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重生後,前夫還以為我愛他如命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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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沐知在知道魏書玉在醫院堵我之後,就給我安排了六個保安。
他冷著臉打電話:
“是,魏書玉所有的項目不惜一切代價全部截斷。”
他掛斷電話,轉身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我。
我走過去攬著他的腰輕輕晃。
“不要為了那種人臟了你的手,不值得。”
裴沐知的下巴頂在我的頭上,聲音裡有著委屈。
“他這幾年女朋友一個接一起,花邊新聞傳得到處都是,居然還有臉來撬我牆角。”
“必須要給他一個教訓。”
我故意逗他,“哇,裴先生好帥啊。”
話音剛落,我就滿意地看到裴沐知的臉紅了個徹底。
他惱羞成怒地用手遮住我的眼睛,聲音不自然:
“是,我是天下最帥的!所以你隻要看我,知道了嗎?”
我咬著嘴唇嗤嗤地笑,順從地冇有拉下他的手,隻是用力點頭。
“知道啦知道啦。”
“哼,這還差不多。”
他小聲嘟囔了一句。
我笑著靠近了他懷裡,心裡軟的一塌糊塗。
剛重生那會兒,我整宿整宿做噩夢,隻要一閉上眼睛就是上輩子那些事。
我靠著安眠藥撐了很久。
直到有一天我無意識吃了過量的藥,爸媽義無反顧把我帶去了國外。
他們帶我去看心理醫生。
我就是在心理診所遇見裴沐知的。
他來找他的醫生朋友,正巧遇見我縮在角落裡崩潰地哭。
他冇有說話,甚至冇有停留,隻是在我膝蓋上留下一張手帕。
後來,他偶遇我的次數多了起來。
我散步的時候,我家附近的咖啡館。
他依舊不常說話,隻是偶爾分享一點他看到的趣事。
四年的時間。
他像一道溫和的光,就這樣一點點照進我恐懼荒蕪的世界裡。
“裴先生,我想回家了。”
裴沐知摟緊我,聲音很溫柔。
“好,我們下個禮拜就回去。”
可還冇到我們返程的日子,魏書玉的新聞就又一次上了頭版頭條。
隻不過這一次不是花邊新聞,也不是什麼投資鬼才的財經版麵。
取而代之是社會新聞。
他在大街上發酒瘋,下死手打了顧明月。
看視頻裡的架勢,他是下了死手的。
事件影響太過惡劣,當天魏書玉公司的股價就跌停了。
他本人也被送進了警察局。
可奇怪的是,當天晚上我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葉漪,你看見新聞了嗎?”
聽到魏書玉的聲音,我皺眉剛想掛斷電話。
那頭就預判了我的動作輕笑了一聲。
“彆掛電話,我是真的要和顧明月結婚了。”
我有些驚訝,但轉瞬就反應過來,大概是顧明月和魏書玉做了什麼交易。
所以魏書玉這麼快就被放了出來。
魏書玉大概也冇想聽我說什麼,他隻是含糊著聲音自顧自地說:
“葉漪,你說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
“你不是應該恨我嗎?你怎麼就不恨我了?”
我冇有興趣聽他車軲轆話亂轉,乾脆地掛了電話。
魏書玉和顧明月的這場婚禮很趕。
顧明月臉上的淤青還冇散就套上婚紗言笑晏晏挽著魏書玉站在門口迎賓了。
隻是和顧明月的笑容相比,魏書玉明顯是心不在焉的。
我瞄了幾眼好事者特意發給我的照片,就收起了手機。
要我說,顧明月還真是夠拚的。
被打成那樣居然還敢嫁,也不怕最後下場淒涼。
我冇有想到這話會一語成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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