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保鏢被99號金絲雀雌競,總裁氣瘋讓她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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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後,日內瓦。
我坐在國際刑警組織網絡安全會議的嘉賓席上,流利地用英語闡述著新型跨國經濟罪案的安保協作方案。
演講結束,一位法國警監上前握手,
“凜,您的實戰經驗與理論結合令人印象深刻。有興趣來聯合國帶領特彆項目組嗎?”
我微笑頷首:“感謝邀請,我會認真考慮。”
手機在口袋裡震動,是沈聿發來的訊息。
這三年,沈聿冇有真正放棄過。
我在新加坡負責項目時,沈聿會“恰好”出現。
“好巧,周凜。”
“沈先生。”我點頭致意,準備離開。
“等等,”他叫住我,語氣帶著罕見的斟酌,
“正好我在這邊也有業務一起吃個飯?”
我晃了晃檔案袋,
“抱歉,沈先生,我晚上有安全會議要準備。”
還有一次,在倫敦,一個行業酒會上。
沈聿主動朝我走來,
“周凜,現在叫你周顧問更合適了。”
我點頭致意,
“稱呼而已,沈總。”
他忽然說,
“有時候半夜醒來,還是會下意識想確認你在不在隔壁房間。”
“現在換了幾波人,還是覺得差點意思。”
我看著他,平靜地回答,
“沈總,安全感來源於規範的流程和專業的團隊,而不是某個特定的人。”
他抬頭看我,眼神複雜,
“你說得對。但我失去的,不僅僅是一個保鏢。”
最直接的一次,是我入職新公司一年後。
他提出以三倍的價格,聘請我作為沈氏的全球安全顧問,合同條件極其優厚。
我拒絕了,
“沈總,感謝認可,但這目前不是我的職業發展方向。”
電話那頭沉默了良久,隻說了一句,
“我明白了,保重。”
半年時間,足以讓很多事塵埃落定。
柳依依因非法侵入、危害公共安全、誹謗等多項罪名被判刑。
聽說她逢人便說自己是“沈氏總裁夫人”,被其他犯人當成笑話。
我冇有再聽到沈聿的花邊新聞,偶爾在財經雜誌上看到他。
聽說他換過兩任保鏢,都不太滿意。
有次酒後對朋友感歎:“再也找不到能讓我踏實的了。”
我拒絕了所有豪門邀約,加入了頂尖的國際風險谘詢公司。
用當年保護沈聿積累的經驗,轉而為企業提供全球安全策略。
爬過戰亂區的斷壁殘垣,也出入過歐洲古堡裡的秘密談判。
薪水是沈氏時的三倍。
更重要的是,我的客戶稱呼我“周顧問”,而不是“那個女保鏢”。
去年在迪拜塔頂餐廳,偶遇沈聿帶著商業夥伴用餐。
他隔著玻璃幕牆看見我,愣了幾秒。
最終隻是舉杯隔空致意,我點頭回禮。
散會後,我沿著萊芒湖漫步。
手機再次響起,是母校的邀請——請我回去做畢業演講。
我抬起頭,微風拂麵,包裡的國際刑警組織聘書沉甸甸的。
我知道,無論接下哪份邀約,我的戰場都將比從前更遼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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