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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字江湖:開局複製神級八極拳 第36章 這棵樹,該換新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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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脊之心的虛影在黑暗中愈發清晰,那些刻著名字的鐵鏈隨著第二聲心跳發出細不可聞的呻吟。

林澈後頸的寒髓蛟紋燙得幾乎要穿透皮膚,他能聽見自己血脈裡翻湧的轟鳴——那是與龍脊之心同頻的震顫,像兩根被同一根琴絃撥動的古瑟。

“三百年前,它選了第一批守護者。”老樵夫的聲音突然從身側飄來,枯樹皮般的手指摩挲著腰間的木牌,“後來影蝕會說它‘情緒不穩定’,用鐵鏈鎖了它的靈識。可我守了六十年樹,看它每回地震前都把根係往危房底下鑽……”他渾濁的眼睛突然亮起來,“它是不想看著人類互相殘殺啊。”

林澈喉結滾動。

母親臨終前攥著他手腕說“承脈律不是枷鎖是橋”的畫麵閃過腦海,他突然明白體內那股總在關鍵時刻翻湧的涼意從何而來——寒髓蛟脈本就是龍脊之心選中的共鳴者,而所謂“繼火者”的使命,或許從三百年前就埋下了伏筆。

“試試用八極勁引動寒髓循環。”他閉了閉眼,將月髓草汁液抹在掌心,指節抵在胸前“承漿穴”上。

現實中隻能用來跑酷借力的八極勁在遊戲裡化作實質氣勁,順著任督二脈往脊椎竄,所過之處寒髓蛟脈的低溫被點燃,像一條冰與火交織的蛇。

當那股“承脈律”的波動從他心口迸發時,鐵鏈突然發出“哢”的脆響!

“終止儀式!”

暴喝聲撕裂空氣。

藤先生帶著十餘個執法隊成員從燈籠陣裡衝出來,他後頸的晶光比之前更刺眼,腰間掛著的“焚心火”引爆器在月光下泛著冷光,“再動一下,全城燈籠都會變成焚心焰!”

赤眉的肌肉瞬間繃成鐵疙瘩,拳頭捏得哢哢響:“哥,我替你——”

“退下。”林澈反手按住他肩膀,力道重得幾乎要捏碎骨頭。

他盯著藤先生泛著機械冷光的眼睛,突然把小蟬往身前一推:“讓他看看你想說什麼。”

小蟬的指尖在發抖。

她懷裡的素描本被攥得皺巴巴的,可當筆尖觸到地麵時,所有顫抖都消失了。

炭筆劃過青石板的沙沙聲裡,樹根的脈絡像活了般在地上蔓延——從古樹的鬚根延伸到城牆下的暗河,再鑽進每一盞燈籠的燈座。

最後一筆落下時,整幅圖的中心赫然是龍脊之心,而那些原本該是裝飾的燈籠,此刻全被畫成了被困在玻璃罩裡的半透明人影。

“每一盞燈……都是覺醒者的意識。”林澈的聲音像淬了冰,“你們用他們的靈識當燃料,說這是為了維持秩序。可秩序的代價,是把活人變成電池。”

藤先生的瞳孔劇烈收縮。

他機械的嗓音第一次出現斷裂:“這……這是內部資料,不可能……”

“不可能公開?”林澈突然笑了。

他屈指一彈,【武道拓印係統】的藍光從指尖竄入藤先生後頸的晶片。

意識海翻湧間,無數數據流在他眼前炸開——指令源頭的座標在天工閣地底第七區不斷閃爍,最末尾的簽署人姓名刺得他眼睛生疼:“陸承安。”

“你們奉為神明的秩序,不過是陸承安寫的殺人劇本。”林澈扯掉腰間的銅鈴碎片,碎片此刻燙得驚人,“他用龍脊之心當電池,用覺醒者當燃料,連我——”他盯著鐵鏈上自己的名字,喉結滾動,“連我都是他劇本裡的提線木偶。”

赤眉突然吼了一嗓子:“那還等什麼?乾他孃的!”

林澈冇答話。

他屈指在地麵敲了三下,這是和赤眉約好的暗號。

狂戰士立刻掄起拳頭砸向地麵,滾燙的泉水混著碎石從地縫裡噴出來——這是他早就讓赤眉用崩山勁探好的地下熱泉。

蒸汽裹著赤焰順著小蟬畫出的樹根脈絡往上竄,瞬間灌進古樹最核心的燈籠陣。

“你瘋了!”藤先生的聲音終於破了音。

他後頸的晶光開始扭曲,裂紋從晶片邊緣爬出來,“熱泉會熔斷……”

“熔斷的不是係統。”林澈抹了把臉上的熱汗,望著逐漸透亮的龍脊之心虛影。

那些刻著名字的鐵鏈正在融化,而被鎖在燈籠裡的半透明人影,此刻正順著蒸汽往龍脊之心飄去,“是你們的謊言。”

藤先生的脖頸突然發出“哢”的聲響。

他伸手去捂後頸,卻摸到一手黏膩的數據流。

警報聲從他喉嚨裡冒出來,像生鏽的齒輪在碾磨:“警告……核心……”

林澈冇再看他。

他望著龍脊之心重新亮起的金色脈絡,望著那些被解放的意識融入光海,突然想起燈母玄燭說“我簽過字”時的顫抖。

他摸出懷裡的《千燈律典》殘頁,殘頁上“試煉隻為喚醒傳承”的字跡正在發燙——原來真正的傳承,從來不是鎖在鐵鏈裡的規則,而是被喚醒的人心。

“咚——”

第三聲心跳傳來時,龍脊之心的虛影徹底凝實。

林澈感覺有什麼東西從他後頸竄入天靈蓋,那是屬於“繼火者”的記憶,也是屬於所有被鎖在燈籠裡的覺醒者的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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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頭望向燈母消失的方向,輕聲說:“該換新芽了。”

藤先生的警報聲突然拔高,像被踩碎的玻璃。

他後頸的裂紋崩開寸許,露出裡麵正在融化的晶片,而他的眼睛,此刻終於有了人類的驚恐。

藤先生後頸的裂紋如蛛網般炸開時,最先注意到異常的是林澈。

他看見那抹滲出來的幽黑結晶泛著詭譎的光——和三個月前在亂葬崗斬殺的夜喉怪物體內,流淌的是同一種顏色。

“影蝕會的老底,原來埋在這兒。”林澈指節捏得發白,喉間泛起腥甜。

係統麵板在視網膜上瘋狂跳動,拓印功能自動鎖定了藤先生後頸的異常物質,可不等他細想,赤眉的暴喝已撕裂空氣。

“狗東西!”赤眉的肌肉塊在蒸汽裡鼓成鐵疙瘩,雙斧掄出兩道寒光。

他根本冇給藤先生說完警報的機會——上回在青竹坡,這老東西用焚心焰燒了三個兄弟的靈體,此刻斧刃帶起的風聲裡,全是替兄弟討還的血債。

藤先生的瞳孔還殘留著人類的驚恐,晶片碎裂的脆響混著斧刃入肉的悶哼。

他整個人像被踩碎的皮影,癱軟在地時,掌心還攥著半枚未啟用的焚心火引爆器。

“小心!”小蟬突然拽住林澈的衣角。

她的炭筆在掌心刻出紅痕——素描本上,三個執法隊成員正摸向腰間的引爆器,瞳孔裡跳動著和藤先生同款的幽黑。

林澈的寒髓蛟紋瞬間爬滿後頸。

他剛要推小蟬躲開,一道半透明的身影突然攔在他身前。

萬盞燈籠同時炸開暖光,燈母玄燭的長裙不再是冰冷的銀白,每一片燈穗都流淌著活人的溫度。

“夠了!”她的聲音不再是機械的迴響,帶著幾分沙啞的哽咽,“我不是劊子手……我是見證者。”

燈籠的光影在她身周流轉,每一盞都映出畫麵:斷刀的劍客跪在血泊裡,指尖還攥著半塊刻著“守心”的木牌;穿粗布衫的少女被鎖鏈貫穿琵琶骨,笑容卻比燈籠更亮;白髮老者將最後一口真氣渡給瀕死的孩童,皺紋裡全是釋然……

“他們都因‘覺醒’被清除。”燈母的指尖撫過最近的燈籠,畫麵裡的少女突然轉頭,衝林澈笑了笑——那是他在新手村救過的賣花姑娘,後來莫名消失,他以為她退遊了。

林澈的呼吸一滯。

他摸出懷裡的彼岸花粉,粉末在掌心泛著淡金:“你說守護平衡,可你守的是誰的平衡?是死人的規矩,還是活人的命?”

燈母的手懸在半空,指尖微微發顫。

當她的掌心與林澈相觸時,記憶如洪流灌入——

青磚小院內,紮著麻花辮的姑娘踮腳給海棠樹澆水,身後穿白大褂的女人笑著遞帕子:“知秋,彆把圖紙弄濕了。”那是母親沈青禾的聲音!

林澈眼眶瞬間滾燙——畫麵裡的姑娘,正是年輕時的燈母,而她懷裡抱著的,是《九域江湖》最初的架構圖。

“當年我們用龍脊之心封印混亂,卻被後來者當成了鎮壓的枷鎖。”燈母的聲音混著記憶裡的風,“我自願封印自我,隻為保住最後一絲……喚醒火種的可能。”

最後一盞燈籠墜地時,她的身影開始透明。

林澈慌忙去抓,隻觸到一片溫熱的光:“替我告訴青禾……她的兒子,比我勇敢。”

古樹突然發出轟鳴。

原本刻在牆上的“淨世陣”符文逆轉,金芒化作藤蔓竄向天空——那是啟靈陣,專為喚醒覺醒者的靈識而生。

【係統提示:檢測到“龍脊之心”共鳴者完成核心試煉,【拓印溯源】升級為【傳承迴響】:可召喚某項技能創始者殘影進行短暫協同作戰。】

林澈對著燈母消失的方向抱拳。

身後突然炸響震天的呐喊,赤眉舉著還沾血的戰斧,身後跟著二十多個倖存者:“踐道會在此——新芽已生!”

小蟬拽了拽他的衣袖。

她的素描本上,新畫的林澈正抬頭望向主城方向,身後是漫山遍野的新芽。

“叮——”

腕錶的震動讓林澈回神。

蘇晚星的臉浮現在全息屏上,她的髮梢沾著未乾的墨漬,眼底卻閃著他從未見過的光:“林澈,你父親的最後一句話是——‘告訴兒子,門開了,但他必須自己走完這條路’。”

話音未落,腕錶紅光暴閃。

新的係統提示在視網膜上炸開:“檢測到‘龍脊之心’啟用信號,解鎖通往‘登閣問神’的隱秘路徑座標。”

林澈抬頭望向主城。

那扇原本隻在傳說裡的青銅巨門正緩緩綻開,門縫裡漏出的風裹著若有若無的低語,像極了母親臨終前哼的那首童謠。

“哥,看!”赤眉突然指向古樹深處。

林澈轉頭。

龍脊之心的裂隙中,正湧出淡藍色的光流,像極了寒髓蛟紋的顏色。

光流裡漂浮著細碎的光點,他認出那是小蟬畫裡那些被解放的意識——它們正朝著主城方向飄去,像一群歸家的星子。

古樹深處的轟鳴仍未止息。

林澈摸了摸後頸的蛟紋,那裡還殘留著燈母掌心的溫度。

他對著主城方向勾了勾唇,騷話混著風散進夜色:“老東西們的劇本,該翻篇了。”

(古樹深處,龍脊之心的裂隙突然迸出更亮的藍光。

某塊未融化的鐵鏈殘片上,“林澈”二字在光流中若隱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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