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府八年，她送我魂斷山河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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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會真的碰我。

時間久了，我漸漸也能在她身邊安然入睡了。

我能感覺到她冇有以前那麼討厭我了，甚至對我多了一絲連她自己都未察覺的溫柔。

但她對我一個人態度的轉變，並不代表她改變了對整個北平的戰略。

我依舊不敢輕舉妄動。

這天，我收到一封密信。

信的字跡很熟悉。

是林鬱歡，約我在邊境的古城相見。

我剛牽出馬，韁繩就被一隻手拉住。

“你要去哪？”蕭念心的語氣聽不出喜怒。

我轉頭，她正死死地盯著我。

我攥緊了韁繩：

“我……想出去走走。”

她狼一般的眸子，幾乎要將我看穿。

“你不答應，我就不去了。”我作勢要下馬。

她卻攔住我：

“何時回來？”

我頓了頓。

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回來。

但我還是看了看天，下馬將一把匕首插在地上：

“等這匕首的影子轉到這邊，我就回來。”

蕭念心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

但我知道她信了，因為她鬆開了抓住韁繩的手。

12

邊境古城，廢墟之上，林鬱歡正牽著馬，在風中等我。

不過短短數月，她清瘦了許多，眼中佈滿了紅血絲，整個人都透著一股頹唐。

“林總司令。”我禮貌地點頭。

她呼吸一滯。

前世今生，這是我對她最陌生的稱呼。

她眼尾泛紅，喉結滾動了一下：

“戰寒，跟我回家吧。”

我垂眸：

“總司令是想挑起兩境戰爭嗎？”

“有我在，我不會讓蕭念心的鐵騎踏入北平一步。”

我看著她，搖了搖頭。

前世傅明謙死後，她為北平扛了七年。

這一世冇有我拖後腿，她或許真的能擋住西境的軍隊。

但是，凡有戰爭，必有傷亡。

更何況，林鬱歡也不是戰無不勝。

“有我在一日，西境便一日不會有戰事。總司令還是回去，陪陪丈夫吧。”

“我冇有嫁給他。”林鬱歡紅了眼。

我有些詫異。

“戰寒，我一直在做一個夢。”她把韁繩攥得死緊，

“我夢見你和我結了婚，我每天都在和你吵架，傷害你。最後城破，我好不容易把你送上火車，你卻跳下了站台

……”

我說不出話。

“夢裡我痛不欲生，每次都想阻止你。可每次都在你墜落的瞬間驚醒，然後纔會想起，你其實早就遠赴西境聯姻了。”

我垂眸，不語。

“戰寒，那些是不是真實發生過的？其實你是經曆過那些，纔會選擇走上這條路的，對嗎？”

我調轉馬頭：

“總司令，回去吧。”

“戰寒！”她叫住我，

“如果你是為了我才選擇這條路，我求你回來。我會用我的一切護你周全，把蕭念心的人，永遠擋在關外！”

我笑了。

轉過頭：

“總司令多慮了。你不是說我枉為帥府大少爺嗎？我不過是想證明一下自己罷了。”

她呼吸一滯，似乎想起了那天說出的氣話。

“戰寒，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當時一時氣急……”

“好了，林總司令。”我笑了，

“我既然生為傅家的兒子，就認這個命。此事與總司令無關，是我自己的選擇。還請總司令，不要再自作多情。”

她紅了眼。

我驅馬往回走了幾步，又停住，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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