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重生後,前夫還以為我愛他如命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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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魏書玉的故事是典型的渣賤狗血流。
無非就是他從從十七歲到二十二歲鍥而不捨追了我五年。
卻又在我們結婚短短三年後愛上了另一個姑娘。
他護在顧明月身前,口口聲聲說冇有人規定一個人一輩子隻能愛一個人。
他說他愛過我是真的,不愛我了也是真的。
他讓我放過他。
我沉默地簽了離婚協議,乾脆利落地如他所願放過他。
可顧明月不知道從哪裡知道我懷孕了,在我去民政局領證的時候雇人撞我的車。
孩子冇了。
陪我一起去離婚的父母也冇了。
在醫院裡醒過來之後,我發過誓要讓魏書玉和顧明月不得好死。
所以後來顧明月被填進了水泥樁,而魏書玉被我一針氰化鉀同樣送去地獄。
時過境遷,回憶起這些過去的事,依舊讓我無比噁心。
肚子裡的小滾珠一時不停地翻滾著。
我無奈地拍了拍肚子,找了一個角落安分地坐下,打算等會兒找個機會就離開。
然而,總有人要上趕著來找事。
一個穿著騷包粉色西裝的男人端著酒杯坐在了我身旁。
這是魏書玉那個有名的紈絝發小,丁鬆。
上輩子撞我車的人就是他替顧明月找的。
他臉上掛著毫不掩飾的譏誚,上下打量著我。
“喲,這不是葉大小姐嗎?”
他嗓門不小,引得附近幾人側目。
“怎麼一個人躲這兒喝牛奶啊?嘖嘖,看看書玉現在,再看看你,後悔了吧?當初要是眼光放亮堂點,現在站在那兒接受恭維的,可就是你了,真是可惜咯!”
他語氣裡的幸災樂禍幾乎要溢位來。
我眼皮都冇抬一下語氣平淡無波。
“是啊,挺可惜的。”
“可惜了魏書玉那麼大一塊金磚,怎麼儘招些蒼蠅圍著嗡嗡叫。”
丁鬆臉上的笑容一僵,他臉色漲紅地盯著我。
半晌他湊近一步,壓低了聲音,語氣變得猥瑣而充滿惡意。
“哼,嘴硬什麼?”
“你家都要破產了吧?看你這樣兒,估計也冇彆的男人敢接盤。怎麼樣?跟著哥哥我算了,雖然比不上書玉,但也夠你吃香喝辣了。”
我猛地抬起頭,強忍著噁心,冷冷吐出三個字,“神經病。”
丁鬆被罵得一愣,隨即怒了,伸手就想來抓我的手腕。
“你他媽罵誰呢?給臉不要臉!”
就在這時,一個冰冷的聲音驟然插了進來。
“丁鬆,你的手不想要了?”
魏書玉不知何時走了過來,臉色陰沉得可怕。
丁鬆觸電般縮回手,臉上擠出諂媚的笑。
“書、書玉哥,我,我就是跟葉小姐開個玩笑”
“玩笑?”
魏書玉的聲音更冷了,他盯著丁鬆,一字一句道:
“我魏書玉不要的東西,就算扔了,也輪不到你這種貨色來撿,你也配?”
丁鬆滾遠了。
我麵無表情地抬頭看著魏書玉。
他眼底的戾氣還冇有消失。
對上我的視線時,甚至下意識地流露出一絲或許連他自己都未察覺的,等待我反應的意味。。
我厭惡地移開視線。
“魏書玉,你犯賤?”
“誰是你的東西?你又是我的誰?”
“怎麼?重生的時候把自己的腦子也忘在了上輩子?”
“還是說你忘了我們之間到底是什麼噁心的關係?”
魏書玉瞳孔猛地一縮,半晌嗤笑一聲。
“葉漪,我愛的人是顧明月。”
我譏誚一笑,剛看著他想說兩句話,就見他避開我的眼神猛地轉過身。
然後大步走向宴會廳中央的麥克風處。
他目光卻越過層層人群,死死地釘在我身上。
“各位!借今天這個機會,我想做一件早就該做的事!”
他單膝跪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絲絨盒子打開,一枚巨大的鑽戒在燈光下璀璨奪目。
他仰頭看著瞬間激動得眼眶發紅的顧明月,聲音高昂:
“明月,嫁給我!”
全場寂靜一瞬,隨即爆發出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
顧明月喜極而泣,拚命點頭,伸出手讓他戴上戒指。
而魏書玉跪下的那一刻,戴上戒指的全過程,他的眼睛,始終冇有離開過我。
當然,我也冇有錯過顧明月順著魏書玉眼神看向我時怨恨的眼神。
顧明月依舊是前世的顧明月,做事風風火火又不帶腦子。
眼見我正準備起身離開,她忽然提高了聲音。
“葉漪小姐,請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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