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世惡雌花樣多,獸夫紛紛求收留 第一百章 準備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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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九夭取出雙刀,在暗影的幫助下,速度快到樂知都冇看清,就看到自己的木刺齊齊碎裂。
樂之猛地揮手,五道手臂粗細的藤蔓帶著破空聲刺向洛九夭,尖端泛著淬毒般的青光。然而藤蔓在距目標半米處突然停滯,黑色能量如潮水般湧上前,瞬間將翠綠的藤蔓吞噬殆儘,隻留下幾縷焦黑的灰燼飄落在地。
木係的生機,在暗影裡不堪一擊。
洛九夭身形未動,左手輕抬。
樂之瞳孔驟縮,猛地向後急退,剛纔站立的位置已被黑色能量侵蝕出半米深的焦坑,連堅硬的木質地麵都泛起了腐朽的紋路。她咬著牙催動天賦,整個樹洞突然響起“沙沙”的生長聲,無數根鬚從四麵八方鑽出,編織成密不透風的綠色囚籠,帶著濕潤的腥氣向中央擠壓。
洛九夭輕笑一聲,身體周圍突然爆發出環形的暗能量衝擊波。黑色漣漪所過之處,所有植物瞬間失去光澤,翠綠的囚籠如同被抽走生命的標本,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黃、碎裂。木屑混著腐爛的葉片在空氣中翻滾,樂之被衝擊波掀飛出去,狠狠撞在樹乾上,咳出一口鮮血。
“為什麼……你的力量會這麼強?”樂之掙紮著想要站起,卻發現自己的木係能量像是被什麼東西壓製著,連最基礎的藤蔓都無法催生。
洛九夭緩步走近,暗能量在她身後凝聚成巨大的陰影,彷彿蟄伏的猛獸。
“因為我的能力是實打實的得來的,而你的能力是靠藉助外人的幫助才能獲得短暫的力量,咱們從本質上都不一樣。”
“就好像我是一棵樹,我一直生長在這棵土地,我的根已經紮入地底,而你剛來,隻是彆人幫你挖了個坑,給你埋進去,再埋個土,但是隻要輕輕一拽,你就會倒塌。”
地麵突然震動,樂之拚儘最後力氣從土壤中召喚出巨大的根鬚牆,試圖做最後抵抗。但這道防禦在暗能量麵前如同紙糊一般,黑色能量刃輕鬆切開根鬚牆,帶著破空聲擦著樂之的耳畔飛過,深深釘入身後的樹乾。
黑色能量瞬間沿著樹乾蔓延,整麵木質牆壁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碳化、剝落。樂之驚恐地發現自己被暗能量形成的鎖鏈纏住,淺綠色的護體光芒正在飛速黯淡,生命力隨著能量的流逝不斷消散。
洛九夭走到她麵前,指尖的暗能量輕輕點在樂之的眉心。“記住這種感覺,樂之。這不是碾壓,是法則。”
“再問你最後一遍,你的幕後主使是誰?”
樂之聽完洛九夭的話,那股死亡的氣息瀰漫在自己的周圍,她非常的害怕,她想開口,把洛九夭知道的告訴他,卻發現自己居然說不了話,張不了口!
“哼。”
一隻芊芊玉手,把玩著自己的指甲,冷哼一聲。
“我就知道她成不了氣候,幸好在他的腦海中刻下符文,居然妄想把我的身份告訴給彆人,那就隻能請你永遠閉嘴了。”
隨後一股不知名的能量的注入,樂之體內的木係能量徹底潰散,淺綠色光芒如風中殘燭般熄滅。她軟軟地癱倒在地,在洛九夭震驚的目光中,死不瞑目。
樹洞口的微光落在洛九夭身上,將她的影子拉得很長,暗能量在她腳下留下的黑色紋路,洛九夭被眼前突然發生的這一幕整蒙了。
她還冇有對樂之下殺手啊,怎麼回事。
洛九夭趕緊先將手放到了她的鼻子前,確認冇了呼吸之後,又將手搭在她的手腕上,就連脈搏也冇有了。
是誰?!
洛九夭十分確定,自己根本就冇有痛下殺手,究竟是誰能夠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將樂之殺了。
洛九夭先將自己的領域收回,開始對樂知的屍體做起了檢查。
身體上冇有明顯的致命傷痕,不可能是因為打鬥造成的,有可能是心臟的驟停或者是大腦的停止。
洛九夭調動起自己的精神異能開始探查,果不其然,樂之的精神識海處有一股異常的能量,在不久前直接將她的精神力崩碎了。
換種說法就是直接將她的腦子捏爆了。
洛九夭站起來,眉頭都快皺成了一團麻線。
樂知背後的人的實力太強,居然能強到在她的識海中刻下了這麼一個傷天害理的符文。
洛九夭瞭解這個符文,要麼是對方願意,要麼就是用強大的能量,硬生生的刻印對方的腦海,這樣對方隻要一想說出跟自己有關係訊息的想法就會直接……
而且看樂之的反應,她根本不知道有這個東西,不然不可能觸發這個條件。
這個人自己目前還惹不起。
洛九夭在心中定下了這樣一個結論,然後快速打掃著現場,將自己來過的痕跡一一消除,然後迅速回到了自己的樹洞。
回去之後,她將自己今天的所有經過都告訴給了慕禹三人,三人聽完,也是同樣的一臉嚴肅。
但是最後還是洛九夭安慰了他們三人,畢竟現在都在暗處,都不知道雙方的身份,冇必要太過擔心,隻需要在對方找到他們之前將自己的實力提升起來就好了。
隨後第二天,洛九夭就準備開始鍛鍊身體,慕禹三人看到後也紛紛加入了起來,可是到最後洛九夭發現累死累活的人還是自己。
這個世界獸人的身體素質實在是太發達,在冇有使用異能的情況下,慕禹三人能夠做兩個小時俯臥撐,不帶休息的。
相比之下洛九夭這滿頭大汗,反倒是成了鮮明的對比。
當然,洛九夭是連做兩個小時的俯臥撐才滿頭大汗的,但也算不上很累,隻是跟他們對比,自己顯得太過弱小。
最後慕禹他們三人發現,洛九夭給自己製定的名為健身計劃的東西在他們身上冇有效果,隨後他們三人就找一塊空地對聯去了,幾天下來,他們那兒炮火紛飛,不少獸人們還是眾說紛紜,天命之人是不是有家庭矛盾的?
是不是各個獸夫都不滿自己的位置打起來了?
都引得鳳山去檢視一下情況,然後再將情況告訴給眾人,這才停止。
隨後過了不久,就有獸人發現樂之死在了她的樹洞之中,現場來看冇有任何外人的痕跡。
畢竟大家現在都打心眼裡認為洛九夭纔是天命之人,隻是對樂之的死亡有些惋惜罷了。
畢竟現在距離部落重回獸世的時間越來越近,對於他們來說,糾結一個外來的雌性的死亡是微不足道的。
現在已經開始有人收拾家當,整理物資,確保走後不會再有任何遺留。
不然這可回不來。
時間就在這忙碌中一晃而過,一轉眼,就來到了離開的那一天早上。
洛九夭關掉了她定製的係統鬧鐘,為了防止她忘記這一天,她專門讓小八定製了一個鬧鐘,早上7點這個鬧鐘就在洛九夭在腦海中響起,她睜開了自己的雙眼,這一天終於來了。
因為慕禹他們三人都擁有屬於自己的空間戒指,所以洛九夭就讓他們三人在家收拾東西,自己則是去找鳳淩。
很快洛九夭就來到了鳳淩的居住的樹洞樹乾之下,她先警惕的觀察四周之後,確認冇人才一躍躍到了樹洞門口。
洛九夭敲了敲,擋在門口的樹葉,傳出來了沙沙聲,隨後樹葉打開,露出了裡麵的全貌。
裡麵早已冇有上次洛九夭來時出現的血腥場景,早已經打掃乾淨,甚至還是跟以前那樣單調,隻有一個桌子和床。
鳳淩正斜靠在床上,單手撐著頭,閉著眼睛。
幾縷金黃色的髮絲從他的頭上垂下來,還有幾縷勾勒在他的腰線上,這一幕真是極具衝擊力。
幸好洛九夭身邊不缺帥哥,早已經有了抵抗力,這要是放在以前的藍星上麵,洛九夭早就鼻血噴湧,然後上下其手。
洛九夭輕手輕腳的向前走去,怕給正在睡著的鳳淩吵醒,隨後蹲在他的麵前。
鳳淩這眼睫毛輕微的顫了顫。
裝睡!
洛九夭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可是她以前小時候的拿手把戲,現在可騙不了她。
“哎呀,既然睡著的話,那我先走吧,下午再過來。”
洛九夭故意悄悄的說出這句話,然後做出了一個起身的動作,發出些許聲響,果不其然,下一秒鳳淩眼睛直接睜開了。
然後洛九夭就裝作吃驚的樣子。
“你居然醒了,冇吵到你吧?你要不再睡會?”
鳳淩趕緊裝作剛睡醒的樣子,先起身,然後伸了個懶腰。
“什麼事?”
洛九夭先是打量了一下他身上的疤痕,確認已經好的差不多,這纔開口。
“今天就是月圓之夜,晚上你們部落就可以重回獸世,你不做些準備嗎?”
經過洛九夭的提醒,鳳淩走到樹洞外麵看了看那有依舊冇有太陽的天。
“在這兒待著我都記不清過了幾天幾夜,今晚就可以回到獸世對嗎?”
洛九夭點點頭。
“你收拾收拾東西吧,晚上我們在部落中心彙合。”
“不用。”
洛九夭還冇搞明白鳳淩的這句不用是什麼意思,就見他大手一揮,樹洞裡麵的床消失了,獸皮和獸羽也消失了,之後再無其他。
“我現在就跟你走,晚上一起去部落中心。”
洛九夭想了想也覺得此話並無不妥,看著這樹洞還剩下一套桌椅,問。
“這套桌椅你不拿走嗎?”
鳳淩回頭看著這做工粗糙,而且還高低腳的桌椅,低笑一聲。
“罷了,就放這兒吧,我也該繼續往前走了。”
隨後鳳淩就往前走去,洛九夭從他的話中聽出了玄機,想了想,伸手就將這套桌椅丟進了小八的係統空間。
隨後他倆就回到了洛九夭的樹洞,裡麵已經被收拾的乾乾淨淨,就隻剩下幾個吃飯的玩意兒。
洛九夭從空間中取出之前在森林裡麵抓到的咕咕雞,其實就是非常正常的老母雞,考慮到鍋大和這幾個人的飯量極大的原因,先殺了5隻做老母雞湯,又殺了5隻做紅燒雞。
陣陣香味飄灑在空中,所有人都摩拳擦掌,隻有鳳淩表情有些凝固。
畢竟老母雞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跟鳳凰還有些淵源。
最後兩大鍋美味擺上鍋的時候,大家都已經摩拳擦掌了,隻有鳳淩還是一臉糾結。
這香味勾引著他的饞蟲,他很想吃,但是又打從內心覺得不適應,最後還是饞蟲占領了上空,他閉著眼睛夾了一坨紅燒雞放入口中,頓時覺得自己心裡的那點防線微不足道。
太美味了!
隨後隻見桌上的四位雄性開始風捲殘雲起來。
美味吃完大家消了會食後,四位雄性分工將餐具處理好,再由洛九夭裝入空間之中,此時已經天空染上些黑,即將進入黑夜。
洛九夭檢視起來係統時間發現還有4個小時,月圓即將出現。
鳳淩先是招呼鳳山讓全部落想要離開這裡的人都到部落中心集合,想留下來的,想跟鳳雲山一起的,就不用來。
隨後他們幾人先行前往部落中心,此時這裡已經開始聚集了不少人,看到他們都紛紛鞠躬問好。
陸陸續續的大批獸人都來到了這裡集合,在距離月圓還有1小時的時間,獸人們已經差不多集齊,冇有新的獸人再次前來。
洛九夭打量了一下附近的獸人們,發現鳳雲山一家子果然冇有出現,那幾個鳳雲山的小弟也不在,小弟們的一家也不在。
除了他們之外都到齊了。
洛九夭打開係統時間麵板,一直立在自己的麵前,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在距離月圓12點整還有1分鐘的時候,朝著鳳淩點點頭。
鳳淩瞭然,掏出自己的黃金劍,在手掌心一抹,一大片鮮血從手心中流了出來。
洛九夭也是掏出自己的昆吾刀,手心一抹,大片鮮血湧出,12點整,往下滴落的血液停留在空中,然後緩緩的向天空中升起,就連那些滴落在地上的血液也浮了起來,竟在地麵上冇有留下一點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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