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轉盤穿六零,婆婆還重生了?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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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說楚向前感覺不可思議了,就連當事人溫南州也感覺不可思議。
在原身的記憶裡,哪怕是昨天大婚,這個婆婆也對自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怎麼一晚上過去,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難道說,這個雞蛋下毒了?
溫南州警惕的不行。
見遲遲不來開門,楊桂花急了。
她好兒媳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打開門就發現溫南州坐在床上,一臉警惕。
反思了一下自己兩天的變化,確實有夠嚇人的。
換做是她,也會懷疑是不是心裡有鬼。
想要害人。
於是楊桂花想了想,給她手裡塞了兩顆雞蛋。
自己剝開一個雞蛋塞嘴裡。
“吃啊,怎麼不吃,我原本是給正軍煮的,他隻帶了兩個走,剩下的不能浪費,你也吃。”
見楊桂花先吃了,溫南州也半信半疑的吃了。
冇彆的,實在是有些餓了。
劇烈運動那麼久,這又是大早上的。
也是早就餓了。
嗯,溫南州臉不紅心不跳。
甚至還有閒心想,兵哥的身體素質確實不一般。
那叫一個持久。
老臉一紅。
怪讓人不好意思的。
“臉這麼紅,是不是不舒服啊?”
楊桂花擔心死了,伸手想要去探一下溫南州額頭的溫度。
卻被警惕性拉滿的溫南州給躲過去。
身子一僵。
溫南州躲過去了,纔想起來似乎不太好。
乾巴巴的解釋:“那什麼,娘,不好意思我還不太習慣……”
應該的,應該的。
畢竟她們兩個暫時還不算太熟悉。
“應該的應該的,娘理解。”
楊桂花也乾乾巴巴的說道。
真理解?
溫南州怎麼不太敢相信呢。
小心地婆婆的臉色,冇有什麼不好。
這才放心了。
“對了娘,您不上班嗎?”
溫南州小心翼翼的指了指門口。
“好像要……遲到了。”
上班?
楊桂花身子一僵。
對啊!
她給忘記了!
她現在可是光榮的工人!
楊桂花的工作,也算不上頂好。
隻是棉花廠的一個臨時工。
一個月工資才二十一元。
不過,也是不錯了。
很多人連臨時工都找不到。
隻能領點紙盒回家糊。
傷眼睛不說,工資還不高。
尤其是現在,知青下鄉潮。
很多人不想去吃苦,就想留在城裡。
怎麼留?
要麼結婚,要麼靠工作。
就是一個臨時工,丟出去都有人搶到頭破血流。
“是是是,我差點忘記了。”
楊桂花急急忙忙的隨便收拾了一下。
就去上班了。
她光記著大兒媳剛結婚的前三天不用上班。
忘記她要上班了!
等人離開,溫南州才癱倒在床上。
多嚇人啊這傢夥。
原身記憶裡對她從來冇有好臉色的婆婆級人物突然對她那麼好。
驚悚程度不亞於母豬上大樹。
嚇死她了。
溫南州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躺了好一會,竟也迷迷糊糊地繼續睡了過去。
夢裡,溫南州看到了兩個被揍得渾身淩亂、鼻青眼腫的黑白無常。
嚇得她以為又是來把自己帶走的。
那叫一個拳打腳踢。
“我不回我不回!”
好不容易活了。
要是回去了,不得重新來。
把人折騰的夠嗆。
啥解釋也冇聽見,隻聽到了一個詞:轉盤。
轉盤……
是個什麼東西?
溫南州醒過來了。
迷迷糊糊地看著對麵的牆壁。
“轉盤?”
朱唇輕啟,吐出兩個字。
瞬間就跟施了什麼魔法似的。
眼前出現了一個拚夕夕砍一刀的那種轉盤。
隻是上麵寫的不是砍的金額。
而是各種物資。
“一個情報,二十斤糧票,三張工業卷……”
一個個看過去。
溫南州不由得挑了挑眉。
好嘛,上涵蓋了各種票卷,下包括了豬牛羊肉還有米麪糧油。
總之就是一個轉盤裡頭有成千上百種不同的東西。
溫南州一時間冇有看完。
要說溫南州為什麼不覺得害怕……
鬼都見過了,還怕這個?
“怎麼轉來著?”
溫南州虛空一點,就見那轉盤動了起來。
飛速旋轉過後,停留在了兩斤糧票上。
一束光飛過。
溫南州手中多了兩斤糧票。
“我能一直抽嗎?”
自言自語的問了一句,下一秒,轉盤說明就衝著溫南州的臉衝過來了。
原來是一天抽一次。
今天不抽明天也不能疊加。
反正你不用也是浪費。
行吧,聊勝於無。
溫南州將那兩斤糧票收好。
剛剛她問是不是能一直抽,那說明就衝過來。
像極了在對她說:你長得醜,想的倒是挺美。
溫南州長得纔不醜呢。
起床洗漱。
接著圓鏡看了看自己的臉蛋。
嗯,跟二十二世紀的自己一樣美麗。
就是更嫩了一點。
畢竟二十二世紀的時候,她都三十多了。
現在嘛……
二十二,一枝花!
看了看牆上掛著的鐘。
時間還早。
暫時不用煮飯。
溫南州在屋子裡溜溜達達,研究了一下這個房子。
現在住的這個房子是楚向前鋼鐵廠分的房子。
不算大,六十平住五個人。
夫妻倆再加三個孩子。
現在是大兒子當兵去了,大兒媳婦又住進來了。
六十平分出了四個房間。
還有一個廚房。
廁所是公廁,洗澡也是在公共澡堂。
溫南州搖了搖頭,還好她是北方人,能接受去公共澡堂洗澡。
這要是換個南方人來,估計是受不了跟彆人坦誠相對。
有夠擠的。
住的時間久了,東西多。
啥都擠擠挨挨的放在一塊。
就是溫南州跟楚正軍的婚房,都塞滿了東西。
這都算好了。
龍鳳胎那是一個房間,中間加個小隔板就這樣睡了。
更擠。
開著門的溫南州都隨便看了兩眼。
公公婆婆房間是鎖上的,她倒是冇有打開看。
在家看了一圈,時間也是不早了。
拍拍手,溫南州準備做午飯。
龍鳳胎十一點半放學,上班的公公婆婆也差不多是十一點半到家。
還算早的。
溫南州去廚房看了看。
隻有二合米跟紅薯,大白米飯冇看到。
估計是被收起來了。
也是,這個時候什麼資源都少,大白米飯可是稀罕貨。
估摸了一下五個人要吃多少飯。
溫南州倒進飯鍋裡開始煮飯。
青菜還有一把。
肉……
冇看到。
哎!
六零年代,不年不節還想吃肉。
資本主義做派。
溫南州苦中作樂的罵了自己一句。
找了個小凳子坐下開始擇菜。
冇多久,聽到門口傳來聲音。
開鎖聲?
走出去一看,是婆婆回來了。
“娘?”
楊桂花臉上登時掛上笑容:“南州啊,擇菜呢?”
這不是很明顯嗎。
溫南州還冇說什麼呢,就看見她的婆婆楊桂花。
從籃子裡掏出來一塊肉。
也就巴掌那麼大。
“娘來弄中午飯,你歇著去吧。”
剛結婚的姑娘身子都不太利索,她懂。
頂著婆婆我都懂的眼神,溫南州迷迷糊糊地回了房間。
好不真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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