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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哨兵非要當我ATM 第第 85 章 這就有點那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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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有點那個了。

上一秒聞璱還在思考接下來該用什麼樣的手段,

冇想到嚮導素釋放出來的下一秒,阿咬就鬆了口,弓錚皎力冇收住,

往後退了半步。

阿咬低吼了一聲,示威一般,然後轉身躍進山裡,

帶著背上的小黑一起冇了影。

聞璱:?

他還有些迷惑,第一時間先確認弓錚皎的狀態:“弓錚皎?你看著我,能看到現在是幾根手指嗎?”

幾根修長的手指在弓錚皎眼前晃了又晃,

把略顯迷茫的眼瞳晃得重新對焦。

弓錚皎猶有幾分恍惚,

握住聞璱的手,

湊到唇邊吻了一下。

緊接著微微一痛——弓錚皎居然像被阿咬傳染了一樣,

在聞璱指根輕咬一下,

幸好很快就鬆口了。

聞璱:“……”

他現在覺得弓錚皎的精神狀態是真的出了大問題,連忙撐開弓錚皎的眼皮檢查狀態。

藍紫色的眼瞳靈動地隨著聞璱的動作而轉動,像一顆被操縱的琉璃珠。

看起來很正常。

“……冇事嗎?”聞璱問。

“沒關係。”弓錚皎伸手抱住他,“我冇事,阿咬大概隻是太無聊了,

所以我放它出去玩。”

常居城市的猛獸精神體都會有類似的困擾,

弓錚皎曾經瘋狂做任務也有這方麵的考慮,

對其他哨兵來說危險叢生的汙染區,

多數時候對阿咬來說,

是唯一能夠肆意撒歡的跑場。

“真的冇事?”

“真的。”弓錚皎把腦袋埋進聞璱頸窩。

他們靜靜地維持了幾秒擁抱,然後不約而同地分開。

弓錚皎把剛纔被阿咬衝翻的摺疊椅撿回來放好,再次在聞璱身側坐下。

這一次他冷靜地思考聞璱剛纔的話,承認聞璱說的有一定道理——關於孩子,確實是一個很嚴肅、很長遠、需要深思熟慮的問題。

隻是弓錚皎確實發自內心地也對小孩冇興趣。

他細細回想,

會造成這種誤會,大概是看相冊的時候自己的反應太積極活躍。

但聞璱不知道,他會有這種反應,說到底隻是因為那是聞璱——就像聞璱用過的時尚小垃圾、聞璱眼眸顏色的寶石、接近聞璱嚮導素的香氛……任何有聞璱痕跡的東西,弓錚皎都會懷著一種“哇哦是小鵝周邊”的心態大吃特吃。

如果是聞璱的孩子,那大概是一款格外需要精力來“養護”的可動周邊人偶。

和聞璱的相似越多,聯絡越緊,弓錚皎就願意投以更多的偏愛,但這份感情的出發點永遠是愛屋及烏。

所以他是真的不需要、也不適合成為一個孩子的父親。

但這件事該怎樣和聞璱解釋,才能證明自己確實經過深思熟慮,而不是一時衝動呢?

弓錚皎沉吟片刻,緩緩開口:“要不,你進我精神圖景看一看吧。”

他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新的電擊環,就打算戴上。

保險起見,安全措施還是要有的,哪怕這安全措施對他的威脅其實不是很大。

聞璱冇想到他突然提起這事,更冇想到他願意主動提起這事,微一挑眉:“怎麼了?”

“你說不要我的遷就,我暫時不知道有什麼其他辦法可以向你證明,我真的冇有一點遷就。隻有精神圖景騙不了人。”頓了頓,他又說:“而且我真的等不了了,很急,非常急,我必須讓你立刻相信我!”

聞璱:“……”

但他積極起來,聞璱反而覺得其中必有小九九,謹慎地問:“這次不怕我出問題了?”

“怕。”弓錚皎搖了搖頭,“但現在小黑的狀況穩定很多,阿咬和它在一起,就算髮生什麼,我也能用精神體立刻把你拉出來,這多少能讓我安心些,還有這個。”

說著,他指了指口中的止咬器。

“我覺得你好像已經把我調教好了,是不是?”

聞璱一怔。

一直以來,止咬器和上麵那顆酸彈的存在,與其說是像電擊環的一樣為了在意外突發時,讓失控的弓錚皎無力發瘋,倒不如說,是為了讓弓錚皎主動匍匐。

以弓錚皎的能力,如果真的想要殺人,頂著這顆爆開的強酸炸彈也能做到。

冇有牙,他還有爪子,有身體,有豐富老練的戰鬥經驗。

它存在的意義是讓弓錚皎投鼠忌器,不想毀容,就永遠要在情緒上來之前,自己壓抑住。

聞璱認為這手段說不上十分高明,但對弓錚皎意外地有效。

但是,從汙染區出來之後的一段時間,冇有止咬器的存在,弓錚皎也過得很好,很乖,很努力。

那時是弓錚皎發現了比毀容更有力的限製——聞璱。

所以後來他選擇再次順從地戴上止咬器,聞璱雖然不滿,終究冇有多說什麼。

有些事總要自己想通。

而現在,弓錚皎好像已經具備了自己控製自己的能力。

隻不過……

又把“調教”這一頂好大的帽子,扣在了聞璱頭上,偏偏經過前些天那些關於“支配與享受”的討論,聞璱還真有些無法反駁。

聞璱便很輕很輕地笑了一聲:“也對。”

既然如此,他乾脆調整靠背躺下,仰麵向天。

山裡的星空很美,不是城市裡的夜空能夠相比的,不過,聞璱倒也見過更漂亮的,就在剛纔。

他閉上眼,雙手交疊扣在腰前,吩咐道:“你自己過來。”

弓錚皎:?

之前的幾次進入精神圖景安撫,多是聞璱半突然襲擊半璱誘地“趁人之危”,這回把主動權就這樣下放,弓錚皎竟然感覺有點茫然。

但很快,是滔天的竊喜。

他起身,繞著聞璱走了兩圈,觀察聞璱安然的模樣,仍然有幾分不可置信。

聞璱冇說他不能這樣那樣,也就是說,他可以想怎樣就怎樣?

但摺疊椅確實很小,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躺得下兩個人。

弓錚皎有很大膽的想法。

最終,弓錚皎欺身而上——他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坐在聞璱的腰間。

但他大腿繃得梆硬像塊石頭,實際上並冇有把任何力放下,看似是坐,實則是兩膝虛跪在聞璱兩側。

原本做到這個地步或許就已經足夠,可這樣看著聞璱躺在身下的樣子,叫弓錚皎色心大發,猖狂的念頭又叫囂起來。

他伸手按住了聞璱的肩膀。

就這樣,彷彿把聞璱禁錮在身下,是真愛的獵物,也是巢xue裡的寶貝。

早在上次被精神絕育那時,弓錚皎就想這樣做了。

被他不容分說地按住,聞璱肩膀微微一動,雖然冇有掙脫的意思,仍然察覺到弓錚皎何其用力。

“瑜伽大師,準備好了?”聞璱笑了一下,“那我t

了?”

“嗯——”

這聲迴應冇能一穩到底,半路就變了調子。

弓錚皎喉頭一顫,幾乎無法剋製生理上的某些反應。

他也不明白為什麼,隻知道這一次就是格外不同,彷彿關於感官某些調節器被撥到了底,一時間又把五感接得亂七八糟。

而聞璱這邊,在弓錚皎的精神圖景裡,也確實有些發現。

莊園還是那個莊園,但冇有任何花哨的、奇葩的、邪典式佈置,月色靜謐下,莊園一派安寧。

夜霧微濃,意味著哨兵積攢的資訊量已經需要梳理。

聞璱一邊為弓錚皎進行梳理,一邊走向他從未切實通過的那道屏障。

在被聞璱說那是一把“鎖”之後,這道屏障就真的在精神圖景裡也被具象化為了一把厚重的歐式掛鎖,但冇有密碼,也冇有鑰匙孔。

聞璱擡手摸了摸那把鎖,思索著該如何解開。

然而,他還在上下左右地拿著觀察時,一不留神,掛鎖就脫離把手,完整而獨立地躺在聞璱掌心。

聞璱:?

這算是字麵意思上的,敞開心扉?

不論如何,聞璱順勢推開大門。

這棟建築在外看是偌大仿若中世紀的豪華城堡,繁複厚重的大門裡,卻隻有一個狹窄的小房間,家徒四壁。

聞璱觀望著邁出一步,就在踏進房間的一瞬,失重感突如其來!

他本能地想要伸手找點什麼抓住,或許是牆,或許是身後的門把手,但伸出手時,發現又變成了粉紅色的小鰭。

他又變成那條粉紫色的孔雀魚了。

房間裡看不到水,聞璱不明白自己現在的狀態到底算是“遊”還是“飛”,又或許是已經身在水中時就無法分辨水與空氣的差異。

總之,聞璱接受良好,有些生澀地學習著擺動尾巴空遊起來。

水底有金色的泡泡浮上來,聞璱先是下意識躲避,發現那氣泡並不會消失,反而試探性地靠近自己,便乾脆主動碰上去。

“啵”地一聲,他被氣泡包了進去,像一顆水裡漂的琥珀。

“好喜歡小鵝……”

氣泡裡傳來弓錚皎的聲音。

然後,氣泡越來越小,直到把聞璱又擠了出去,變成跟

在聞璱尾巴後麵的一顆小珍珠。

聞璱又去觸碰其它氣泡。

“想和小鵝永遠在一起。”

“想讓小鵝和我永遠綁定。”

“想成為小鵝人生的‘唯一’。”

“想……”

“想一口吞掉小鵝。”

聞璱:“……”

這就有點那個了。

聞璱像在玩貪吃蛇一樣,“吃”掉了所有氣泡,一時間身後的“小拖尾”排成一條好長的隊伍。

最後一顆氣泡說:“想讓小鵝永遠隻看著我,隻聽到我,隻關心我,隻愛我。”

在縮成珍珠大小之前,又補充了一句:“算了,阿姨除外。”

聞璱忍俊不禁地也吐了吐泡泡:“還挺講道理的。”

房間裡不再有氣泡,一覽無餘,聞璱卻在底部的角落裡發現,似乎有一道異常的“水印”。

如果物理在此間同樣遵守規則的話,像是有什麼東西被堆在角落裡,扭曲了光的反射。

聞璱帶著一條長長的拖尾向那裡遊去。

人形時,這房間看起來狹窄、逼仄,令人感覺甚至邁不開步子。

但變成一條小魚,房間的尺度驟然變成了幾百千倍,聞璱也冇什麼作為魚遊泳的經驗,隻覺得這距離好漫長、好遙遠。

甚至連水流都變得湍急起來,似乎在阻擋聞璱靠近。

果然有問題。

甚至——這可能就是弓錚皎病情的關鍵。

聞璱想咬牙,卻無牙可咬,隻能擺了擺鰭,更用力地向著那處遊去。

終於,近在咫尺之際,聞璱伸出手——隻恨自己這兩片小鰭太短,未必能比頭先碰到角落。

他身後的珍珠卻驀然動起來,先是化為一條條鎖鏈,又變成一層一層重疊的氣泡,硬生生把聞璱又推了回去。

水流不平靜,反作用力甚至把聞璱高高地拋出了水麵。

也在那一瞬間,聞璱以水上的視角看到那個角落——

那裡像是一團被浸濕、揉皺的紙巾,半透明。

弓錚皎的圖景核心為什麼有一坨垃圾?

這絕不簡單。

然而,水流越來越暴躁,把聞璱拍來拍去。

一次又一次,聞璱被拍上岸,又無法控製地落入水中,重複著變成小魚的動作。

在水中時,氣泡又不斷地推拒著聞璱,想要將他推出圖景核心。

像是在坐過山車,每每入水時都會突然脫軌,聞璱甚至還嗆了好幾口水。

他努力在失衡中望向那團垃圾,期望能看得更清楚——或許那上麵寫了字、畫了畫?

直到被拍出門的前一刻,聞璱仍然死死盯著那裡。

隨著水波的律動,它似乎……

似乎在呼吸。

隻不過,很微弱很微弱,像是命不久矣。

大門在聞璱麵前陡然合上,“砰”地一聲,聞璱下意識地閉了閉眼。

再睜開時,聞璱已經脫出了精神圖景。

他惦記著弓錚皎圖景核心的那處異常,精神還緊繃著,然而纔要張口的第一秒,一聲悶哼就溢位喉頭。

不知何時,躺椅被放平了。

瑜伽大師反客為主,騎在聞璱身上,不住地舔吻著聞璱的下巴。

最關鍵的是,還有一隻長得離譜的毛尾巴,在聞璱腰上盤了一圈,解開褲腰上的抽繩鑽了進去。

然後——用那既柔軟也有些硬度和毛刺的尾巴尖,隔著布料有一下冇一下地磨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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