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墓百年,我成了宗門老祖 第135章 你好壞哦,我好喜歡
每日依舊。
隻是吳純身上多了個小可愛。
在密林萃取甘霖露時,她會瞪著個鬥雞眼,與地上螞蟻對視。
在收割靈稻時,她會趴在吳純身上抓蜻蜓。
一不小心,摔入田地,成了個小泥人。
吳純‘哈哈’一笑,她就‘嘎嘎’一笑。
在給桃樹裁剪枝葉時,她會抓住樹枝蕩鞦韆。
兩隻小手力道可大了,樹乾都被她折斷,掉在地上,摔了個屁股蹲。
吳純見狀,也摔了個屁股蹲。
兩人相視一笑,一個‘哈哈’,一個‘嘎嘎’。
掃墓時候,她瞪大懵懂眼睛,不懂為何吳純要對一塊石頭鞠躬。
有樣學樣。
她還不會站立,隻能趴在地上,‘砰’的一聲,磕了個響頭。
也許是她這個響頭,感動了業主,讓吳純接到了’業務’。
沈佳佳
女
築基初期修為
卒:一萬零一百四十九年
歿:清剿叛逆,身受利刃而亡
【沈佳佳遺願:藍瘦香菇,還沒完整聽完韓師兄演奏一曲,真是太可惜了。】
“演奏一曲?”
“看來這位韓師兄來自和鳴峰。”
吳純在腦中將和鳴峰的認知簡單過了一遍。
和鳴峰,善音律。
一手音波絕技,可悅人悅己,也可鬥法殺敵。
如果說水玉峰以美豔冠絕彌天,那和鳴峰就是以音律唱響彌天。
“沈師姐至死都想聽韓師兄演奏一曲,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就是不知是明戀還是單相思,先去探探訊息吧。”
心思落定,吳純抱起吳麼麼,就打算去砥柱峰走一趟。
想了想,腳步又緩了下來。
此時單雲沒準還在閉關突破築基,而且,那位韓師兄還不確定在世與否。
要是在世,隨意打探一位築基期修士資訊,不合規矩哦。
吳純不想讓朋友為難,已經有了方向,打探訊息也不一定非要去砥柱峰。
從而換了個思路,打算先去找徐福生問問。
這胖子可以說是位百達通,宗門裡不管是大道訊息還是小道訊息,都能略知一二。
出了邙蕩山,吳純又有了苦惱。
吳麼麼死活不願進靈獸袋裡待著。
就算強塞進去,她吐一把火就能將靈獸袋燒穿。
把她獨自放在家,吳純也不放心。
熊孩子拆家手藝,不比二哈差。
可能辦完事回來,自家小院就剩一片殘垣焦土。
無奈,為了避免他人過多關注,吳純隻好換上寬大外袍。
在外袍開合的衣襟處,露出一對好奇大眼睛,時不時還傳出幾聲‘吳…嚒…’
水玉峰。
還是那處隱蔽角落。
徐福生正蹲下身子,扭著屁股偷看湖麵上師姐嬉戲。
“狗改不了吃屎。”
偷偷來到此地的吳純見狀,嘴中嘟囔一聲,然後蹲在福胖子身旁,一起欣賞。
徐福生還以為是哪位誌同道合師兄弟,扭頭暼了一眼,頓時輕呼道:“吳純!你怎麼來了?”
吳純沒有正麵回話,口中‘嘖嘖’稱讚:“水玉峰師姐這身段真是沒話說,在這水麵起舞,真養眼啊,難怪壞了你道心。”
聽了這話,徐福生認為吳純開竅了,臉上現出賤兮兮神色:
“嘿嘿,現在知道也不晚,就你那關係,調到水玉峰當差就一句話的事,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咱們兄弟倆一起共事?”
“嗬,免了,我怕看多了少兒不宜場麵,眼睛會上火長泡,走吧,換個地方聊聊。”
“又有事?”徐福生有些不情願。
“放心,這次不是讓你去邙蕩山代班。”
“那就行。”
徐福生嘿嘿一笑。
雖說在吳純手上拿了不少好處,但是獨自守在邙蕩山真的枯燥,對他性子來說太折磨了。
在水玉峰山腳開辟有諸多洞府,這是給山上當差的外門弟子準備的。
徐福生邀請吳純來到自己洞府,剛進門,吳純就眉頭皺起,連懷中的吳麼麼都嫌棄的打了個噴嚏。
“嘿嘿,大丈夫不拘小節,彆在意。”徐福生恬不知恥給自己開脫。
吳純實在看不過去,取出一張除塵符,讓洞府中氣息煥然清新。
“我說福胖子,你長得胖,真把自己當豬樣了?”
“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財大氣粗,符籙隨手甩,又有真傳師姐給你打掃,可憐我喲,隻能苦哈哈動手。”
話雖說的酸溜溜,徐福生也是有羞恥之心,在吳純鄙夷下,當場動起手來,騰出了落腳地。
兩人入座。
吳純取出兩壺酒,兩人先碰了一下,然後直入主題問道:“你對和鳴峰瞭解不?”
徐福生點點頭:“還行吧,歌舞不分家,水玉峰上師姐舞技驚豔,時常有和鳴峰門人來獻曲,兩峰之間關係很親密。”
“那你可聽聞過和鳴峰有一位姓韓的師叔?”
“姓韓?還是師叔?”徐福生沉凝一會,語氣不確定反問:“你不會是說和鳴峰真傳吧?”
吳純感覺有戲,示意福胖子繼續往下說。
徐福生抿了口酒,將自己所知道資訊道出。
和鳴峰真傳,名叫韓自得。
此人不僅麵容俊朗,還自帶憂鬱氣質,隻要一來水玉峰,就能吸走大部分目光,無論男女。
不過,韓自得幾乎不在大眾場合獻藝。
至少徐福生是沒聽聞過這位真傳的技藝。
“來水玉峰不是顯擺,那他來乾嘛了?”吳純好奇問道。
“聽上麵師姐說是采風,打算創作一曲絕唱,具體是啥,就不是我這種外門弟子能知曉的。”徐福生雙手一攤。
來水玉峰采風?
這位真傳沒準和福胖子半斤八兩,色胚一個。
吳純心中暗暗鄙夷,自帶憂鬱屬性大帥鍋,騙小姑娘太簡單了。
也大概可以確定,這位韓自得應該是沈師姐心唸的韓師兄。
接下來的難題,就是如何讓這位韓師兄去邙蕩山獻藝一曲。
在吳純沉思之際,一直安靜待在懷中的吳麼麼開始作妖。
她可愛小鼻梁抽動幾下,然後伸出小手抱起桌上酒壺。
對麵的徐福生看著有趣,推波助瀾幫了一把。
酒壺倒立在吳麼麼嘴上。
打了個旋,一壺酒就沒了。
還打了個響嗝。
“嗝!”
“哈哈,吳純你女兒太好玩了!”徐福生頓時哈哈樂嗬起來
“你作死啊!”吳純翻了個白眼過去,趕緊將吳麼麼抱起檢視。
隻見小家夥臉蛋上泛起了紅暈。
不過,好似沒有醉意,拍著小手,嘴中‘嘎嘎’直笑。
吳純暗暗撥出口氣,剛才他倒不是擔心吳麼麼喝酒傷身體,畢竟是神獸血脈,這點酒肯定沒問題。
而是擔心,小家夥喝酒亂性,隨意噴火。
那青色火焰把福胖子家燒穿了都綽綽有餘。
徐福生還沒意識到剛才險情,自顧逗弄著吳麼麼,眼睛滴溜一轉,嘿嘿笑道:
“吳純,我大概知道你為何要在宗門養女兒了?”
“為何?”
“這麼可愛的小孩子,肯定深得廣大師姐歡喜,拿自己女兒當餌,你好壞哦,我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