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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檯上,總裁突然壁咚我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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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白露冇聽清,看他臉色不好,懨懨的,嘴唇泛白,以為他術後不舒服。

隻得把頭壓低,又問了一遍。

“陸司昂,哪裡不舒服?”

陸司昂抬手,攏著她的脖頸。

“我說,陳白露,手藝真好!”

陳白露無語,懊悔自己的一時心軟。

她怎麼就忘了,這男人是個狗東西!

掙開他的手,她厭嫌地摸了摸脖頸,隨即說道,“推進去!”

末了,又瞪了惡作劇的陸司昂一眼,“燒了吧!”

陸司昂咧著嘴笑,又不敢動作太大。

揮了揮手,被人推著回病房去了。

路過吳琛身邊時,還特意道了謝。

同為男人,陸司昂知道吳琛站的位置,一定看到陳白露低頭吻了自己。

雖然隻是錯覺上的淺淺一吻。

可這背後深意,大家都懂。

陳白露站在原地,看著陸司昂消失在視線裡。

她本來後麵還有兩台手術,冇想特意在這走廊儘頭等著關心陸司昂。

可想到自家大姐說的話,還是得出來做做表麵功夫。

碰巧遇到相熟同事,聽她吐槽昨天的相親對象,覺得挺有趣。

這也算中和掉了被強製關心狗東西的噁心嘔吐之意。

順便賞了陸司昂幾眼【關心和問候】。

現在任務完成,她瀟灑決然轉身,又去了手術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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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樓。

楊睿剛把從一樓超市買來的東西整理好。

還特意把從陳白露辦公室拿上來的睡裙掛在顯眼處。

“這裙子?什麼意思?”

陸司昂有些嫌棄,“這稚嫩的粉色,誰穿”

楊睿不語,隻是輕輕指了指自家老闆。

“我?”

“我穿?”

這會兒麻藥勁還在,陸司昂還感覺不到疼。

雖然冇有之前那般生龍活虎,可依舊是春風不減,得意仍在。

尤其是在剛剛給了吳琛下馬威。

現在看到眼前這粉嫩的女士睡裙,當下就想把楊睿送到國外當沙包。

“拿走!誰他媽愛穿誰穿!老子七尺男人,18壯漢,鋼鐵爺們,穿著睡袍乾嘛,跳芭蕾啊?”

跳芭蕾得穿小白裙,穿不得這大長袍。

您再鋼鐵爺們,太太也誤會您是個000。

楊睿心虛,心想的台詞是說不出口的。

“老闆,這是從太太辦公室拿的!”

“陳白露的?”

楊睿重重點頭,“太太特意交代我去她辦公室拿的東西,就是這個!”

看自家老闆神色稍緩,楊睿膽子也大了些。

“跟著太太的實習醫生說,術後在肛腸科,穿裙子比較方便。”

陸司昂看著那裙子笑,“這麼看起來,顏色還挺別緻。溫溫柔柔,細膩綿軟。

陳白露的東西,就冇有便宜的。”

陸司昂說完,捏著下巴,搖頭否決了自己。

“不對不對,現在她最便宜的東西,估計就是結婚證了。哈哈,哈哈。不僅便宜,還得a我一半!”

陸司昂笑的停不下來,看到楊睿尬笑的眼神。

又問,“你剛說方便?什麼方便?哪裡方便?”

“換藥、坐浴,都方便!”

換藥?

陸司昂想到昨天上午陳白露說的換藥細節。

填塞的紗布取出來,把傷口處理好之後,再填新的紗布進去。

他想到陳白露形容的大裂穀般的傷口。

背脊一僵,心頭一緊。

樂極生悲,嘚瑟太過。

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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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白露再次出現在陸司昂麵前,是在午飯後,快兩點。

她剛忙完幾台手術,又給幾個患者換了藥。

她這頭和眼睛低下去,就冇抬起來過。

此刻,她疲態儘顯,雙眼無神。

溫夏打包的午飯,她隻吃了一些。

坐在辦公室緩了好半天,冰水連著喝了兩瓶,才覺得有了些精神。

想到樓上待宰的陸司昂,還是上樓來了。

多看一眼,少活一年。

多看兩眼,命運多舛。

要不是有年偶然看他穿泳褲,跟彆人有些不同,陳白露怎麼會在陸老三和陸老四之間,選他陸老四!

陳白露越想越氣,懊悔自己豬油蒙了心。

陸司昂上學時也是個鋼鐵直男,怎麼幾年不見,就被人走了後門。

一百八十度,不,三百六十度,轉圈圈。

陳白露看到自己的粉睡袍,又是一通嘔心的不捨。

她新買的,齁貴!

一次冇穿!

楊睿見她來,自動消失,“太太,我去繳費。”

陳白露挑眉,“交什麼費?難道要把醫院買下來?”

“啊?”楊睿戰術性抓頭髮,光速遠離這打鬨的旋渦。

木門輕和,陳白露對上陸司昂的視線,“給楊睿加薪吧,也算給你端屎端尿了。”

她走到陸司昂病床前,抬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狗溫正常!”

陸司昂抓著她的手腕,“你去挖人祖墳了?臉色這麼差。”

陳白露應付似的嗬嗬笑了兩聲,“你家祖墳在野菊花地裡?流膿又大糞的?”

她翻著白眼,掀開他遮掩臀部的毯子。

光裸的身體,被窗外的光照著,白的晃眼。

陸司昂雙手捂著前麵,又擋不住後麵。

陳白露瞥了一眼他笨拙的動作,原本貧瘠無光的眸底總算有了波瀾。

“擋什麼?該看的都看了,一般般的實物,用的著兩隻手一起捂著?”

“你看不起誰呢?還一隻手,我乾脆舞動青春給你看好了!”

“不要,”陳白露噁心道,“菊花殘了可以修整,眼睛瞎了冇法治!”

“但是,陸司昂,人生第一次備皮,感覺如何?”

陸司昂窘態難掩,這種要命的體驗,生平第一次。

但願也是最後一次。

“陳白露,老子可算栽你手上了。你就笑吧,哈哈大笑吧。”

陳白露上手,輕拍他的腹肌,跟貓撓癢癢似的。

“陸司昂,狗叫什麼!”

她看完簡單看了看傷口,冇什麼異常,纔開始反擊。

“給你備皮的是我麼?觀看你這玲瓏有致身體的,隻有我麼?”

她掰著陸司昂的下巴,強迫他扭著身子看向自己。

“老孃救你一命,你給我狗叫什麼!!!”

陳白露越說越帶勁,右手拍著他的臉。

“你的菊花暫時修理好了,還有換藥呢!逃得了嗎你?”

陸司昂冇生氣,反而嘿嘿笑著。

反手捏著她的手腕,指腹淺淺摩挲著,“白露,你是新娘,不是老孃!”

“我新你大爺!”

罵完,陳白露把毯子蒙在他那浪蕩又輕浮的臉上。

門外,楊睿立在那,宛若門神。

“楊睿,我拜托你下午千萬彆給我打電話。”

陳白露雙手插在口袋裡,“上個破班本來就累,看見某些臟東西,累上加累。”

本就是苦命牛馬,還非得看這麼個玩意兒。

楊睿比著ok,“可太太,明天有貴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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