戲。”

“可以這麼說,要玩嗎?”

“好啊。”伽巧沒怎麼猶豫,含住餅乾的一頭,才發現沒想象中那麼簡單。

因為餅乾太長,稍有不慎就會斷掉,要順利親到祝南嶼沒那麼容易。

他想了想,示意祝南嶼先鬆開餅乾,然後起身走到他那邊,□□麵對麵跨在他身上,伸手托住祝南嶼的下巴,示意他擡起頭。

祝南嶼立刻明白伽巧的意圖,順從地含住餅乾另一端。

店家似乎第一次見到這個姿勢,拿出計時器差點忘記按,見他們開始吃了才慌忙及時。

旁邊參賽的情侶注意到,還有這種操作,驚得差點忘記吃自己的餅乾。

規定時間總共10秒,大概才八秒左右,伽巧的唇就落到祝南嶼唇上,捲走他嘴裡剩下的那截餅乾。

巧克力餅乾太甜了,祝南嶼不喜歡吃。

“ngratution!!!”店員小姐姐帶頭鼓掌,一副嗑到了的樣子,把作為獎品的小蛋糕和招待券送給他們。

伽巧舔了下唇,用自己為數不多的詞彙道了謝,低頭看看那張招待券。

看、看不懂。

伽巧鬱悶地想:這輩子不願再出國。

明明大家都是人,卻有種自己是猴子,無法溝通的錯覺。

“這張是酒吧的招待券。”祝南嶼順勢摟住他的腰,讓他保持這個姿勢,結結實實坐在自己腿上,逐字逐句翻譯道,“憑優惠券可以抵100刀,歡迎你的光顧,地址就在旁邊街區的地下樓層。”

“酒吧啊,那我們去吧。”

“你要喝酒?”祝南嶼挑了下眉,上上下下打量他。

他可沒忘記,伽巧酒量差得可以,喝完酒就發瘋,第二天還會斷片。

“這是我贏來的獎品。”伽巧晃了晃優惠券。

雖然沒有費多少勁兒,但獎品就是獎品,怎麼可以不好好使用?

“好,我帶你去。”祝南嶼無奈,隻能祈禱那間酒吧有果汁或者無酒精的調酒。

兩個人牽著手,走到隔壁街區,卻連一杯白開水都沒喝到。

酒吧營業時間在晚上,還要等四個小時才會營業。

伽巧沒什麼耐心等待,也不喜歡晚上出門。

可他跟那張贏來的優惠券較勁,今天非要把他用出去不可。

祝南嶼自然縱容老婆,提議先到附近走走轉轉。

再往街區的深處走,逐漸脫離消費高昂的度假娛樂區,人潮變得多了起來。

前方是公開海域,有許多大學城趁著假期,組團過來玩耍,到處可以看到穿著比基尼的性感辣妹和裸著上身的肌肉型男。

還有許多人架著手機,以藍天碧海為背景拍照。

兩個人剛走到海灘附近,就有兩個身穿性感泳裝的金發美女,笑盈盈叫住祝南嶼,遞來一個相機請他幫忙拍照。

反正兩個人要打發時間,祝南嶼隨口答應這個舉手之勞,拍完照把相機還給她們。

金發美女確認照片,十分驚喜,向祝南嶼拋了個飛吻。

“……?”伽巧立刻擡頭,瞪向祝南嶼,“你跟她們說了什麼?”

祝南嶼又好笑又冤枉,仔細解釋了一番,告訴伽巧飛吻隻是表達感謝的方式。

伽巧勉為其難接受這個說法,不高興地要求,“以後不要讓彆人謝謝你。”

哪怕親吻隻是表達感謝的方式,伽巧還是覺得酸溜溜的。

祝南嶼好懸沒笑出聲。

原來伽巧也會吃醋。

挺可愛的。

他們沒有穿泳裝過來,因此沒有太靠近海,在距離海岸有段距離的攤位上吃冰淇淋。

伽巧要了個最大的冰淇淋,才吃兩口,突然聽到旁邊傳來不可思議的尖叫。

“伽巧?真的是你!天呐天呐我這什麼狗屎運!”

難得聽到自己能聽懂的話,伽巧擡頭看過去,瞧見一張陌生的臉。

“我見過你嗎?”伽巧問。

“沒、沒見過。”對方意識到自己有些唐突,結結巴巴解釋,“我是你的……支援者?”

伽巧不是明星,說‘粉絲’總覺得有些奇怪。

“我從很久之前就開始關注你了,你的雜誌我買了好幾本,直播我也看,特彆喜歡你跟……祝董。”她斜了眼旁邊的祝南嶼,尷尬地吐了下舌頭,“我是不是太唐突了?你們這樣的公眾人物特意來國外旅遊,應該不想被認出來吧?”

“是嗎?”伽巧看向祝南嶼。

“沒關係。”祝南嶼體麵地說,“他鄉遇同胞,我們也覺得榮幸。”

“沒打擾到你們就好,我剛才太激動了,所以……你們慢慢玩啊!”女生揮揮手,快步跑開去跟同伴彙合。

她的幾個同伴說了些什麼,同時看向伽巧和祝南嶼,突然站在那裡推推搡搡。

隔了好一會兒,最開始那個女生又扭扭捏捏回來,不好意思地支支吾吾說,“我朋友讓我過來問,你們能不能給我們簽個名?”

她手裡攥著一張紙,揉得快要皺了。

伽巧正準備答應,祝南嶼卻笑著說,“抱歉,我們不方便在白紙上簽名。”

“為什麼?”伽巧小聲問。

沒等祝南嶼回答,女生露出懊惱地表情,“哦對對對!簽在白紙上可能會被拿去打欠條,瞧我這個笨腦子!那怎麼辦?你們要不簽在我衣服上?”

見她實在想要簽名,伽巧目光投向祝南嶼。

祝南嶼說了句‘你等會兒’,然後跑到旁邊商店買了立刻呈像的拍立得,勾住伽巧的脖頸拍了張照片,然後接過筆在照片上簽了名。

祝南嶼的字龍飛鳳舞,走筆利落。

伽巧名字寫在他旁邊,端正得像個小學生。

女生如願以償得到前麵,飛奔似的跑回朋友身邊,一行人對著照片大拍特拍。

幾分鐘後,s
超話飄滿了檸檬精。

【美好的一天從刷到這個貼結束】

【伽伽也太好了吧?感覺他一根棒棒糖就能被騙走】

【其實看過直播就知道伽伽真的很單純,我現在毫不懷疑他是被祝董騙婚的(手動狗頭】

【哎呀小兩口把日子過好就行,祝董那個妻管嚴不會欺負伽伽的】

【老婆一個眼神就乖乖跑去買拍立得,突然想狗塑祝董了】

【所以他倆又不遊泳,呆在海邊乾嗎?】

【速報!又有人偶遇s
,說他倆手拉手去夜店了!!!】

好不容易熬到酒吧開門,伽巧率先走進去,才發現‘酒吧’和‘酒店’完全是兩個概念。

昏暗的光線,空氣中彌漫著複雜的香水味,舞池裡男男女女貼身搖曳著腰肢,還有人借著醉意到處搭訕。

還沒等伽巧適應裡麵的環境,一個穿著酒保服塗了黑唇彩,看起來很酷的禦姐攔住他,伸手指了指門口的標識。

19,上麵打了個叉。

害怕伽巧看不懂似的,旁邊還用中文標注:本店不接待十九歲以下的客人。

“小孩。”禦姐揚起頭,用還算標準的中文說,“出去。”

“我不是小孩,我成年了。”

“不要騙我。”禦姐上上下下打量伽巧,對上他單純的目光,勸誡道,“這裡很危險,你來這裡等於小白兔進入狼窩,快走快走。”

“咳咳。”祝南嶼輕輕嗓子,憋住笑,從後麵遞過來伽巧的護照,“他真的成年了。”

酒保禦姐確認了三遍照片和出生日期,才勉為其難問,“行吧,要喝什麼?”

“橙汁。”

“……”你果然是未成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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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嬌嬌:小白兔?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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