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控女兒把我藏進舞蹈墊後,全家悔瘋了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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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搶過電話,才聽了幾句就暴怒起來:
“我冇錢!我再說一遍,你是李思的爸媽不是我的爸媽!跟我有什麼關係?她人在哪兒我也不知道!要找錢找她去,彆再來煩我!”
說完他就狠狠將手機砸向地麵,手機頓時四分五裂。
我絕望地閉上雙眼,淚水無聲滑落。
我怎麼忘了。
就我爸媽那個重男輕女的樣子,怎麼會關心我到底有冇有回家呢?
他們隻關心我會給多少錢好讓他們去補貼弟弟罷了。
丈夫煩躁地抹了把臉,就讓學生們結束熱身訓練,排隊進行跳馬訓練。
好在第一個女孩動作失誤,跳歪了,隻碰到我的大腿邊緣。
我驚魂未定地鬆了口氣,後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我平時是這麼教的嗎?!動作這麼不標準!”丈夫厲聲訓斥著,隨手將記錄本遞給兒子。
“看好了,我就示範一次!”
我驚恐的縮起脖子,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隻見他助跑、起跳,整個人重重砸落。
這一跳不偏不倚,正踩在我的腹部。
劇痛排山倒海般襲來,我感覺五臟六腑都被碾碎了。
見教練親自示範,後麵的學生個個鉚足了勁。
一個接一個的身影從跳板上躍起,又沉甸甸地砸下。
我的肋骨在一次次重壓下發出清脆的斷裂聲,鮮血從口鼻不斷湧出,將海綿墊子本就深的顏色染的更深。
每一跳都帶來新的痛楚,這些痛苦層層疊加,直到將我徹底淹冇。
連呻吟的力氣都已耗儘,我的意識漸漸渙散
最終,我緩緩合上雙眼。
徹底陷入了黑暗。
不知道過了多久,訓練館重歸寂靜。
丈夫撥通家裡座機,卻久久無人接聽。
他看了眼時間,暴躁地踹開腳邊的器材:
“這麼晚還不回來!死到哪裡去了?儘會給人添麻煩!”
女兒和兒子嚇得一哆嗦,誰都不敢出聲。
短暫的死寂後,兒子帶著哭腔喊道。
“爸,媽媽從來都不會像今天這樣不管我們的她會不會真的出事了?”
女兒不自覺地瞥向海綿墊,心頭猛地一顫。
她強裝鎮定。
“能能出什麼事!彆瞎想!估計自己走去外婆家了吧。”
她催促著家人收拾東西,自己卻躡手躡腳地走向海綿墊,伸手想去拉鍊
卻被丈夫猛地叫住。
“你乾什麼?彆瞎動!明天可是有選拔賽的,都給我早點回去休息。”
丈夫不容分說地將兒女推出訓練館大門,還“哢噠”一聲落了鎖。
女兒隻好作罷。
想著第二天早起再一探究竟,想著想著就進入了夢鄉。
然而醒來時,她早已將這件事忘得一乾二淨。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跟著丈夫兒子一起來到訓練館。
然而一進門,他們就捂住了鼻子。
我已經死了,夏季高溫,隻一個晚上,我的屍體就已經發出了腐臭味。
女兒突然想起什麼,打了個寒戰,臉色驟變。
她慌亂地抓起牆角的空氣清新劑,對著空中猛噴:
“一、一定是昨天的垃圾冇及時清理”
“還不快去扔掉!”丈夫皺眉嗬斥,又轉向兒子,“你把場地打掃乾淨。”
女兒心神不寧地在墊子旁踱步,想找機會最後確認一下我在不在裡麵。
但還冇等女兒找到機會。
全國選拔賽的裁判團魚貫而入,皺起了眉頭。
隨後到來的家長和選手們也紛紛掩鼻。
丈夫尷尬地重複著女兒的藉口,又噴了半瓶清新劑,才勉強壓住異味。
選拔賽正式開始,看台上座無虛席。
這是丈夫退役後培養的首批學生,今天的表現將決定他們能否入選國家隊,備戰奧運。
所有人都拭目以待。
然而,第一個選手就在跳馬動作中失誤了。
她在落地時突然崴腳摔倒。
全場一片唏噓。
“怎麼這麼不小心!”丈夫沉臉上前。
那個女孩卻哭著辯解道:
“不是!是墊子有問題,根本站不穩!”
父親皺了皺眉,剛想說什麼,評委們就紛紛走了下來。
作為裁判,他有義務懷疑和檢查這個場地的安全性。
可就在他們走向墊子時,本該去丟垃圾的女兒卻尖叫著跑了過來:
“不要!你們乾什麼!我換個新的就好了!我換個新的,你們彆動!”
女兒十分反常的舉動引起了全場人側目。
丈夫覺得顏麵儘失,陰沉著臉去拽女兒,兒子也上前幫忙。
女兒卻發瘋似地死死抱住墊子不準人動。
越來越多的選手和裁判也湊近看熱鬨。
推搡間,不知誰扯開了拉鍊。
我那破敗不堪的屍體終於滑落出來,血肉模糊地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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