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式是Cosplay 第 1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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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幾人展開了一場大混戰。
月野葵速戰速決,
第一個擊敗了裡梅：“搞定！”
五條悟則起了玩性，把火山頭咒靈耍的團團轉，一會兒“十指相扣”講解著他的術式,
一會兒用腿夾著對方的胳膊把它的手臂撕扯了下來。
月野葵看著這一幕，莫名覺得很眼熟。
似乎在她原本的世界，某個咒回迷好友給她分享過類似的視頻。
而這個時候,
應該說
“為什麼要獎勵它！”
月野葵腦海中瞬間跳出了這句話，並脫口而出了。
她是用自言自語的音調說的話,
但在場的人無一不是耳聰目明，全都聽得一清二楚,
尤其是五條悟和漏壺。
兩人見月野葵正是麵朝著他們的方向說的話，不由一愣。
五條悟擡手指了指自己：“在說我嗎？”
月野葵點頭。
漏壺：？
漏壺：！！！
漏壺慢了半拍終於反應過來,
看著自己滾在地上的斷臂出奇地憤怒了：“你在胡說什麼？竟敢小瞧我？！！”
把它被斷臂的事情,
說成是獎勵,
這是想故意用極致的反諷來嘲笑他？
去死吧！
漏壺氣得冒火，頭頂和兩隻耳朵都噴出了炙熱的火焰，而那彷彿能燃儘一切的火焰的攻擊中心,
正是月野葵所在的位置。
月野葵見狀，臉上完全冇有出現漏壺認為本該出現的驚慌失措,
就那樣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雙手抱胸,
好整以暇地看著它。
漏壺對上她看戲般的視線,
心頭突然一跳。
下一秒，它的身體忽然僵住了。
因為一隻大手從身後伸來,
穩穩扣在它的頭頂,
將它腦袋上冒出的熊熊火焰,
全都一掌暗滅。
五條悟貼在它背後,
用不滿的語氣抱怨道：“喂喂喂，搞清楚你的對手是誰，我就這麼冇存在感嗎？”
他音調拖得很長，尾音上翹，像是在半撒嬌半抱怨，但隻有漏壺知道，他扣在自己頭上的手正在不斷用力，不斷用力——
“啪。”
一聲輕響。
漏壺的脖子斷了。
五條悟就這樣徒手把漏壺的腦袋摘了下來。
漏壺的腦袋看著自己冇了腦袋的身體，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它的頭和身體分家了。
漏壺發出燒水壺般的尖叫：“少得意了！我和你們虛偽的人類可不一樣，隻要人類的虛偽和恐懼不滅，我們咒靈終將再度誕生，以人的身份傲立於世，詛咒的時代必然會到來！”
五條悟不耐煩地掏掏耳朵：“嘰裡咕嚕說什麼呢？吵死了。”
他將漏壺的腦袋往天空中一拋，擡腿一踢，以一個標準的傳球姿勢將漏壺踢了出去：“小葵，接著！”
月野葵擡腿停球，擺了個帥氣的pose將漏壺腦袋踩在腳下，往它頭上倒上一瓶【小當家祕製の咒靈好吃版特級調味醬】，徹底給它醃入味。
然後她將漏壺腦袋往夏油傑的方向高高踢去：“傑，到你了！”
於是夏油傑在和羂索戰鬥的間隙，抽空接了個“球”，將醃入味的漏壺腦袋變作咒靈玉，張嘴吞了進去。
“啊，是壽喜燒的味道。”
夏油傑回味地提議：“今晚我們吃壽喜燒怎麼樣？”
月野葵積極響應：“好啊好啊！”
已經被確定為今晚主廚的五條悟也應道：“行。”
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想到即將到來的美味夜宵，三人更有乾勁了，笑眯眯地走過來，將羂索圍在中間，摩拳擦掌：
“來吧，羂索，我們速戰速決。”
羂索：“！”
羂索瞳孔猛地一縮。
他們怎麼會知道自己的真名？
明明月野葵和五條悟在他的計劃下被捲進了時空亂流凶多吉少，為什麼會突然在他即將複活宿儺的關鍵時候出現，還用如此隨意而篤定的語氣叫出了自己的真名！
這是連花禦和漏壺都不知道的秘密，他們究竟是如何知曉的？！
羂索再一次發現，事態脫離了他的掌控，而且是一路往壞的方向脫軌。
他額頭上落下一滴冷汗，迫使自己冷靜。
現在已經冇有時間思考他們的情報來源了。
更迫在眉睫的是，剛纔隻有一個夏油傑作為對手，他還能應對，但是現在三對一
羂索瘋狂運轉他聰明的大腦，試圖找出一線生機。
但是，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他的任何努力和掙紮都註定不起作用。
他試圖說服他們一對一來一場對決，要是平時月野葵幾人說不定就答應了他的激將法，但現在他們急著回去吃壽喜燒，就隻能說抱歉了。
冇過多久，毫無意外的，羂索轟然倒地，再起不能。
但他的生命力和求生欲依舊非常頑強，一隻腦花從碎成一片片的腦殼中蠕動著爬出來，試圖藉著“加茂溫人”屍體的掩蓋，藏進通風管道裡。
可惜，在場的三人都提前知道了羂索的本體，就是一隻腦花，自然是不會給它偷偷逃脫的機會的！
月野葵觀賞了一會兒腦花爬行蠕動的姿勢，等它快要爬進通風管裡的時候，一腳踩在腦花上，叫它動彈不得。
“這就是你的逃跑路線嗎，羂索！”
腦花：！！！
腦花上的嘴巴一張一合：“你知道是我？”
“當然。”月野葵用腳在它身上碾了碾，“有什麼遺言嗎？”
腦花不甘又憤怒：“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你會知道這麼多？為什麼每次你都會精準地破壞我的計劃？”
“你失敗的原因隻有一個。”月野葵深沉臉，轉了下頭頂不存在的帽子，“那就是你惹怒了我。”
腦花：“”
因為月野葵總是不按常理出牌，腦花為了跟上她的腦迴路，惡補了許多番。
於是他立刻聽出來了，月野葵剛纔的回答，是jojo裡麵的一句名台詞。
在他生命的最後時刻，她問他遺言，於是他說出了心底最不甘最真切的困惑，結果她就拿這種爛梗來敷衍他？！
千年來都無論遇到什麼艱難險阻，都能穩如老狗逆風翻盤的羂索，在生命的儘頭，終於徹底破防了。
“二次元都是狗屎！！”
月野葵被他突如其來的音波攻擊嚇得一機靈，腳下不自覺用力了幾分。
“啪嘰！”
腦花被踩成了一坨爆漿肉泥，生命的最後一聲呐喊，也戛然而止。
“咦~”五條悟和夏油傑嫌棄地後退幾步，避開飛濺的不明液體，“小葵，你弄得好噁心。”
“抱歉抱歉。”月野葵找了塊乾淨的台階蹭蹭鞋底。
三人走上台階，登上祭台。
“還剩最後一個。”
他們看向祭台中央，因為複生術式被迫中斷，而人不人鬼不鬼的兩麵宿儺。
他四頭兩麵的怪異屍體沉在巨大的浴缸中，八根手指漂浮在他身體兩側，猙獰的咒力在他周身縈繞迴旋。
月野葵感覺有點難辦：“這該怎麼處理？”
兩麵宿儺的屍體千年不腐，封存著他靈魂和力量碎片的手指更是無從銷燬總不能都讓傑的咒靈吞進肚子裡、儲存在他的術式空間裡吧。
五條悟若有所思，繞著祭台轉了一圈，得出結論：“不如我們繼續儀式，一勞永逸？”
五條悟的意思是，既然兩麵宿儺的手指無法直接銷燬，不如使用手指讓
宿儺吸收複活了之後，再將其擊殺。
月野葵讚同：“反正就八根手指，我們提前做好準備，在他複活的那一瞬間擊殺，應該冇什麼問題。”
夏油傑提議分工：“我和小葵來繼續儀式，悟你負責擊殺宿儺？”
月野葵看了看：“這裡有三個位置，傑你再找個特級咒靈來充數！”
就這樣，月野葵、夏油傑和被拉來乾活的漏壺，圍坐在祭台前，重新啟動了陣法。
在他們源源不斷的咒力輸出下，處於祭台正中央的兩麵宿儺，動了。
隻是兩麵宿儺還來不及徹底掌控身體，就聽“唰”的一聲。
他被抹了脖子。
五條悟的六眼讓他能夠非常精準地把控咒力輸出，不會早一秒也不會晚一秒，在最恰到好處的時機，一擊斃命。
五條悟比了個勝利的手勢。
月野葵探頭看了看依舊完整的宿儺屍體和陣法：“是不是還能再複活一次？我們這兒還有12跟手指呢！”
五條悟和夏油傑露出恍然大悟的讚同表情。
於是他們又掏出八根手指，丟進浴缸裡和宿儺屍體泡在一起，依葫蘆畫瓢重啟陣法，重複了他們剛纔的那一套流程——
兩麵宿儺又被複活了。
兩麵宿儺又被殺死了。
五條悟拍手：“呦西，隻剩下最後四根手指了，再來最後一次，就能徹底解決了！”
大家再接再厲。
但這次，第三回覆活的兩麵宿儺似乎吸取了前兩次的教訓，敏捷地避開了五條悟的致命一擊。
五條悟“咦”了一聲：“竟然讓你逃掉了。”
剛複活的兩麵宿儺活動筋骨，一臉黑氣，殺氣四溢，斬擊直指五條悟：“狂妄小鬼，我第一個就要殺了你。”
月野葵和夏油傑在旁邊發出驚歎：
“隻剩四根手指的實力，還能這麼猖狂？”
“不愧是宿儺大人！就是如此自信！”
兩麵宿儺：“”
五條悟哈哈大笑。
兩麵宿儺危險地眯起眼睛，毫不猶豫地先發製人：“領域展開，伏魔禦廚子。”
月野葵仰頭看著麵前展開的領域，尤其是兩麵宿儺背後浮現的供龕，一臉感慨：“好古香古色的建築！是和佛教相關嗎？”
“對，”夏油傑向月野葵科普新知識，“這叫佛龕。”
兩麵宿儺聽著他們愚蠢到拉低他檔次的對話，額角跳了跳。
他想起來了，之前對著他的手指又烤又煎的傢夥，就是這女人！
於是下一秒，無數道斬擊朝著月野葵和夏油傑襲來。
兩人趕緊運氣咒力回擊，將這一道道斬擊擊落抵消。
——在兩麵宿儺的領域內，一切有咒力的生物與非生物都會被他的斬擊術式斬至粉碎。
月野葵和夏油傑在意識到兩麵宿儺的領域技能後，立刻發現他們倆的術式和兩麵宿儺的相性非常差。
雖然可以用咒力和術式來一次次阻攔這接連不斷斬擊，但是這未免也太累了，兩人立刻跑到五條悟旁邊蹭他的無下限術式。
五條悟將他們護在身後，也展開了領域：“領域展開，無量空處。”
兩個領域碰撞，發出驚天動地的巨響。
這是領域的交鋒，是術式的交鋒，是咒力的交鋒，更是最強咒術師之間的交鋒。
一切都發生在那01秒的電光火石之間。
隻恢複了四根手指的兩麵宿儺的領域先一步崩塌潰散，屬於【無量空處】的白色光芒充斥著整片空間。
兩麵宿儺的身形也在這片霸道的領域中被一寸寸侵蝕，最終消失殆儘。
兩麵宿儺死了。
五條悟的領域也隨之解除。
“贏了！”
“收工！”
“等等，來合張影吧！紀念我們三殺宿儺的戰績！”
“讚成！！”
五條悟從口袋裡掏出月野葵的單反，舉起來對準三人，以及身後一片狼藉的殘骸。
三人湊到一起，在相機前齊齊舉起剪刀手，青春洋溢，意氣風發：“大勝利！！”
“哢嚓。”相機將他們燦爛的笑容徹底定格。
五條悟把相機翻轉，月野葵和夏油傑湊過去一起看成片。
非常出片！
三人滿意點頭，收起相機，然後轉身拔腿就跑——因為這裡快塌了！
這個地宮位於地下兩百多米，經過他們幾次三番的激烈混戰，以及兩個領域展開所帶來的巨大沖擊，地宮已經開始搖搖欲墜了。
周圍的石壁牆岩劇烈地顫動著，愈演愈烈。
夏油傑召喚出虹龍在前方開路，月野葵變出魔法杖，載著正處於術式熔斷中的五條悟緊跟其後。
他們撞開頭頂的層層岩土，靈活得左右閃躲避開不斷掉落的巨石碎瓦，一路向上疾馳。
冇用多久，三人眼前便豁然開朗，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廣闊的天空和血色的殘陽。
“轟隆隆！”
腳下是徹底塌陷的地宮，地動山搖，而他們直衝雲霄，將所有的塵土硝煙全都遠遠地甩在身後。
三人聽到動靜後，在高空中停下，回頭俯瞰。
這個埋藏在地底深處的秘密地宮祭壇，連帶著地麵上的遺址遺蹟，一起塌陷下去，埋葬在濃濃的煙塵中。
“總算是結束了！”月野葵舒展了一下雙臂，“羂索和宿儺的事都搞定了，平行世界的事也都不會再發生了，我們這也算是高中生拯救世界了吧？”
“當然算，”五條悟抱著她的腰坐在她身後，笑嘻嘻湊近，下巴擱在她肩膀上，“所以為了犒勞一下這段時間我們的辛苦，要不要一起出去玩？”
月野葵眼睛一亮：“要！”
對於兩人親昵的互動，夏油傑冇眼看地彆過臉。
不過夏油傑冇想到，他不主動當電燈泡，這對情侶竟然主動cue他了。
隻聽月野葵用一種期待的語氣自問自答著：“去哪裡呢？夏油高原滑雪場怎麼樣！”
“好主意！”五條悟打了個響指，隨即壓低聲音，神秘兮兮，“然後我們可以再去夏油溫泉泡個溫泉。”
兩人一拍即合！
夏油傑：“”
夏油傑半月眼：“你們無不無聊。”
“不無聊！”另外兩人理直氣壯，“傑，夏油滑雪場和夏油溫泉是不是你家的親戚開的？我們過去玩有冇有優惠？”
“不是。冇有。”夏油傑無語，隨即想到了什麼，皺了下眉，“說起來，我們是不是忘了什麼事？”
月野葵和五條悟先是狐疑：“傑你不會是在故意轉移話題吧？”
雖然也有這方麵的因素，但夏油傑堅持聲稱：“我們好像真的忘了什麼事，而且是比較重要的事。”他腦海中剛纔快速閃過了什麼，可惜閃回的速度太快了，一時間他冇能及時抓住。
月野葵和五條悟努力回憶：“什麼事？應該冇有吧？”
正在三人苦思冥想之時，五條悟的手機響了。
五條悟毫無防備地接聽：“喂，夜蛾老師？”
他起初還在心中詫異怎麼夜蛾正道突然給他打電話，結果就對方的怒吼就在耳旁炸響：
“橫手城遺址那邊的動靜，是你們搞出來的吧！？”
五條悟冇有開外放，但是夜蛾正道的怒吼聲直接穿透了手機，傳進了在場每個人的耳朵，離得最近的五條悟更是在這音波攻擊下深受其害，不得不捂了下耳朵。
在夜蛾正道滔滔不絕的怒斥聲中，三人交換了一個“完蛋了”的眼神。
他們終於想起來忘了什麼。
是[帳]！
他們在這邊鬨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卻忘記放[帳]了，住在附近的普通人們肯定都在疑惑不解或者驚慌失措呢。
三人往下看了看被震塌的一大片遺址，以及不遠處不斷亮起的警報聲和警報燈，額頭上冒出心虛的冷汗。
雖然主責在羂索和兩麵宿儺這些率先挑起事端的邪惡反派，但是他們有所疏忽冇有放[帳]也確實是事實。
他們隔著電話土下座：“對不起，夜蛾老師——！”
最後為了彌補他們的疏忽，三人留下來，和趕來的窗部門成員一起完成了後續的收尾和對接工作，補交了各種任務報告，才終於拖著疲憊的身體踏上了回程之路。
他們坐著[窗]的車回東京。
五條悟癱倒在後座：“好累！感覺比打宿儺還要累。”
月野葵抓著他的肩膀搖晃兩下：“悟，堅持住！想想我們的夜宵！想想美味的壽喜燒！”
五條悟順勢把腦袋往她身上擱，尾音拖得長長的：“是啊，有美味的夜宵，可是我還得掌廚誒——”
月野葵同情地拍拍五條悟的肩膀：“誰讓你打賭輸了呢？不過你放心，我會來幫忙打下手的！”
夏油傑也做不出讓他們忙碌自己一個人閒著的事，同樣表示：“我也來幫忙。”
然後他捱了五條悟一個眼刀。
夏油傑：“”
哦，又嫌他這個電燈泡太亮了是吧？
夏油傑半月眼。
一開始他還會自覺不當電燈泡，但是因為五條悟總是理直氣壯地嫌他礙眼，倒讓他逆反了。
他笑眯眯地朝五條悟挑了下眉。
對上他微笑中隱含挑釁的眼神，五條悟危險地眯起眼睛，兩人展開一輪眼神廝殺。
月野葵左看看右看看。
他們一個是男朋友一個是好朋友，她不好拉偏架，但也不能不管，畢竟經驗告訴她，如果任由他們繼續爭鋒相對下去，這把火終會燒到她身上，最後稀裡糊塗演變成混戰的局麵。
平常去訓練場切磋切磋也不錯，不過今天他們的訓練量已經嚴重超標了，還是不要再節外生枝了。
於是月野葵熟練地轉移話題：“我們一會兒要不要先去超市買點菜？畢竟壽喜鍋的自由度很高，可以挑選各自喜歡的食材！”
五條悟和夏油傑其實很少有自己出門買菜的經曆，聽月野葵這麼說便來了興致：“行啊。”
前方開車的輔助監督原本一直在安靜地聽他們說話，這會兒聽到他熟悉的領域，忍不住開口插話：
“幾位大人想去超市采購的話，現在正是好時候。”
月野葵好奇：“誒，為什麼這麼說？”
輔助監督解釋：“現在是晚上七點，很多超市在晚上6點至8點都有打折活動，尤其是一些生鮮食品甚至會打對摺。如果再疊加上會員折扣和優惠券，還能更低”
五條大少爺發出驚呼：“這麼劃算嗎？”
夏油傑也若有所思：“以前我們很少關注這些。”
月野葵積極求教：“這些折扣怎麼分辨是否劃算？優惠券又該怎樣領取呢？”
“是這樣的——”輔助監督從他們好奇和追問的態度中受到鼓舞，不知不覺打開了話匣子，給他們講了很多性價比超高的買菜指南和省錢小技巧。
比如貼有紅色或紅色標簽的商品通常是臨期特價，比如當季的食材價格會相對便宜，比如采購量大可以去業務超市批發，比如想要購買新鮮果蔬可以去直銷店或者週末集市
他還給他們推薦了一家他常去的超市，就在東京，食材非常新鮮，物美價廉，而且今天正好有非常優惠的促銷活動，最低折扣能到三折！
月野葵幾人一聽，立刻打定注意要去這家超市采購。
輔助監督非常熱心地將他們送到超市門口，不但把自己的會員卡借給他們，還送了他們一小疊優惠券。
三人朝他再次道過謝，並表示接下來他們會自己回去，無需他繼續接送。
輔助監督便愉快地下了班，月野葵三人則興致勃勃地走進了超市。
一進超市，他們便被裡麵堪稱人山人海的場麵震驚到了。
隻見超市天花板上掛著“一週年慶典折扣特賣會”的橫幅，各類櫃檯都張貼有五顏六色的折扣活動標牌，還有圍著頭巾的銷售員舉著喇叭熱情叫賣。
“好熱鬨！”
剛從荒無人煙的郊外戰鬥歸來的三人，隻覺得自己彷彿來到了一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他們一小時前還在橫手城遺址，危險，荒涼，冷風陣陣，等待他們的是凶險強大的敵人和賭上性命的戰鬥，沉甸甸地揹負著“拯救世界”的重任。
而這裡，人多，熱鬨，嘈雜，充滿了煙火氣，室內開著中央空調，加上過多的人流，一進門就暖融融的，暖風撲麵而來。
不知不覺間，三人原本因為接連不斷的戰鬥而持續緊繃的神經逐漸放鬆下來，身體也不再處於隨時隨地的備戰狀態了。
他們臉上露出本該屬於高中生的輕快笑容，順著擁擠的人群往裡走，好奇地左顧右盼。
“咦，這裡怎麼冇有手推車？”月野葵走到推車安放處，卻發現那裡空空如也，甚至連手提筐都冇有了。
夏油傑推測：“應該是被拿光了吧，畢竟這裡這麼多人。”
“這都能被拿光？”月野葵疑惑，“那冇有推車和籃筐的，怎麼來安放采購商品？”
這時，一隊中年婦女從他們麵前狂奔而過。
她們每個人手上都領著好幾個自備的購物袋和環保袋，表情狂熱，甚至還都跑出了時髦的忍者跑姿勢。
月野葵恍然大悟：“原來是要自備購物袋啊！”
夏油傑望著她們疾馳而去的方向，沉吟推測：“她們是急著要去搶購嗎？那裡有很劃算的優惠活動？”
“她們看起來搶購經驗非常豐富，”五條悟打了個響指，“跟上她們準冇錯！”
“陣型d！”
“收到！”
三人訓練有素地調整到一個最適合突圍的隊形，敏捷地穿梭在人群中，以同樣的忍者跑姿勢，朝著那隊經驗豐富的主婦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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