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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逆襲:財運係統開啟 第74章 這火怎麼不燒?沈老闆,你請的水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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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更半夜,鬼都不睡,正是某些人衝業績的好時候。

南市蘇記鋪子後窗被人用鐵撬無聲地彆開,幾個黑影鬼鬼祟祟地溜了進去,動作熟練得像是回自己家。

他們人手一個油桶,對著牆角地板就是一通“噸噸噸”的灌溉,刺鼻的桐油味迅速彌漫開來。

“點火!”為首的阿強壓低聲音,眼中閃爍著貪婪與瘋狂交織的光芒。

火摺子湊近油漬,“轟”的一聲,烈焰如餓虎撲食般騰起,瞬間將整麵牆壁吞噬。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一幕,讓這群縱火犯都驚呆了。

那火焰彷彿被一層無形的結界擋住,隻貼著外牆瘋狂燃燒,聲勢浩大,卻愣是燒不進內室分毫。

更邪門的是,在熊熊火光的高溫炙烤下,整棟蘇記鋪子的磚石牆體,竟然泛起一層層水波般的幽藍光芒,將半條街都映照得如同賽博朋克風的鬼域。

“我的天呐,這蘇記鋪子是開了光還是裝了防火牆2.0?”一個縱火犯嚇得腿都軟了,聲音直打哆嗦。

阿強更是驚恐地後退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指著那藍光閃爍的建築,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妖火!這絕對是妖火!蘇記成精了!鬨妖怪啦!”

他這一嗓子,中氣十足,瞬間劃破了夜空的寧靜。

周圍被驚醒的街坊鄰居紛紛探出頭來。

就在這混亂之際,阿強眼珠子一轉,求生欲爆棚,扯著嗓子喊出了早就排練好的台詞:“街坊們!不是我們要放火啊!是沈記布莊的沈老闆逼我們來的!我們在他家賭坊欠了高利貸,還不起就要我們來燒鋪子抵債啊!”

“劇本不是這麼寫的啊!”他旁邊的同夥都懵了,但見阿強如此“機智”,也立刻跟著哭嚎起來:“沈世昌不把我們當人看!我們也是被逼無奈的啊!”

就在他們聲嘶力竭地“表演”時,蘇記鋪子的屋頂上,蘇晚照清冷的身影憑風而立,嘴角勾起一抹“看戲”的弧度。

她對著身旁的大虎打了個響指,聲音不大,卻彷彿帶著某種指令。

“啟動,b計劃,給他們來個反向照明。”

大虎領命,猛地扳動一個不起眼的機關。

屋頂瓦片悄然滑開,一片片早已備好的熔磷鐵片順著特製的滑軌,“嘩啦啦”地落入下方的火海之中。

磷鐵遇火,瞬間爆發出比白晝更刺眼的強光!

那光芒如同手術室的無影燈,將方圓百米照得雪亮,纖毫畢現。

每一個縱火犯臉上的驚恐、每一個圍觀群眾臉上的錯愕,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聚光燈”捕捉得一清二楚。

“都給我拿下!”

隨著一聲暴喝,早已埋伏在四周暗巷裡的官差和蘇記護衛們如猛虎下山,一擁而上。

那五個縱火犯還沒從閃光彈般的強光中緩過神來,就被按倒在地,捆了個結結實實。

混亂中,蘇記鋪子的大門“吱呀”一聲敞開,老周帶著一大群衣衫襤褸、神情激動的苦力衝了出來。

他們高舉著一張用鮮血寫滿名字的布幡,老周聲如洪鐘,對著聞訊趕來的官差和街坊怒吼:“我們不是強盜!我們都是被沈世昌那個挨千刀的,用賭債逼得家破人亡的苦命人!這就是證據!”

與此同時,城南沈府深處的密室裡,空氣安靜得能聽到燭火燃燒的劈啪聲。

沈清荷一襲素衣,麵色平靜地站在一排書櫃前。

她熟練地轉動機關,一扇暗門緩緩開啟,露出一個嵌在牆壁裡的鐵櫃。

她從懷中取出一把小巧的鑰匙,開啟了鐵櫃。

櫃中沒有金銀珠寶,隻有一疊厚厚的賬冊。

沈清荷抽出最上麵的一本,封皮上用硃砂筆寫著八個觸目驚心的大字:“甲字九號——縱火人名錄”。

她翻開一頁,上麵清晰地記錄著阿強等人的姓名、籍貫、所欠賭債金額,以及“任務”——縱火蘇記。

每一條記錄後麵,都有一個鮮紅的指印。

她將賬冊用油紙仔細包好,遞給身邊一個早已等候多時的黑衣信使,那是阿月派來的人。

“告訴蘇晚照,”她的聲音沒有一絲波瀾,像是說著彆人的事,“我不要她救我。我要她,用這個,徹底毀了我爹。”

信使接過油紙包,鄭重點頭,身影一閃,便消失在夜色中。

沈清荷緩緩關上暗櫃,看著燭光下自己被拉長的影子,眼中沒有解脫,隻有一片死寂的荒蕪。

而另一邊,大戲的主角之一沈世昌,正享受著他自以為的勝利前夜。

他帶著心腹,與持著“原版鑰匙”的謝昭,一同來到了城西的金庫。

“謝公子,請吧。”沈世昌一副“穩了,這波優勢在我”的表情,得意洋洋地側身讓開,“這可是我沈家百年基業的根基,鑰匙獨一無二,便是神仙來了,沒這把鑰匙也休想開啟。”

謝昭神色淡然,接過那把看起來平平無奇的銅鑰匙,上前一步,插入鎖孔。

“哢噠。”

一聲清脆的機括聲響,厚重的鐵門應聲而開。

沈世昌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他幾乎已經能想象到謝昭看到滿屋金銀後那震驚又挫敗的表情了。

然而,當大門完全敞開,看清裡麵的景象時,沈世昌的笑容瞬間凝固在了臉上。

空……空空如也。

偌大的金庫裡,彆說金山銀山,連個銅板都沒有。

主打一個家徒四壁,返璞歸真。

隻有正對門的牆壁上,掛著一幅剛剛裱好的字,筆走龍蛇,鋒芒畢露——

“賭債清零,謝幕賓敬贈。”

這行字,堪稱年度最佳嘲諷,直接打了沈世昌的臉。

“不!不可能!”沈世昌如遭雷擊,狀若瘋虎地衝進金庫,四處拍打牆壁,嘶吼道:“我的金子呢!我的銀子呢!鑰匙怎麼會有假的?!這絕對不可能!”

門外,謝昭負手而立,晚風吹起他的衣袂,宛如畫中謫仙。

他看都懶得看室內那個氣急敗壞的“前富豪”,隻是側過頭,對隨行而來的幾位捕頭淡淡開口:“張捕頭,搜查令可準備好了?”

張捕頭躬身行禮,從懷中掏出一張蓋著府衙大印的公文:“回謝公子,早已備好。奉知府大人令,即刻查封沈氏產業,緝拿要犯沈世昌!”

次日,蘇州府衙公堂,氣氛肅殺。

知府大人驚堂木一拍,怒喝:“帶人犯!”

沈世昌一夜之間彷彿老了二十歲,形容枯槁地被押上堂來。

謝昭作為原告,氣定神閒地呈上三重鐵證。

“大人,其一,此乃五名縱火犯畫押的口供,指證沈世昌以賭債脅迫,唆使他們縱火行凶。”

“其二,此乃從縱火犯身上搜出的血書名單,上麵記錄了數十名同樣被沈世昌以賭債控製的苦力。”

“其三,”謝昭頓了頓,從袖中取出一本賬冊的影印本,“此乃沈家賭坊內部的放貸賬冊,名為‘縱火人名錄’,其中詳細記錄了此次縱火的全部人選與細節。鐵證如山,請大人明斷!”

三重證據,環環相扣,直接形成了一條完美的證據鏈,將沈世昌釘死在了罪犯的席位上。

沈世昌還想狡辯:“汙衊!純屬汙衊!那賬冊定是偽造的!”

就在此時,蘇晚照緩步走上公堂。

她身後,兩個蘇記夥計抬著一塊半人高的、燒得焦黑的牆體殘片。

“大人,”蘇晚照的聲音清越而有力,“我蘇記能在那樣的烈火中安然無恙,不靠什麼鬼神庇佑,也不是什麼‘成精了’。”

她伸手拂去殘片上的黑灰,露出夾層中細密堅固的鐵絲網和經過特殊防火材料浸泡過的磚石結構。

“我蘇記靠的,是祖上傳下來的手藝,是實打實的匠人精神。我們用心造房子,是為了安身立命。”

她的目光陡然變得淩厲,直視著堂下的沈世昌:“倒是沈大人,您真是好大的手筆!拿活生生的人當火把,用彆人的家破人亡做燃料,您想燒掉的,究竟是我的鋪子,還是這蘇州城的朗朗乾坤,是這天下的民心?!”

一番話擲地有聲,振聾發聵。

知府大人氣得拍案而起,滿臉震怒:“豈有此理!簡直無法無天!來人,將沈世昌打入死牢!即刻徹查全蘇州的黑市賭債網路,所有涉案人員,一律嚴懲不貸!”

當夜,蘇記鋪子燈火通明。

蘇晚照坐在書房裡,清點著這次鬥爭的戰果和損失。

牆上掛著的蘇州地圖上,代表沈氏勢力的紅點,已經一個接一個地暗了下去。

就在這時,她眼前一道幽藍色的光幕憑空浮現,一行熟悉的係統提示輕盈跳出:

【跨州資源調配觸發預警:監測到揚州地區鹽價出現異常波動,資金流向與沈氏殘黨高度重合,疑似其正在大規模轉移、洗白資產。】

蘇晚照的目光瞬間從蘇州地圖移開,落在了地圖右上角的“揚州”二字上。

那個小小的紅點,此刻正不安分地閃爍著。

這屆反派不僅業務能力強,還懂得異地備份,簡直把同行都卷死了。

她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賬本上“謝幕賓”三個字,若有所思地輕聲自語:“謝昭,你說……他們會不會狗急跳牆,把這把火,燒到京城去?”

沒有人回答她,隻有眼前光幕上的倒計時,在安靜地跳動著。

【天下商王倒計時:52天。】

風暴,遠未平息。

就在蘇晚照凝視著地圖,思索著下一步棋該如何落子時,書房的門被輕輕敲響了。

是老周。

他身後還跟著幾個被解救出來的苦力代表,他們換上了乾淨的衣服,但臉上的神情卻比白天在公堂上還要複雜。

他們“撲通”一聲,齊齊跪在了蘇晚照麵前。

“蘇老闆!”老周的聲音帶著顫抖,既有感激,又有一絲難以掩飾的惶恐,“您的大恩大德,我們這輩子做牛做馬都報答不完!沈世昌倒了,我們……我們都活過來了!”

蘇晚照起身想去扶他們,老周卻執意不起,他抬起頭,小心翼翼地問道:“蘇老闆,我們……我們明白,是您買下了我們在沈家賭坊的那些……那些契據,才救了我們。隻是……隻是我們鬥膽想問一句,那些血契,您……您打算如何處置?”

空氣彷彿在這一刻凝固了。

蘇晚照看著他們眼中那混雜著感激、恐懼與希冀的複雜光芒,心中瞭然。

沈世昌的陰影散去了,但一個新的問題,一個關於信任與未來的問題,正悄然擺在所有人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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