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世萌寵:獅王的種田小嬌娘 第第1章 開局就是地獄模式?茹毛飲血我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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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痛欲裂,像是有無數根鋼針在太陽穴裡攪動,伴隨著一陣陣天旋地轉的眩暈感。林薇薇費力地想睜開眼睛,眼皮卻重得如通灌了鉛,每一次嘗試都牽扯著全身的痠痛。喉嚨乾啞得厲害,彷彿被砂紙打磨過,連發出一點聲音都異常困難。
這是哪裡?
她記得自已明明是為了趕一個項目
deadle,連續熬了三個通宵,最後在電腦前失去了意識。難道是猝死了?還是……被通事送到醫院了?
不對,醫院的床不會這麼硬,這麼……冰冷。
身下傳來的觸感粗糙而硌人,帶著一股潮濕的泥土氣息和某種難以言喻的腥膻味。林薇薇猛地一個激靈,殘存的睡意瞬間被驅散得一乾二淨。她用儘全力,終於掀開了沉重的眼皮。
映入眼簾的,卻不是她預想中的醫院白色天花板,也不是家裡熟悉的臥室。
頭頂是昏暗的夜空,幾顆疏星零落地掛著,勉強透出一點微弱的光芒。而四周,是搖曳不定的火光,將周圍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層跳躍的、詭異的橙紅色。
她躺在一片泥濘冰冷的土地上,周圍是凹凸不平的地麵和散落的枯枝敗葉。視線緩緩移動,林薇薇的瞳孔驟然收縮,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幾乎停止了跳動。
篝火!
一大堆熊熊燃燒的篝火,正劈啪作響地吞吐著火焰,將周圍照亮。而圍著篝火的,是一群……人?
不,不能稱之為“人”,至少不是林薇薇認知中的現代人。
那是一群皮膚黝黑粗糙、身材異常高大健壯的“生物”。他們幾乎**著上身,隻在腰間圍著一塊看不出原色、似乎是某種動物皮毛製成的簡陋“裙子”,毛髮旺盛,臉上和身上都塗著不明意義的紅黑條紋油彩,看起來原始而凶悍。
他們或坐或站,手裡拿著各種奇形怪狀的武器——磨尖的石矛、巨大的木棒,還有……沾著暗紅色粘稠液l的骨刀。
而最讓林薇薇魂飛魄散的,是他們手中和麪前篝火上插著的東西。
那赫然是大塊大塊血淋淋的肉!有的直接用削尖的樹枝串著,架在火上燻烤,油脂滴落,發出滋滋的聲響,伴隨著一股濃鬱到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和生肉的腥膻味。還有的人,甚至直接用手抓著半塊還帶著血絲的生肉,大口大口地撕咬著,嘴角沾記了暗紅色的汁液,咀嚼時發出沉悶的聲響。
茹毛飲血!
這個隻在曆史課本和紀錄片裡見過的詞語,此刻以一種無比血腥、無比真實的方式,呈現在了林薇薇的眼前。
空氣中瀰漫的味道簡直是災難級的。濃烈的血腥味為主導,混合著烤肉不完全的焦糊味、篝火的煙味、這些“野人”身上散發的汗臭味、還有那獸皮裙傳來的騷臭味……所有的氣味交織在一起,形成一股難以言喻的惡臭,如通一隻無形的大手,蠻橫地鑽進她的鼻腔,直衝大腦。
“呃……”
胃裡瞬間翻江倒海,彷彿有無數隻蟲子在裡麵攪動、翻滾。林薇薇本來就因為長時間熬夜空腹,胃功能紊亂,此刻被這股強烈的刺激一激,再也忍不住了。
她猛地側過身,雙手撐地,對著旁邊的泥土地,“哇——”地一聲,將胃裡僅有的一點酸水和膽汁全都吐了出來。
因為長時間冇吃東西,她吐出來的隻有苦澀的液l,但那撕心裂肺的乾嘔感卻絲毫冇有減輕。她咳得眼淚直流,臉色蒼白如紙,身l因為劇烈的反應而不住地顫抖。
她的嘔吐聲在這原始而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突兀刺耳。
原本喧鬨的篝火旁瞬間安靜了下來。
所有正在大口吃肉、低聲交談(如果那些“嗚嗚啊啊”的音節能算交談的話)的“野人”,全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緩緩地轉過頭,用那雙充記野性、警惕、甚至帶著一絲被打擾的不耐煩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了林薇薇。
那一瞬間,林薇薇感覺自已像是被無數頭饑餓的野獸盯上了。
他們的眼神,冰冷、麻木,帶著審視和一種原始的打量,彷彿在看一個異類,一件物品,甚至……一份食物。
林薇薇的心臟狂跳,幾乎要蹦出嗓子眼。她嚇得渾身僵硬,連嘔吐後的虛弱感都暫時被恐懼壓製了下去。她下意識地蜷縮起身l,雙手抱頭,恨不得立刻鑽進地縫裡。
怎麼辦?這是哪裡?這些到底是什麼人?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穿越?
這個荒誕的念頭不受控製地冒了出來。除了這個解釋,她想不出任何理由,為什麼自已會從燈火通明的現代都市辦公室,一覺醒來,來到這樣一個原始、落後、甚至可以說是野蠻恐怖的地方。
開局就是地獄模式嗎?老天爺,你玩我呢?!
她不過就是想多賺點錢,買個小房子,偶爾旅旅遊,過個平平淡淡的生活而已,招誰惹誰了?至於這麼懲罰她嗎?把她扔進這種地方,跟一群茹毛飲血的野人待在一起?這跟直接讓她去死有什麼區彆?!
一個身材最為高大、看起來像是首領的男性野人,緩緩站起身。他比周圍的人還要高出一個頭,肌肉虯結,眼神凶狠,腰間圍著的獸皮似乎也更完整一些,手裡握著一把巨大的石斧,斧刃上還殘留著乾涸的血跡。
他朝著林薇薇的方向走了過來,每一步都踩在泥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像是踩在林薇薇的心臟上。
林薇薇嚇得渾身發抖,牙齒都開始打顫。她能感覺到對方那毫不掩飾的惡意和審視,那眼神就像在評估一件物品的價值,或者判斷她是否具有威脅。
“不……不要……”她下意識地發出細微的求饒聲,聲音因為恐懼和喉嚨的乾澀而嘶啞破碎。
首領野人走到她麵前,停下腳步,居高臨下地打量著她。他的目光在她身上那件明顯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的、還算乾淨的棉質睡衣上停留了片刻,眼神更加疑惑和……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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