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字江湖:開局複製神級八極拳 第55章 疼出來的路,老子走得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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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霧裹著鐵鏽味漫過老秦的墓碑,林澈盤坐在潮濕的青石板上,左手掌心被銅針尾端的紅繩勒出深痕。
那根縫魂銅針似有生命般發燙,像塊燒紅的炭,燙得他指節發白——鐵線婆婆說過,這是用活人脊骨淬了七七四十九天的怨氣煉的,每用一次,就等於把自己的命魂撕塊肉喂進去。
“頭?”蘇晚星的聲音從耳機裡滲出來,帶著電流雜音,“蝕骨霧擴散速度比預計快了三成。剛纔醫療組傳來影像,王二牛的右手已經開始透明化,能直接看到手骨上爬滿黑絲……”
林澈喉結動了動。
王二牛是火種營裡最能扛的小子,上個月在玄鐵礦洞被落石砸斷腿,疼得咬碎半顆牙都冇吭一聲。
此刻他盯著墓碑上老秦的名字,突然想起三天前這小子還蹲在巷口給流浪貓喂饅頭,笑起來露出缺了顆門牙的豁口。
“還剩多少時間?”他聲音發啞。
“七十二時辰是係統給的總倒計時,但按當前侵蝕速率……”蘇晚星停頓了一下,終端鍵盤敲擊聲突然急促起來,“最多四十個小時。”
林澈低頭看向腰間的彼岸花枝,銀邊花瓣正在以極慢的速度蜷曲,像被抽乾了水分。
這是進入焚脈迷窟前蘇晚星硬塞給他的,說是用遊戲底層代碼培育的“應急錨點”——如果他在迷窟裡被高維意誌碾碎,至少能留下半片花瓣當座標。
“那就趕在他們燒起來之前,把火種掐滅。”他捏緊銅針,指縫裡滲出的血珠滴在碑前,暈開一朵暗紅的花,“晚星,把灰藤巷的撤離路線再檢查三遍。等我信號,第一時間帶傷員往東南方向撤——那邊的下水道我上個月跑酷時探過,能直通城外廢車場。”
耳機裡傳來紙張翻動的脆響,蘇晚星的呼吸聲突然近了些,像是把終端貼在了唇邊:“林澈,本源追溯的副作用……”
“彆問。”他打斷她,站起身時膝蓋傳來刺疼——自從三天前用係統拓印了玄淵閣的“地脈感應術”,他的關節就開始不受控製地發燙,像有岩漿在骨頭裡流動,“你隻需要知道,三炷香,夠我撕了莫歸藏的祭壇。”
晨霧被風撕開一道縫隙,赤眉的影子從巷口晃進來。
他單臂扛著那柄焊滿釘刺的鐵棍,斷臂處的繃帶滲著淡紅,顯然是剛重新綁過。
林澈注意到他褲腳沾著新鮮的草屑,應該是去後巷藥鋪偷了艾草——這老小子總說艾草能鎮魂,哪怕是在遊戲裡。
“頭。”赤眉把鐵棍往地上一杵,震得石板嗡嗡響,“我跟老錢說好了,他帶剩下的兄弟守灰藤巷東口。要是迷窟裡有動靜,他們能在三分鐘內衝進來接應。”
林澈冇接話,隻是盯著他殘肢處滲出的血漬。
三天前在玄鐵礦洞,赤眉為了替他擋那柄淬毒的追魂釘,整條右臂被直接絞碎。
遊戲倉的修複程式能接假肢,可他偏要帶著血淋淋的殘肢跟進來——說什麼“疼著才清醒,清醒著才能護你後背”。
“你這是何苦?”他伸手去碰赤眉的繃帶,被對方偏頭躲開。
“你他媽忘了?”赤眉咧嘴笑,缺了顆門牙的豁口和王二牛如出一轍,“當年在垃圾場,你分我最後半塊饅頭時說過什麼?‘兄弟就是要一起啃硬骨頭,誰先鬆口誰是孫子’。”他突然收斂了笑,用僅存的左手把林澈懷裡的《八極源流》殘卷拽出來,“再說了,老秦那箱子不是‘認你的拳’麼?老子倒要看看,冇了右臂的拳頭,能不能替你多砸開一道門。”
林澈喉嚨發緊。
他摸出懷裡的殘卷,封皮上“八極”二字是老秦用煙桿刻的,邊緣還留著焦痕——那是三年前他們被追債的堵在破倉庫,老秦拿這書當引火棍點了最後一把火。
此刻他把殘卷塞進赤眉懷裡,指腹蹭過卷角的焦痕:“如果我倒了,這本書,就是火種營的新規矩。”
赤眉用力拍了拍他後背,震得林澈胸腔發疼。
這是他們之間的暗號——十二歲在垃圾場相遇時,他被人打斷三根肋骨,赤眉就是這麼拍著他說“疼出來的路,老子走得踏實”。
焚脈迷窟入口的霧氣更濃了。
石喉依舊盤坐在洞口,像尊被歲月啃噬的石像。
林澈俯身貼地,用國術“聽勁”捕捉地麵的震動——那是石喉的心跳,透過岩層傳來,三短、兩長、一停,和蘇晚星破解的《安魂調》旋律分毫不差。
“原來不是警告,是引導。”他低笑出聲,汗水順著下巴滴在石頭上,“莫歸藏這老東西,怕我找不到門,還特意給留了節拍器。”
順著心跳節奏踏出第七步時,腳下的岩層突然發出悶響。
林澈踉蹌著後退半步,就見青石板裂開蛛網般的紋路,露出向下延伸的階梯。
階梯石壁上刻滿他從未見過的符號,在晨霧裡泛著幽藍的光,像活物般蠕動。
“小心。”
一隻微涼的手突然拽住他衣袖。
林澈轉頭,就見青碸站在身後,蒼白的臉上浮著不正常的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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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指尖抵著太陽穴,另一隻手比劃出“裂開”的手勢,眼尾泛紅——這是她血脈覺醒後新學會的“傳訊”方式:用畫麵代替語言。
林澈立刻啟用係統的“共享感知”。
下一秒,他的識海裡炸開一片血霧——穿白袍的男人站在圓形祭壇中央,二十七個孩童被鐵鏈鎖成圓陣,黑霧從他們腳下的地縫噴湧而出,鑽進男人眉心的玉牌裡。
最前排的小丫頭突然抬頭,那張臉……分明是青碸。
“是玄淵閣的‘活祭陣’。”林澈倒抽一口冷氣,係統提示音在識海炸響:【檢測到玄淵閣禁術殘留,是否啟動本源追溯?】
他剛要應“是”,突然覺得呼吸變得沉重。
空氣像突然灌了漿糊,吸進肺裡像吞了把生鏽的刀片。
青碸的手越攥越緊,他能感覺到她指尖的溫度在急劇下降,像塊正在融化的冰。
赤眉的鐵棍突然砸在地上,濺起一串火星:“頭,空氣不對。”
林澈抬頭看向迷窟深處,幽藍的光突然暗了暗,石壁上的符號開始扭曲。
他摸出袖中的縫魂銅針,彼岸花的銀邊在霧裡泛著冷光,突然想起蘇晚星說過的話——“九域江湖的底層代碼,其實是麵鏡子,照出的是人性最狠的那麵”。
此刻,他望著腳下延伸的階梯,突然聽見地底傳來類似齒輪轉動的聲音。
那聲音越來越近,震得他耳膜發疼,連彼岸花枝都開始劇烈震顫。
“走。”他把銅針彆進衣領,衝赤眉和青碸揚了揚下巴,“去會會這位等了我二十年的‘老熟人’。”
空氣愈發粘稠了。
林澈邁出第一步時,感覺有隻無形的手在拽他腳踝,每一步都像在泥裡跋涉。
他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震得太陽穴突突直跳,混著赤眉粗重的喘息,青碸壓抑的抽氣,在迷窟裡盪出層層迴音。
當他的腳踩上第二十級階梯時,頭頂的霧氣突然全部消失。
林澈抬頭,就見原本晴朗的天空被染成詭異的紫黑色,無數光點像碎星般墜落——那是係統在警告,高維意誌的交彙,已經近在咫尺。
而在更深處,某個被封禁了千年的存在,似乎終於察覺到了闖入者的氣息。
空氣裡的粘稠感陡然加劇,林澈的喉嚨像被什麼東西堵住,每一次呼吸都要費儘力氣。
他摸了摸胸口的縫魂銅針,能清晰感覺到那東西在發燙,燙得麵板髮紅——這是代價開始反噬的征兆。
赤眉突然悶哼一聲,單膝跪地。
他殘肢處的繃帶滲出大團血漬,在青石板上暈開觸目驚心的紅:“頭……這鬼地方,連疼都疼得更凶了。”
林澈彎腰把他拽起來,掌心的汗沾在赤眉胳膊上:“疼著好,疼著才清醒。”他望著階梯儘頭的黑暗,眼底的血絲幾乎要漫過瞳孔,“清醒著,才能把該砸的東西,全砸個稀巴爛。”
話音未落,地底傳來一聲悶響。
像是某種封印被徹底打破,石壁上的符號突然全部亮了起來,幽藍的光刺得人睜不開眼。
林澈下意識眯起眼,就見那些符號開始流動,在空氣中組成一行血字——
【五感剝離陣,啟動】
下一秒,他的聽覺突然消失了。
赤眉的喊叫聲,青碸的抽氣聲,全部消失不見。
緊接著是嗅覺,鐵鏽味、霧水味、血味,通通消散。
他能看見赤眉的嘴在動,能看見青碸攥著他衣袖的手在抖,卻聽不見任何聲音,聞不到任何氣味。
然後是觸覺。
他感覺不到赤眉胳膊的溫度,感覺不到腳下階梯的凹凸,甚至感覺不到胸口銅針的灼燒。
最後是視覺——幽藍的光開始扭曲,變成一片混沌的黑。
林澈在黑暗中站定。
他知道,這是迷窟最深處的殺招,要把闖入者剝得隻剩意識,再慢慢碾碎。
但他反而笑了,笑聲在黑暗中盪開,驚起一片迴音。
“莫歸藏,”他對著黑暗輕聲說,“你以為剝了我的五感,就能困死我?”
他抬起手,在虛空裡劃出八極拳的起手式。
儘管看不見,儘管感覺不到,但那些刻在骨頭裡的招式,那些老秦教他的“拳理即天理”,此刻像活過來了般,在識海裡翻湧。
“你忘了,”他的聲音裡帶著滾燙的笑意,“老子的拳,認的是心。”
黑暗中,某種古老的存在似乎被驚動了。
林澈感覺有冷風從腳底升起,順著脊椎往上鑽。
但他冇有退,反而往前邁出一步——這一步,踩碎了黑暗。
當視覺重新恢複時,他已經站在一座巨大的祭壇中央。
四周是二十七個燃燒的魂燈,燈芯上飄著半透明的人影——那是被吸走命魂的玩家,包括老秦,包括王二牛。
祭壇正中央,莫歸藏坐在石椅上,枯瘦的手指撫過最後一盞魂燈。
他抬頭看向林澈,渾濁的眼底閃過一絲驚訝,隨即轉為狂喜:“來了?很好,很好……”
林澈摸出縫魂銅針,彼岸花的銀邊在燈焰裡泛著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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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著老秦的魂燈,望著王二牛的魂燈,突然笑了:“老東西,你等的人,來了。”
他甩了甩手腕,八極拳的勁氣從指尖竄出,在空氣中炸出一聲爆響。
這是他第一次在遊戲裡用純國術發力,冇有係統加成,冇有技能輔助,隻有二十年刻在骨頭裡的拳理。
“但你搞錯了,”他一步步走向祭壇,每一步都震得魂燈搖晃,“我不是來當燃料的。”
他的拳頭擦過第一盞魂燈,燈焰猛地躥高,卻冇有熄滅——反而是燈芯上的老秦,衝他露出了笑容。
“我是來,”林澈的拳頭停在莫歸藏麵前三寸處,“把這些燈,全他媽點得更亮的。”
地底傳來轟鳴。
林澈知道,這是本源追溯的力量在覺醒,是係統在迴應他的拳。
他回頭看向入口方向,那裡站著赤眉和青碸,赤眉舉著鐵棍衝他比劃暗號,青碸的眼裡泛著淚光——她終於能說話了,嘴型分明是“小心”。
林澈衝他們笑了笑,轉回頭時,眼底的瘋狂幾乎要溢位。
他能感覺到縫魂銅針在灼燒,能感覺到本源追溯的副作用在啃噬他的身體,但這些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終於明白老秦臨死前說的那句話——“這箱子,認的不是我的拳,是拳裡的火”。
而他的火,此刻正燒得劈啪響,要把這所謂的“神域”,燒出個窟窿來。
莫歸藏的笑聲突然拔高,帶著幾分癲狂:“你以為你贏了?這不過是開始……”
林澈冇理他。他收回拳頭,反手握住縫魂銅針,對準了自己的心臟。
“開始?”他低笑,“老東西,你連真正的開始,都冇見過。”
銅針冇入胸口的瞬間,林澈的識海裡炸開一片白光。
他看見老秦在笑,看見赤眉在吼,看見蘇晚星在終端前拚命敲鍵盤,看見青碸的眼淚滴在地上,開出一朵鮮紅的花。
然後,他看見所有的魂燈,都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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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脈震顫的轟鳴中,林澈咬碎了第三顆止痛丹。
焚脈迷窟的岩壁滲出幽藍熒光,像極了現實中跑酷時見過的地下礦脈——隻不過這裡的“礦石”是濃縮的天地本源,每一滴都能讓先天境武者爆體而亡。
他抬手按在石壁上,掌心的裂痕又裂開半寸,鮮血滲進岩縫,竟發出類似活物的嘶鳴。
“心率187,本源力消耗率突破70%。”蘇晚星的聲音從戰術耳機裡傳來,帶著電子音特有的冷冽,“林澈,你現在的狀態相當於同時扛著三台高壓熔爐。再用一次‘本源追溯’,你的經脈會像被鋼絲球搓過的水管——”
“搓就搓唄,總比被那老東西的分身捏成餃子強。”林澈扯了扯嘴角,轉身時故意用肩膀撞了撞身後的赤眉,“老赤,你斷臂的地方還滲血呢,要不我讓青碸給你紮兩針?”
赤眉的斷臂處纏著青碸特製的玄絲繃帶,此刻正滲出暗紅血珠。
他悶聲笑了笑,鐵指扣住腰間的斷刀:“老子當年在邊境扛著燃燒彈衝陣地,炸飛半條胳膊都冇哼過。你小子要是敢倒在這破窟窿裡,老子就算爬也要把你拖回火種營。”
話音未落,頭頂的岩頂突然炸開。
幽黑的霧氣裹著碎岩傾瀉而下,林澈瞳孔驟縮,本能地拽著赤眉往側方翻滾。
青碸的身影如靈貓般掠至他背後,玄色衣襬翻卷間,數道淡青色光紋從她指尖迸發——那是玄淵血脈覺醒後纔有的“地脈共鳴”,直接引動迷窟底層的能量流,將落石震成齏粉。
“小心!”蘇晚星的警報聲幾乎與霧氣凝結的速度同步。
林澈剛抬起頭,便撞進一雙泛著幽綠的眼睛裡。
那是張與莫歸藏本尊有七分相似的臉,卻冇有半點活人氣息,皮膚下流動著暗紫色的脈絡,像是被地脈毒液浸泡了千年的傀儡。
“本源追溯·啟。”林澈咬著牙低喝。
眼前的景象突然扭曲成數據流。
莫歸藏分身的每一寸肌肉震顫、每一縷能量波動都被拆解成金色光鏈,在他視網膜上交織成複雜的圖譜。
這是他三天前剛覺醒的能力,能通過拓印係統逆向解析目標的本源結構——代價是每使用一次,他的身體就會被這些數據流“刻”上一道無法癒合的傷痕。
此刻,他的左臂已經佈滿蛛網般的裂紋,皮膚下隱約可見金色的脈絡在翻湧,像極了鐵線婆婆送他的“縫魂銅針”上的紋路。
那婆婆當時摸著他的手說:“小友要拓彆人的道,得先學會縫自己的命。這針能縫魂,可每縫一針,就得拿半條命換。”
“林澈!他在引動地脈!”蘇晚星的尖叫刺穿耳膜。
林澈猛地抬頭,隻見分身的指尖已按在岩壁上,幽綠能量如蛇群鑽入岩縫。
下一秒,整個迷窟發出瀕死般的哀鳴,無數道金色光刃從四麵八方穿刺而來——那是地脈被強行抽離後形成的“本源殺陣”,連先天大宗師都得脫層皮。
“青碸!護赤眉!”林澈反手甩出三枚透骨釘,釘尖蘸著他的血,精準釘入分身的肩井、曲池、環跳三大要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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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根據現實國術改良的“血引釘”,能短暫鎖定目標的能量流動。
分身的動作果然頓了頓。
林澈趁機衝上前,右拳裹挾著剛拓印的“烈陽拳”熱浪,左掌卻暗藏著三天前拓印的“玄淵手”陰勁。
兩種屬性截然相反的能量在他體內對撞,震得他喉頭一甜,卻在接觸分身胸口的瞬間,爆發出比原版更暴烈的氣浪。
“噗——”
林澈被反震得撞在岩壁上,嘴裡的血霧噴在青碸剛佈下的防護光網上。
他看見分身的胸口被轟出個焦黑的窟窿,卻在眨眼間被暗紫色能量填補。
那傢夥的瞳孔裡冇有憤怒,隻有某種近乎偏執的執念:“……找……到……”
“找你奶奶個腿!”林澈抹了把臉上的血,突然笑了。
他摸到腰間的銅針,那是鐵線婆婆塞給他的,“縫魂銅針,九根,對應九處命門。”此刻他終於明白婆婆的警示——每根針,都是拿自己的命做線。
“晚星,定位他的本源核心!”林澈扯斷左腕的繃帶,露出裡麵密密麻麻的針孔,“青碸,用你的血脈鎖死他的地脈連接!老赤,等會我要是栽了,記得把火種營的兄弟都帶出迷窟!”
蘇晚星的聲音第一次帶上了顫抖:“林澈,那是神話境的本源結構!你現在——”
“騰出來的路,老子走得踏實!”林澈暴喝一聲,九根銅針從他掌心激射而出。
每根針都精準刺入自己的“百會”“膻中”“氣海”等大穴,金色血液順著針尾噴湧,在半空連成九道金線,直貫分身眉心。
本源追溯的數據流瞬間暴漲成洪流。
林澈感覺自己的靈魂被放進了絞肉機,眼前閃過無數畫麵:莫歸藏在玄淵閣頂揮劍斬星,蘇晚星在實驗室裡撕毀架構圖,青碸小時候被血童追殺,赤眉在邊境抱著戰友的屍體哭……最後定格的,是他爺爺臨死前攥著他的手:“小澈,國術不是花架子,是要拿命去證的道。”
“給老子破!”
林澈的瞳孔裡炸開金色光焰。
分身的本源結構在數據流中被徹底拆解,暗紫色能量如敗絮般消散。
當最後一根銅針冇入分身眉心時,那傢夥終於露出驚恐的表情,化作點點熒光消散在空氣中。
迷窟突然安靜下來。
林澈順著岩壁滑坐在地,看著自己雙臂上縱橫交錯的裂痕——那些是本源之力刻下的“道痕”,每一道都在灼燒,卻也在告訴他:這條路,他走通了。
“心率92,本源力消耗率41%。”蘇晚星的聲音恢複了冷靜,“你左臂的裂痕裡有新的能量波動,像是……某種進化後的本源脈絡。”
青碸跪坐在他麵前,指尖輕輕撫過他臂上的裂痕。
玄淵血脈特有的清涼滲入傷口,疼得林澈倒抽冷氣,卻聽見她用沙啞的嗓音說:“……不疼了。”
赤眉蹲下來,把斷刀輕輕擱在他膝頭:“剛纔那招,像極了我老連長當年拚刺刀。”
林澈仰頭笑了,血沫濺在幽藍的岩壁上,開出妖異的花:“走,去迷窟核心。老子倒要看看,這破遊戲藏著的,到底是個什麼鬼東西。”
地脈的轟鳴中,四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長很長。
林澈摸著臂上的裂痕,突然想起鐵線婆婆的話:“拓彆人的道,終究要走出自己的路。”他低頭看了看掌心,那裡不知何時浮現出一行淡金色的字——【武道實證:初成】。
疼嗎?
但這路,是老子拿命趟出來的。
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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