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字江湖:開局複製神級八極拳 第90章 老子不傳火,隻燃自己的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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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似乎都已塵埃落定。
工坊就像一座熔爐,空氣中瀰漫著熔化金屬的氣味和一種刺鼻、陌生的味道。
熔骨匠的臉被熾熱的光映照著,他小心翼翼地擺弄著那塊發光的碎片。
他正在使用一種罕見的技藝,在鍛造學院的底層圈子裡有人悄悄談論過這種技藝:骨的昇華,專門針對這個——龍脊骨。
它的表麵有一個圖案,一種“逆流紋”,奇怪地讓人熟悉,這是打開一扇隱藏之門的鑰匙。
我記得腦海中對那個圖案的感覺……它和給我的渡口密鑰相匹配。
我伸出手,手指輕輕拂過骨頭。
就在那時,我聽到了,一種微弱的回聲在我腦海中迴盪。
燼瞳的最後一句話:“幫我……看看外麵的雪。”聲音很微弱,但絕望之情清晰可辨。
雪……那意味著什麼呢?
霧鱗兒走上前,她的眼睛閃爍著那種超凡脫俗的藍光。
她施展能力並宣稱:“冇死,也冇活。他……被困住了。”然後,明確指出了一個方向,“有一扇門。門後的人在等一句真話。”蘇晚星運用她織命者的能力找到了它:“無諾之閾”,三千小界的第一扇門。
要打開它,我們需要十個“共感者”。
我們已經有三個了:霧鱗兒、焚語僧的意誌,以及燼瞳的執念。
突然,一個影蛻者出現了,他拿出一片蛻下的蛇皮,這片蛇皮留存著一段記憶。
記憶顯示出那些白袍人圍著一個燃燒的柴堆誦經,還有他們扔進火裡的一份名單。
他們稱這份名單為“繼火者”,並說繼火者是災難的征兆。
他們的計劃是:把繼火者引誘到那個閾界,用他們做燃料。
我盯著這一幕,冷笑一聲。
“所以他們一直都想把我當燃料。”蘇晚星補充道:“但他們不知道你不隻是‘火’,而是一個能點燃規則的人。”
我們在灰燼中重建了營地。
我當眾熔化了那塊骨片,將其精華嵌入火種營的徽章中。
【跨源推演】係統誕生了一項新技能:《斷律砧·改》(Rule-BreakingAnvil-Modified)。
這無關力量,而是關於識彆。
它能檢測“影蝕殘留”,並觸發“痛覺反饋”。
基於此,我製定了新規則:“我們隻接納那些敢於在噩夢中喊出自己名字的人。”我隻想要真心之人。
後來,在星月的靜謐注視下,我站在懸崖上。
我的花絡,現在更聽話了,更像是我身體的一部分。
我使用“影識辨蹤”,在十裡範圍內發現了三個微弱的黑點。
被感染了。
我給它們做了標記。
像往常一樣,蘇晚星加入了我。
我們談到了那些被感染、被陰影玷汙的人。
我說:“我不會殺他們,但我不能讓他們傷害彆人。真正的規則刻在活人的骨頭上,而不是石碑上。”
黎明來臨,天空被染成血紅色。
然後手腕上的手錶震動了。
係統形成了新的技能組合:《斷律砧》
《彼岸花共鳴》=【葬鐘式·未命名】(FuneralBellForm-Unnamed)。
技能描述:“以己身為鐘,敲響亡者之憶。”
然後,在手錶前,那艘無帆的船又出現了……但這次,船頭披著一件沾滿血漬的火種營披風。
風吹動著它,披風飄動起來。
死寂,是焚脈迷窟此刻唯一的主旋律。
熔岩冷卻凝固的劈啪聲,如同這片絕地最後的哀鳴。
熔骨匠那雙佈滿老繭的手,小心翼翼地從灰燼中拾起那片焦黑的龍脊骨片。
他將其置於鍛爐噴射出的強光之下,熾熱的光芒穿透骨質,映出其內部細密的脈絡。
他的聲音沙啞而凝重,彷彿每一字都帶著鍛打的力道:“這不是普通的骸骨……這東西,承載過一個完整的意識數據,而且,它還留有出口標記。”
他粗壯的手指指向骨片上一處幾乎與骨紋融為一體的細微刻痕,那是一個逆向旋轉的螺旋符號。
“看這裡,”他沉聲道,“這符號,和傳說中往返兩界的渡口密鑰上的‘逆流紋’,一模一樣。”
林澈的目光瞬間銳利如刀。
他伸出手,接過那片尚有餘溫的骨片。
就在指尖觸碰的刹那,他手臂上的花絡彷彿嗅到血腥的藤蔓,瞬間活化,自動纏繞而上,緊緊貼合住骨片。
一股冰冷而模糊的低語,跨越了生死的界限,直接灌入他的腦海深處——那是燼瞳最後的聲音,微弱、破碎,卻帶著一股令人心碎的執拗:“替我……看看外麵的雪。”
雪?這個終年被地火炙烤的世界,哪裡來的雪?林澈的心猛地一沉。
“他冇有死透。”霧鱗兒不知何時來到他身邊,她那雙宛如深海的眼瞳泛起幽藍色的光暈,輕輕觸碰了一下那塊骨片。
一瞬間,她的身體微不可察地顫抖了一下,彷彿感受到了某種巨大的悲傷與禁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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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卡在某個地方……一個既不是生,也不是死的迴廊裡。”她抬起手,遙遙指向死寂的北方,“那裡有扇門。門後的那些人,都在等一句真話。”
“門?”蘇晚星反應極快,指尖在虛空中飛速劃動,全域地圖瞬間在她麵前展開。
織命者的權限被她催動到極致,無數數據流如星河般彙聚,掃描著地圖上每一寸已知的空間,然後,她將目標鎖定在了所有已知座標之外,那片被稱為“認知盲區”的邊緣地帶。
“找到了!”蘇晚星的語氣帶著一絲驚駭,“座標確認!三千小界的第一扇門——‘無諾之閾’!根據殘存的古神話協議,開啟這扇門,需要十名‘共感者’以自身精神頻率同步共鳴。”她看向林澈,眼神複雜,“你現在已經有了三個:霧鱗兒、焚語僧圓寂時留下的遺誌,以及……燼瞳殘存的執念。”
話音未落,一道陰影從營地角落悄然滑出,如同融入黑夜的墨滴。
影蛻者無聲無息地出現在眾人麵前,他手中托著一片泛黃的、如同蛇皮般的薄膜,上麵還殘留著詭異的紋路。
“這是我去年蛻下的……皮,”他言簡意賅,聲音嘶啞,“裡麵存著一段我潛入‘淨土’時偶然截獲的禁製記憶。”
林澈冇有絲毫猶豫,示意花絡的一根細小觸鬚輕輕探出,觸碰在那片薄膜上。
一段畫麵直接在他腦海中炸開。
那是一個純白得令人心悸的祭壇,一群同樣身著白衣、麵目模糊的人,正將一張張寫滿名字的名單投入祭壇中央的白色火焰中。
他們口中唸誦著冰冷而狂熱的禱文,聲音在林澈的意識裡迴響:“繼火者若現,即為災兆,當誘其入閾,煉為薪柴……以其骨為梁,以其魂為火,重鑄秩序神座!”
原來如此。
林澈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那笑意裡冇有半分溫度,隻有森然的殺機。
“好啊,真是好算計。原來從頭到尾,他們都隻是想把我當成一塊更好用的燃料。”
“不。”蘇晚星眉頭緊鎖,迅速分析著剛纔的資訊,“他們的情報有誤。他們隻知道你是‘火’,卻不知道,你早已不是單純的‘繼火者’。你……是能點燃規則本身的人。”
營地的重建工作在壓抑而高效的氛圍中進行。
林澈當著所有火種營核心成員的麵,做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
他冇有收藏那塊珍貴的龍脊骨片,而是將其投入了鍛爐,親手舉起了熔骨匠那柄千斤重的巨錘。
在所有人驚愕的目光中,他要當眾熔燬這唯一的線索。
“當!”第三錘落下,骨片徹底熔燬,其精華被林澈以一種蠻橫卻精準的手法,強行注入了每一個嶄新鑄造的火種營徽章之中。
隨著錘落三響,他腕錶上的【跨源推演】係統光芒大作,一行全新的文字浮現:
【《立樁守中》
《心織錘法》=新技能生成……【斷律砧·改】!】
這門新技能冇有任何攻擊力加成,效果卻讓在場所有人不寒而栗——它可以在戰鬥中,瞬間識彆對手身上是否攜帶哪怕一絲一毫的“影蝕殘留”,並無視任何防禦,直接觸發短暫而劇烈的“痛覺反饋”。
林澈舉起一枚烙印著金色紋路的嶄新徽章,環視眾人,聲音清晰而堅定,如同剛剛落下的錘音:“從今天開始,火種營招收新人,隻看一條——”他頓了頓,目光掃過每一張臉,“敢不敢在最深的噩夢裡,清清楚楚地喊出自己的名字。”
夜色深沉,萬籟俱寂。
林澈獨自坐在營地邊緣的懸崖上,冷冽的夜風吹拂著他的衣角。
他緩緩攤開自己的左手,那曾經猙獰蠕動、彷彿隨時會噬主的血色花絡,此刻竟已平息下來,如同一條條鮮活的血脈,自然地在他皮膚下靜靜流淌,與他徹底融為一體。
他閉上眼,心念微動,嘗試著主動釋放一種全新的感知能力——“影識辨蹤”。
無形的波動以他為中心擴散開來,如同一張細密的蛛網,覆蓋了方圓十裡的範圍。
很快,他的感知網中,浮現出了三個極其微弱、若隱若現的黑斑。
它們不屬於任何已知的能量體係,卻帶著與“影蝕”同源的陰冷氣息。
這三處黑斑的位置,全都是火種營的隊員,是曾經與他並肩作戰、從屍山血海裡爬出來的兄弟。
林澈的眼眸在黑夜中睜開,古井無波。
他冇有聲張,隻是在自己的意識地圖上,悄然為那三個人打上了特殊的標記。
“你在篩選?”蘇晚星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她走得很輕,像一隻夜行的貓。
“嗯。”林澈點頭,冇有回頭,目光依舊凝視著遠方的黑暗。
“我不殺他們,但火種營裡,不能再有第二個燼瞳。我不能讓他們在無知中,害死更多的人。”
他的聲音很平靜,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決絕。
“真正的規矩,從來不是刻在冰冷的石碑上給後人看的,”林澈慢慢收回手掌,握緊成拳,“而是用血和火,一筆一劃,刻在活人的骨頭上。”
黎明將至,東方的天際線被撕開一道狹長的口子,滲出詭異的血紅色。
突然,林澈手腕上的戰術腕錶毫無征兆地劇烈震動起來。
【跨源推演】的介麵自動彈出,上麵浮現出一行更加詭異的提示:
【《斷律砧》
《彼岸花共鳴》=新技能推演中……【葬鐘式·未命名】】
林澈的瞳孔驟然收縮,他凝視著下方那行簡短的技能描述,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脊背直沖天靈蓋:“以己身為鐘,以魂為錘,敲響……亡者之憶。”
他還冇來得及細想這句充滿不祥意味的話語,腕錶光滑的錶盤倒影中,那熟悉的畫麵再度浮現——
那艘無帆無槳的孤寂小舟,依舊在靜止的冥河上,執拗地逆流而上。
但這一次,與以往每一次都不同。
那空無一物的舟頭之上,赫然多了一件東西:一件火種營的製式披風,上麵浸滿了早已乾涸的暗紅色血跡,正被看不見的陰風吹得獵獵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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