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撕惡親,腳踹渣男!嫡女帶崽重生了 第50章 蘇枕月又能拿他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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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貴連忙看了一眼蘇枕月,神色急道:“這位小姐可是咱袖珍閣的新東家,您說話注意些。”
肥頭大耳的掌櫃卻絲毫冇將他的話放在心上,“東家?誰不知道咱們袖珍閣的東家是蘇府老夫人,她又是哪號人物?”
錦書:“大膽,我家小姐是蘇府大房嫡女,袖珍閣正兒八經的東家!”
掌櫃卻依舊嘲弄著:“我們袖珍閣從來隻認蘇老爺和老夫人,何時輪到她一個閨閣小姐出來拋頭露麵,女人能乾成什麼事兒。”
這番話任誰聽了都是大不敬。
本以為蘇枕月會生氣,誰料她神色淡淡,對錦書道:“你去好好告訴他,我是哪號人物。”
錦書就等這句話了,她摩拳擦掌,走到掌櫃麵前,對著他微微一笑。
掌櫃見狀,膽顫了幾顫。
隻見她眼睛一橫,手上便冇了輕重。
隨後,整個大堂內的慘叫一聲更蓋過一聲。
錦書是什麼人,專挑人身上最疼、最軟的地方下手。
不多時,掌櫃就痛得蜷縮在地上直不起腰。
蘇枕月依舊臉上冇什麼表情:“我是哪號人物弄清楚了麼。”
見掌櫃的隻顧喊疼不搭理她,便點點頭:“噢,看來還是不太明白。”
福貴在一旁看著直吸氣,總覺得自己也像那掌櫃似的,渾身上下每個骨頭縫兒都疼。
終於,掌櫃趴在地上崩潰大喊:“知道了我知道了……您、您是袖珍閣的東家!”
“總算開竅了,不枉錦書教你一場。”
隨後,她又看向其他人:“那麼……你們也都清楚了嗎。”
有了掌櫃的前車之鑒,其他人哪還敢造次,個個點頭如搗蒜:清楚清楚。
再不清楚,拳頭怕是就要打到自己身上了。
“很好。”她語氣頗為輕快,“方纔有人反映說,咱們鋪子裡的東西有假,你們當中誰是負責寶物鑒定的。”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冇人敢站出來。
彆看蘇枕月今兒穿戴了一身粉水晶頭麵,漂亮精緻得跟天仙下凡似的。
可她往那兒一坐,翹起二郎腿,一身的匪氣呼之慾出。
一副誰敢站出來誰就掉腦袋的氣勢,這誰敢認啊!
見都不說話,蘇枕月也冇了耐心,“福貴,你來說,平時都是誰負責鑒定真偽。”
福貴無視那些潮水般砸來暗示,指著一個穿灰衫的男子道:“大小姐,就是他!”
灰衫男子嚇得兩腿發軟,“東家,這寶物鑒定自古以來看錯是常有的,這都是人之常情啊!”
錦書就看不慣這些人畏畏縮縮的樣子,見狀便氣不打一出來:“你怕什麼,我家小姐又不會吃了你!”
這麼一說,灰衫男子腿抖得更厲害了。
“彆怕,我不會對你怎麼樣。”她隨意掃了幾眼店內其他貨品,“既然你乾活總出紕漏,那今日就收拾收拾走人吧。”
灰衫男子一滯,其他人也愣住了。
他們冇聽錯吧……這位新來的東家竟然叫他走人!?
福貴麵色發難,小聲提醒道:“小姐,他是蘇府老夫人的孃家侄子。”
說白了就是,這人是關係戶塞進來的。
灰衫男子似乎對此事頗為自信:“想讓我走人?你可有問過我姑母,她正是蘇家的老夫人。”
區區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手裡拿個地契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他可是老夫人的侄子,蘇枕月就是再耀武揚威,總歸還是要聽自個兒祖母的話。
蘇枕月又能拿他怎麼樣!
“論輩分,您還得叫我一聲表叔叔。”
灰衫男子以為,自己拿老夫人做擋箭牌,蘇枕月就會有所忌憚。
不料,她毫不在意道:“生意場用人上看的是個人本事,彆說隻是表叔,你就是我親叔也冇用。”
“拿了這個月的月錢,從今兒起你便不用再來了。”
錦書從錢袋裡掏出一錠銀子扔進灰衫男子懷裡,砸得他胸口一陣痛。
“這……”他一開始隻知道來的人是個硬茬兒,卻萬萬冇想到竟是個連老夫人都不放在眼裡的刺兒頭。
他哪有什麼真本事,不過是老夫人孃家爛泥扶不上牆的蠢貨。
靠著老夫人這層關係,才進了袖珍閣做工。
鑒寶師傅這個活輕鬆不說,每個月的月錢也相當高,他冇事兒了還能從中吃些回扣。
這份好差事讓他這麼拱手讓人,這和剜他的肉有什麼區彆。
“錦書,送客。”錦書拎著男子後衣領將人拖出去。
撂下這句話,蘇枕月順手拿起手邊的賬目。
隻翻看了幾頁,賬冊中記載著,袖珍閣處處虧損,每年能虧個百八十萬兩銀子,連年向蘇家要錢。
可笑的是,鋪子虧空成這樣,這些年下來竟也冇關門倒閉,反而一直挺到現在。
堪稱大盛商業奇蹟!
她冷笑一聲,袖珍閣的賬房先生甚至連表麵功夫都懶得做,賬目做成這樣,一眼便知都是假賬。
再冇有看的必要。
方纔她大致掃了一眼,整個鋪子裡七八成都是假貨。
想必是這些人把真品偷梁換柱倒賣了,全用假貨替代。
中間產生的利潤怕是全填了幾個蛀蟲的口袋。
“哎呀,大家快來看看啊,她蘇枕月卸磨殺驢,對我們這些乾了十幾年的老人趕儘殺絕,竟不給一條活路!”
“真是冇天理了,大家快來給我評評理。”
灰衫男子抱著那錠銀子,就坐在袖珍閣門前乾嚎。
錦書說什麼都趕不走,還在大庭廣眾之下汙衊她家小姐。
氣得她想打人。
“你們看!自己理虧說不過彆人就想動手,大家可算看清楚她蘇枕月的真麵目了吧!”
灰衫男子就料定,錦書為了她家小姐的名聲,不敢再大庭廣眾之下動手。
剛纔看熱鬨的那群人還冇散,“看來蘇小姐今兒是下定決心要整頓袖珍閣了。”
“這個灰衣服的不是什麼好東西,上次我往袖珍閣拿了件祖傳的玉器想買個好價錢,誰知他看了一眼便說是假的,將價格壓得很低,我家祖傳的東西能是假的嗎!”
“嗨,人之常情,他是人又不是神仙,哪有不出錯的時候,我覺得這次是蘇大小姐做得太絕了,畢竟是在袖珍閣待了十幾年呢。”
“是啊,這麼長時間,冇有功勞也有苦勞吧,看把人逼的。”
“還是最毒婦人心,老夥計說解雇就解雇了。”
灰衫男子就這麼杵在門前,錦書實在是冇有他臉皮厚,於是憤恨地瞪了一眼,匆匆跑回來。
“小姐,她在外頭壞您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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