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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字江湖:開局複製神級八極拳 第97章 老子運砂,不賣命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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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脊嶺的夜風捲著鐵鏽味的沙礫,撲在林澈蒙著灰布的麵巾上。

他蹲在礦洞外的枯榆樹上,望著下方火把連成的長蛇——二十輛覆著油氈的木輪車,車板下壓著星砂姬用家傳浮舟印封存的星砂,每一粒都泛著幽藍微光,像撒了把碎銀河在黑夜裡。

“頭車左轅軸鬆了。”

耳麥裡傳來蘇晚星清冷的聲音,背景音是鍵盤輕響。

林澈摸了摸耳垂上的通訊珠,這是他用拓印來的“百巧匠”手藝臨時改造的,“晚星姐這拓撲圖可真夠細的,連軸木曬了幾天都算到了?”

“砂脊嶺的風裡有硫化氣,木軸吸潮後膨脹,日頭一曬又收縮。”蘇晚星頓了頓,語氣軟了些,“你拓印‘觀氣訣’時花絡異動了,剛纔檢測到你脈搏快了兩跳。”

林澈仰頭灌了口酒,喉結滾動時,鎖骨下的皮膚泛起暗金色紋路——那是拓印八極拳時留下的“花絡”,本是係統能量的通道,最近卻總像活物般灼痛。

他抹了抹嘴,嬉皮笑臉道:“姐,我這不是怕錯過看你心疼我的機會麼?”

下方突然傳來銅鑼悶響。

林澈翻身躍下樹,靴底碾過一片碎瓷——是浮鈴叟今早塞給他的,說“水記得所有背叛”。

他把碎瓷收進懷裡,目光掃過礦洞入口。

砂脊娘裹著粗麻披風走過來,臉上的灼痕在火光裡像條猙獰的蜈蚣:“鐵算隊的律衡子到了,帶了三十個‘算丁’。那玉衡尺能測地脈,咱們埋的陷坑怕是藏不住。”

“藏不住就不藏。”林澈拍了拍她肩膀,“您帶婦孺退到後山,等聽見三聲鐵哨,讓孩子們把礦渣往東南坡倒。”

砂脊娘一怔:“你要拿他們當幌子?”

“當旗子。”林澈咧嘴笑,露出白牙,“要讓律衡子知道,咱們不是待宰的羔羊,是敢啃他骨頭的狼。”

鐵算隊的火把是冷白色的,像一群移動的喪燈。

律衡子立在隊伍最前,銅麵具遮住半張臉,手中玉衡尺泛著青芒,每走一步都在地上劃出半寸深的刻痕。

“停下。”他聲音像玉尺刮過石板,“星砂過砂脊嶺,得交命稅。”

頭車的車伕是林澈的兄弟“耗子”,裝出發抖的樣子:“大...大人,我們是浮舟商會的貨,交過商稅了。”

“商稅買路,命稅買命。”律衡子玉衡尺指向耗子咽喉,“星砂沾血,地脈會記仇。你們替商會運災,得拿命抵。”

林澈縮在車底,聽著頭頂對話,手指輕輕敲了敲車板——這是暗號。

“律大人好規矩。”他從車底鑽出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就是這命稅怎麼算?一人一條命,還是一顆星砂換一滴血?”

律衡子麵具下的目光一冷:“火種營的林澈?你倒是膽肥。”

“膽不肥,就是砂脊嶺的風硬。”林澈摸出酒葫蘆晃了晃,“聽說鐵算隊的玉衡尺能測因果,不如替我算算——要是我把這二十車星砂全倒進砂淵,地脈是記你的仇,還是記浮舟商會的?”

星砂姬從隊伍後走出來,肩上古怪的銜珠鳥突然振翅,珍珠般的喙指向律衡子:“林首領說的是,我父親當年建浮舟印,就是為了讓星砂不沾人血。若今日有人逼我們見血...”她咳嗽兩聲,指尖掐進掌心,“我便親自把印破了,讓星砂混著鐵算隊的血,流進砂淵。”

律衡子玉衡尺驟亮,林澈眼尖地看見尺身浮現出“凶”字紋路——這是拓印“觀氣訣”後纔有的能力,能看透對方功法運轉。

他不動聲色地退後半步,踩在一塊凸起的碎石上——那是浮鈴叟今早用搖鈴指給他的“水眼”。

“小丫頭威脅人?”律衡子冷笑,“你可知玉衡尺...”

“能測地脈,能算生死,能定秩序。”林澈突然打斷他,反手抽出腰間的八極拳譜殘頁,“但律大人忘了,這江湖的秩序,從來不是尺子量出來的,是拳頭打出來的。”

他話音未落,遠處傳來三聲鐵哨。

東南坡突然滾下大片礦渣,砸在鐵算隊後方的土坡上,揚起的塵霧裡,幾十個礦工舉著鐵鍬衝出來,喊叫聲震得沙粒簌簌往下掉。

律衡子回頭的瞬間,林澈腳尖點在“水眼”上,藉著力道淩空躍起,右手成爪直取玉衡尺——這是拓印自砂脊孃的“破岩手”,專克硬兵器。

“找死!”律衡子揮尺格擋,卻見林澈的手在半空突然變招,成了掌緣下切的“崩拳”——正是他自己修煉的“太玄尺法”裡的起手式!

玉衡尺與崩拳相撞,發出金鐵交鳴。

林澈藉著力道翻了個跟頭,落在星砂姬身側,指節捏得哢哢響:“律大人這尺法不錯,借我用用?”

律衡子這才驚覺,剛纔那一招竟被林澈完完整整學了去,連尺身震動的頻率都分毫不差。

他正要喝令算丁圍攻,卻見浮鈴叟從暗處走出來,搖著銅鈴哼道:“誰記得所有背叛——律大人上個月私吞的三車星砂,可還在砂淵底下埋著?”

林澈衝浮鈴叟比了個大拇指,轉頭對律衡子笑道:“地脈記仇,我替地脈記人。律大人是現在滾,還是等我把你私吞星砂的賬,連本帶利算到鐵算堂堂主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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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衡子麵具下的臉色鐵青,玉衡尺在地上劃出深深的痕跡,最終甩袖道:“走!”

算丁們如潮水般退去後,星砂姬扶住樹乾直喘氣,銜珠鳥歪著腦袋啄她髮梢。

砂脊娘帶著礦工們圍過來,臉上的灼痕因為笑意而扭曲:“林首領,剛纔那手‘偷’來的尺法,當真是妙啊!”

“妙個屁。”林澈揉了揉鎖骨,花絡的灼痛像有蟲子在啃,“再晚半刻,我這拓印的尺法就得反噬,疼得滿地打滾了。”

蘇晚星的聲音突然從通訊珠裡炸響:“林澈!你拓印時花絡擴張了三厘米,現在立刻找地方用‘養元丹’壓製!”

林澈縮了縮脖子,衝眾人揮揮手:“走了走了,運砂去!晚星姐催命呢!”

星砂車隊重新啟程時,林澈坐在頭車上,望著漫天星子。

風裡飄來若有若無的銅鈴聲,他摸了摸懷裡的碎瓷,突然明白浮鈴叟說的“水記得所有背叛”——這江湖,從來不是遊戲,是人心的沙盤。

而他要做的,是在這沙盤裡,走出一條冇人走過的路。

(本章完)當荒灘上的碎石硌得船底吱呀作響時,林澈正蹲在甲板上,掌心托著星砂。

幽藍色的砂粒在他的掌紋裡滾成細流,碰到鎖骨下暗金色花絡的瞬間,紫色紋路突然泛起微光,就像有隻無形的手在撓他的神經。

“心率112,花絡活躍度突破臨界值。”蘇晚星的聲音從通訊珠裡傳了進來,背景是數據洪流的嗡鳴聲,“星砂裡的靜頻粒子在中和影蝕殘留——但你看。”

林澈低下頭,隻見花絡順著腕骨爬到了手背上,紫色紋路與藍色砂粒纏繞成螺旋狀,還傳來細微的饑餓感。

他喉結動了動,指尖輕輕叩了叩砂粒:“晚星姐,它不是在中和,是在挑食。”

“什麼?”

“就像餓久了的狼,隻挑最對胃口的肉。”林澈扯了扯嘴角,任由花絡裹住整把星砂,“它想吃,那就給它吃飽——但得按我的節奏。”

話音未落,船尾突然傳來驚呼聲。

林澈翻身躍上桅杆,就看見血漕閘的河道裡騰起了灰霧,就像誰打翻了染缸。

鐵算隊的玄淵霧氣稀釋劑混著河水漫了上來,青篷客抱著頭撞向船舷,喊著“水鬼拖腳”;撐篙的老匠把竹篙當劍揮舞,罵著“山賊劫糧”。

“啞秤童!”林澈暴喝一聲。

縮在貨艙角落的少年猛地抬起頭,懷裡百年老秤的秤砣正瘋狂擺動,青銅表麵震得嗡嗡響,箭頭般指向閘口方向。

啞秤童衝他比劃了兩下,手指在頸間劃了一道——霧障有操控源。

林澈摸出短刀割破指尖,血珠墜進星砂裡,紅藍相溶的刹那,花絡如活物般從皮膚裡鑽了出來,在霧中織成半透明的網。

他能清晰地“看”到:閘口右側第三根石柱後,三個算丁正搖著青銅霧罐,玉衡尺的冷光在罐底流轉。

“耗子!帶五個人抄左路,砂脊娘斷後!”林澈甩了甩手上的血砂,“晚星姐,定位那三個算丁,我要他們的腳底板都粘在地上!”

通訊珠裡傳來鍵盤的急促敲擊聲:“已鎖定,座標X-7,Y-12——林澈,花絡擴張速度比上次快30%!”

“快好啊,慢了怎麼掀翻鐵算隊的桌子?”林澈咧嘴笑,可花絡卻在此時灼痛如焚,就像有火舌在血管裡舔舐。

他咬著牙衝進霧裡,每一步都在感知網裡蕩起漣漪,直到看見那三個算丁的影子。

“放下霧罐!”他暴喝一聲,八極崩拳裹著花絡紫芒砸向最近的算丁。

“是火種營的!”算丁尖叫著舉尺格擋,卻見林澈的拳風突然變柔,竟順著玉衡尺的紋路滑向他的手腕——正是律衡子教算丁們的“卸力訣”。

“偷師?”算丁瞳孔驟縮。

“借師。”林澈反手扣住他的手腕,骨節錯位的脆響混著霧罐落地的轟鳴。

另外兩個算丁剛要跑,砂脊孃的破岩手已經掐住他們的後頸:“跑?礦洞耗子都比你們利索!”

霧障散得比起來時還快。

林澈抹了把臉上的汗,卻見閘口操控台的木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律衡子立在門裡,銅麵具上沾著星砂的幽藍色,玉衡尺點在刻滿水文的石台上:“林首領好手段。”

“彼此彼此。”林澈擦了擦短刀上的血,“律大人不是愛算因果麼?算算我現在掀了你這閘門,是善果還是惡果?”

“不用算。”律衡子冷笑一聲,玉衡尺重重地砸在石台上,“這閘門用了三十年,機簧早被毒泥腐蝕。你要強啟,水流倒灌能埋了半條河的人——你救五個礦工,毀十個商隊,與我何異?”

林澈的手指在星砂袋上摩挲著。

他能聽見花落在血管裡低鳴,像是在催促他把星砂撒進石縫;能看見蘇晚星在通訊珠裡瘋狂刷屏的“危險”;能感覺到砂脊孃的視線像火一樣燒在他的後背上,星砂姬的咳嗽聲輕得像秋蟬。

“晚星姐,擬械同化進度多少?”他突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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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你要做什麼?”

林澈抓了把星砂,迎著律衡子的冷笑倒進主控槽。

砂粒與青銅機簧摩擦,發出清越的蜂鳴聲,就像古寺晨鐘撞在每個人的耳膜上。

係統提示音在他腦海裡炸響時,花絡突然暴漲三寸,紫色紋路幾乎要漫到脖頸:【擬械同化
1,解鎖“共振導引”】。

下一秒,水流逆轉的轟鳴聲蓋過了所有聲音。

閘門緩緩開啟,渾濁的河水打著旋兒湧向下遊,而林澈鎖骨下的花絡顏色更深了,像浸過血的紫綢,每一道紋路都泛著滿足的微光。

律衡子的玉衡尺“噹啷”一聲落地。

他盯著林澈手腕上的花絡,突然倒退兩步:“你不是在玩遊戲……”

“我在玩人心。”林澈彎腰撿起玉衡尺,尺身“凶”字紋路正隨著他的脈搏跳動,“包括你的。”

當逆鱗號駛入鬼漕道時,兩岸的峭壁如刀削一般,月光隻能在水麵割出細窄的銀線。

浮鈴叟搖鈴的手突然停住了,銅鈴餘音消散的刹那,整船人都聽見了石壁裡傳來的輕響,就像無數指甲在刮擦石縫。

“老叟?”砂脊娘皺起了眉頭。

浮鈴叟盯著峭壁上的水痕,喉結動了動:“水……不記得路了。”

林澈摸了摸懷裡的碎瓷,花絡在皮膚下輕輕蠕動著。

他望著前方越來越窄的河道,突然笑了——這趟渾水,纔剛摸到最深處的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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