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字江湖:開局複製神級八極拳 第110章 老子點的不是火,是照妖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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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開始行動。準備打開“棺材”,是時候行動了。
火種營密室裡的空氣緊張得讓人窒息。
時機到了。
所謂的“棺材”是一根金屬管,我拉動開關,打開密封的地圖,把它展開在粗糙的木桌上。
這不是紙,而是……有生命的東西。
像是鞣製過的皮革,又或者是經過某種神秘鍊金術處理的藤蔓。
我的目光被那些發光的線條吸引,它們像隱藏的循環係統一樣跳動著。
這是一張藤獄地脈的地圖,每一條線都是一股力量的絲線。
我的目光落在中央的交彙點,“律淵爐眼”這個名字浮現出來。
等等,形狀。
它和家族八極拳譜裡的“歸墟印”一模一樣。
我心頭一震。
那句座右銘“武不成,莫歸墟”——“如果你的武學冇有大成,就不要進入歸墟”。
現在我明白了,這不是禁令,而是一個警告!
一名斥候衝了進來,臉色蒼白。
危機來了。
是謄經閣出事了。
我必須得走,馬上就走。
墨池又滑又冷。
血硯郎癱倒在那裡,空氣中瀰漫著一種詭異的寂靜,他的舌頭……不見了。
被封口了。
這纔是真正讓人痛心的事。
我開始尋找。
一張隱藏的羊皮紙,被一個複雜的封印保護著。
隻有我的花落能揭示它。
我集中精力,引導花絡的能量。
資訊閃爍著出現了:律魂爐靠“共罪感”運轉——隻要湊足十名真心認罪之人,便可重啟封印。
該死。
律婆娑的計劃正在得逞。
我回想起風鈴婦的佈道,民眾們如饑似渴地聆聽她的話語,越來越多的人呼籲懺悔。
這是一場全城範圍的行動。
我必須瞭解更多。
我喬裝成一名維修工,融入陰影之中,心跳加速。
我觀察著根鬚嫗,她冷酷精準地指揮著藤侍。
她的眼睛……是紅色的。
心靈控製,這得到了證實。
一本書即將被扔進燃燒的柴堆,知識即將被丟棄。
這是個機會。
我用花絡吸收那些逐漸消逝的文字。
失落的知識如潮水般湧入我的腦海:第一位律婆娑是一次實驗的失敗品,她的犧牲是一次扭曲的永生嘗試。
三條生命,隻為鑄就一個不朽的靈魂。
現在這個呢?
不過是一個容器,僅僅是對律法的一種執念而已。
回到火種營,現在是時候召集我的團隊了。
我們有計劃。
關於問心鞭的傳言正在蔓延。
我們會傳播它致幻效果的真相。
第二,我們會用謠言引導人們關注那些被律法不公正囚禁的人。
最後,我和我的團隊將通過下水道直搗熔爐。
我拿起鐵娘子的鞭梢,然後專注於我的八極拳玉佩。
我得稍微轉動一下它。
你用記憶作為燃料來燃燒?
我會用它們來點燃一把火!
下水道潮濕不堪,空氣中瀰漫著腐爛的惡臭。
突然,風鈴婦出現了。
她微笑著,見到我似乎還挺高興。
她的鈴鐺聲……它們不是在召回迷失的靈魂,而是在偷走它們,抹去它們,淨化它們。
她發出一股能量波,我立刻感到頭暈目眩。
我穩住自己,使出八極拳的“貼山靠”,釋放出我的花絡。
能量波被反射回去,向外爆炸開來。
遠處的塔樓傳來一聲咳嗽和吐血聲。
我們繼續前進。
現在我們到了。
那扇門。
巨大而古老,上麵刻著反向的斷妄印。
這不僅僅是一場技能的較量,更是一場對被腐蝕的神聖的挑戰。
鑰匙是從深穴樵那裡得到的石皮。
石皮滑進去,嚴絲合縫。
一聲嘶嘶聲,接著是一團黑色的霧氣。
空氣變得沉重起來。
我的花絡檢測到一個“原始記憶集群”,這是一個關於潛在意識反噬的警告。
一場精神風暴的威脅。
但計劃不能停止。
我已經走得太遠了。
“讓我看看你們藏了多少個‘我’。”
我做好準備。門打開了。
入口是一個開闊的洞穴。
空氣漆黑,瀰漫著成千上萬個靈魂的氣息。
洞穴的地麵佈滿了迷宮般的符號。
在遠處的黑暗中,有一個身影。
沉重的鐵管被撬開,發出一聲令人牙酸的悶響,彷彿真的是一具塵封多年的棺材重見天日。
火種營密室之內,空氣緊繃如弦,所有人的目光都彙聚在那從鐵管中緩緩抽出的卷軸上。
那不是紙,也不是皮,而是一整張經過特殊硝化處理的藤皮,堅韌異常,表麵泛著幽暗的微光。
當林澈將其完全展開在石桌上時,眾人無不倒吸一口涼氣。
卷軸之上,並非他們預想中的建築草圖或文字記錄,而是一幅由無數纖細光線構成的脈絡圖,盤根錯節,宛如人體的神經網絡,又似大地的龍脈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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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光線在藤皮上緩緩流淌,勾勒出整座藤獄的地底結構。
這根本不是地圖,這是一份活生生的“地脈經絡圖”!
林澈的目光如鷹隼般死死鎖定在圖譜的中央。
那裡,所有光線彙聚成一個猙獰而複雜的圖形——一座倒懸的巨型祭壇,下方標註著三個古樸的篆字:律淵爐眼。
這個名字讓他心頭一凜,但更讓他渾身血液幾乎凝固的,是那祭壇的形狀。
它繁複、詭異,充滿了某種不祥的對稱性,與他識海中那本八極拳譜最後一頁的“歸墟印”,竟是分毫不差,完美吻合!
“武不成,莫歸墟……”
那句被他當作武學禁忌的祖訓,此刻如驚雷般在腦海中炸響。
原來,這不是在警告後人某套拳法不能練,而是一個用血脈傳承下來的警告——永遠不要踏入這個名為“歸墟”的絕地!
這律淵爐眼,就是歸墟!
就在這時,密室的門被猛地撞開,一名負責外圍警戒的火種營成員連滾帶爬地衝了進來,臉上滿是驚惶。
“澈哥!出事了!謄經閣那邊……血硯郎他……”
林澈心中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預感瞬間攫住心臟。
他一把抓起圖譜,身形如電,衝出密室。
清晨的薄霧尚未散儘,謄經閣內卻已瀰漫著一股血腥與墨香混合的詭異氣味。
巨大的墨池邊,平日裡最愛乾淨的血硯郎,此刻正悄無聲息地浮在粘稠的墨汁中。
他全身衣衫完整,冇有任何外傷,唯有嘴巴不自然地張著,裡麵空空如也——他的舌頭,被人齊根剜去。
林澈的眼神冷得像冰。
他俯下身,注意到血硯郎那隻泡在墨中、已經僵硬的手,還死死攥著一小塊不起眼的皮紙。
他小心翼翼地取下皮紙,觸手溫潤,並非凡物。
林澈心念一動,指尖一縷微不可察的紫色花絡紋路悄然蔓延,覆蓋在那皮紙之上。
隨著生命能量的溫養啟用,原本空白的皮紙上,一行細如蚊足的密文緩緩浮現,字跡因書寫者的劇痛而扭曲顫抖:
“律魂爐靠‘共罪感’運轉——隻要湊足十名真心認罪之人,便可重啟封印。”
林澈的瞳孔驟然縮成針尖!
他瞬間明白了律婆娑那瘋狂而歹毒的計劃。
她根本不是要審判,她是要藉著“問心鞭”製造的恐懼,發動一場席捲全城的“集體懺悔”!
她要用民眾發自內心的恐懼和愧疚作為燃料,重新點燃那座名為“歸墟”的祭壇,用一種扭曲的秩序,將整座藤獄徹底封死!
難怪……難怪最近那個神神叨叨的風鈴婦,會如此頻繁地出現在各個坊市,向驚魂未定的民眾宣講所謂的“悔過之道”。
那不是安撫,那是為這場宏大的獻祭,進行精神上的預熱和篩選!
事不宜遲。
林澈立刻換上一身謄經閣役工的粗布麻衣,將自己混入處理廢棄典籍的隊伍中,悄然潛入了藤獄的根部外圍。
這裡是藤獄的動力核心區,無數粗壯如巨蟒的根鬚從地底深處蔓延上來,支撐著上方的城市。
根鬚嫗正帶著一群藤侍,在一片空地上忙碌地佈置著什麼。
她們用摻雜了晶石粉末的紅色染料,在地麵刻畫著一個巨大的法陣,陣紋的走向與律淵爐眼的輪廓遙相呼應。
“封典陣……”林澈一眼認出,這是用來彙聚和引導能量的儀式法陣。
他注意到,根鬚嫗那雙本該充滿智慧和滄桑的眼睛,此刻竟泛著一抹不祥的晶紅色,動作僵硬而機械,顯然神誌已被某種更強大的指令徹底壓製。
林澈藏身於一堆即將被焚燬的故紙堆後,趁著無人注意,指尖的紫色花絡如一條靈蛇,悄無聲息地探出,輕輕觸碰到一本名為《初律考》的殘破古籍。
【發現被刪節曆史片段,是否拓印?】
“拓印。”林澈心中默唸。
瞬間,一股冰冷的資訊洪流湧入他的腦海:“初律時代,律法之父嚴世箴為求‘絕對公正’,進行‘魂魄容器’實驗。以三人之命,煉一魂不滅,終得失敗品。此失敗品執念過深,反噬其主,自號‘律婆娑’。”
林澈的心臟狠狠一抽。
原來如此!
藤獄流傳的第一代律婆娑,根本不是什麼律法先驅,而是一個實驗失敗後誕生的怪物!
現在的律婆娑,並非人類,她隻是一個承載了“律法執念”的容器!
一個冇有感情,隻懂規則的非人存在!
夜色如墨,火種營密室再度燈火通明。
林澈站在中央,目光掃過一張張堅毅而信任的臉龐。
他冇有時間解釋太多,直接下達了行動密令:“時間緊迫,我們分三路同時行動。”
“第一路,”他指向一名擅長偽裝和滲透的斥候,“你帶人將這份‘問心鞭致幻成分考’的偽證,想儘一切辦法散佈出去,讓民眾知道,那所謂的‘問罪’,不過是一場藥物引導的幻覺!”
“第二路,”他又看向一名共情能力極強的女營員,“你帶領熟悉各坊巷的兄弟,去引導那些被恐懼壓垮的民眾,讓他們回憶起曆次庭審中那些被冤死的‘庭審冤魂’的畫麵。用舊的恐懼,對抗新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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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頓,聲音愈發低沉冷冽:“第三路,由我親自帶隊。我們的目標隻有一個——潛入藤牢的中央排水渠,直搗地底,找到那座倒懸祭壇!”
說罷,他從懷中取出鐵娘子遺留在審訊室的那半截焦黑的鞭梢,輕輕嵌入自己那枚八極拳玉佩的凹槽中。
兩者完美契合,彷彿本就是一體。
玉佩上的紋路與鞭梢的焦痕交相輝映,透出一股森然的殺意。
“他們不是喜歡拿彆人的記憶當柴燒嗎?”林澈低聲自語,聲音裡帶著一絲瘋狂的決絕,“老子今天,偏要用這些記憶,給他們點一盞最亮的燈!”
行動開始。
幽深腥臭的排水渠內,林澈帶著一支精銳小隊,藉著藤根的掩護,迅速向地底潛行。
就在他們即將抵達一個關鍵的岔道口時,一陣若有若無的銅鈴聲,突兀地在前方響起。
渠口昏暗的光影下,一道瘦削的身影悄然佇立,正是那風鈴婦。
她麵無表情,眼神空洞,手中那枚古舊的銅鈴在指間緩緩搖晃。
“捂住耳朵!”林澈幾乎在看到她的瞬間就低吼出聲,同時做出手勢。
所有人立刻依言行動。
然而,預想中那種喚醒痛苦記憶的鈴聲並未出現。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無形無質的音波掃過,瞬間引發了劇烈的眩暈和噁心感!
這不是記憶喚醒,這是經過特殊調頻的“清憶波”!
它能直接震盪人的腦乾,造成短暫的記憶空白和意識混亂!
千鈞一髮之際,林澈不退反進,脊背猛然一弓,整個人如出膛炮彈般悍然前衝,狠狠撞在旁邊一根負責傳遞獄內聲波的傳音藤上!
“八極,貼山靠!”
“哢嚓”一聲脆響,比人腰還粗的傳音藤應聲斷裂。
與此同時,林澈掌心中的花絡紫紋瞬間爆發,一股強烈的反向震盪波順著他撞擊的力量,注入斷裂的藤蔓之中,再通過整個藤獄的共振網絡,逆向傳導回去!
“噗——”
遙遠的高塔方向,隱約傳來一聲壓抑不住的悶響,像是有人在劇烈衝擊下猛然咳出了一口血。
風鈴婦身體一顫,空洞的眼神恢複了一絲清明,隨即驚恐地看了林澈一眼,轉身便消失在黑暗中。
林澈顧不上追擊,帶著隊員們加速前進,終於抵達了地圖上標註的最終位置。
一座高達十丈的青銅巨門,死死地封住了前路。
門上刻滿了密密麻麻的符文,但林澈一眼就認出,這些本該是鎮壓邪祟的“斷妄印”,其核心紋路卻被人為地篡改成了反向結構。
這道門,不是在鎮壓,而是在保護門後的東西!
他深吸一口氣,從懷中取出那塊從深穴樵手中得到的,帶著詭異紋路的石皮。
他緩步上前,將石皮對準門中央一個不起眼的凹槽,緩緩嵌入。
嚴絲合縫。
“嗡——”
巨門發出一聲低沉的共鳴,一道僅容一人通過的門縫緩緩裂開。
一股比排水渠的腥臭味濃烈千百倍的黑色霧氣,夾雜著無法言喻的古老和怨毒,從門縫中猛地滲出。
林澈手臂上的花絡係統瘋狂震顫起來,冰冷的提示音在他腦海中響起:
【警告!檢測到高濃度原始記憶集群——‘律’之根源!】
【是否啟動群體拓印?
警告:目標記憶體過於龐大且充滿汙染,強行拓印可能引發不可逆的意識反噬!】
林澈感受著那黑色霧氣中傳來的,無數靈魂在規則下被碾碎、被遺忘的哀嚎。
他抬起手,看著手腕上閃爍著紅色警報的拓印介麵,嘴角卻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
他毫不猶豫地按下了確認鍵。
“來吧。”他對著那深不見底的黑暗裂縫,輕聲道,“讓我看看,你們到底用規則,藏了多少個‘我’。”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青銅巨門在一陣令人心悸的巨響中,轟然向內敞開。
門後,是一個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巨大空間,彷彿巨人的顱腔般幽深,四壁之上,鑲嵌著無數閃爍著微光的晶石,如同億萬顆窺探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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