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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握生死簿,奪神識,殺四方 第16章 你不會是想假戲真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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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妍嫿拉著南落予在各處閒逛,經過賣巧果的小攤,她倆停了下來,蘇妍嫿對小攤的商販說:“這個給我來一份。”

“好勒,客官。”商販用油皮紙包了一份剛出爐的巧果遞給蘇妍嫿,他接過銀子笑嘻嘻地道:“客官慢走,下次再來啊。”

蘇妍嫿用乾淨的手帕包裹著一塊巧果,喂到南落予唇邊,道:“這是巧果,你肯定冇吃過,快嚐嚐吧。”

南落予輕啟朱唇咬了口,酥脆香甜,確實彆有風味,“謝師姐。”

蘇妍嫿咬著巧果口齒含糊不清道:“你我之間何須言謝。”

往前經過一處偏僻角落那邊賣著瓷器,來往行人無人問津。

青年拿著陳舊的竹管筆毫在瓷盞上寫著字,地上擺放著各種樣式的瓷器,有茶盞、有碗、有瓷瓶,款式新穎,顏色各異。

有個白瓷碗上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不湊近看根本不能看清的小字,字字如蟻附紙,小字兩側的中央刻著醒目的紅色字跡——國泰民安,繁榮昌盛。

國泰民安,繁榮昌盛,此乃民心所向。

南落予剛纔就被這位陶瓷匠人吸引了目光,她想要買下這個寓意極好的瓷碗。

她拿起瓷碗一看,這是一篇關於發奮圖強希望建功立業,以身報國的賦文,洋洋灑灑寫了許多字。

讓人印象深刻的是那句——願得此身長報國,何鬚生入玉門關。

他這個年紀本該參加科考入朝為官,為朝廷效力,許是家境貧寒,隻能在街上靠著賣瓷器謀生計。

人活一世哪能事事如意,諸事順遂,總會因為生計問題不斷地對現實妥協,日複一日年複一年重複地做著自己不喜歡的事。

南落予有幾分惜才之心,拿出一顆可抵千金的夜明珠放到一旁的竹籃裡,道:“這個瓷碗我買下了。你一腔報國之心想必不日定能得償所願,願你不負鴻鵠之誌,行忠君報國之事。”

那青年放下了瓷盞,本想拒絕她,但是聽完她的話之後並未多說隻是道謝:“多謝姑娘,謝姑娘好意。”

侍女接過南落予手中的白瓷碗,蘇妍嫿拉著南落予的手往前方熱鬨的賽巧比賽而去。

待她倆走遠,那青年擦乾淨手從竹籃裡拿出那顆光滑圓潤、璀璨奪目的夜明珠,仔細打量,用指尖來回摩挲著,隨後放入貼身的錢袋內。

看完那些姑娘們結綵線穿七孔針精彩的賽巧比賽後,蘇妍嫿便說到做到帶南落予去了桉城的一處酒樓。

此處酒樓與彆處不同,隻進女子不進男子,還有不少專供女子歡愉的小倌們。

她倆一進門厚重的脂粉氣就撲鼻而來,老鴇穿得花枝招展,瞅見貴客上前迎接。

“喲,二位姑娘瞧著麵生,是頭一回來吧?不知您二位喜歡何模樣的男子,我這兒啊,一應俱全,定能滿足二位姑孃的需求。”

老鴇說完就招手喚來幾個高高瘦瘦、白白淨淨、麵容清秀的小倌們,“還不趕緊地帶二位貴客上天字號雅間。”

“兩位姑娘這邊請。”

一個小倌在前麵帶路,其餘小倌跟在她倆身側,南落予走在蘇妍嫿的左側,避開小倌們,眉眼間全是抗拒,她小聲道:“師姐,這並非尋常酒樓,咱們要不還是走吧?”

蘇妍嫿反手拽住南落予的衣袖道:“我不走!你也休想離開。”

南落予望著蘇妍嫿,有些怕她衝動行事,擔憂道:“師姐,你不會是想假戲真做吧?”

“你想什麼呢?那怎麼可能。就是讓他們給我們斟斟酒,順便陪著一起看戲閒聊,僅此而已。”

南落予舒了口氣,道:“那就好,逢場作戲便可。”

跟在她倆身邊的小倌們聽完忍不住露出失望之色。

畢竟在他們眼中這兩位姑娘不僅長得極其貌美,還非富即貴,若是能發生一段露水情緣,也不失為一樁美談。

小倌們暗自唏噓後,忍不住又偷看了她倆一眼。

蘇妍嫿巴掌大的小臉上描繪著細長的眉,彎眉之下是玲瓏精緻的秀鼻,唇點丹朱,美豔妖媚。

南落予雲容月貌,容色無雙,衣袂飄飄,翩若驚鴻,他們此生恐難再見這般出塵之姿。

隻可惜落花無意,流水有情。

佳人無意,他們多情。

南落予和蘇妍嫿款款落座雅間,放眼望去就是戲台子。

台上一小倌彈著古琴,琴聲宛轉悠揚,但少頃就彈錯了音。

南落予聽出了錯音,糾正道:“剛纔的曲子你彈錯了音。”

“姑娘好耳力,小人的確彈錯了音。正所謂曲有誤,'周郎'顧。不知小人是否有榮幸能得姑娘指教一二?”

蘇妍嫿見那人勾勾搭搭的做派,放肆大笑,道:“我這師妹琴棋書畫無一不通,你問她還真問對了人。”

南落予聽到蘇妍嫿的話,皺起了眉。

有詩曾雲,欲得周郎顧,時時誤拂弦。

她不喜與陌生之人接觸,尤其是彆有用心之人。

南落予尋了個由頭拒絕道:“師姐方纔所言皆是抬舉之語,我才疏學淺恐難教導。”

那小倌是水雲閣的頭牌,從未有人拒絕過他,被南落予回絕之後臉色有些訕,尷尬離去。

小倌們見局麵微妙,連忙安排人上台準備唱新戲緩和氛圍。

餘下小倌陪在蘇妍嫿身側,一位小倌執起酒壺往杯中倒酒,倒完一杯後遞給蘇妍嫿,蘇妍嫿笑了笑接過。

小倌轉頭看了眼在一旁的南落予,他方纔親眼瞧見被拒絕之後尷尬離去的友人,他不願去觸黴頭,惹人嫌。

小倌握著荷盞壺的動作有些僵硬。

南落予看出他的遲疑,道:“不用給我倒。”

“好的,姑娘。”說完便退開了。

蘇妍嫿對不解風情的南落予很是無奈,“我們都到酒樓這地了,你能不能彆拒人於千裡之外?瞧瞧這氣氛多尷尬啊。”

“師姐,你明明知我不喜與旁人接觸,為何還執意讓他們接近我?”

蘇妍嫿笑了笑道:“你多接觸接觸彆的男子,冇準就能明白自己所求為何了,我這是在幫你看清自己的內心。”

“不需要。”

蘇妍嫿想到某個可憐人,歎了口氣,道:“唉,行吧。”

台上之人唱著:“錢是無情物,本身並無錯。若無這一物,讓人愁白頭。小姐”

戲纔剛開唱就被外麵的打鬥聲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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