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世惡雌花樣多,獸夫紛紛求收留 第十四章 我從地獄中爬出來前來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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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前的雌獸臉上的不屑逐漸變換成了嫉妒。
這才幾個星期不見這雜碎,怎麼就跟換了個人一樣?
感覺身上一點兒都冇有自己的影子,反而更像一個天神的孩子。
一想到這兒,雌獸臉上的憎惡更加顯現,那就更加不需要手下留情了,一個都不像自己的孩子,說不定變成了什麼怪物。
洛九夭站在原地,不安的握緊雙手,雙腳站著有些晃晃悠悠,把懦弱的形象演繹的淋漓儘致。
“我的乖女兒過來讓母親抱抱,母親好久都冇有抱你了。”
此樹張開雙臂,臉上掛著偽善的笑容,臉上帶些期待的看著洛九夭。
要是不知道她為人的話,說不定真的被這一幕感動到了。
洛九夭站在原地害怕的看著麵前的雌獸,搖搖頭。
“不…不…怕…”
雌獸臉上的表情開始僵硬了,她的耐心快要耗儘了。
這小蹄子,果然不讓人省心,以她這個樣子再讓她再在部落待幾天,自己又不知道會被嘲笑成什麼樣。
以前就是,每當她做出一些奇怪的事兒,自己總免不了被彆的雌獸嘲笑。
本來以為上次殺了她之後能高枕無憂,冇想到自己的這兩個獸夫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居然冇確定得冇得手就回來了,搞得現在自己得過來看著。
嗬,洛九夭,你這次死定了。
洛九夭從眼角的餘光中看著麵前雌獸表情上的一係列變換,低著的頭扯出一抹冷笑。
就快來了嗎,可真是讓人期待。
洛九夭依舊站在原地不肯向前走去,終於,麵前的雌獸偽善的表情再也維持不住,嘴角耷拉下來,目露凶光的喊道。
“洛九夭!你再不聽母親的話,母親可要動手了!”
聽到這兒,洛九夭打了一個激靈,轉過身朝森林裡麵跑去,邊跑邊喊。
“我錯了,不要打我,我再也不敢了,我錯了,我錯了!”
雌獸看著洛九夭轉身就跑,連忙指揮起了身旁的兩個獸人。
“快追!這一次不管死的活的,都把她的屍體給我拖過來!”
“是!”
那兩個獸人領命,朝著洛九夭追了過去,洛九夭回頭看看身後追過來的那兩個獸人,路線一拐,往自家後山的沼澤地跑去。
有膽,就跟著過來吧。
洛九夭一直把握著自己的速度,維持在一個他們能看到自己卻又夠不到自己的一個範圍。
那兩名獸人發現自己無論怎麼加速,總與洛九夭差著那麼一絲的距離。
就好像洛九夭故意溜著他們一樣。
其中一個獸人突然反應過來,然後又看了看他們這追逐的方向是前往沼澤地的,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了他的心頭。
“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那名獸人說著說完卻遭到了另外一名同伴的嘲笑。
“我看你就是太慫了,一個懦弱的廢物,就算再怎麼變,都改變不了骨子裡的性子,你看她剛纔那樣,純純慫包一個,你要是擔心你就走,等我親自將她領到妻主麵前,今晚陪睡的就是我,說不定妻主還能為我生一窩小崽子。”
那名獸人說完又大步流星的向前追去,另外一名獸人聽了後也覺得是自己多想了,也跟了上去。
畢竟妻主答應過他們,隻要能將洛九夭不管是活的還是死的帶到她麵前,就給他們倆多一個月的爬床期,運氣好還能為他們生一窩崽崽。
就捉一個廢物給這麼大的回報,哪個雄獸能不愛?
洛九夭看著自己身後本來已經有些拉開距離的兩個獸人,又突然之間追了上來,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收不住。
我可給過你們機會了。
突然,洛九夭就在那兩個獸人的麵前消失了。
洛九夭在那一瞬間,開啟了自己的異能,消失在了樹蔭之中。
而就在洛九夭消失的那一瞬間,一股壓倒性的威壓和殺氣將那兩名獸人團團圍住,那兩名獸人看著突然消失在原地的洛九夭先是愣在了原地,然後又感受到了一股極其恐怖的威壓籠罩著周圍。
他們倆立馬背對背的站著,警惕的看著四周,異能立馬在他倆的手中凝聚出實體,一個手裡捧著火球,一個手裡生長著藤蔓。
他們倆就這樣背對揹著站了一會兒,發現那股威壓隻是環繞在他們的四周卻不進行攻擊,其中木係獸人膽大的向前走了一步,衝著天空喊著。
“不好意思,這位獸人,我們在追我們的女兒,她犯了錯需要抓回去跟她母親認錯,可能不小心打擾到了你休息,我們抓到了她立馬就走。”
“哈哈哈哈哈。”
不遠處的樹蔭下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那兩個獸人循聲看過去,一個少女斜靠在樹乾上,手上的短刀正挽出一個漂亮的刀花,仰著頭哈哈大笑著,彷彿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
隨後,洛九夭停止了笑容,突然腦袋一歪,麵帶無辜的看著他們。
“可我犯了什麼錯?”
其中那個木係獸人,腦門兒上已經開始躺下了冷汗。
洛九夭是什麼時候出現在的那兒?為什麼他們一個都冇有感覺到?而且她手上拿的那是什麼?從來冇有見過。
木係獸人心中的不祥的感覺越來越被放大,而他旁邊的那火係獸人,看見洛九夭,依舊罵罵咧咧的道。
“你個小賤蹄子,以為躲在那兒就找不到你了。”
說完就一個火球丟了過去。
那火球的速度在洛九夭的眼中顯得奇慢,洛九夭略有些失望的搖頭,然後身子向下一沉,消失在了原地。
本以為能得到什麼陪練之類的呢,冇想到這麼弱呀。
那兩名獸人看著洛九夭像鬼一樣,身子向樹蔭裡麵沉了下去,臉色都變得極為難看。
尤其那火係獸人,直接跑到那樹蔭下麵來,到了洛九夭剛纔站著的原地,拿腳踩了踩那片樹蔭。
是實心兒的,冇錯。
可為什麼剛纔洛九夭就像跌入池水一樣,沉了下去。
火係獸人還在那兒端詳著這片樹蔭,絲毫冇注意到洛九夭從他身後的那片樹蔭中走出,在他後麵輕輕的說。
“你怎麼敢來這兒的呀?”
火係獸人聽完一驚,立馬凝聚出一個火球往身後砸去,可是身後卻隻有一個被燒穿的樹洞。
冇有洛九夭的身影。
而站在不遠處的木係獸人卻是看到了一切。
他親眼看著洛九夭從他同伴身後的樹蔭中的走出,說完一句話又消失了。
像一個幽靈一樣。
對,冇錯,她肯定是變成厲鬼複仇來了!
木係獸人想到這一點,臉便立馬唰白起來。
腦海中求生的本能提示他快跑!
這周邊的殺氣圍著他,讓他有些喘不過氣。
木係獸人立馬轉過身就跑,他已經顧不上他的夥伴了,本來也冇什麼感情基礎,隻是共同侍奉一個妻主罷了,若是他死了,自己的競爭還能小一點。
想到這兒,木係獸人跑的更快了。
洛九夭在陰影中看著倉皇逃跑的木係獸人,嘴角勾勒出嘲諷的笑容。
果然不顧同伴的死活,可能對於他來說,他這同伴死了也是個不錯的訊息,而且在她這濃鬱的殺氣下,正常人應該都不敢動了纔對,居然還能跑,這倒是讓她意想不到。
哈哈,這狗屁的世界觀,草芥雄命的世界。
火係獸人有些呆愕的看著跑遠的同伴,就這麼把他丟在這兒了。
這時,洛九夭的聲音再次從他的身後傳來。
“看樣子你的同伴很希望你把命丟在這兒呢。”
火係獸人已經被嚇得說話開始語無倫次,他隻能大聲的說著話來鼓舞著自己的士氣。
“你是誰?你絕對不是洛九夭,你究竟想做什麼?”
“哈哈,我是誰?我就是洛九夭啊,你們難道忘了?我就是那天被你們殺死在湖邊的洛九夭啊。”
洛九夭的聲音從四麵八方傳到火係獸人的耳朵裡麵,那嘲諷的聲音好像有力量一般,撕裂著他的理智。
他手上凝聚出火球,瘋狂的開始向四麵八方轟炸。
“不可能,不可能。你明明應該死了纔對,我親手砸破了你的腦袋,看著你的血水流出,看著你冇了氣息的!”
火係獸人的眼睛因為瘋狂開始充血,嘴上依舊唸唸有詞,說著“冇錯,冇錯,你就是死了!”
洛九夭站在陰影裡麵,看著眼前這瘋狂的獸人,從空間中抽出了昆吾刀,然後突然從他身後出現,反手一刀,劃破了他的喉嚨。
火係獸人還冇來得及反應,喉嚨就被洛九夭切開了一個道口,他隻能不停的發出“謔謔”的聲音。
他雙手死死捂著自己的喉嚨,可血水還是從他的指縫中磅礴的流了出來。
洛九夭就這樣冷漠的看著倒在地上的火係獸人,甩了甩刀上的血水。
“原來是你砸開的我的腦袋呀。”
洛九夭蹲下,拿出另一隻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
“當時我這好痛好痛,我能夠清晰的看到我的腦漿流了出來,我當時就在想為什麼我會遭到這樣的待遇呢?”洛九夭腦袋一歪,露出了殘忍嗜血的笑容。
“所以我就從地獄裡麵爬了出來呀。”
火係獸人就像看著怪物一般,看著麵前的洛九夭,眼神中的驚恐被無限的放大,直至死去。
洛九夭用手將他的眼皮合上“你們還不配死不瞑目。”
而附近有人正默默地看著這一切。
洛九夭自然也感受到了,但她倒是一點兒也不擔心。
看看他會怎麼做。
洛九夭站起身,看向木係獸人逃跑的方向。
是要回去找她的親愛的獸母打報告去了呢。
那就好辦了。
洛九夭消失在原地。
不遠處的山坡上,站立著一個人影,風吹起了他墨色的發。
木係獸人調用著自己全部的異能,飛快的往湖邊跑去。
十幾分鐘前,湖邊—
“清遠啊,清遠。”雌獸看著那倆獸人去追洛九夭,轉過頭嫌惡的看著站在她身後的獸人。
這個名叫清遠的雄性就是洛九夭的獸父,也是她討厭了一輩子的人。
“怎麼樣?看著自己的女兒被另外兩個獸夫追殺心裡好不好過?”
雌性臉上的表情極其惡劣,看著清遠臉上極其難看的表情,卻不敢說出一個字的樣子,不由得覺得心情大好。
“劉桐,他難道不是你的女兒嗎?”清遠隻能從牙縫中擠出這句話,眼中的憤怒已經快要凝聚成了實體。
快要20年了,自從上一次不小心路過被髮情期的她拽入山洞,生米煮成熟飯之後,她就認定是他故意的。
什麼臟活累活都他去做,20年了,從來冇爬過一次床,因為那一次就懷上了孕,雖然生出來了一個雌崽崽,但是對待她連對待奴隸都不如。
天知道他有幾次想要出手製止,這個劉桐就拿出小刀劃向自己的獸印。
這個獸印彆人怎麼弄都破壞不了,唯有雌獸自己,輕輕一弄就能破壞。
就拿刀輕輕劃個小口,都可以讓雄獸痛不欲生。
隻要每一次他想阻止劉桐這樣對待自己的雌崽崽,他都會受到她的輕劃獸印的懲罰。
輕劃是弄不破的,隻有將整個獸印劃破才能夠解除伴侶契約。
有的時候清遠真的希望她能劃破,即使淪為一個普通的獸人,也好比自己的孩子跟著自己受罪。
可劉桐偏不這樣,每次看著他那痛不欲生的表情,就覺得分外的痛快。
“清遠,你活該!20年前,你趁我發情的時候跟我結侶,你們雄獸真是心機耍儘,像你這樣玩弄心機的獸人,就應該一輩子受到懲罰!”
“我說過了,那時隻是路過,你山洞內,又冇有彆的雄獸,是你強迫我的!”
“我們雌性怎麼可能強迫你們雄性?天大的笑話,隻讓你受苦,難解我心頭之恨,我要讓你眼睜睜看著你的女兒跟你一樣,而且她居然讓我在部落受儘了嘲笑,更留不得。”
劉桐眼中閃著惡毒的光芒以及報複後的快感,這模樣讓清遠閉上了眼睛。
他始終想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明明那天他隻是正常的在部落巡邏被髮情的她一把拽進了山洞,強行結侶,結果睜眼卻汙衊說他強迫她。
他原以為是獸神眷顧,可冇想到最後等來的卻是一場惡夢。
更冇想到最後會發生成這個樣子,最後連帶著他的雌崽跟著他一起受了二十年的苦。
他隻是一個一紋獸人,無法反抗受應反噬帶來的痛楚,隻能眼睜睜看著他的孩子受到這樣的虐待。
從剛開始的心痛變成了現在的麻木不仁。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選擇了閉眼不談。
就好似看不到就能讓自己好過一些。
一陣腳步聲響起,劉桐回頭看去,清遠也睜開了眼睛。
隻看到那名木係獸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臉上焦急害怕的神色在看到劉桐後,變成了欣喜。
臉上的笑容還冇張開,就聽到噗嗤的一聲。
一把刀貫穿了他的胸膛。
劉桐尖叫一聲,就這樣看著眼前的木係獸人直直的倒了下去,然後從不遠處傳來熟悉的聲音。
“你好呀,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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