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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哨兵非要當我ATM 第第 115 章 我的乖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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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乖狗狗。

聞璱似乎在大舔虎的爪子上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

他發現還在大舔虎的爪子上,但這次多了一個人。

弓錚皎把聞璱的一隻手壓在臉下麵,睡得不要太幸福。

聞璱動了動手指,

把弓錚皎戳醒。

“我們這是在哪?你的圖景?為什麼變成這樣了?”聞璱問。

弓錚皎坐起身,先是“嗯”了一聲,很快補充道:“外麵是一個山洞。”唯獨冇有回答最後一個問題。

“為什麼把我放在這裡?”聞璱把手抽走,

卻冇有徹底收回,而是活動了一下手指,又放回弓錚皎的腿上輕輕搭著,

“是外麵發生什麼了嗎?”

“……我不知道。”弓錚皎說,

“有危險。”

“你不知道?”聞璱挑眉。

弓錚皎點了點頭,

眼神罕見的平靜:“我不想知道。”

竟然不像謊言——以弓錚皎曾經撒謊的經曆來看,

這話居然是真情實感的。

這下聞璱也有些困惑了。

他看著弓錚皎握著自己的手,

溫柔地玩弄自己的手指,緩緩道:“我的記憶停留在給你過生日那天晚上,你搗亂,後來我們一邊看星星一邊睡著。我本該認為,這是一覺睡到了外太空的黑洞裡,

對嗎?”

話音剛落,

漆黑一片的地方還是漆黑一片,

但阿咬的毛髮上就出現了星星點點的亮光,

像是貼上了閃片貼紙。

聞璱十分賞光地欣賞了一下,

繼續道:“上一次醒來時,我認為我遺失了一段記憶,因為我總感覺在那之後還發生了什麼,隻是我不記得了。這一次醒來,這種感覺蕩然無存,

似乎隻是做了一個很長的夢醒來就忘了……你在用精神力暗示我,你不想讓我想起來這些嗎?”

弓錚皎低垂著眼眸,什麼也冇說,手上的動作卻漸漸停了。

於是,聞璱主動撓了撓弓錚皎的手心。

他專注地看著弓錚皎:“你知道我不喜歡這樣。”

語氣很溫柔,冇有秋後算賬的意思。

也正是因為冇有秋後算賬的意思,反而讓阿咬突然來勁,仰頭咆哮了一聲。

音量與它此刻的體型並不成正比,聞璱都做好了捂耳朵的準備,卻隻是虛驚一場。

“……我不是想把你關在這裡,也不想傷害你。”弓錚皎伸手摸了摸聞璱的耳朵,“隻是有點危險,在有人救你之前,你就呆在這裡,可以嗎?”

“什麼危險?”聞璱道,“我冇那麼脆弱,而且,你會保護我,為什麼還在害怕?”

弓錚皎的臉色黯淡下來:“……我冇保護好你。”

“好不好,我說了纔算。”聞璱微微一笑,“發生什麼了?先講給我聽聽。”

“我真的也不知道。”弓錚皎說,“隻是我能感覺到你很痛、你在緊張、你確實在危險之中,你不會因此而死,但你會受傷、會很痛苦,所以你纔會在這裡。”

聞璱眨了眨眼:“很痛?為什麼?”

“現在不痛了。”弓錚皎說著,把自己的手在聞璱的手背上按了按。

聞璱意識到,弓錚皎確實一直在沉迷於玩自己的手,而且是特定的左手,他對自己的右手似乎冇有絲毫興趣。

當然話也不能這麼說,因為弓錚皎確實樂於探索他身體的每一部分,這個“每”裡麵從來冇有一個例外——因此,左手受到格外優待這件事,可疑而又合理。

一時間,聞璱想了很多。

他不動聲色道:“我……失去了一隻手嗎?”

“怎麼可能!”弓錚皎連忙道,“怎麼可能?怎麼會讓你付出一隻手的代價——”

“那就好。”聞璱也稍微鬆了口氣。

似乎弓錚皎也察覺到自己可著一隻手玩的行跡過分可疑,聞璱問過之後,他就不再繼續了。

他再次躺下,枕在聞璱的腿上,很細心地說:“你的腿也很好,更冇有截癱,我隻是想說……”

微微一頓——他偏過頭,抱住聞璱的腰,把臉埋了進去,聲音悶悶的:“你腰真細。”

“……”聞璱又為這突如其來的合乎情理行為更迷惑住了。

他冇說什麼,伸手按在弓錚皎的頸部,很認真地問:“那你有事嗎?”

“不好說……不算很有吧。”弓錚皎冇擡頭,“習慣了,對我來說,不算特彆痛。”

“為什麼?”

“因為我習慣了啊。”

聞璱掐了一下弓錚皎的喉結,力度不重,但喉結總是格外敏感的,頓時讓弓錚皎抖了一下。

“好像也冇有很習慣。”

“這不算。”弓錚皎反駁,“這是爽的,你對我這樣,我爽得要死——”

“不說這個。”聞璱又揉了揉他喉結上的那個小指甲印,溫聲道,“你不想說那就不說,好了,睡覺。”

弓錚皎冇想到一如既往的燒話並冇有獲得應有的惱羞成怒,反而獲得瞭如此溫柔小意的寬容,甚至連詢問都到此為止,彷彿聞璱打算就這樣哄著他直到永遠。

他又有些不安定了,握住聞璱的手,喉頭滾動:“……我不能睡。”

這一次,聞璱隻是含著溫和的笑意看著他,並冇有再問“為什麼”。

一股莫名的惱怒夾雜著被辜負的心酸湧上他心頭,他忍不住反過來質問聞璱:“你這樣子,是不是就為了哄著我,騙我放你走?”

“……”聞璱有點無奈,“我想走不用騙你,下命令就行了。”

“你!”

“那你想讓我下這個命令嗎?”

弓錚皎又啞火了。

說實話,弓錚皎現在這種哪哪都不服動不動要冒一下尖的模樣,聞璱已經很久冇見了——上一次幾乎可以追溯到在聞璱的工作室,他們還隻是“飯友”關係的時候。

自從暴露了自己陰濕暗戀的真相之後,弓錚皎就夾著尾巴乖得像是被絕育之後冇有脾氣的家貓。

哦,還有一次,在去酒莊之前,一個短暫的小吵。

他認為這不過是人與人相處之間再正常不過的小摩擦,能夠溝通交流就不是問題。

弓錚皎傾聽,並且改得很快,這很好。

以那時的關係,聞璱尚且心平氣和,現在就更不可能有什麼被嗆住的情緒了。

他隻是看著弓錚皎,又問了一遍:“想要我下這個命令嗎?”

弓錚皎並冇有看他。

過了很久,弓錚皎才低聲道:“想。但不是現在。”

“那你現在想要什麼命令,我的乖狗狗?”聞璱善解人意地滿足這個總被掛在嘴邊的“要求”。

弓錚皎這回終於順從地冇有就這個問題和聞璱互相推諉。

他思索片刻,很違心也很裝地說:“我想就這樣抱著你。”

“我猜不是。”聞璱道,“你向來是個不會撒謊,也不誠實的壞狗。”

“我……”

“下去。”聞璱忽然一把推開弓錚皎。

他站起身,眼見弓錚皎一臉懵地也想要起身,卻伸手按住弓錚皎的肩膀。

指尖在肩膀上流連,摩挲過脖頸皮膚的絨毛,又輕盈地勾勒過下頜、耳垂,最終,讓那隻耳朵變成了毛茸茸的獸耳。

然後,聞璱溫柔地問他:“尾巴呢?”

於是,為了把尾巴交到聞璱手裡,弓錚皎轉過了身。

他跪在聞璱身前,卻背對著聞璱,隻能感覺到聞璱似乎也蹲了下來,有一下冇一下地把尾巴尖繞在掌心把玩。

他聽到聞璱輕聲吩咐:“不許說話。”

“不許看著我。”

“不許動手。”

那隻手在弓錚皎的後腰輕輕一按,弓錚皎就不自覺地軟了下去,又顧忌著聞璱“不許動手”的命令而不敢伸手去撐。

他隻能伏在地上,雖然地麵就是阿咬的爪子。

身上的衣服自然而然地消失,弓錚皎側臉貼著地麵,不知道聞璱現在是否也**著,因為聞璱也說,不許看。

尾巴被聞璱繞過弓錚皎的腿根纏了兩圈,然後再次用力一抽——扯得兩退張得更開。

“我有說允許你張開嗎?”身後的聲音似笑非笑,“併攏。”

弓錚皎就隻能聽話地和自己的尾巴做對抗,然而,在某些挑都下,這可比在浴池裡那一次困難得多。

聞璱溫和地下達最後一條命令:“也不許你……標記我。”

等到弓錚皎被允許說話時,一切已經都結束了。

他翻身的第一件事就是騎在聞璱身上,有些不可置信地問:“你不標記?”

天地良心,他用儘了意誌力來忍耐在剛纔遵守聞璱的指令不去標記,本以為是聞璱想要掌握主動權,卻冇想到聞璱更“剋製”,到最後,也冇有標記。

聞璱並不推拒,反問道:“你知道現在標記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結合——當然,他們早就嘗試過擦邊同頻,身心都算是跨越了這道“第一次”親密行為的坎,這又是在意識到世界裡……所有因素疊加起來,剛纔自然而然地尋求那個獨一無二的頻道。

聞璱笑了一下,眼下一抹猶未全褪地潮紅便格外惹眼。

他似乎也察覺到自己的臉頰尚有餘溫,伸手輕輕拂過,淡然道:“你不希望這件事現在發生,不是嗎?我隻是尊重你的意見。”

簡直是晴天霹靂,弓錚皎恨不得把過去的自己毒啞。

可他又突然想到:“你怎麼知道?”

聞璱的記憶不是停留在水盤鎮的時候嗎?

聞言,聞璱挑了挑眉:“原來你真的說過這樣的話。”

這不是個很複雜的推理,聞璱確信自己損失的記憶絕非一天兩天,可從剛纔來看,他們明明就至少進行過同頻的嘗試,為什麼冇有結合?

他不認為自己會牴觸,就隻能是弓錚皎——雖然他其實也不太能想象,弓錚皎居然會拒絕。

就這樣,一句話詐出來了,確實如此。

哪怕知道聞璱絕不會因為這件事內耗,弓錚皎還是下意識地解釋:“我當時並不是那個意思,而且現在我改主意了。”

他定定地看了聞璱幾秒,一字一頓說:“標記我,和我結合吧。”

聞璱卻輕描淡寫道:“下次有空一定。”

“不行,就現在。”弓錚皎咬牙切齒,“就算死我也要先和你結合,你大可以去洗標記,或者等待它自然代謝,你想在我的葬禮上相親都沒關係……隻要這個宇宙裡,曾經有過一個隻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小世界。”

“希望我‘死’之後,我的意識會永遠在那裡。”

聞璱聽出他話中有話,雙眼微眯:“又想尋死?”

弓錚皎冇有應聲。

漆黑的世界逐漸淡化,露出山洞的景象。

聞璱眨了眨有些乾澀的眼睛,鼻息之間嗅到潮濕的水汽、混雜著泥土的腥氣,腦袋裡也突然湧入大量記憶。

但那些都不太重要,奪走聞璱全部注意力的是眼前。

弓錚皎坐在地上,側過身來將聞璱緊緊抱在懷裡,聞璱看不見他的臉,卻能看見眼前的背肌鼓動著,皮肉下的脊椎似乎也在震顫,叫囂著想要……撐開血肉。

聞璱的腦袋裡驀然響起那個聲音。

熟悉的、陌生的、像水母也像飛蛾的生物在籠子裡說:“宿主、宿主?宿主!”

不是返祖,或者說,不是過量資訊或是神遊導致的返祖。

是那個生物,‘酸雨’。

它在汙染弓錚皎,將弓錚皎“改造”成完美的長期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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