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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四年前夫詐屍了 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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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隻呆一個月,
在市中心買套幾百萬歐元的房子要做什麼?”

螢幕裡突然晃動幾下,看來是伽巧把手機固定在某個位置,然後調整了一下拍攝角度。

確認鏡頭能排到自己後,
伽巧重新拿起剛才摘下來的領帶,繞過自己脖頸,
白皙纖細的手指靈活地打了個漂亮的領帶結。

“滿意了?你不要亂吃醋。”

“……”

祝南嶼很想開口否認,
說自己沒有亂吃醋。

愛人離自己那麼遙遠,
無法觸碰,
難以窺視。

祝南嶼忍不住想他每天會遇到誰,產生什麼交集,
發生多少自己不知道的事。

想著想著,
彷彿一隻被拋棄的狗狗,
哀怨而又失落,
非常……

不安。

“抱歉。”祝南嶼壓下情緒,
換上一副溫柔模樣,
“今天很累了吧?早點休息。”

兩個人相處時,
伽巧本來就是難以察覺伴侶情緒的一方,更何況隔著螢幕。

海外工作確實消耗太多精力,他隨意說了聲‘晚安’就結束通話視訊。

祝南嶼握著手機盯了一會兒,
才緩緩放下。

由於時差緣故,
窗外,春日暖陽剛剛升起,
明燦燦灑在屋後的竹林。

伽巧去國外長期出差之後,
祝南嶼不需要特彆照顧,所以給鹿瑉放了假。

鹿瑉擔任管家之後,因為要照顧伽巧,連節假日都不曾休息。聽說主人要去國外出差,
他原本也想跟隨,結果卡在護照和簽證兩個環節,隻好淚眼汪汪目送伽巧獨自離開。

鹿瑉十分難過。

不帶小嬌夫也就算了,為什麼不能帶我!

悲憤之下,鹿瑉毫不猶豫拖著行李箱,決定休個大假!

偌大的山間彆墅,隻剩下祝南嶼一個人影。

如果隻有他自己,沒必要消耗那麼多通勤時間,往返於公司和彆墅。

可彆墅裡還養著淇奧,總不能讓1歲小狗獨守空巢。

祝南嶼當然想過,把淇奧帶到寵物店寄養,或者養在婚房。

送到寵物店太委屈淇奧,養在婚房侵占二人空間,又太委屈祝南嶼。

幾番權衡之下,隻能祝南嶼抽出休息時間,回到彆墅照顧精力旺盛的狗崽子。

“淇奧。”祝南嶼招呼狗崽子,“今天天氣挺好,我們出去多玩一會兒吧。”

“汪嗚……”

淇奧有氣無力叫了聲,把腦袋埋進狗窩,短暫逃避狗生。

平常兩個主人在家,總是親親熱熱黏在一起。

淇奧靠近他們,總有種沒吃什麼突然飽了的感覺,必須千方百計吸引他們主意。

最近不知怎麼,隻有個子比較高的主人回家。

他彷彿在屋子裡呆不住似的,一有空就帶著淇奧出門遛彎,硬生生把遛狗搞出熬鷹的感覺。

淇奧隻是個未成年小狗,再怎麼活潑也需要休息,實在熬不動。

奈何有一種遛狗,叫做人覺得你想遛。

次數多了,淇奧一聽到祝南嶼叫自己名字,就立刻躲進狗窩,蹬直後腿裝死。

奧斯卡最佳狗主角非它莫屬!

“淇奧?淇奧……怪了,你不是每天早晨都要出門嗎?”祝南嶼叫了好幾聲,見淇奧毫無反應,疑惑地嘀咕。

天道好輪回。

淇奧為自己每天早晨的擾人行為,感覺到深刻的懊悔。

祝南嶼實在叫不動淇奧,隻好作罷,自己想辦法打發時間。

因為鹿瑉工作賣力,彆墅上上下下打理得井井有條,沒有祝南嶼需要做的。

祝南嶼實在閒得發慌,仔仔細細觀察彆墅每個角落,想找出有沒有平常疏忽的地方。

偌大的彆墅內部,除了幾間臥室之外,總共有五個房間,分彆是書房、倉庫、影音室、寵物房、還有後來才佈置的遊戲房。

其他幾個房間,祝南嶼還算熟悉,倉庫倒是從未去過。

有一次他靠近倉庫,鹿瑉突然攔住,告訴他裡麵東西很亂不要隨便開啟。

祝南嶼不願給彆人增添工作量,所以沒再靠近過倉庫。

今天家裡隻有他一個人,祝南嶼又很有時間,站在倉庫前伸手握住門把。

‘吱呀——’

倉庫門發出沉重的聲音。

裡麵光線昏暗,彌漫著被塵封已久的氣味。

祝南嶼按亮牆上的燈,冷白的燈光灑落,倉庫比想象中更加淩亂。

角落裡堆滿大大小小的物件,都是祝南嶼曾經送給他的,本以為搬家時應該丟掉了。

沒想到,他一直帶在身邊。

祝南嶼幾步走過去,拿起一個小豬形狀的塗色石膏擺件。

這是很久很久之前,自己帶伽巧去逛夜市,看到有個攤位圍滿小朋友,正在用顏料給石膏塗色。

伽巧多看了兩眼,祝南嶼問他要玩哪個,他隨便指了個小豬。

祝南嶼買下那個小豬,讓伽巧坐在小朋友中間塗色,結果他根本沒有接觸過‘繪畫’這項藝術,拿反了顏料弄得滿身都是。

旁邊小孩見了,嘻嘻哈哈笑他,“衣服臟了,你這樣會被家長罵哦!”

“會嗎?”伽巧擡頭看向祝南嶼。

預設自己是‘家長’嗎?

莫名其妙超級加輩的祝南嶼,隻覺得伽巧可愛,手把手帶他畫完了那個小豬擺件。

這段回憶祝南嶼依然記得,隻是……若沒有看到這個擺件,他恐怕再也不會想起。

環顧四周,充滿回憶的東西有許多許多,伽巧都一直留著,甚至連搬家也要帶走。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這段感情付出更多的一方。

先愛的總是要辛苦一些,祝南嶼這樣想當然,沒有刻意追究過伽巧什麼時候愛上自己,究竟愛自己多少。

現在想想——

所謂當局者迷,大概是指自己。

確實,伽巧投入的感情沒有那麼多,似乎連沉淪也是淡淡的。

可他感情本來就不多,能給的都給自己的。

就好像兩個深度流速都不同的蓄水池,自己那個早就積滿了水,可以持續、磅礴、源源不斷傾瀉,用豐沛的感情讓伽巧沉溺。

伽巧那個淺淺、慢慢的蓄水池,隻能存住一點點水,少得甚至不易察覺。

但是每次、每次,他都毫無保留,全部給了祝南嶼。

“救命。”

祝南嶼輕聲呢喃,身體微微顫抖。

倉庫空曠又安靜,安靜到能夠聽到心跳的鼓譟。

“他好像比想象中,更喜歡我一點。”

意識到這件事,祝南嶼興奮地難以自持。

愛情這種事,多少無法拿來比較,但程度可以。

自己跟伽巧,都100愛著對方,還有比這個更讓人喜悅的事情嗎?

祝南嶼招來清潔工具,仔仔細細擦乾淨每個物件的灰塵,然後一一擺到合適的位置。

清理完那個角落,祝南嶼轉過身,看到一個奇怪的‘景點’。

旁邊的架子上,單獨空出一格,上麵擺著七零八落的花瓶、水杯、甚至遙控器……

它們明顯不是被摔碎的,而是用力捏碎的,一個不鏽鋼質地的瓶子上,還留有清晰的指印。

祝南嶼對比了一下大小,是伽巧的。

底下都有小小的便簽紙,記錄著時間。

祝南嶼挨個看過去,看到某個目測質地很堅硬的玻璃碎片,上麵還留著血痕。

鹿瑉在便簽紙上,畫了個哭泣的小兔子。

小兔子腦袋上冒出氣泡,彷彿說話似的:

‘討厭下雨。’

“?”祝南嶼瞬間意識到什麼,按照紙片上的日期查詢天氣,無一例外都是下雨天。

下雨,就像自己消失那天。

憑他對伽巧的瞭解,他大概不會在清醒的時候,通過摔砸手邊物體泄憤。

所以更有可能的是,這些是伽巧無意識破壞的。

人在什麼時候最容易意識混亂?

答案呼之慾出。

伽巧每個雨夜,都會在睡夢中遭受侵擾,然後身體失去對力氣的掌控,破壞手邊的物品。

他睡覺時發生了什麼?

或者在睡夢中看到了什麼?

問題剛剛成型,祝南嶼心裡已經隱隱約約有了答案。

他以為伽巧沒那麼在乎自己,過去四年隻不過比較孤單而已。

可就在幾分鐘前,他發現伽巧的愛不比自己少。

消失的那四年,自己一直是伽巧噩夢的根源。

祝南嶼定定站了許久,緩了一會兒纔拿出手機,快速發了條訊息。

“嗨~”

會議結束,金發碧眼的女高管叫住伽巧。

“明天放假,你接下來有安排嗎?要不要跟我約會啊?”

國外的辦公氛圍跟國內不太一樣,下班後很少有‘應酬’,經常有同事約著一起吃飯逛街。

伽巧搖搖頭表示拒絕,按照原定的路線回到酒店。

倒不是討厭跟同事搞好關係,隻是他本來就討厭約會。

明天放假,他寧願在家裡窩著打遊戲。

說道遊戲,伽巧突然想到,自己昨晚約祝南嶼組隊打遊戲,他卻說工作忙拒絕了。

被拒絕倒是無所謂,伽巧又不是青春期小孩,不會糾纏祝南嶼計較‘工作跟我哪個比較重要’。

——那當然是工作啊!

祝南嶼如果沒有錢,伽巧當初不會多看他一眼。

但怪異之處在於,祝南嶼通常拒絕他之後,會告訴伽巧什麼時候能忙完。

昨天卻沒有說。

兩個國家時差不同,但雙休日相同。

最近不是季末,千合工作量沒那麼大,而且公司向來沒有週末強製加班的傳統。

總不能連玩兩局遊戲的時間都抽不出來吧?

伽巧又想了想。

每次祝南嶼陪自己玩遊戲,幾乎都是兩個人呆在一起。

他接管遊戲主導權,伽巧窩在他懷裡乖乖被抱著,答應了還會貼過去跟他接吻。

祝南嶼消失後,伽巧也想過找彆人幫忙管理賬號,發現大部分人代打是需要收費的。

也許在祝南嶼的認知中,親親和抱抱抵消了代打遊戲的費用。

遠端陪玩碰不到摸不著,所以沒什麼興趣,故意找理由拒絕。

這、這麼現實嗎?

伽巧意識到這點,咂了下舌,小聲嘀咕道,“不能先欠著嗎?”

隻是親親抱抱而已,出差結束他肯定會還的。

還是說,不立刻支付就不行嗎?

哪怕算利息也不行嗎?真小氣。

伽巧獨自糾結一會兒,放棄思考,開啟手機準備找祝南嶼問個清楚。

結果電話撥過去,卻傳來機械提示音:

‘您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請稍後再撥。rry……’

伽巧手指捏緊,無意識咬緊牙。

關機?

關機!

伽巧氣笑了,眼底卻沒有半點溫度,立刻將電話撥到公司那邊。

蔡汐接起電話,聽說伽巧問祝南嶼的行蹤,回答道,“不知道啊,祝董昨天安排完工作之後,就沒再出現了。”

“他今天沒去公司?”伽巧拿開手機,瞥了眼時間。

自己這邊已經傍晚了,但國內應該剛過中午。

祝南嶼竟然一個早上沒有上班,手機還關機,莫非——

普通人遇到類似情況,可能會懷疑丈夫出軌,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伽巧太瞭解祝南嶼的變態程度,除了自己,彆人很難激發他的‘興趣’。

排除在外麵亂搞的可能性,祝南嶼招呼都不打,突然消失這麼久,很有可能因為……

出事了?

想到他在外麵結的那些仇家,祝家故交、銳科殘黨,還有連伽巧都不知道的阿貓阿狗。

那些人想報複祝南嶼,不是完全沒可能。

祝南嶼看起挺高一隻,其實弱得要命,在自己手下根本撐不住三十分鐘。

伽巧想到這裡,眉頭緊皺,越來越擔憂,立刻聯係與自己同行的翻譯。

“幫我訂一張今天回國的機票。”

“今天?”助理為難地說,“伽董,今天回國的航班已經全部起飛了。”

伽巧眉頭皺得更深,“那明天呢?”

“明天淩晨倒是有一班,但是氣象局發布了暴雨預警,飛機可能會延遲起飛。”

伽巧走到窗戶邊,果然看到雲層壓得很低,一副暴雨欲來的架勢。

就算自己買明天的航班趕回去,十幾個小時的航程,祝南嶼還不知道會被怎麼樣。

“伽董,還定嗎?”

“先定,我再想想彆的辦法。”伽巧結束通話電話,有些後悔當初答應得那麼乾脆。

丈夫那麼柔弱,自己應該留在身邊保護他才對。

他正失神,突然,一滴雨水落在玻璃上,然後是泄洪般的稀裡嘩啦。

伽巧仰起臉,望著如同斷了線的雨幕,似乎被扯進討厭的回憶裡。

又是雨天。

又是怎麼也打不通的電話。

如果,又在這樣的暴雨中……

‘咚咚咚——’

外麵傳來敲門聲。

“誰?”伽巧走到門邊按下通話,冷聲問。

“客房服務。”外麵用中文回到。

奇怪,明明前幾天都是翻譯機。

大概是住得時間久了,酒店知道自己是哪國人,所以特意換了懂中文的服務生。

“我沒有點客房服務。”伽巧聲音依然冰冷,絲毫沒有放他進來的意思。

“沒有嗎?”外麵傳來響動,似乎翻找了一陣,才繼續說,“是一位姓‘祝’的先生為你點的。”

伽巧聽到‘姓祝’,立刻改口道,“進來吧。”

房門開啟,身穿製服帶著禮帽的服務生,推著一個蒙著餐布的推車進入房間。

推車上擺著看起來非常正宗的中式晚餐,還有冰桶。

冰桶裡麵不是紅酒,而是幾罐可樂。

不愧是祝南嶼,精準拿捏他的喜好。

既然能夠點讚,說明他應該沒出什麼事情吧?

可為什麼不接電話?

難道因為那個不太可能的理由,他在跟彆人約會嗎?

伽巧腦補祝南嶼跟彆人約會的場景。

雖然腦補不出來,但不妨礙他生氣,拿出手機再次撥通祝南嶼的號碼。

號碼剛撥通,房間裡同時響起來電鈴。

伽巧緩緩扭過頭,看向把餐車推進來的‘服務生’。

“我應該難過你竟然沒有認出我,還是應該高興你在外麵根本不會多看彆人一眼呢?”祝南嶼摘下禮帽,從口袋裡拿出電話,按下接通,輕笑著問,“禮物還滿意嗎?”

伽巧盯著他的臉,生平法,騰出手散開伽巧的長發輕輕撫摸。

“抱歉,本來想給你驚喜的。”祝南嶼歉疚地說,“飛過來實在太久了,機艙不提供網路,下飛機才知道你給我打了很多電話。”

伽巧掛在他脖子上,半晌才輕聲說,“下雨了。”

“嗯。”祝南嶼心疼得快碎了,連聲安撫,“以後每個下雨天我都陪你,隨叫隨到,好不好?”

“……你要接我電話。”伽巧埋在他懷裡,悶悶地說,“我以為你又……”

他後麵的話沒說完,祝南嶼卻猜到他要說什麼,抱住伽巧近乎嗚咽得道歉。

“彆怕,我以後會好好保護自己,不會出任何事。”祝南嶼認真地許諾,“我們要白頭偕老,生死與共。”

“不行。”伽巧糾正道,“你要死在我後麵,我不想看著你死。”

“那我……”祝南嶼想說什麼,又覺得繼續糾結這個話題不吉利,無奈地點點頭,“我儘力。”

伽巧這才滿意,慢慢恢複平常的模樣,追問祝南嶼為什麼會過來。

理由其實有很多,但歸根究底還是因為——

“我想你了。”祝南嶼揉揉他的臉,“明明分開沒幾天,可是我在家裡度日如年,一分鐘也等不下去。”

伽巧告訴他,“周醫生說,你這個叫分離焦慮,建議你去精神科掛個號。”

“好,我現在就去。”祝南嶼作勢要走。

伽巧抱著他的腰,像無尾熊似的掛在祝南嶼身上,“他說,我應該也有分離焦慮,讓我們一起去掛號。”

祝南嶼被可愛到了,實在邁不開腿,就著這個姿勢抱起伽巧,掂了掂分量。

“又瘦了。”

“白人飯太難吃了。”

“等會兒嘗嘗我的手藝。”

伽巧趴在他肩頭,看了眼推進來的餐車,眼饞地問,“現在呢?”

“現在不行,你要先餵我。”

與此同時,伽巧的山間彆墅。

被祝南嶼一個簡訊叫過來的nner,和留守小狗四目相對。

“真慘呢,你的爸爸和daddy都不要你了。”nner彷彿小孩們最討厭那種親戚,故意戲弄淇奧,“要不要跟叔叔回家?”

“汪嗚。”過年期間,因為nner來家裡拜年,勉強算是熟人的範圍。

可淇奧特彆不喜歡nner,大概是同族相斥的原因,見到他連尾巴都耷拉著。

被迫成為臨時寵物飼養員的nner,還要被這隻狗子嫌棄,莫名燃起想要報複的衝動,衝過去對著它一陣瘙癢。

“汪汪汪!”淇奧被煩得受不了,追著nner滿屋子跑。

跑著跑著,撞到桌子,掉下來一個紙袋,裡麵裝著祝南嶼剛剛印出來的請帖樣品。

“呦,他們婚禮的請帖啊。我現在拿走,是不是第一個收到請帖的人?”

nner撿起來,好奇地翻了翻,發現上麵看起來像印刷體的文字,竟然是祝南嶼手寫的。

“這家夥……真像孔雀開屏一樣。”

因為認識也算很久了,nner清楚知道祝南嶼從前的模樣。

第一次見麵,明明自己比他年長好幾歲,但祝南嶼身上散發出‘不跟小孩玩’的高冷氣息,惹得周圍大人都讓他遷就一點nner。

後來再見麵,已經是祝南嶼留學階段。

雖然年紀比較小,他卻是nner
的學長,而且成績亮眼到被學校拿來當做宣傳樣本。

nner成績不算差,但稍微有些偏科,隻能哀求祝南嶼跟熟悉的老師說說情。

祝南嶼答應了,nner卻有種微妙的感覺,以為再也還不上這個人情。

直到後來,祝南嶼遇到伽巧,迅速像變了一個人那樣,隔三差五向nner打聽怎麼討戀人開心。

這麼想起來,祝南嶼的屏,已經開了很久很久。

“算了,你還是不要跟叔叔回家了。”nner搓搓淇奧的狗頭,“你daddy很愛爸爸,你也會成為幸福的小孩。”

說話間,手機提示音響起,nner正好收到祝南嶼穿過來的訊息。

沒有文字,隻有幾張照片。

照片背景很糊,隻有走在前麵的人,還有他們交握的手是清晰的,兩枚戒指靠在一起閃閃發亮。

“汪汪汪!”淇奧把狗頭鑽進他懷裡,目不轉睛盯著放大的照片,叫得非常親熱,彷彿在炫耀自己有一對全世界最恩愛的家長。

恰此時,祝南嶼又傳來新照片。伽巧在路上遇到一隻流浪小貓,蹲在路邊給它喂貓條。

“汪汪汪!!!”

淇奧叫聲變得無比淒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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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nner:隻聞新貓笑不知舊狗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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