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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世惡雌花樣多,獸夫紛紛求收留 第七十四章 腦袋缺一根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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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九夭看了一眼距離,估摸著也就不到幾分鐘,那一些獸人應該就會來到這邊,她在精神識海腦海中跟慕禹和林風熠交流一番後,決定自己不出手,就讓他們幾個看著辦。

洛九夭決定這次給自己偽裝成一個老弱病殘的角色,現在的慕禹實力已經很強,很惹眼,如果自己再出手,保不齊會成為引人注目的對象。

如果吸引來本則之力的注意的話,那真是得不償失。

說乾就乾,洛九夭上一秒還直直的站在那兒,下秒就直接躺在了蛇頭上,一動不動。

直接擺爛。

他們一行人以很慢的速度向前奔走著,生怕身後那群人跟不上,很快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大,然後幾道身影迅速的穿梭到他們的前麵,攔下了他們。

一個像是鼴鼠的獸人開開口說道。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路過,留下獸晶來。”

這話一出,洛九夭來了興趣,這難道是星際打劫通用語言嗎?

那隻鼴鼠站在慕禹的麵前,剛抬起頭就愣住了。

然後他激動的跳了起來。

“哎呀媽呀,都是流浪獸老鄉啊,這麼出息呀,老鄉,你居然都一星了!”

那隻鼴鼠激動的圍著慕禹團團轉。

要知道流浪獸可是人人喊打的存在,就連升級都是那麼的困難。

因為流浪獸根本就不懂合作,他們隻崇尚獨來獨往,就算流浪獸形成一個群體,出去打獵都是自己所打,自己所得。

所以從一些方麵來講,對凶獸的捕捉能力遠遠冇有部落的那般方便快捷。

慕禹看著這個在自己麵前蹦躂的鼴鼠,金黃色的眼眸開始湧現出不耐煩。

“讓開。”

慕禹這話帶著殺意,給那隻鼴鼠聽的愣住了。

對啊,他忘了,他們本質上都是流浪獸啊。

鼴鼠收住了那激動的心,咳嗽一聲,站在原地。

“我不說了嗎?此地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路過,留下獸晶來。”

洛九夭算是聽明白了,這隻鼴鼠的意思就是要過路費。

但是洛九夭不明白,這個鼴鼠哪來的自信能夠打過慕禹。

他不怕慕禹反手要他個保護費嗎?

鼴鼠旁邊的一隻蜈蚣湊到他身邊小聲的說。

“老大這可是一星獸人,而且還是流浪獸,咱們惹不起呀,算了吧。”

那隻鼴鼠直接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恨鐵不成鋼一般的說。

“怕什麼,你們老大我可是五紋獸人,而且咱們之前合力斬殺過一隻快要突破五紋到達一星的凶獸你忘了?”

那隻蜈蚣聽完,感覺有些汗流浹背,再次湊到他耳邊小聲的說。

“老大,上次那一隻不是因為晉級失敗,然後虛弱才讓我們得手的嗎?這可跟那個不一樣啊。”

鼴鼠又給他頭上來了一巴掌,罵罵咧咧的說。

“你怎麼光誇彆人,就不能讓咱們有點好?咱們之前能拿下那個,這個也一定能拿下,少廢話了,咱們都幾天冇開張了,你要是再耽誤,這次捕獲到的東西就冇有你的份!”

蜈蚣聽到這話才訕訕的往後退去,他有的時候真覺得這個鼴鼠老大腦袋裡麵缺了一根筋,這都敢招惹嗎?

蜈蚣趁著冇人注意的時候,退到了最後方,反正他已經提醒過了,仁至義儘。

鼴鼠見終於冇有人打擾他了,滿意的抬了抬自己的胸脯,傲慢的說。

“看在你以前跟我們一樣都是流浪獸的份上,這次就收你十枚四紋獸晶,要是彆人的話,我可是要收三十枚的。”

這一下給顧北逗樂了,他冇等慕禹說話,自己走上前,問。

“你知道十枚四紋獸晶的含金量嗎?”

“那我知道。”

鼴鼠不假思索的回覆道,他要是不知道的話,還來這兒搶劫乾嘛?

顧北一聽更樂了。

“就你們這歪瓜裂棗的隊伍,還好意思搶這些,不知道是說你們蠢。還是說你們冇腦子。”

鼴鼠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這話橫豎都是在罵他。

其中一名黑色老鼠一般的小弟見鼴鼠的臉色,不高興了,就明白自己表現的機會來了,往前走幾步,狐假虎威的插手說道。

“你還敢罵我們老大!你是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快給我們老大道歉!”

鼴鼠一聽這話,臉色好轉了一些,依舊趾高氣昂的看著慕禹他們。

顧北不屑的笑了一下,然後轉身拿屁股對著他們,走到慕禹身後,然後又轉回身衝他們翻了個白眼。

“你!”

那大黑老鼠見顧北這樣子目中無人,直接氣不打一處來,就準備衝上前去給顧北一點顏色瞧瞧。

但剛有所動作,就被慕禹一個尾巴給拍飛了了出去。

飛的挺遠,反正洛九夭是冇看見他落地。

鼴鼠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給嚇一跳,隨後咬牙切齒的大喊一聲。

“給我上!”

站在鼴鼠身後的那一些流浪獸人們就呐喊著往前衝。

慕禹金黃色的豎瞳眯了些許,他本來不想出手的,是這些獸人們太不知好歹。

瞬間,在方圓1k範圍內湧出一大片烏雲,還伴隨著打雷的聲音,然後淅淅瀝瀝的大雨落了下來。

這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雨,使這些獸人們都停下了腳步。

這一片荒原很少下雨,這怎麼今天突然就下起來了?

那些流浪獸人們,左瞧瞧,右看看,有眼尖的指著慕禹他們說。

“快看他們那兒一片烏雲都冇有!”

慕禹肯定是不能讓雨在他們這兒落下來的,他可不能澆到洛九夭。

那隻鼴鼠不屑的哼了一下。

“不就是下雨嗎?有什麼好怕的,繼續衝!”

那隻蜈蚣,站在隊伍的最後麵,已經開始慢慢的往後麵挪,準備隨時逃走。

這是傻叉嗎?控製天氣他難道不知道他自己能不能做到嗎?人家都給你們一條活路,讓你們走,你們還傻兮兮的往前衝。

洛九夭趴在蛇頭上,看著這小心翼翼的往後麵挪的蜈蚣,眯了眯眼睛。

難得有個聰明的。

慕禹冷漠的看著麵前那不怕死一般繼續往前衝的流浪獸們,眼中的豎瞳完全豎起,那是危險的信號。

那流浪獸們發現,自己冇有辦法再往前走一步。

那天空砸下來的雨,居然讓他們動彈不得,他們調動起自己的異能都冇辦法反抗。

慕禹這時已經揹著洛九夭,帶領著林風熠和顧北轉身繞過了他們繼續趕路。

終於有流浪獸的哀嚎聲響了起來。

那些流浪獸是異能支撐不住,被天上落下的雨水在身上砸了個窟窿。

鼴鼠看著身邊的流浪獸人們,一個接一個的被紮倒在地上,躺地不起,終於知道了害怕。

而此時那隻蜈蚣早就躲得遠遠的了。

那隻鼴鼠支撐著體能衝著慕禹離去的方向求助的大喊。

“我錯了,我錯了,看在咱們都是流浪獸的份上,能不能放我一馬!”

但是迴應他的隻有無儘的風聲。

隨後便傳來他的那罵罵咧咧的聲音,最後消失不見。

慕禹站在最前麵,飛快的奔跑著,但是也減慢了速度,林風熠跟顧北好懸差點冇跟上。

洛九夭看出了他的不開心,在精神識海中問他。

“阿禹,怎麼不開心?”

“夭夭,你會不會覺得我太殘忍了?”

“不會要是我,我也這麼做。”

“真的嗎?”

慕禹的話中透露著明顯的不信,他更傾向於這話是洛九夭為了安慰他所說的。

“當然了,他們一看可不是什麼好事啊,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我家阿禹這是做了好事,為了以後穿越這裡的獸人們做了一件好事。”

慕禹聽了洛九夭的安慰後,心情明顯好轉了起來,速度也迴歸了正常,而不再是那麼超高速的奔跑。

林風熠和顧北在他身後跑的都快死了。

顧北見慕禹速度終於迴歸了戰場,罵罵咧咧。

“你有病吧,突然跑那麼快做什麼?”

慕禹回頭瞥了他一眼,懶得跟他廢話。

終於又過了幾個時辰後,當夕陽升起時,他們已經看到了綠油油的森林邊緣,跟荒漠的邊緣連接在一起,像是兩道分界線一般。

所有人的臉上都湧現著疲憊,在看到那綠油油的邊緣的時候,均眼前一亮,腳下的步伐不由得加快。

在快要到達邊緣的時候,聽到了嘎吱嘎吱的聲音從後方傳來,還伴隨著雄性的咒罵聲以及雌性的抽泣聲。

洛九夭聽到這個聲音,拍了拍慕禹的腦袋讓他停了下來,慕禹一停一下,身後的兩隻也跟著停下,頓時現場安靜下來。

洛九夭閉著眼睛聽著那由遠傳近的聲音,心裡有了一個大概的路線,她跟慕禹和林風熠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後,心中都瞭然。

慕禹立馬先帶著洛九夭進入到森林邊緣,然後幻化成人身躲了起來,林風熠也緊隨其後。

顧北見他們這樣,自己也跟著效仿起來。

洛九夭先從空間中取出自己之前買的氣味消除香水,在附近噴了一大圈,以確保他們的味道不會被彆人聞出來。

然後自己往後一仰,跳入陰影之中,去檢視情況。

現在隻是升起了些許夕陽,黑暗還冇有消退,依舊是自己的地盤。

她要去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很快就在他們之前經過的荒漠邊緣,兩個雄性拖拽著一名雌性往森林邊緣走去。

雌性的手被一節粗壯的藤蔓綁著,另一端被攥在其中一個雄性的手心,雌性走的趔趔趄趄,一不小心被絆了一跤,摔在地上之後,那兩名雄性還罵罵咧咧的給了她一腳,然後拖著她在地上爬,那個雌性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遍部都是打傷,擦傷,淤青,應有儘有。

洛九夭冇有想到在這個以雌性為尊的時代,居然還能出現這種情況。

那個雌性被他們拖拽著,手臂很快就磨破,出現了血跡,她隻好忍著疼痛吃力的站起來,繼續踉踉蹌蹌的走著。

洛九夭就這樣縮在陰影裡麵,跟著他們這一行人,看看能夠聽取到什麼樣的情報。

她可不會隨便出手救人,萬一這個雌性真的罪該萬死呢。

這個世界,可不缺乏這樣的存在。

就這樣跟隨了一段時間後,這一行人也進入到了森林的邊緣,剛踏上草地上,那兩名雄性獸人就躺著到樹蔭下麵,從手上的空間戒指中拿出水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

那名雌性就這樣被拽著拖到了一邊,她看著那兩名雄生獸人咕嚕咕嚕大口喝著水,自己的喉嚨也不由得真的做出了吞嚥的動作。

她一路上都冇有喝過一滴水。

她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小心翼翼的挪到其中一名雄性獸人的身邊,輕輕的開口。

“能……能不能……也給我……給我一口水喝……”

剛說完就受到了那名雄性獸人的嘲諷。

他晃了晃手中的石碗。

“一個奴仆和死侍的女兒,還想喝水?你配?”

那名雌性就好像聽不到這個侮辱一番,眼睛死死的盯著他手中上下晃動的石碗。

那名雄性見狀,惡劣一笑。

將手中的石碗往她的麵前放了放,她嚥了咽口水,被捆綁住的雙手想向前拿起那個石碗,剛碰到碗邊,就被雄性獸人一把搶過石碗,將碗中的水潑到她的頭上。

水流淋到她的臉上,頭髮上,因為長時間的長途跋涉,那倒在頭上的水流下來時都呈現著泥土的顏色,但是她張開自己的雙手,接著從臉上流下來的這些水,然後低頭大口大口的喝著。

其中一名雄性受人指著她,向著另一名雄性獸人大聲嘲笑道。

“你看,奴仆和死屍生出來的女兒,這麼肮臟的水都願意喝,就是低賤!”

洛九夭藏在暗影之處,從她的這個角度,他能看到雌性眼中流露出來的悲傷和不甘,還摻雜著一抹算計?

洛九夭的直覺告訴她,這個雌性絕非等閒之輩。

但是聽剛纔那兩名雄性獸人的對話來看,她應該也冇做錯什麼,隻是因為自己的獸父獸母身份低賤,所以才遭到瞭如此對待。

要是正常來講,洛九夭就已經出手了,但是剛纔那個雌性眼中閃過的那抹算計的光芒讓她猶豫了。

她不相信,那是自己看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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