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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逆襲:財運係統開啟 第149章 你造幻城?我燒你庫存!燒到你傀儡哭爹喊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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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晚照咬著糖三角的腮幫子鼓得像倉鼠,聽見小夥計喊三裡外新開雲記糧行時,糖渣子掉在月白商服上。

她用拇指抹了把嘴角的糖漬,算盤在掌心轉得飛快——這算盤是係統獎勵的招財金算,珠子磕出的聲比她心跳還快。

旗子比咱高?她眯起眼,望著晨霧裡那抹青旗,突然想起前日在當鋪遇見的王主母。

那女人舉著假翡翠鐲子要當五十兩,被她當眾拆穿時臉漲得像煮熟的螃蟹。

此刻這股子看戲的興奮勁兒又湧上來,抬腳就往雲記走,鞋跟碾過青石板響。

離雲記還有十步遠,蘇晚照就聞見了不對勁。

尋常糧行該飄著新米的清香氣,這兒卻混著股子刺鼻的漿糊味。

她踮腳往櫃台裡瞄——白米堆得冒尖,可湊近了看,米粒泛著不自然的慘白,捏一顆在指尖搓揉,地碎成粉末。

客官要米不?

白米三文一鬥!櫃台後穿月白長衫的夥計抬頭笑,那笑容僵得像被線牽著的木偶。

蘇晚照盯著他的眼睛——瞳仁泛著幽藍,像前世在博物館見過的琉璃珠。

她突然想起係統今早的提示音,指尖悄悄掐了下掌心,眼前立刻浮起半透明的金色標記:雲記糧行,偽。

三文一鬥?她把算盤往櫃台上一磕,我蘇記新米市價五文,你這米能當飯吃?圍觀百姓鬨笑起來,有個大媽捏著碎米湊過來:姑娘說得對,我剛摸了把,這米咋跟漿糊捏的似的?

月白長衫的夥計突然直起腰,脖頸發出的機械聲:客官若要退,需交十兩違約金。他抬手時,袖口露出一截寒光閃閃的鐵腕。

蘇晚照後退半步,算盤珠子在掌心磨出紅印。

係統提示音又炸響:【檢測到能量波動,建議宿主今夜子時探查運河暗灣】。

她望著夥計鐵腕上流轉的幽藍光澤,突然想起謝昭說過,宇文閥在秘密研究寒鐵傀儡——合著這是把蘇州城當電子寵物養,搞了個虛擬副本坑錢?

掌櫃的!小夥計從後麵跑過來,額角沾著汗,咱鋪裡的客人都往這兒湧了!

張嬸說您家米貴,要退訂糧票!

蘇晚照摸出金算盤劈裡啪啦打了串數,突然笑出聲:退?

行啊,讓她們把上個月領的免費糖糕錢、試吃的新鹵味錢,連帶著我教她們辨假米的課時費一並結了。她轉身對圍觀百姓拱了拱手,各位要是信得過蘇記,晌午來領新到的碧粳米,買五鬥送糖畫——要是信這紙糊米,我蘇晚照給各位備了跌打藥,等米下鍋餓出胃病時用得著。

人群裡爆發出鬨笑,幾個大媽拽著自家漢子往蘇記走。

蘇晚照望著雲記門可羅雀的樣子,算盤在指尖轉了個花:跟姐玩價格戰?

姐可是現代商學院打假專業戶。

子時三刻,運河水麵浮著層薄霧,像撒了把碎銀。

謝昭劃著小船,船槳攪碎了月亮的影子。

蘇晚照裹著他的墨綠披風,鼻尖凍得通紅:你說這鏡城能有多離譜?

難不成還能把拙政園的假山都複製了?

比那離譜。小陸蹲在船頭,手裡攥著個青銅羅盤,我爹當年給皇宮做過轉軸燈陣,用寒鐵傀儡驅動幻燈壁,能把畫像投成活人大小。

宇文閥偷了圖紙,怕是拿蘇州當畫布,投了個映象城

話音未落,薄霧突然散開。

蘇晚照屏住呼吸——對岸的燈火亮得刺眼,街角的糖畫攤、巷口的茶棚、連她蘇記糧鋪門口的石獅子都分毫不差。

更詭異的是,那些舉著紙糊的米袋往雲記擠,穿月白長衫的傀儡夥計機械地笑著,鐵腕在月光下泛著冷光。

看見東閘口的塔樓沒?小陸指著鏡城最亮的建築,那底下埋的是月光礦,寒鐵傀儡的能源。

青麵婆婆把礦脈連成網,鏡城就能跟著真城同步變化——咱們賣新米,她就投假米;咱們開布莊,她就投布莊。

蘇晚照的指甲掐進掌心:這哪是做生意?

分明是開詐騙公司!她望著鏡城的蘇記糧鋪,突然想起白日裡那夥計的鐵腕,係統說虛實商鋪能標記真偽,我要是把真鋪的財運值注進去......

彆急。謝昭握住她凍得冰涼的手,指腹蹭過她掌心的繭,阿影那邊有訊息了。

阿影是鏡城蘇記的傀儡小二。

蘇晚照第一次見他時,他端茶的手在抖,茶盞裡的水灑了半杯——那不是機械故障,是意識在掙紮。

第二日清晨,蘇記的送菜驢車停在後門。

車夫掀開車廂夾層,一張皺巴巴的油紙掉在地上。

蘇晚照撿起來,紙上的字歪歪扭扭,像是用左手寫的:礦在東閘,匠在西坊,青麵怕光。

她捏著紙衝進謝昭的書房,算盤撞得桌角響:阿影覺醒了!

他說礦在東閘,匠在西坊......

西坊。謝昭正在看蘇州城輿圖,指尖停在城西一片工坊區,陸無雙上個月以整頓治安為由封了西坊,說是抓賊,實則......他抬頭時眼裡閃著狼一樣的光,老鐵在西坊。

老鐵是前隋最厲害的機關匠,謝昭曾跟他學過半年機關術。

蘇晚照突然想起謝昭昨晚在船上說的話:鏡城的傀儡能投影,卻做不到完全擬真——因為少了個能破解機關的人。

她望著謝昭展開的輿圖,西坊的位置被紅筆圈了個重重的圈。

窗外的麻雀撲棱棱飛過,帶落一片梧桐葉,正正蓋在兩個字上。

該去會會老朋友了。謝昭折起輿圖,袖中露出半截鐵哨——那是他和老鐵的暗號。

蘇晚照望著他眼底的光,突然想起前世看過的諜戰片,忍不住笑出聲:謝大人這是要當策反專家?

總得有人給鏡城拆拆台。謝昭替她理了理被風吹亂的發,再說了......他壓低聲音,我夫人是天下商王,總得給她清一清創業路上的絆腳石。

蘇晚照的耳尖立刻紅了,算盤地砸在他腳邊。

遠處傳來更夫的梆子聲,咚——咚——敲得人心跳加快。

她彎腰撿算盤時,瞥見謝昭袖中露出的半張紙,上麵歪歪扭扭寫著兩個字,墨跡還沒乾。

西坊的夜比彆處涼三分。

謝昭踩著滿地碎磚往柴房走時,靴底碾過塊帶釉的陶片——是老鐵最愛的青瓷茶盞,碎得像被人刻意踩過。

他摸出袖中鐵哨含在唇間,哨音清越如鶴鳴,驚得簷下麻雀撲棱棱撞在窗紙上。

柴房裡傳來劇烈的咳嗽聲,混著鐵鏈拖地的響。

謝昭推開門,黴味裹著鐵鏽味撲麵而來——老鐵被鐵鏈鎖在牆根,左腕滲著血,臉上卻還沾著炭灰,像是剛在火盆邊畫過圖紙。

謝小友。老鐵抹了把嘴角的血,聲音啞得像砂紙,陸無雙說你投靠宇文閥了,我還罵他放屁——你爹的血還在午門磚縫裡,你能跪那老匹夫?

謝昭蹲下來,指尖拂過老鐵腳邊的小布老虎。

那是老鐵幼子阿牛的玩具,布老虎耳朵上還縫著半朵歪歪扭扭的小紅花,是老鐵夫人臨終前繡的。阿牛在城南破廟,他把布老虎塞進老鐵掌心,陸無雙的人守著,我能救他,但得你先鬆口。

老鐵的指節捏得發白,炭灰簌簌落在布老虎上。他們要我改傀儡的能源陣,他突然笑了,笑聲裡帶著血沫,說要造個鏡花水月城,讓全蘇州的銀錢都往虛影裡流。

我跟他們說傀儡是死物,哪能比活人精?

他們就拿阿牛的小布鞋砸我臉。他扯開破衣露出胸口,青紫色的鞭痕裡嵌著半隻小布鞋——正是阿牛上個月丟的那隻。

謝昭的喉結動了動。

他想起前日在城郊看見的流民,他們攥著鏡城買的金葉子哭,說那葉子見了水就化,比戲文裡的紙元寶還虛。您造傀儡是為了護城,他按住老鐵鎖著鐵鏈的手腕,現在這鏡城比洪水還毒,衝垮的是活人的飯碗。

老鐵突然劇烈咳嗽起來,血珠濺在謝昭的墨綠袖口上。

他摸出塊皺巴巴的羊皮紙,塞到謝昭手裡:運河底有寒鐵共鳴陣,要持續撒月光礦粉才能供能。他指腹蹭過羊皮紙上的紋路,這圖我畫了七遍,每遍都改了三個錯——真的那版,在阿牛的虎頭鞋裡。

柴房外傳來巡夜的腳步聲。

謝昭把羊皮紙塞進貼胸的暗袋,起身時碰倒了牆角的瓦罐,裡麵滾出十幾顆玻璃彈珠——是阿牛最愛玩的。寅時三刻,他壓低聲音,我讓阿影引開守衛,您抱著阿牛從狗洞走。

老鐵望著謝昭的背影消失在夜色裡,突然扯著鐵鏈大笑起來。

笑聲撞在黴牆上,驚得梁上的蜘蛛跌進他的茶盞碎渣裡——那是他給皇帝造機關獸時,陛下賞的禦賜茶盞。

同一時刻,蘇州城西的月光礦洞口,蘇晚照的繡鞋踩在碎石子上響。

老唐蹲在洞口,麵前擺著雙沾著泥的小布鞋,鞋尖繡著朵褪色的小藍花——和阿影畫給她的畫像分毫不差。

老唐叔。蘇晚照蹲下來,把錢袋地拍在小布鞋旁。

銀元相撞的脆響驚得老唐抖了抖,他抬起頭,眼窩凹得像兩個黑洞:您說...阿梨還活著?

蘇晚照摸出塊帕子,上麵沾著半枚草莓果醬印——是今早阿影塞給她的。今早有個小丫頭在鏡城糖畫攤偷糖人,她把帕子遞過去,糖畫師傅說她喊著要給爹爹留草莓糖,那帕子是她擦嘴的。

老唐的手指顫得像秋風裡的枯葉。

他抓起帕子貼在臉上,眼淚把帕子上的果醬印暈成了小紅花:上個月他們綁阿梨時,說要我每天送三車月光礦...我以為...以為...

以為是給鏡城當燈油?蘇晚照把算盤擱在膝頭,現在我要你送十車,每車礦粉裡摻蘇記的爆燃硝。她撥了顆算盤珠,等火起時,你抱著阿梨往城北跑,我讓謝昭派馬車在城門口等。

老唐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指甲幾乎掐進肉裡:要是騙我...

騙你我蘇晚照的金算盤當場斷成八截。蘇晚照抽回手,把算盤舉到他眼前,再說了,她歪頭笑,我還等著用鏡城的地契換錢呢——燒了假城,真城的鋪子不得漲三倍價?

子時二刻,鏡城的補給隊摸黑進了東閘口。

老唐趕著第三輛礦車,車板下的爆燃硝混著月光礦粉,在顛簸中滲出細縫,像條銀色的蛇爬過青石板。

小陸蹲在屋頂的瓦壟裡,懷裡抱著個銅製風箱——那是他用謝昭給的機關圖改的,風箱裡裝著碾碎的月桂葉,專門往礦車經過的巷子裡撒。

風向東。小陸對著懷裡的竹筒吹了聲口哨。

遠處,蘇晚照立在真城最高的繡坊塔樓,金算盤在月光下泛著暖光。

她摸出銅鈴輕輕一搖,係統提示音在耳邊炸響:【虛實反標啟動,檢測到偽店137家,標記完成】。

鏡城的蘇記糧鋪裡,阿影正機械地給遞米袋。

他的指尖突然刺痛——那是蘇晚照教他的覺醒暗號。

他低頭看掌心,不知何時多了粒爆燃硝,在幽藍的傀儡光裡閃著細碎的紅。

起火了!不知誰喊了一嗓子。

鏡城街角的傀儡燈籠突然地炸開,火苗順著礦粉鋪的軌跡竄上屋簷,又順著風勢撲向布莊、茶樓、雲記糧行。

假米堆成的山遇火就著,燒出股刺鼻的漿糊味;紙糊的布疋燃得比真布還快,火星子濺到傀儡夥計的鐵腕上,燙得機械關節冒白煙。

青麵婆婆正坐在鏡城最深處的水晶閣裡,麵前懸浮著整座幻城的光影投影。

她突然抬頭,臉上的青銅麵具地裂開道細縫——投影裡,原本幽藍的能源網正被紅色的火舌啃噬,像條被蛇咬穿的銀鏈。

是誰...她的指尖掐進石桌,石屑簌簌落在裙角。

水晶閣外傳來傀儡的尖叫,混著燒糊的機油味。

她望著投影裡越燒越旺的火光,突然想起前晚在真城聽見的童謠:糖畫甜,假米苦,燒了鏡城買新屋。

此時,真城塔樓的蘇晚照正扒著欄杆往下看。

她看見鏡城的火光映紅了運河水,像撒了把燒紅的金箔。

謝昭不知何時站在她身後,披風吹得獵獵響:夫人這把火,燒得可真漂亮。

那是,蘇晚照轉身,算盤珠子在火光裡閃著金芒,我可是要當天下商王的人——哪能讓假貨搶了真貨的生意?她踮腳往謝昭懷裡鑽,突然嗅見他袖中傳來的血腥氣,你受傷了?

老鐵咳的血。謝昭低頭吻她發頂,他說,等燒了鏡城,要給阿牛做個會翻跟鬥的傀儡。

遠處,鏡城的火光裡傳來的一聲悶響——是地下共鳴陣的礦道被引燃了。

蘇晚照望著那團越來越大的火光,突然想起係統的新提示:【檢測到鏡城能源損耗70%,宿主可解鎖商王令,是否現在領取?】

她摸著發燙的算盤笑了。

這把火燒的可不止是鏡城的庫存——等明天天亮,全蘇州的人都會知道,真金白銀的生意,從來不怕虛影來搶。

而此刻,運河底的寒鐵共鳴陣裡,老唐摻的爆燃硝正順著礦脈往更深處鑽。

青麵婆婆的麵具裂縫裡滲出冷汗,她聽見地下傳來的脆響,像極了...炮仗點燃前的引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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