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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巫俑闖u9rl適巢 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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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天,謝硯池精神稍好一些,他讓南挽拿來他的平板,吃力地操作著,將U盤裡他發現的她的日記、他後來暗中調查到的所有關於她默默付出的細節,以及自己內心翻江倒海的悔恨和愛意,毫無保留地、坦誠地展現在南挽麵前。

他看著她,眼淚從通紅的眼眶滑落,聲音哽咽破碎:“挽挽……你看……我不是機器……我有心……它早就為你跳動了,隻是我蠢……笨……到現在……才明白……給我一次機會……哪怕用一輩子……彌補……”

南挽靜靜地聽著,看著這個曾經高高在上的男人,此刻脆弱流淚的模樣,心中最後一塊堅冰,也開始融化。

但她沒有立刻心軟。在他又一次懇求時,她抬起眼,目光平靜地看著他,提出了一個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本意是讓他知難而退,徹底死心:

“謝硯池,如果你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愛我入骨。”她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種考驗的重量,“那就去做一件事。一件足夠瘋狂、足夠證明你心意、讓我覺得……你不再是那個冷冰冰的謝硯池的事。做到了,我就再給我們一次機會。”

謝硯池深深地看著她,眼中先是閃過一絲茫然,隨即燃起一種近乎偏執的亮光。

他沒有問是什麼事,隻是重重地、用儘全身力氣點了點頭。

然後,他消失了三天。

這三天,南挽表麵平靜,內心卻波瀾起伏。

她不知道他會做什麼,是知難而退,還是……

第三天深夜,病房門被推開。

謝硯池被他的私人醫生和保鏢攙扶著走了進來。

他渾身是血,衣服破爛不堪,沾滿了泥土和已經乾涸發黑的血跡,臉上還有擦傷,整個人像是剛從某個極限戰場逃回來,虛弱得幾乎站不穩,但一雙眼睛,卻亮得驚人,死死地、執拗地望向南挽。

醫生簡單檢查後,對南挽低聲說:“謝總他……三天前獨自去了阿拉斯加,參加了那個……號稱死亡率極高的‘死亡峽穀’極限徒步挑戰賽。沒有任何支援,全靠自己……他拿到了……完賽勳章。”

醫生攤開手掌,掌心是一枚造型古樸、沾著血汙的金屬勳章。

南挽的瞳孔猛地收縮!

她聽說過那個賽事,以極端惡劣的自然環境和近乎殘酷的規則聞名,是真正的勇士遊戲,也是……亡命之徒的賭局。

看著眼前這個為了她一句“考驗”就去鬼門關走了一遭、弄得遍體鱗傷的男人,南挽終於再也控製不住。

閨蜜曾經戲言的話在耳邊響起——“他日後要是後悔了,怕是自殺也挽不回你了”。

如今,這個男人真的在用最極端、最慘烈的方式,試圖挽回她。

眼淚如同決堤的洪水,洶湧而下。

她衝上前,第一次主動抱住了他,拳頭捶打著他傷痕累累的胸膛,哭得撕心裂肺:“謝硯池!你這個瘋子!笨蛋!誰讓你去那種地方的!你不要命了嗎!”

謝硯池被她抱著,感受著她溫熱的眼淚和顫抖的身體,卻笑了,笑得像個得到糖果的孩子,他緊緊回抱住她,聲音虛弱卻充滿狂喜:“挽挽……彆哭……我做到了……你看……我可以為你瘋……為你死……隻要你……彆離開我……”

南挽守在他的病床前,看著這個沉睡中依舊眉頭微蹙的男人。

回憶如同潮水般湧來,從最初的針鋒相對,到婚後的失望掙紮,再到決裂後的痛苦追逐,以及此刻他近乎自毀式的證明……

她忽然發現,恨意早已在不知不覺中被一種更複雜的情感取代。

他的愛來得太晚,代價太大,卻也……太過深刻。

她歎了口氣,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擔,俯身在他耳邊,用極輕卻清晰的聲音說:“謝硯池,你贏了。我認栽。”

謝硯池醒來後,第一眼就看到守在一旁的南挽。

她看著他,眼神不再冰冷,而是帶著一種平靜的審視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柔和。

“謝硯池,”她開口,聲音平靜,“我們可以重新開始。”

謝硯池眼中瞬間爆發出難以置信的狂喜,掙紮著想要起身抱她。

南挽按住他,繼續說道:“但是,一切要按我的節奏來。你那些死板的規矩、克己複禮的麵具,全部作廢。我要的,是一個有血有肉、會哭會笑、會為我吃醋、也會為我發瘋的丈夫,不是一台完美的、沒有情緒的機器。你能做到嗎?”

“我能!我能!”謝硯池不顧傷勢,緊緊抓住她的手,聲音哽咽,眼淚再次滑落,“挽挽……隻要你在身邊……我什麼都能做到……我隻要你……”

南挽看著他狂喜落淚的模樣,心中最後一絲芥蒂也煙消雲散。

她沒有直接答應複合,而是提出了三個在她看來極其“苛刻”的條件:

“第一,試婚期一年。這一年裡,如果我們相處不好,我隨時離開,你不能阻攔。”

“第二,婚後,家裡的財政大權歸我管。”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如果今後你再有任何事情欺騙我,哪怕隻有一次,我們永不相見,絕無挽回餘地。”

謝硯池聽完,幾乎是毫不猶豫地、欣喜若狂地連連點頭:“我答應!全都答應!挽挽,彆說一年,一輩子試婚我都願意!我的錢都是你的!我發誓,從今以後,絕不對你有半分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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