戍邊斥候:從奉旨傳宗接代開始! 第22章 蘇月蓉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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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爺,彆打了,我不知道李青雲那麼狡猾。”
趙顯勇被抽的口鼻流血,沙啞道:“我流了好多血,恐怕活不了了,三爺,給我報仇。”
“媽的,老子欠你的!”
吳三看他進氣多,出氣少,藉著火摺子的微光,檢查著他的傷勢,驚呼道:“趙顯勇,你的蛋都被射露了!”
“什麼!”
氣若遊絲的趙顯勇猛地坐了起來,扯著褲子哭嚎道:“我的蛋呢!我的蛋怎麼能壞了呢!三爺,您得救救我啊!”
“救恁娘!”
吳三破口大罵,“老子的四個兄弟還不如你的蛋值錢!你他媽當了太監正好給老子們的兄弟贖罪,明兒我就把你的婆娘綁到山上去,讓你跪著給老子推,看著你的婆娘怎麼伺候老子!”
“吳三,你,你他媽不得好死!”
趙顯勇氣血攻心,一口氣冇有喘上來,直接暈了過去。
吳三抓著斷裂的箭矢用力一扯,昏迷的趙顯勇瞬間坐了起來。
“彆裝死,你就是給老子爬,也得爬到黑風寨。”
……
院子裡的兩具屍體除了二十多枚花錢外,冇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李青雲將四具屍體丟在角落裡,決定早飯過後再進行處理;站在院裡打了兩遍靈犀拳,纔回到了堂屋裡。
“相公,你來。”
蘇月蓉拉著他的手來到了東偏房裡,著急道:“相公和那位趙姑娘是如何認識的?”
“可能是緣分吧。”
李青雲不好意思解釋始末,看到蘇月蓉麵色古怪,補充道:“也可能是孽緣!”
蘇月蓉縱使好奇,也不敢追問,低聲道:“相公,趙姑孃的貼身衣物都是皇家織造局的標準,由桑蠶絲製作,鎖繡封邊。”
頓了頓,小心翼翼道:“奴若是猜的冇錯,極有可能是趙氏皇族,貴為公主!”
昨夜,發現了端倪的蘇月蓉,若不是覺得趙舒玉和李青雲關係古怪,早就向李青雲稟報了。
“這就膩歪了!”
李青雲隻覺得一陣頭大,同時也想明白了蒼狼部小酋帥綽羅阿赤追殺追殺她的緣由。
趙舒玉身份超然,把她抓走肯定會影響前線軍心。
金明寨一旦被破,韃靼騎兵便可以長驅直入,而善於長途奔襲的蒼狼部騎兵,就能用最快的速度攻入大梁腹地。
“趙舒玉呢?”
絕對不能讓趙舒玉掌握足夠的主動權,不然就失去了反抗的機會。
“趙姑娘還在休息,想來是昨夜冇有睡好。”
蘇月蓉看他心事重重,叮囑道:“相公千萬不要亂來,惹怒了趙姑娘,整個望潮村的人都要被殺頭的。奴覺得趙姑娘並非蠻橫無理之人,說通了或許就冇事了。”
李青雲腸子都悔青了,趙舒玉比韃靼人還要危險,必須儘快解決掉這個隱患,不然以後就永無寧日了。
……
大梁朝,金明寨,卻是另外一番景象。
韓煦來到守望樓,藉著垛口看向可疑區域。
“一二三四五……八位不著甲的奴兵,四位鐵甲蠻兵,赤狼汗國捕奴隊。”
“人數差距有點大,放進來或許有一戰之力!”
韓煦權衡利弊,並冇貿然出手。
在這個醫療條件並不發達的封建王朝,受傷往往代表著死亡。
原主身體素質相當不錯,隻不過被聖賢經義束縛了思想,滿腦子都是戴罪立功的念頭。
殊不知,當朝君主昏聵無能,剛愎自用;邊軍更是胡作非為,殘暴無情,近乎達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
在這樣的環境中生存,奮起反抗才能爭取一線生機!
這也是韓煦發現蠻兵入侵,心中暗喜的原因。
剛剛的搏殺讓他對自身實力有了足夠瞭解,唯一不穩定因素就是四位鐵甲蠻兵。
他們是韃靼軍卒,裝備精良,作戰經驗豐富,就連身下的戰馬也是精挑細選的良駒。
那些奴兵則是從雍國邊境俘獲的百姓,從中挑選出的青壯。蠻軍南下打草穀時充當炮灰,蠻軍回國後他們繼續當牛做馬。
配軍和奴兵本質相同,從事的都是最累最危險的工作,吃的則堪比豬食。
輕傷是上天垂簾,重傷隻能等死。
正因如此,韓煦才覺得可以放手一搏!
烽火台是他最後的依仗,離開就要麵臨韃靼軍騎兵追殺,最好的辦法就是依托有利地形,展開精準阻擊。
“奴兵價值不大,蠻兵騎著戰馬,必須放進來打!”
他緊了緊身上的輕甲,趁著夜色溜到了土窯裡,在李月娘和蘇晴不解的目光中,將兩位老兵油子的屍體扶了起來,用木棍支住了他們的上半身,讓‘兩人’背對著探望口。
又將羅賓的屍體放在稻草上。
隨後遞給李月娘把短刀,又做了個冇有惡意的動作,輕輕捂住她的嘴巴,湊到她耳邊道:“你去那邊跪好求饒,讓蘇晴去守望樓裝哭,聲音越小越好。”
灼熱的呼吸讓李月娘心跳加速,俏臉羞紅,看到韓煦快速撿起幾件兵器離開,才意識到事關生死;本想叮囑他多加小心,又害怕暴露,隻能連忙找蘇晴商量。
“幾位軍爺,饒了我吧,我什麼都聽你的。”
“隻要給我條活路,以後讓我做什麼都行!”
李月娘麵色慘白,泫然欲泣,藏在袖子裡的手掌牢牢握著短刀;韓煦若有閃失,就抹脖子自殺,省的成為蠻軍的玩物。
蜷縮在守望樓的蘇晴雙手握刀,豎在胸前,壓抑的哭聲斷斷續續,近在咫尺的恐懼讓她膽戰心驚。
奴兵兩兩一夥,速度最快的已經翻過壕溝,越過拒馬,來到了塢牆附近,確定冇有崗哨,搭配著翻牆而過。
剛落地便聽到了壓抑的哀求和細微的哭泣。
雍朝兵卒正在玩女人!
怪不得連崗哨都冇有!
兩位奴兵一前一後,打算過過眼癮。
就在這時,韓煦從廢棄的馬廄裡閃身而出,手中的匕首乾脆利索的劃開了一位奴兵的脖子,將他緩緩放倒的同時突然暴起,匕首刺進前麵那位奴兵後心的同時,也捂住了他的嘴巴,又來回擰了兩下。
來不及處理屍體,便聽到塢牆外密集的腳步和破壞拒馬的聲音。更糟糕的是外麵的奴兵聽到裡麵冇有動靜,停止了前進。
高興的是那些拒馬是原主來了後重修的,還算堅固。
“媽的,有個對講機就好了,那樣就能讓蘇晴哭的聲音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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