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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逆襲:財運係統開啟 第60章 黑紅反轉!奴隸口供炸翻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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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記後院,月涼如水,靜得能聽見燈花劈啪的輕響。

小葵裹著厚實的棉被,坐在小杌子上,手裡捧著阿月遞來的熱茶,指尖的冰涼正一點點被暖意驅散。

她那雙曾被驚恐占據的眸子,在蘇晚照溫和的注視下,終於找回了一絲安定。

“彆怕,在這裡,沒人能再傷害你。”蘇晚照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謝昭則坐在一旁,鋪開紙筆,神情專注得像是在解一道絕世棋局。

小葵深吸一口氣,那股子混著藥香和食物香氣的味道讓她緊繃的神經鬆弛下來。

她不再顫抖,開始用一種近乎背書的、清晰而平板的語調,將三個月來的所見所聞,如竹筒倒豆子般傾瀉而出。

“臘月十七,天很冷。吳姑奶奶的管事偷偷見了‘趙米商’,我躲在柴垛後頭聽見的。管事給了趙米商一張兩千兩的銀票,說……說要‘想辦法讓蘇記的鹵水裡長蟲子’,事成之後,再給三千兩。”

謝昭筆尖一頓,與蘇晚照交換了一個眼神。

果然,高階的商戰,往往采用最樸素的方式。

這手段,突出一個又騷又狠。

小葵繼續道:“二月十九,元宵節剛過。‘聚義樓’後廚燒了整整三鍋鹵水,味道怪得很,根本不是賣的。後來,他們抓了幾個城西的乞丐,把滾燙的鹵水……潑在他們身上,那些乞丐疼得打滾,還不停嘔吐。吳姑奶奶的人就在旁邊,用西洋鏡……哦不,是留影匣子,把那一幕幕都拍了下來,說這就是吃了蘇記鹵肉的下場。”

阿月聽到這裡,氣得倒抽一口涼氣,手裡的劍柄捏得咯吱作響:“這吳婉兒,簡直不是人!拿人命當兒戲!”

蘇晚照的臉色也冷了下來,眸底寒光閃爍。

原來那幾張引發全城恐慌的照片,是這麼來的。

這已經不是商業競爭,這是在踐踏人性底線。

“還有……”小葵的聲音壓得更低,帶著一絲後怕的顫音,“我好幾次看到,三更天,有漕幫的船靠在聚義樓的私港。船上卸下來好些大木箱,外麵用黑布蒙著,上麵拿白漆寫了個大大的‘鹽’字。可我無意間看到一個箱子破了角,裡麵根本不是白花花的鹽,是黑乎乎的……顆粒,聞著有股硫磺味。我聽船工悄悄議論,說這批‘鹽’要緊跟著糧船,一路運到揚州去。”

“火藥!”謝昭猛地抬眼,筆鋒在紙上劃出一道重重的墨痕。

蘇晚照心頭一凜。

私運火藥,這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

吳婉兒背後的人,到底想乾什麼?

這盤棋,比她想象的要大得多,也黑得多。

“乾得漂亮,小葵。”謝昭收起筆錄,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活像一個挖到寶藏的礦工,“你這哪是口供啊,你這是送了咱們一把開山斧!一把能把吳氏和她背後那幫老六連根拔起的開山斧!”

是夜,謝府書房燈火通明。

謝昭宛如一個打了雞血的產品經理,連夜將小葵的證詞、賭坊火場的留影、以及從火場裡搶救出來的賬本殘頁整合在一起。

他下筆如有神,一篇《蘇記蒙冤記》寫得是情真意切,聞者傷心見者落淚;另一篇《吳氏黑業錄》則筆鋒犀利,字字誅心,把吳婉兒的惡行扒了個底朝天。

“來人!去府學把那幫睡不著的夜貓子全給我叫來!”謝昭一聲令下,幾名家丁飛奔而出。

半個時辰後,一群睡眼惺忪的府學學子被“請”到了書房。

當他們聽完謝昭的計劃,看清了那些證據後,一個個瞬間跟打了雞血似的,睡意全無。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我輩讀書人,豈能坐視奸商當道,百姓蒙冤!”

“就是!這吳氏簡直是商業界的秦檜!我抄!今天就算把手抄斷,也要讓全城百姓知道真相!”

“謝兄,你這標題……《吳氏黑業錄》,有點東西啊!夠勁爆,我喜歡!”

一時間,書房裡墨香四溢,隻聽得筆尖劃過紙張的沙沙聲。

謝昭站在中央,意氣風發地指揮著:“你,字好,抄《蒙冤記》,要寫出那種‘寶寶心裡苦但寶寶不說’的委屈感!你,筆力雄渾,抄《黑業錄》,給我寫出金剛怒目的氣勢!咱們要搞的不是簡單的辟謠,是輿論反攻!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打臉!”

他還特地找來幾個口纔好的,連夜編了個朗朗上口的段子:“防火金庫鎮邪火,蘇娘子救奴揭黑鍋!黑心吳氏用心毒,潑鹵造謠猛如虎!”

天剛矇矇亮,上百份新鮮出爐的“傳單”和新鮮背熟的“段子”,就隨著早起的夥計、趕集的農人,如蒲公英的種子般撒向了江寧城的每一個角落——茶樓、米鋪、碼頭、勾欄……凡是人多的地方,都成了真相發酵的土壤。

輿論的反轉,比倒春寒來得還要迅猛。

前一天還在對蘇記指指點點的百姓,今天就像被集體打通了任督二脈,瞬間醒悟。

“我的天!原來我們都被當槍使了!那個吳婉兒,也太毒了吧!”

“給乞丐潑鹵水拍照?這是人乾的事?我昨天還罵蘇老闆,我……我真不是個東西!”

“私運火藥?這瓜也太大了!這是要造反嗎?”

茶樓裡,說書先生一拍驚堂木,把那段“防火金庫鎮邪火”的段子說得是蕩氣回腸,聽得滿堂喝彩,賞錢跟下雨似的。

風向徹底變了。

之前那些跟風抵製蘇記的商戶,此刻腸子都悔青了。

不少曾經信謠的市民,更是羞愧難當,紛紛提著雞蛋、果籃,跑到蘇記門口排隊道歉。

“蘇老闆,我對不起你!我昨天還說你家鹵肉吃死人,我掌嘴!”一個壯漢說著就往自己臉上扇。

“蘇老闆,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們這些被矇蔽的瞎子吧!”

蘇晚照站在門口,看著眼前一張張愧疚的臉,心中五味雜陳。

她沒有指責,隻是讓阿月帶著夥計們,給每個前來道歉的人都回贈了一份新出爐的鹵味小食,並溫言安撫。

這一手“格局開啟”的操作,更是讓百姓們感動得稀裡嘩啦,直呼蘇老闆yyds。

更有意思的是,一群城郊的農戶,扛著鋤頭,聯名寫了封“萬民書”,送到蘇記門口,懇求蘇記收購他們手裡的糧食,用來製作鹵料。

他們說:“信不過彆人,就信蘇老闆的人品!”

就在此時,蘇晚照的腦海裡,“叮”地一聲脆響。

【係統提示:‘輿論聲望’值突破500,解鎖‘品牌公信力’永久性加成——所有仿冒‘蘇記’品牌的產品,其銷量永久性-30%。】

蘇晚照嘴角微揚。

這波反殺,不僅贏了人心,還得了實惠。

係統,你還挺會來事兒的嘛。

與此同時,城西一處不起眼的宅院,上演了一出“無間道”。

大虎帶著他那幫“棄暗投明”的前賭坊打手,一腳踹開了吳婉兒的一處暗宅大門。

這幫兄弟以前是地頭蛇,對吳婉兒的幾個狡兔之窟瞭如指掌。

“兄弟們,以前咱們是為虎作倀,今天,咱們是替天行道!給我仔細搜,連老鼠洞都彆放過!”大虎吼道。

沒費多大功夫,他們就在一間密室的夾層裡,起出了一疊偽造的“蘇記劣質產品檢驗報告”,以及一封來自宇文閥親信的密信。

大虎不敢怠慢,立刻將東西送到了謝昭手中。

謝昭展開密信,一目十行,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信上寫得明明白白:“……待民怨沸騰,輿論足以動搖官府之時,便可請旨查封蘇記,以雷霆之勢,奪其連鎖經營之權,為我宇文家所用。”

“好一個‘借刀殺人’。”謝昭將信紙拍在桌上,看向蘇晚照,眼神銳利,“他們想用百姓的嘴,當成咬死你的狗。”

訊息如雪片般傳到了城外的一座破廟裡。

吳婉兒正像一隻驚弓之鳥,蜷縮在冰冷的佛像腳下。

當她從最後一個忠心的下屬口中,聽到小葵作證、大虎倒戈、全城輿論反轉的訊息時,她整個人都“破防”了。

“不可能……不可能!我算計得天衣無縫!”她喃喃自語,眼神渙散,隨即,一種瘋狂的怨毒爬滿了她的臉。

“小葵那個賤婢!大虎那個叛徒!”她猛地站起身,一把奪過牆角照明用的火把,狀若瘋魔地衝向廟後一間還堆放著部分製假工具的殘存作坊。

“燒!都給我燒了!我得不到的,誰也彆想得到!不能留下任何證據!”

她聲嘶力竭地嘶吼著,將火把狠狠擲向了堆滿雜物的房梁。

然而,就在火星觸及房梁的瞬間——“轟隆!”一聲巨響,地動山搖!

那根房梁,竟如同一個巨大的炮仗,猛然炸開!

早已被謝昭提前派人埋下的火藥陷阱,在這一刻被她親手點燃。

烈焰衝天而起,瞬間形成一道火牆,反而將她死死地困在了火陣中央。

“啊——!”吳婉兒被巨大的氣浪掀翻在地,頭發被燎得焦卷,華麗的衣衫化為布條。

她抬頭,看著包圍自己的熊熊烈火,那不是毀滅證據的火焰,而是審判她的地獄業火。

早已埋伏在外的差役們一擁而上,趁機將她擒獲。

被拖出火場時,她披頭散發,麵目全非,卻還在歇斯底裡地嘶吼:“我不是敗給蘇晚照……我沒有敗!是這個世道!是這個世道容不下我這樣的人!”

那聲音,尖利得像要劃破江寧城的夜空。

深夜,萬籟俱寂。

蘇晚照站在燈火通明的新落成的“蘇記南城總倉”前。

這片倉儲區,是她商業版圖的又一塊重要基石。

晚風吹起她的發梢,她卻感覺不到絲毫寒意。

突然,她腦海中的係統界麵閃過一道妖異的紫色光芒。

【警告!

檢測到品牌危機已徹底淨化,宿主化險為夷。

獎勵結算中……‘建築防火’技能升級為‘全域防火網路’!】

【全域防火網路:可實時監控宿主名下產業為中心的十坊範圍內的所有異常火情,並進行預警。】

蘇晚照的呼吸微微一滯。

這個技能,來得太及時了。

她抬起頭,望向遙遠的京城方向,那裡是權力的中心,也是宇文閥的根基所在。

她輕聲笑了,笑意卻未達眼底:“吳婉兒隻是個被推到台前的小卒子,宇文閥……你們的火藥船,我記住了。”

她眼角的餘光,瞥見了係統界麵上那個微微震顫的數字。

【天下商王倒計時:72天。】

時間,不多了。

而就在城中的另一處,謝昭也剛剛收到了一封來自邊鎮的加急密信。

他展開信紙,燭光下,那寥寥數行字跡卻重如千鈞。

“火藥船已於江口截獲,船主招供,所有證據,皆直指宇文閥主謀。”

謝昭緩緩握緊了手中的密信,紙張被捏得變了形。

他知道,這封信,就是射向宇文閥心臟的箭。

大理寺的監牢裡,潮濕而陰冷。

被捕後的吳婉兒,反而異常地平靜下來。

無論獄卒如何審問,她都閉口不言,隻是坐在鋪著乾草的角落裡,眼神空洞地望著牆上的一小塊月光。

她的臉上沒有了瘋狂,沒有了歇斯底裡,隻剩下一種令人心悸的死寂。

審訊的官員急得滿頭大汗,連番的威逼利誘都如同石沉大海。

這個女人,彷彿變成了一口封死的枯井,撬不開一絲縫隙。

直到一名小吏不耐煩地提起:“你的作坊被你自己燒了個乾淨,人證物證俱在,還嘴硬什麼?”

始終沉默的吳婉兒,嘴角忽然勾起一抹詭異至極的冷笑,她緩緩抬起頭,看向那名小吏,一字一頓地,說出了被捕後的第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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