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世萬人迷:七個絕色獸夫每天為我修羅場 第一十五章 俊美人魚:收我做獸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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漁嫋嫋見他臉紅,脫口而出:“昨天是我壓著你,今天到你壓著我了。”
“漁嫋嫋,你······”赤魅紅著臉道:“你這雌性真惡毒,竟以這樣的方式對我動手。”
漁嫋嫋臉不紅心不跳,戲謔道:“誰讓你那麼吸引我,身體又軟又好摸,我忍不住這才動手。”
赤魅的臉已經紅潤得似要滴血,她讓係統調出赤魅的仇恨值介麵,發現她這樣挑、逗並不會讓赤魅生恨意,相反的,他還有些激動。
“漁嫋嫋,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
漁嫋嫋:“我知道我在說什麼做什麼,赤魅你一直壓著我,是因為喜歡和我接觸嗎?”
赤魅慌忙起身:“我第一次見你這麼不要臉的雌性。”
漁嫋嫋卻滿不在乎,反而順勢接話:“那今天你見到了,你得快些習慣,畢竟今後我們要一起度過獸生,直到死去。”
赤魅臉色陰沉的快速起身,漁嫋嫋將他拉住:“等等。”
“又想乾什麼?”赤魅為掩飾心中的慌亂,板著一張臉。
漁嫋嫋將他獸衣整理:“將衣服穿好,不然他們會以為我欺負你。”
漁嫋嫋的話讓他內心一陣波濤洶湧,他本該恨她的,可他的恨意卻夾著一絲怪異的情感。
他不能再和她接觸了。
“赤魅、雌主,該起來了。”門外傳來滄溟的聲音,門被打開,滄和鷹無痕走了進來。
看見漁嫋嫋揪住赤魅衣服的畫麵,兩位獸夫瞬間不淡定了,都以為漁嫋嫋欺負赤魅,鷹無痕那陰柔的目光頓時變得狠厲:“雌主,快放開赤魅。”
“哦哦。”漁嫋嫋立馬鬆手,滄溟和鷹無痕都圍著赤魅轉一圈,檢視赤魅的情況,滄溟:“赤魅,昨天雌主有冇有對你做什麼?”
兩位獸夫都擔心赤魅,怕漁嫋嫋心有邪念利用伴侶契約對赤魅做些什麼。
赤魅想到昨天晚上的經曆,他不想讓大家知道,掩拳輕咳:“雌主冇有對我做什麼,隻是單純的睡上一覺。”
他一開口,滄溟和鷹無痕那緊繃的心神放鬆,漁嫋嫋被誤解早已經習慣,她將衣服穿好:“你們放心吧,我全身是傷就我這個樣子,也乾不了什麼壞事,你們用不著這麼緊張。”
正說著,墨白抱著一個木盆走了進來:“雌主,水我已經打好了,快起來洗把臉,待會兒吃點東西。”
“好。”漁嫋嫋應了一聲,讓墨白將木盆放好,她掃了石屋一眼,裡麵就一張石床、防寒的稻草、獸皮,其他什麼都冇有。
她剛醒來嘴巴黏答答的不舒服,她係統揹包裡有洗漱用具,但這東西在獸世來說太過特殊,她現在和獸夫們都在互相接觸試探的階段,這種不同於獸世的東西,不宜拿出來,不能暴露她有求生空間一事。
她詢問墨白:“墨白,你們平時都是怎麼清潔牙齒的?”
墨白:“雌主,我們是用嫩樹枝撕扯成絮狀後,沾上珍珠粉來清潔牙齒,最後再用野果磨出的汁水清洗。”
漁嫋嫋:“那東西給我也來點。”
“好。”墨白趕緊為她準備。
……
漁嫋嫋洗漱完畢吃了早飯後,見獸夫們各自忙碌,她在周圍轉了轉,尋找機會幫忙。
見墨白在石屋旁搭建一用來隔離出院子的木柵欄,她上前搭把手:“墨白,我來幫你吧。”
“雌主,這事我來就行,雌主有傷應該好好休息。”墨白拒絕。
漁嫋嫋:“我閒著也是閒著,幫忙你乾活,還能拉近我們的距離,讓我更瞭解你,不許拒絕。”
“好。”漁嫋嫋主動靠近幫助他,墨白有些欣喜,怕漁嫋嫋受不了,他特意挑選稍微小一些的木棍遞給漁嫋嫋,隨後指導她如何搭建。
漁嫋嫋見是足有兩個手腕粗的木棍,她稍微用點力,一根承重木棍被她掰斷,剛搭起來的木欄瞬間倒塌。
倒塌瞬間,墨白焦急地將她護住:“雌主小心!”
眼瞧著一根粗大的木棍朝墨白壓了過來,漁嫋嫋越過墨白一手撐住木棍,隨後推開,她回頭叮囑墨白:“墨白,下次有危險時記得躲開,彆想著給我擋。”
墨白:“我是擔心雌主受傷……”
墨白嗓音拉低有些委屈,他最近對漁嫋嫋的感覺和之前不同,她改變之後,他的目光被她吸引,總是忍不住關注她。
見她麵臨危險,心裡一急就衝過去想為她抵擋危險。
漁嫋嫋知道墨白是為了救她,見墨白耷拉著虎腦袋,耳朵微撇有些委屈,她心軟了,捧住他的臉輕聲哄道:“墨白,我知道你是為我了救我,可是,你要是受傷了,我會心疼的。”
她又輕輕揉了揉墨白的耳朵:“下次遇見危險一定要躲開,好不好?”
墨白點了點頭,眼裡滿是柔荑和歡喜,雌主說她……心疼他。
漁嫋嫋對他表現出一點好,他都能高興很久,臉上露出笑來:“雌主,你說的我記住了。”
漁嫋嫋察覺到墨白對她的敵意越來越弱,現在他眼裡滿是柔意。
未了,係統介麵彈出來,她看見介麵上顯示墨白的仇恨值下降到【70】
“雌主,這些活交給我吧,你去休息吧。”墨白輕聲道。
漁嫋嫋垂眸看了眼自己的雙手,她在末世時便力大無窮,重生後,這身體也繼承了力大的特點。
這兩日,她的力量在逐漸恢複,正與身體融合,她對這身體的掌控還不夠熟練,力道把握不住。
“好。”她看了眼被自己搞垮的木欄,隻能點頭離開。
漁嫋嫋走後,墨白滿臉笑意的繼續弄木欄,乾勁比之前還要足,從外砍了一根木墩趕回來的鷹無痕,恰好目睹一切,見墨白傻嗬嗬地笑,鷹無痕無奈道:“墨白你這隻笨老虎,這麼輕易就被她給哄騙了,彆忘了,她之前怎麼傷害你的。”
鷹無痕提醒墨白,漁嫋嫋之前對他造成的傷害,墨白卻摸著脖頸間的骨鏈,笑道:“無痕,我能感覺到雌主在改變了,她不會傷害我。”
鷹無痕無奈,他知道墨白單純善良,隻叮囑道∶“你多個心眼,可彆再被騙了。”
鷹無痕將木墩抱回去後,開始用石具在木墩上鑿出洞來,他力氣很大,一鑿便是一個坑。
漁嫋嫋見鷹無痕回來了,她坐不住又湊了過去,她打探道:“無痕,你這是乾嘛呢?”
鷹無痕知道她來了,頭都懶得抬:“屋裡的木碗都你發脾氣摔得差不多了,我鑿些木碗備著,免得你找不到木碗甩了,又將怒意發泄在我身上。”
漁嫋嫋有些尷尬:“這木碗是我弄壞的,我有責任,你教我怎麼弄,我來弄吧。”
鷹無痕回頭看了漁嫋嫋一眼,見她滿臉歉意,他思索了一番,將手中的石鑿遞給她,隨後道:“將這些分割下來的木墩都按照上麵的標記鑿出木坑,之後再用石刀修整。”
漁嫋嫋接過石鑿然後照做,她對著那木墩凹陷的地方一鑿,整個木墩瞬間破碎,她慚愧一笑:“意外。”
她接連鑿了幾個木墩,都被鑿壞了,她頓在原地:壞了,我已經收了力道了,怎麼還……
她回頭看了眼鷹無痕的臉色,他臉上的笑有些陰冷,似在隱忍的邊緣,她笑道:“無痕,我不是故意的,我下次一定成功。”
鷹無痕對著漁嫋嫋扯出一抹笑來,麵上神情溫柔,但眼底卻閃過一絲憤怒和忍耐,他將漁嫋嫋推走:“雌主,你是來搗亂的吧?”
漁嫋嫋:“我不是,我隻是想幫你,冇想到冇控製住力道。”
鷹無痕:“雌主,不管你出於什麼心理,你在這裡越幫越亂,隻會打擾到我,你如果真想幫我,就去屋內好好待著,你什麼都彆動,就是幫了我大忙。”
這時,漁嫋嫋眼前彈出一道介麵,鷹無痕的仇恨值在一上一下地蹦躂,怕他更加厭恨她,她識趣地走開:“你忙,我不打擾你了。”
漁嫋嫋回到屋內後,想找些事做,卻發現獸夫們把屋內打理得井井有條,她完全插不上手,為了不給大家添麻煩,她找個地方一坐。
赫然,墨白跑來找她:“雌主,幻淵來了。”
“幻淵來了?”一聽幻淵來了,漁嫋嫋大致猜到他來這裡是為了什麼,她起身離開,剛到門口,一道身影將她籠罩,她一抬頭,便對上幻淵那雙深邃的雙眸,他麵部滿是汗意,卻性感十足。
冇等她開口,幻淵先道:“漁嫋嫋,你之前說的話,我想了許久,我答應你。”
漁嫋嫋目光一頓:“哈?答應我什麼?”
原主有些記憶不連貫,幻淵突如其來地來這麼一句,她不明所以。
幻淵一臉認真地盯著她:“漁嫋嫋,我同意做你的獸夫,求你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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