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重生後,我把白眼狼弟弟捧成頂流再毀掉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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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嶼的計劃,簡單又惡毒。
他通過一個狐朋狗友,弄到了一小包白色的粉末。
他要在公司年會上,趁陸鳴登台表演,把這東西塞進陸鳴的休息室。
然後,一通匿名報警電話。
一旦陸鳴被帶走調查,無論結果如何,他的演藝生涯都將徹底完蛋。
他在我送給他的那套高級公寓裡,向林依然炫耀著自己的「完美計劃」。
「寶貝,你看我聰明吧?等陸鳴一倒,整個公司就都是我的天下了。」
林依然嬌笑著,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小嶼你真棒!我就知道你最厲害了!」
他們甜蜜的對話,每一個字,都通過監聽設備,清晰地傳到了我書房的電腦裡。
我端著一杯紅酒,靜靜地聽著。
聽到他要用毀掉彆人一生的方式,來為自己鋪路時。
我眼中最後一絲偽裝的溫情,也徹底消失了。
陸鳴。
那個即使被全公司排擠,也依然每天在練習室待到深夜的少年。
那個拿到第一筆工資,就給鄉下父母換了新手機的少年。
他的努力和純粹,是我在這汙濁不堪的重生裡,唯一想要守護的一點光。
而江嶼,要親手掐滅它。
我冇有阻止他。
我甚至,要推他一把。
我找到了那個給江嶼違禁品的「朋友」,一個欠了一屁股賭債的癮君子。
我給了他一百萬。
他隻需要做一件事。
在給江嶼的那包「貨」裡,混入一種無色無味。
但在特定光線下,會發出強烈熒光的示蹤粉末。
公司年會當晚,星光熠熠,觥籌交錯。
江嶼穿著一身高定的白色西裝,是全場最耀眼的焦點。
當主持人唸到陸鳴的名字,請他上台表演時,江嶼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的冷笑。
他藉口去洗手間,悄悄溜向後台的休息室。
他將那個小紙包,塞進了陸鳴演出服的口袋裡。
出來時,他整了整衣領,臉上帶著計劃得逞的笑容。
他剛回到自己的座位,我就端著一杯紅酒,恰好走了過去。
「小嶼,剛纔去哪了?姐姐找了你半天。」
我臉上是恰到好處的關切,手腕卻看似無意地一斜。
滿滿一杯紅酒,精準地潑在他白色的西裝袖口上。
「哎呀!」我驚呼一聲,「對不起對不起,姐姐不是故意的。」
他皺了皺眉,終究還是維持著風度:「冇事姐,我去處理一下。」
我立刻拿出濕巾,殷勤地為他擦拭。
「我來我來。」
擦拭間,我讓他手上和袖口沾染的熒光粉末,擴大了範圍。
一切準備就緒。
我打給警方的匿名電話裡,特意「提醒」過,贓物上或許有特殊的熒光標記。
幾名身穿製服的警察,突然衝進了年會現場,徑直走向後台。
全場嘩然,所有的媒體鏡頭,都瘋狂地對準了這邊。
江嶼和林依然交換了一個勝利的眼神,嘴角抑製不住地上揚。
好戲,開場了。
警察在陸鳴的休息室裡,翻箱倒櫃地搜查了一番。
一無所獲。
江嶼的眉頭,微微皺起。
怎麼會冇有?他明明放進去了。
正當他以為警察會就此離開時,帶隊的那箇中年警官,卻忽然轉身。
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黑色的,像手電筒一樣的東西。
他按下了開關。
一道幽紫色的光束,照了出來。
警官拿著紫外線燈,先是在陸鳴的休息室裡掃了一圈,冇有任何發現。
然後,他轉身,將光束緩緩地,對準了台下的人群。
最後,那道光,定格在了江嶼的身上。
刹那間——
江嶼的右手、白色的西裝袖口、以及他放過紙包的褲袋邊緣,在黑暗中炸開一片幽藍的熒光!
全場死寂。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警察冰冷的聲音,通過話筒,響徹整個宴會廳。
「江嶼先生,現在我們懷疑你涉嫌持有違禁品,並意圖栽贓他人,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江嶼的臉,瞬間慘白如紙。
他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發光的手,又猛地抬頭看向我,嘴唇劇烈地顫抖著。
「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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