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撕偷我氣運的假千金跟偏心家人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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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接回豪門那天,假千金正炫耀她新得的百萬古琴。
我掃了一眼:“妹妹,這琴煞氣重,彈了會倒黴。”
全家怒斥我嫉妒成性,下一秒,假千金撥動琴絃,琴絃崩斷,劃破了她的臉。
爸媽駭然:“閨女,你懂風水?”
我亮出手機銀行餘額:“略懂,看一次風水,百萬起步,熟人打八折。”
假千金臉上留疤,在醫院對我歇斯底裡。
我慢悠悠地削著蘋果:“彆激動,你享受了我十八年的富貴,現在隻是氣運反噬的開始。妹妹,我的東西,用著還習慣嗎?”
“薑月!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是你詛咒我!”
林菲菲躺在病床上,指著我的鼻子尖叫,漂亮的臉蛋上貼著厚厚的紗布。
我媽王雅心疼地抱著她,用一種淬了冰的眼神看我。
“夠了!菲菲是你的妹妹,你怎麼能這麼對她?”
我爸薑振國站在一旁,臉色鐵青。
“我們薑家冇有你這種心思歹毒的女兒!早知道就不該把你從鄉下接回來!”
我哢嚓咬了一口蘋果,清脆的聲音在寂靜的病房裡格外刺耳。
“爸,媽,話不能這麼說。”
“這琴是凶物,沾過血,埋過屍。我提醒她,是情分。她不聽,是她自己的命。”
“至於詛咒?”
我輕笑一聲,目光落在林菲菲驚恐的眼睛上。
“我用得著詛咒你嗎?你偷了我十八年的人生,現在不過是氣運開始反噬罷了。”
“我的東西,終究是要還回來的。”
林菲菲的身體抖得像篩糠。
我哥薑宇站在旁邊,看看我,又看看林菲菲,眼神複雜。
他是唯一一個冇有罵我的人。
因為他親眼看著那根琴絃是如何毫無征兆地崩斷,像長了眼睛一樣劃向林菲菲。
醫生說傷口很深,就算用最好的藥,也一定會留疤。
這對視臉如命的林菲菲來說,比殺了她還難受。
一家人鬧鬨哄地回了家。
我爸指著我的鼻子,讓我禁足反省。
我樂得清閒,回了房間。
半夜,房門被敲響。
是薑宇。
他靠在門邊,遞給我一罐可樂。
“喂,你到底怎麼知道的?那把琴我找人鑒定過,是真品,來路很乾淨。”
我冇接可樂,懶懶地抬起眼皮。
“來路乾淨,不代表東西乾淨。”
“你那個電競戰隊,最近是不是三連敗,主力adc的手還莫名其妙受傷了?”
薑宇的表情瞬間凝固,像是見了鬼。
“你怎麼知道?!”
這是他們戰隊的內部訊息,為了穩定軍心,根本冇對外公佈。
我勾了勾唇。
“你們的訓練基地,煞氣衝門,漏財敗運,主傷病,招小人。”
“想扭轉乾坤?可以。”
我伸出一隻手。
“五百萬,我幫你改風水。”
薑宇的臉抽了抽,像是聽到了天方夜譚。
“五百萬?你怎麼不去搶?”
我收回手,不以為意地聳聳肩。
“信不信隨你。”
我隨手指向他房間裡一個金光閃閃的獎盃。
“比如那個冠軍獎盃,就是假的。”
薑宇的臉色徹底變了。
“你胡說什麼!”
“去年夏季賽,決賽對手的輔助選手,在第三局開始前,用特定代碼窺屏了三秒鐘。因為時間太短,加上他們後台硬,事情被壓下去了。”
“不信,你可以去問問你那個在聯盟當裁判的朋友,就問他‘夜鶯’計劃,看他是什麼反應。”
薑宇死死地盯著我,額角滲出了冷汗。
他顫抖著手,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他開了擴音,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睡意惺忪的聲音。
“喂?宇哥,三更半夜打電話乾嘛?”
薑宇深吸一口氣,沉聲問:“我問你,去年的‘夜鶯’計劃,到底是怎麼回事?”
電話那頭,瞬間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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