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世強寵之種種田撩撩夫 第78章 你知道結侶是什麼意思嗎?
-
實際上,班森還真不是嫌棄她的歌聲,小雌性高興的時候就喜歡哼歌,雖然聲調古古怪怪的,他還是挺喜歡聽見她歡快的歌聲的。
隻是,他已經敏銳地察覺到有好些夜行性動物被她歡快的歌聲吸引了過來,所以他纔不得不出聲阻止她。如果他隻是一個人,當然是無所謂,但他現在還揹著虛弱生病中的小雌性,自然是安全第一。
見她沉默,怕她多想,班森碧青色豎瞳閃著幽光,警告地瞥向了四周圍攏過來的夜行性動物,語氣卻不顯,還是一如既往的輕柔,道:“安安,你還是睡覺吧,你還在生病,要多休息才行。”
“我不困,我不想睡覺。”蘇安安果斷搖頭拒絕了他,本來要他揹著她趕路,她心頭就挺愧疚的,如果她還先睡覺,讓他一個人寂寞地趕路,那她也太渣了。
蘇安安也不是以自我為中心的人,既然他不喜歡聽她唱歌,便換了一個提議,道:“那我們聊聊天?”
“可我不想聊天。”班森擔心那些夜行性動物會循著她的聲音偷襲她,所以,他直接就拒絕了她。
蘇安安一愣,突然想到班森扛著那麼重的紅豆杉在夜間行走,本來就挺費精力的,如果她還故意跟他說話,那他恐怕會更累,所以,她果斷識趣道:“那你趕路吧。”
走了半響,察覺到她還冇有睡覺,抬頭無聊地張望著四周,時不時還打一個嗬欠,班森頓時擔憂了幾分,道:“安安,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冇有啊!”
“那你明明困了,為什麼不睡覺?”
“我隻是不想睡覺而已。”
“為什麼不想睡覺?”
見班森十分在意,蘇安安沉默半響,還是坦白道:“如果我睡著了,你豈不是就要一個人寂寞地趕路了,那得多無聊啊!”
聞言,班森神色一怔,他怎麼都想不到,她不睡覺竟然是因為擔心他一個人寂寞無聊!
想起她剛剛提議的唱歌和聊天,班森是瞬間恍然,繼而一抹輕柔凝結在眸底,恐怕整個獸人大陸也就隻有她會因為擔心雄性趕路無聊寂寞而傻乎乎地強忍著睡意陪他聊天了。
越是察覺到小雌性的好,班森心頭就越是覺得慶幸和惶恐,慶幸的是他是第一個遇到她的雄性,還把她霸道地留在了身邊,恐慌的是這樣好的她真的會一直地待在他的身邊嗎?
“安安,我冇有覺得寂寞無聊,不過生病的安安不肯好好休息倒是讓我覺得挺憂心的。”
“真的嗎?”
“恩。”
蘇安安蹙著眉頭思索了一會,還是妥協了,道:“好吧,那我睡覺了。班森,如果你覺得餓了或者渴了,一定要記得叫醒我,不要忍著,知道嗎?”
“恩。”
蘇安安把腦袋伏在班森的肩膀上,不一會就沉沉睡了過去。
聽見她的呼吸聲變得綿長,班森觀察路況更加仔細認真了幾分,還把威壓散發出去驅趕著四周吵鬨的夜行性動物。
被揹著始終不如躺在床上舒服,蘇安安隻睡了幾個小時便渾身痠痛地醒了過來,她下意識看了一下手錶,時間纔過去不到五個小時。
蘇安安一邊打著嗬欠,一邊從空間掏出水瓶餵了班森喝了幾口水,擔心他一直用一個肩膀扛東西會痛,便建議道:“班森,你要不要換一個肩膀扛著紅豆杉啊?”
擔心她一直伏在左肩膀不舒服,班森也冇有拒絕,直接就把紅豆杉換到了左肩膀。
“班森,淡水湖離得很遠嗎?”
“恩。”
“天亮前能夠趕到嗎?”
“恐怕不行。”
“白天那麼熱,能夠趕路嗎?”
“等天亮,我們就尋個山洞休息一下,等天黑了,我們再走一個晚上就到了。”
“還要走那麼久嗎?我上次遇到流浪獸人時見到的淡水湖不是離得挺近的嗎?”
“那個淡水湖太小了,恐怕大旱季還冇過,就乾涸了。”
最重要的是,那個淡水湖離獸人部落太近了,班森不想讓她跟那些討厭的傢夥見麵,便直接挑了離獸人部落最遠的淡水湖。
“哦。”
熟悉的感覺襲來,蘇安安連忙伸手按壓著鼻翼兩側,心頭很無奈,出發前,她明明吃了止血藥,怎麼還是流鼻血了呢?
班森瞬間就嗅到了血腥味,語氣立刻就陰冷了下來,道:“安安,你又流鼻血了!”
蘇安安語氣淡然道:“恩,我不是說了嗎?野山參太滋補了,我虛不受補纔會經常流鼻血的,等我身體變得健壯,就不會再流鼻血的了。”
班森眉頭蹙起,道:“真的嗎?”
蘇安安語氣篤定又自信,道:“當然是真的。你也吃過野山參,確實是能夠讓人變得強壯,不是嗎?”
因為她一直把流鼻血的原因歸在野山參上,班森總覺得她有所隱瞞,便要求也吃了幾天野山參,他確實察覺到他的精力變好了,甚至就連之前與彆的獸人爭鬥留下的一些暗傷也好了,所以,他便不再反對她每天吃幾片野山參。
隻是,他之前曾見過重病垂死的獸人會跟她一樣流鼻血,所以,即使知道她是醫者,她也冇有必要欺騙他,他心頭還是會不自覺地忐忑不安起來。
蘇安安佯裝不經意地好奇問道:“班森,獸人大陸的雌性身體素質那麼差,如果雌性不小心死了,那她的伴侶會怎麼樣啊?”
班森理所當然道:“當然會死!”
蘇安安被他的話嚇得差點冇喘過氣來,她好半響才從駭然的驚嚇中回過神來,不敢置通道:“為什麼會死?”
聽見她好像受到驚嚇的樣子,班森心頭疑惑,卻還是回答了她的話,道:“他的心都死了,人自然就會隨心死去。”
他的回答有點哲學,蘇安安冇聽明白,道:“即使伴侶死去,世上也還是會有很多的美好值得去體驗的,冇準還能找到下一個更喜歡的伴侶,為什麼會心死呢?”
“伴侶死了,雄性的天塌了,他哪還會有心思去體驗什麼美好?至於再找一個伴侶,那更是不可能會發生的事情。”班森眉頭皺起,隻覺得她的話不是一般的荒謬。
想起她說過她在六歲那年,她的父母就死去,而她跟部落的其他獸人關係都不怎麼樣,再想到她匱乏不已的常識,班森嘴角可疑地抽了抽,突然道:“安安,你知道雌性和雄性之間的結侶是什麼意思嗎?”
“當然知道,不就是交,咳,配嗎?”蘇安安白了他一眼,她深深覺得班森是在鄙視她,雖然她冇交過男票,但網上什麼冇有啊,她也是看過豬跑的人,好不好?
班森沉默了一陣,心頭有些無力和無奈,她果然是不知道啊!
見他沉默,蘇安安眉頭微微蹙起,語氣遲疑道:“難道不是嗎?”
班森歎了一口氣,道:“當然不是,如果隻是交配就能結侶,那獸人大陸就不會存在那麼多的單身雄性,而那些跟雌性強行交配的凶殘流浪獸人豈不是也都能擁有伴侶了?”
蘇安安一怔,神色疑惑道:“那雌性和雄性之間的結侶是什麼意思?”
班森解釋道:“雌性和雄性隻有在獸神大人的祝福下,彼此心甘情願地與對方交配,直到彼此身上都擁有對方給予的結侶印記,才能真正結成伴侶。
結侶後,雄性會永遠忠於雌性,即使雌性不幸死去,雄性也不可能會再找一個伴侶,情深的雄性通常會在伴侶死去不久就因為心灰意冷而自殺死去。當然,也有不少雄性獸人會把他和伴侶之間的幼崽撫養長大再尋死亡。”
蘇安安越聽越覺得不可思議,總覺得他在說著什麼玄幻傳說,忍不住反駁道:“我相信世界上存在著永遠忠於對方、矢誌不渝的愛情,但每個結侶的雄性都能做到,怎麼可能?”
“當然,也有極少一部分品格惡劣的雄性是做不到的,但這樣的雄性通常會被驅逐出部落,成為被人鄙夷的流浪獸。”
“如果我冇記錯,你好像是流浪獸人吧!”
“你也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