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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逆襲:財運係統開啟 第107章 聾子不聽奏章 但奏章裡全是我寫的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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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上中天,紫禁城的更夫敲響了三更的梆子,聲音在空曠的宮道上回蕩,像是為這死寂的皇權奏響的哀樂。

養心殿內,燭火通明。

年過四旬的皇帝,眼下烏青,正煩躁地批閱著堆積如山的奏摺。

就在這時,心腹太監總管福安,邁著一雙幾乎聽不見聲響的軟底快靴,碎步挪了進來,手裡捧著一個並不起眼的黑漆匣子。

“陛下,宮門守衛呈上來的。隻說是禦前商人的密奏,還附了一句口信:‘夜半三更燒’。”福安的聲音壓得極低,彷彿怕驚擾了殿內的某尊神佛。

皇帝連眼皮都未曾抬一下,隻從鼻子裡哼出一聲:“禦前商人?蘇晚照那個小丫頭?她又在搞什麼名堂?”他放下朱筆,揉了揉眉心,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呈上來。”

匣子不大,入手卻沉。

皇帝掂了掂,沒什麼機關暗器,便隨手開啟。

裡麵沒有奏摺,沒有金銀,隻有一張畫滿了複雜線條和人物頭像的圖紙,圖紙正中,用硃砂寫著三個觸目驚心的大字——“毒鏈圖”。

皇帝的目光順著圖上的線條遊走,從一個標注著“宇文閥”的源頭開始,一條條紅線像毒蛇一樣,蜿蜒地纏向宮中的禦茶房、禦藥房,甚至是他最信賴的幾位大臣府邸。

每一條線上都標注著藥材名稱,乍一看是滋補之物,但圖紙的註解卻用蠅頭小楷清晰地寫明,這些藥材通過特定的順序和劑量,經由他的日常茶飲,日積月累,便會形成一種無藥可解的慢性劇毒。

這哪裡是密奏,這分明是一份精心繪製的,針對他這個九五之尊的“噶腰子”說明書!

皇帝的呼吸陡然粗重起來,太陽穴突突直跳。

他看到了圖上一個熟悉的名字——謝昭,忠勇侯府的世子,他親手提拔的禁軍統領。

一條毒鏈的分支赫然指向他,旁邊還有一行小字註解:“已發作,以‘解藥’控之,可為棋子。”

好,好一個宇文閥!好一個以救治之名行控製之實的毒計!

“砰——!”

一聲巨響,上好的金絲楠木禦案被皇帝一掌拍出了裂紋。

他雙目赤紅,額上青筋暴起,如同一頭被徹底激怒的雄獅。

“好大的膽子!朕的茶,竟成了他們的藥局?!朕的江山,成了他們宇文家的後花園?!”怒吼聲穿透殿門,驚得殿外的宮人齊刷刷跪了一地,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福安嚇得魂飛魄散,“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陛下息怒!龍體為重啊!”

“息怒?”皇帝一把抓起那張“毒鏈圖”,紙張在他顫抖的手中嘩嘩作響,“他們都要騎在朕的脖子上拉屎了,你讓朕怎麼息怒?!傳朕旨意,明日早朝,所有在京四品以上官員,一個都不能少!朕倒要看看,這朝堂之上,究竟有多少人是鬼,多少人是鬼中之鬼!”

次日,天色未亮,金鑾殿外的漢白玉廣場上便已站滿了文武百官。

眾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山雨欲來的壓抑。

誰都看得出,今天這朝,怕不是要見血。

龍椅上的皇帝,一夜未眠,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他冷漠的眼神掃過下方,最終定格在站在武將前列,臉色蒼白如紙的宇文閥少主,宇文拓身上。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殿外傳來一聲高唱:“忠勇侯世子,禁軍統領謝昭,求見——”

話音未落,隻見謝昭身著朝服,麵色慘白,由兩名禁軍攙扶著,一步一晃地走了進來。

他每走一步,額頭上便滲出一層細密的冷汗,彷彿隨時都會倒下。

滿朝文武皆驚,誰都知道謝昭前幾日“意外”中毒,被宇文家高價請來的神醫所救,正在府中休養,此刻強撐病體上朝,所為何事?

宇文拓看到謝昭,”

謝昭充耳不聞,艱難地走到大殿中央,奮力掙開禁軍的攙扶,對著龍椅“撲通”一聲跪下,聲音沙啞卻擲地有聲:“陛下,臣有本奏!臣要彈劾宇文閥少主宇文拓,蓄意謀害朝廷命官,意圖掌控禁軍,其心可誅!”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這簡直是平地一聲雷,把所有人都炸蒙了。

宇文拓臉色劇變,厲聲喝道:“謝昭!你休要血口噴人!我宇文家救你性命,你不思感恩,竟反咬一口,是何道理?”

“救我?”謝昭發出一聲淒厲的慘笑,他抬起頭,那雙曾經銳利如鷹的眼睛此刻布滿血絲,死死地盯著宇文拓,“宇文少主,你敢說給我‘試毒’的那些死士,中的不是你宇文家秘製的‘牽機散’?你敢說,你給我服下的那所謂‘解藥’,其藥理根源,不與‘牽機散’同出一脈?!”

他頓了頓,用儘全身力氣嘶吼道:“以‘試毒’為名,實則是在臣的必經之路上投放毒藥!以‘救我’為名,不過是暴露那早已準備好的解藥!下毒的是你,解毒的也是你,這世上哪有如此巧合之事?二者同源,豈非自相矛盾,滑天下之大稽?!”

一番話,邏輯清晰,字字泣血。

整個金鑾殿靜得落針可聞,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宇文拓身上。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構陷了,這是擺出了邏輯鏈條的指控!

皇帝冰冷的視線如刀子般刮在宇文拓臉上:“宇文拓,你還有何話說?”

宇文拓的冷汗瞬間浸透了背心,他強自鎮定,梗著脖子狡辯:“陛下,這……這是構陷!是**裸的構陷!謝昭定是被人蠱惑,意圖挑撥我宇文家與陛下的關係!請陛下降罪!”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氣氛緊張到極點時,殿外又傳來一聲通報,聲音比之前還要尖利:“陛下!殿外有一女子,自稱已故護國公林家之後,手持信物,有天大的機密要麵呈聖上!”

林家?那個十幾年前因謀反罪被滿門抄斬的林家?

不等皇帝反應,一個身著素衣,麵容清麗卻眼神堅毅的女子已闖入殿中。

她正是林雪嬌。

她無視周圍驚愕的目光,徑直走到殿前,高高舉起手中之物。

那是一塊碎裂的玉,可即便隻剩半片,在場的老臣們也一眼認出,那是先帝傳國玉璽的一角!

當年玉璽意外碎裂,先帝隻說尋回一半,另一半不知所蹤,竟是在林家手中!

林雪嬌的聲音清冷而決絕:“陛下!臣女林雪嬌,叩見陛下。此物,乃我母親臨終前拚死藏匿。當年我林家被誅,並非因為謀反,而是因為……我們發現了‘偽帝血脈’的秘密!”

“偽帝血脈”四個字,如同一道九天驚雷,在金鑾殿內轟然炸響!

所有人都傻了,包括龍椅上的皇帝。

這已經不是彈劾,不是構陷,這是直接在刨大周朝的祖墳,在質疑皇權的根基!

林雪嬌抬起頭,目光如炬,直視著龍椅上臉色瞬間煞白的皇帝,一字一頓地說道:“宇文家處心積慮地想讓你死,不是為了自己奪權,而是為了向天下人證明——你,根本不配坐這張龍椅!”

朝堂上的風暴尚未平息,千裡之外的蘇州,另一場風暴也已醞釀成型。

茶農老周,這個被苛捐雜稅逼到牆角的老實人,此刻正站在蘇州稅衙門口,身後是黑壓壓的人群。

他們手裡沒有武器,隻有一塊塊寫著血淚控訴的木牌。

“一斤茶收三錢稅,餓死蘇州百萬家!”

“苛政猛於虎,官逼民反!”

老周振臂高呼,聲嘶力竭:“弟兄們!我們不是要造反,我們隻是想活下去!今天不給我們一個說法,我們就坐死在這裡!”

“坐死在這裡!坐死在這裡!”數千茶農的怒吼聲,震得稅衙的牌匾都在嗡嗡作響。

衙役們手持水火棍,麵色緊張,正欲上前鎮壓。

就在此時,城門方向傳來整齊劃一的甲冑摩擦聲。

蘇州知府探頭一看,瞬間麵如土色——城門不知何時已被裝備精良的禁軍接管!

為首的將領手持的,正是禁軍統領謝昭的令牌!

與此同時,在稅衙對麵的茶樓頂上,一個不起眼的年輕人小陸,正冷靜地揮動著手中的兩麵小旗。

他的旗語看似雜亂無章,實則暗藏玄機。

一道道指令被嵌入在迷惑性的旗語中,通過早就布好的訊號中繼點,迅速傳遍江南三州。

“寅時三刻,封鎖所有通往北方的水路碼頭!”

“卯時一刻,截斷所有懸掛宇文家旗號的商隊!”

“所有驛站,即刻起,隻認禁軍令牌,不認官府文書!”

這,正是蘇晚照那張“商路圖”上早已規劃好的指令。

三州驛站係統,幾乎在同一時間,對宇文家的龐大商業帝國,進行了一次精準的外科手術式打擊!

京城,蘇晚照的秘密宅邸內。

她正臨窗而立,靜靜地聽著手下彙報著來自朝堂和蘇州的最新訊息。

一切,都在她的計劃之中。

就在此時,她眼前突然金光大作,那熟悉的係統提示音在腦海中響起,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莊嚴和宏大:

【叮!

檢測到宿主成功引發“最高權力影響”事件,對皇權正統性造成劇烈衝擊,kpi超額完成!】

【恭喜宿主!解鎖終極許可權——“九重宮闕商路圖”!】

【功能說明:該輿圖可實時標記朝廷三品以上要員、皇親國戚以及特定目標人物未來三日內(可升級)的行動軌跡。

虛影預判,精準定位,讓一切陰謀無所遁形!】

金光散去,蘇晚照麵前的虛擬地圖界麵煥然一新。

不再是簡單的商路和據點,整個京城的立體地圖徐徐展開,皇宮、各大部院、王公大臣的府邸,都以驚人的細節呈現出來。

更讓她心跳加速的是,幾個她重點關注的名字——宇文閥主、少主宇文拓、以及幾名與他們過從甚密的核心官員——頭頂上,都浮現出一條條淡淡的虛影軌跡,預示著他們接下來的行蹤。

這哪是什麼商路圖,這簡直就是開了天眼,堪稱物理級彆的“全圖掛”!

蘇晚照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迅速放大地圖,目光在幾條交錯的虛影軌跡上掃過,很快,一個交彙點被她鎖定。

那是一座位於城西的偏僻閣樓,名為“天機閣”,宇文家的產業。

地圖顯示,宇文閥主、宇文拓以及那位兵部侍郎的虛影軌跡,都將在今夜子時,在此地彙合。

“天機閣?嗬,還真是會取名字。”蘇晚照的眼神變得銳利如刀,她伸出纖纖玉指,在那個光點上重重一圈。

她拿起桌上的一個特製海螺,這是她與謝昭的單線聯係工具。

她將海螺湊到唇邊,用沉穩而清晰的聲音下達了指令:“謝昭,聽著。宇文家的老狗和小狗,今夜子時,要在城西‘天機閣’開秘密會議。帶上你最信得過的人,抄了它。記住,人贓並獲。”

放下海螺,蘇晚照走到書案前,重新鋪開一張宣紙,提筆寫下了給某個神秘渠道的最後一行情報:“聾子聽不見龍吟,但龍椅……快塌了。”

她輕輕吹乾墨跡,將紙條摺好,放入信鴿的腳環。

窗外,烏雲密佈,第一道閃電劃破天際,緊接著是滾滾而來的雷鳴。

一場傾盆大雨,即將來臨。

她合上了那張改變戰局的商路圖,腦海中,冰冷的係統提示音再次響起,隻是這一次,數字發生了驚人的變化。

【天下商王倒計時:14天。】

十四天。

她的計劃,讓最終的決戰,整整提前了一個月。

雷聲越來越近,雨點劈裡啪啦地打在窗欞上。

蘇晚照沒有去看窗外的風雨,她的目光重新落回到了那張剛剛關閉,卻又在她意念中重新浮現的“九重宮闕商路圖”上。

所有的棋子都已落下,所有的陷阱都已挖好。

接下來,就是等待魚兒入網,等待那最後的致命一擊。

宇文家在天機閣的密會,是他們最後的掙紮,也是她計劃中的重要一環。

抄了那裡,就能拿到他們通敵叛國的鐵證。

一切似乎都已塵埃落定。

然而,就在蘇晚照準備收迴心神,稍作休息時,她的瞳孔猛地一縮。

在那張虛擬的輿圖之上,代表著宇文閥主、宇文拓等人的虛影軌跡,確實正按照預判,緩緩地、堅定地,朝著城西的“天機閣”移動。

可就在這些軌跡旁邊,另一條原本毫不起眼,甚至被她暫時忽略的虛影軌跡,卻在此時發生了一個極其微小,卻又無比詭異的偏轉。

這條軌跡的主人,身份尊貴,此刻本應在自己的府邸閉門不出。

可他的虛影,卻悄然無聲地脫離了預設的“府邸”範圍,沒有前往“天機閣”,也沒有去任何官員的府邸,而是……拐向了一個完全意想不到的方向。

一個蘇晚照計劃中,絕不應該有任何人出現的死角。

“等一下……”蘇晚照的呼吸瞬間停滯,她死死地盯著那條異常的軌跡,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

那地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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