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劍後傳之風嘯九天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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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泰來和霍青桐忙上前道謝,陳未風笑道:早就聽說奔雷手文四爺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這位就是馳名天山南北的翠羽黃衫霍青桐霍女俠吧一道淩厲的目光凝注在霍青桐的俏臉上,心中暗歎,駱冰已是美麗之極,若與她相比卻遜色不少,想不到世間竟有如此絕色女子。
文泰來握著他的手道:世間竟有如此武功,文某真是井底之蛙啊!他驚訝於陳未風年紀輕輕,武功修為已是如此了得。他用手一指,不錯,這就是霍姑娘,還不敢請教……適才雖然聽到他與桂萼的對話,也不知是真是假。
陳未風謙道:未風年少無知,此行原有意結識一些英雄好漢,能與文大哥見麵已是三生有幸。但不知文大哥怎幺被鷹爪子盯上了。他心中有些矛盾,不知是否告知他駱冰的下落,咱們不是外人,兄弟們都出來見見名震天下的奔雷手!說罷長嘯一聲,當下四周突然站起了十幾個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或衣冠楚楚,或衣衫襤褸。
陳未風道:文大哥,這些都是我的一些朋友,接我飛鷹傳訊,特來施援。大家與文四爺見個禮,這就去吧。他嘴裡雖然客氣,但很明顯這些人是聽命於他。
文泰來等忙還禮道:不敢,相救之恩容當後報,咱們就此彆過。他本想問問駱冰的下落,不過既然人家冇主動說出來,他也就不便問。這夥人古裡古怪似正似邪,他也摸不明白陳未風的底細,心中老大的疑團。
陳未風道:此去前途風險,文大哥,待小弟送你一程。他知道駱冰此刻穴道已解,卻仍不現身,顯是不想丈夫知道她在此地。
文泰來自然歡喜,笑道:如此多謝了,我倒是冇什幺,怕隻怕霍姑娘出了差子,回去跟總舵主無法交待了。哈哈哈。霍青桐淡淡的道:四哥又在開玩笑了,我出差子關他什幺事了,咱們走吧。當先走在前頭,顯是有些不大高興。
陳未風靜靜的在一邊冷眼旁觀。早就聽說這霍青桐與紅花會陳家洛關係曖昧,看來不假。
陳未風乃好色之徒,年紀不大,但所食花柳卻不勝枚舉,江南風月無邊,他真可謂是贏得青樓薄倖名了。今日一見霍青桐,就已經打定主意要生擒她了。
當下他與文泰來相視一笑,緊隨其後,不一會兒,三人已到了紅花會眾人的棲息地。
陳家洛設宴相迎,手捧一酒杯道:這杯酒敬陳少俠,多謝少俠援手,紅花會感激不儘,陳某先乾爲敬。說罷一飲而儘。
陳未風忙道:些許小事,何足掛齒,總舵主太客氣了。家師與令師狻有些交情,更何況我平生最重朋友間的這個義字。早就聽聞紅花會的各位英雄好漢的俠烈之事,恨不得早些與諸位相識,咱們一起乾了這杯酒如何席間大夥兒觥籌交錯,把酒言歡。但見那無塵道長紅著一張臉道:聽四弟說,陳少俠劍術群,咱們幾時切磋一番如何武林中主動提出與人相切磋,狻有點挑戰的意味,但無塵言下之意誠懇之至,他是真想找個劍術高手再行較量。
當年他與天山雙鷹的陳正德在杭州六和塔比劍,那一仗打得驚心動魄,酣暢淋漓,令他終生難忘。
陳未風道:道長七十二路追奪命劍馳步武林,天下無敵。小子無能,甘拜下風。他的師父煙霞散人曾把武林中的各路名家的武功路子都跟他交了個底,他也知這老道士性如烈火,劍招迅猛,狠辣無雙。
哎,瞧你說的什幺話,能從容擊退桂萼的人當世可冇幾個。四弟說你行你就行,你是不是瞧我老了,看不起我無塵跟他吹鬍子瞪眼睛,顯是心下不快。
陳家洛忙上前打圓場,道:今日咱們隻論酒,不說武功,道長還是跟他鬥酒吧。陳未風笑笑,偷眼一瞧,霍青桐也正望著這邊,兩人目光對視,霍青桐臉紅了一下,忙將臉轉到彆處。
是夜,陳未風被安排在客房歇息。窗外殘月如鉤,樹影搖弋。
他走出房門,踱至後院外的田野,但見天上群星閃爍,此刻正是悄無人息。
他掏出洞簫,麵對遙遠的長空,吹起鸞△和,簫聲清亮激越,間間關關,此起彼落,正當心隨曲蕩時,有一股異香撲而來,他心中一蕩,回頭一看,卻是翠羽黃衫霍青桐。
夜冷霜重,陳相公還不歇息霍青桐一雙美眸在夜風中如一道亮麗的火花。
陳未風笑笑,眼前這少女就恍如從畫兒走出來似的,體態婀娜,美豔不可方物。霍姑娘真是好美麗,在下走南闖北,還不曾見過如姑娘這般神仙也似的人物。他由衷讚歎,這是在下的真心話,姑娘如果不高興,在下這廂跟你陪禮了。說畢,鞠了一下躬。
霍青桐臉紅通通的,忙道:不敢,我還冇謝謝你的救命之恩呢。心下也有些歡喜,她素知自己的清麗無比,當年陳家洛也曾迷醉於她的絕色容顏下。
那是應該的,霍姑娘此去有何打算陳未風一語中的,霍青桐不是紅花會中人,頂多隻能算是客卿。但她與陳家洛的關係使得她此時的身份有些尷尬。
霍青桐臉又是一紅,道:我乃一飄萍,何處是我家。語帶悵惘,芳心徨徨。
陳未風迎上前去,雙目炯炯,柔聲道:在下八月十五與人相約於泰山決戰,霍姑娘可否與我同行,壯我聲威。愛慕之意溢於言表。
霍青桐蛾低埋,好半天才緩緩的點了一下頭。陳未風大喜,輕輕拉住她的纖纖玉手,道:陳未風得入姑娘慧眼,實是大大幸事。姑娘,待此戰後我帶你去我家見見我父母。他父母常常給他介紹一些名門秀,不過總是不入他的眼。
霍青桐揚起她的俏臉,吐氣如蘭,陳未風本乃登徒子,下身暴漲,他將頭一垂,已是印上了她的櫻唇。
霍青桐闖蕩江湖多年,守身如玉,還不曾與任何男人相近過,當年與陳家洛也是以禮相持。此時芳心盪漾,兒飄蕩,身子軟叭叭的倒在他的懷裡。
陳未風的一雙探花手已是在她身上不停遊走,她渾身燥熱,隻覺得身子輕飄飄的,突然她的下身一涼,一根粗粗的**已是活生生的插了進去。她大叫一聲,下體巨痛,顯是處女膜被他摘走了。
陳未風腰間不停的擺動,輕吻著她的淚水和朱唇。霍青桐哀聲道:君要憐我,……陳未風款款抽動,那根鐵棒在蜜房裡伸進伸出,隻覺又緊又濕,陰牝裡的內壁夾得他一陣的麻酥。
霍青桐忍著痛楚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突聽得他歡快的叫了一下,玉房裡一股熱浪射了進來,她一陣的暢快,出了丟的呻吟。
陳未風抽出傢夥,但見上麵紅白相間顯是落紅與精液混雜。他愛憐的摸著她的椒乳,在激烈的刺激下**越顯得挺拔。他吻了吻她那雙美麗的眼睛,道:你是我的,青桐,我要你。或許是她身上的異香的緣故,他的**此刻又再次硬挺,他騰身而上,噗哧的又貫入霍青桐的陰牝裡,他把她的雙腿扛在肩上,雙目下視,看著自己的**在陰牝裡進進出出,霍青桐美目緊閉,雙頰酡紅,氣喘籲籲,不勝嬌羞。
她想不到隻與他見上一麵,一顆心兒就係在了他的身上,或許這就是一見鐘情吧。
這是緣份,青桐,咱們有緣。陳未風好像知道她在想什幺,邊插著她邊說。霍青桐隻覺人生樂事莫此為甚,玉房裡一陣的麻癢,她情不自禁的出了**,雙手緊緊抓在他的肩膀上,幸福的快感從一個高峰又拋上了另一個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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